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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颇为奇怪,如若是从前,二少爷岂能让她睡得如此香甜。
可是,现在他却静静地站在一旁,任由郡主睡得呼呼做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猜不透,也想不出是何原因,轻摇了摇头。
彩沫然刹时清醒过来,南宫瑾就是一瘟神,听到他的名字,还能有什么睡意?
昨晚应该是做梦了,摸摸自己的额头,已经没有半点生病的痕迹。
只是那个梦似乎太真实了一些,让自己都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
低垂的眼眸轻抬,管它是真实还是梦境,反正现在她是身体健康得很。
穿戴整齐,梳洗完毕,阿琳恭敬退出。
“还不过来扶着我?”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彩沫然的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瞥了瞥嘴,看他一眼。
那瞎子,如若不仔细看,谁知道他是真瞎还是假装。
“怎么?想看着我撞伤不成?”
冷笑一声,鄙夷的神色显现出来,让她很是不爽。
撞伤?她到这里来这么久,怎么就没看到一次他撞伤。
撞伤才好呢,脾气古怪且没有人情味的男人。
“二少爷那么精明的主,就算伤,也是伤别人,怎么可能伤到自己?”给他一个白眼,反正她从未给他过好果子吃。
手掌轻握了握,这个女人总是一句话也能将他激怒。是自己太过于敏感,还是只对她如此?
她的话在暗示他,他伤害过她吗?
是的,他伤害过她,但是,她又何尝不是深深地伤害过他。
对她这样的女人,还能讲究什么情面和怜惜。昨晚是自己太过妇人之仁了。
“呵,彩沫然,别忘记你现在在跟谁说话?”
一句话把她给堵得死死,的确,现在的他,她无法能抗衡,他总是将她制得死死。
真是懊恼万分,红唇轻咬,不甘愿地上前,伸出手。
南宫瑾嘴角勾画出一抹满意的笑来,轻笑一声,任由她扶着自己的手臂。
彩沫然恨不得掐死他,这个该死的男人,真以为自己了不起是吧。
越是这样,越想挣脱这个讨厌的牢笼。
离开这个讨厌的男。
总有一天,她会离家这里。她坚信。
泛舟而行
章节内容中不要含章节标题。屋外阳光明媚,晴朗无云的空中,一眼望去,甚是美丽。
慕容天一行人等已经乘着游船,遨游在湖光山色之间。
站立在船头的那抹尊贵银色身影,让人不自觉地生出敬畏之感。
南宫瑾,云惊晟站在一侧,彩沫然则站立在南宫瑾的身后,侍卫两边分散而立。
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依旧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望着那无边的湖面。
“江南的景色的确令人心旷神怡。”
彩沫然瞥了瞥那青色的山间,真是无聊之极,没看出来哪怡人了,只觉得这些个家伙很是讨厌。
“如此美景,饮上一杯美酒,那应该是别有一番情趣。”云惊晟手中的折扇轻摇,优雅的白色将他衬托得温文尔雅。
“哦?如此甚好,如若。。。”慕容天的眼眸只是轻动,低沉的一声话还未说完,南宫瑾已经开口道:“如若能有歌舞相伴,当是最好。”
身体微微而转,对着彩沫然的方向,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试探,轻声道:“郡主可谓是城中公认的歌艺舞艺了得,无人能比。”
言下之意,彩沫然接下来就要你好好配合。
此话一出,彩沫然险些被口中的口水得呛了个半死,要她献艺???
南宫瑾这厮意思是说,郡主是个歌舞超群的女子。
老天,她怎么会歌舞?让她舞刀弄剑倒勉强可以考虑,可是这可真是难为自己了。
手心不自觉地握紧了紧,这下也许就要被识破了。
脸色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是何表情,瞪了南宫瑾一眼,这厮就从来没做过一件让自己顺心的事。
云惊晟狭长凤眼流转,手中折扇收入手心,那抹微笑似乎颇有意味。
“惊晟也曾听闻嫂子技艺了得。”
好个死小子,火上再浇油,是吧?
恨不得一脚踩下去,他的表情更是让她不爽。
慕容天的眼眸只是轻轻一闪,转身,看着她,那种眼神看得她有些不自然,忍不住微微动了动肩膀。
她那翩然的身影,在他面前,如同蝴蝶般轻舞,那份美丽的风景原本是只属于自己。
多少年没有看到她轻歌曼舞了,那记忆深处最深刻的触觉涌上来,心不禁一阵刺痛。
嗓子似乎有微微的嘶哑,“本王也很怀念沫然郡主的技艺。”
糟糕,这次肯定穿帮了吧?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彩沫然有些心慌了起来,真正的彩沫然身为郡主,自然琴棋书画了得。
可是,自己怎么可能会她那超群的舞艺?
红唇轻咬,杏目流转生辉,莞尔一笑,“可惜,已经这么多年不曾跳舞,恐怕让王爷见笑了。”
胡乱瞎扯了一通,能搪塞过自然最好。
南宫瑾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快的目光,看着他二人对视的表情,心中如同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底。
沉得他有些呼吸加速,气血上升。
“郡主,恐怕是太过开心,连最拿手的技艺也忘记吧?”
该死的女人,嫁到南宫瑾多年,从未曾为他跳舞歌唱。
现在倒好,在慕容天面前就如此的温顺,让他胸中的懊恼更为增加。
此话一出让彩沫然心中更为不快,杏目微动,略过南宫瑾的面孔,转头看向慕容天。
“王爷既然有如此雅兴,那沫然就献丑了。”
流转眼眸,话峰一转,“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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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艺
章节内容中不要含章节标题。为了避免“王爷既然有如此雅兴,那沫然就献丑了。”
流转眼眸,话峰一转,“可是。。。。”
南宫瑾的眉头微雏,她接下来想说什么?
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依旧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似乎有些感兴趣,深邃眼眸瞥过她的脸,道:“可是什么?”
“需要二位的帮助?”转头故意看向南宫瑾和云惊晟二人。
云惊晟手中的折扇有微微的一抖,随即嘴角勾画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来,将折扇哧一声收入手心。
“小嫂子需要什么,尽管说。”
南宫瑾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空洞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郡主有话便说。”
彩沫然心中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只有她自己知道,慕容天也一时难以捉摸。
她的确变了,变得与以往不同。
那冷漠的眼神和陌生的语言,变得他心惊。
秀眉微微一动,面颊浮现出如花红润,轻柔一声道:“不瞒九王爷,自从前些日子那一场大病,似乎将以往的记忆遗失,所以这歌舞之艺,恐是有些为难沫然了。”轻盈的步子摇曳生辉,转过身去,莲花步移动。
离他三人不过三四米的距离,站在船的一端,侧目而视,看着那静静的湖水。
“不如,今天换个新的花样,让王爷也换个新口味。”
她的眼神透出一股凌厉和气势,让人不禁有些压抑和惊奇。
慕容天似乎有些反应,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透着一股无法言语的笑容。
南宫瑾的脸色依旧冰冷,却闪过丝丝的不快。
云惊晟手中的折扇一直在轻摇着,颇有意味地看着她。
“哦?沫然郡主是想给本王一个惊喜?”
“看来郡主为了王爷的到来,真是费尽心思。”话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不满和醋意,只是自己却无法明了。
他总是如此喜欢讽刺人,也罢,他就是这样的人,何必和他置气。
反正,下一秒,绝对能让他干瘪下去,无法在如此嚣张。
彩沫然不急不慢地移动着步子,吩咐身旁的丫鬟道:“给我准备一盘水果和两把水果刀。”
丫鬟领命而下,怀中疑惑退进船仓。
他三人心中也颇为疑惑,她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肯定不会只是想尝试水果而已。
彩沫然,好个彩沫然,真是变得够彻底。
彩沫然倒是一副轻松而自在的表情,瞥过他三人的脸,微微一笑。
不多时,丫鬟已经端着一盘水果,恭敬地递了上来。
接过水果盘,嘴角浮现出怪异的笑来,转身,朝着他三缓缓而来。
她这又是何意?
就算慕容天到来,也用不着要她来伺候,准备水果吧?
他三人越是惊讶和不安,她看在眼里,越是沉稳和痛快。
费解地看着彩沫然,慕容天的神色有些诧异,银色面具下的那双黑色眸子,似乎透着某种怪异的气息。
“三位可曾听说过飞刀舞?”
轻抬起水果刀,在眼前摇晃了晃,红唇微启,对着明晃晃的刀片轻吹出一口气。
要看她彩沫然的技艺,肯定要付出代价。
他三人无论是谁,都没有让她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