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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优柔散去,五指挥动,另外一只手中的酒壶抛向地面,刹那间轰隆一声巨响,只见火光四起,一片火海。
回头望去,那滚滚浓烟和火苗映衬了整个黑夜,火光顿时通天闪亮着。
心中一阵疑惑,回过神来,凝目扫过身旁的傲天。
一直不知道他的来头,只知道,他的气息让她觉得很熟悉。
似乎在她落难之时,他便会出现在她面前。
如此神秘,捉摸不透的男人到底是何来历?
安然降落在地,轻松开她的腰肢,傲天那副散漫的表情依旧,不急不慢问道:“你就不怕官府的人设好了埋伏?”
将袖上的尘土轻拍,嘴角勾画出一抹无谓的笑来:“怕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傲天将唇微微一扬,颇有意味地转眼看着她,她将面巾拉扯了下来,那张熟悉的面孔,清晰地刻画在脑海。
“不过,我倒是欣赏你所作所为。”
哈哈一笑,桀骜不驯的神色让他更加的吸引人的目光。
第一个追随者
哈哈一笑,桀骜不驯的神色让他更加的吸引人的目光。
彩沫然微微一笑,道:“我只是讨厌碍眼的东西,不是为了任何人。”
那种口气霸气十足,而又透着强大的力量,傲天的眼眸微微一顿,随即抬起右手。
只见手中握着一朵黑色的花瓣,把玩在掌心,轻吹了吹气。
彩沫然对它自然是熟悉之极,那便是她每次留下的信物,黑色的樱花。
一手过去,想要夺过他手中的花朵,却是被他轻易闪避开来。
“你从何得来的这花?”
明显的有些警惕,彩沫然的语气带着疑问和猜测,很是不满。
难道他一直在跟踪着自己?这该是多恐怖的一个男人,是敌人,还是朋友?
“呵呵,沫然,难道你在怀疑我?”
手中的花朵在指尖旋转,开出一抹绚丽的色彩,将它递到她面前,接着道:“我只是你的跟随者,沫然,如若你愿意,我便是你的第一个追随者。”
那一刹那,彩沫然愕然万分,从未想过要收小弟,只是想惩罚那些让她看不顺眼的人而已。
可是,他的话一出,让她的心震撼了一刻,她的追随者,第一个追随者。
这是何意味?
眼眸微转,抬起眸子,坚定的神色看着他:“傲天,如若我彩沫然至此成为,所有人的眼中钉,你也愿意追随?”
微微一笑,只是看着她,那般不容怀疑的坚定神色,轻眨眼眸,已经不用言语来回答。
“那好,我彩沫然在此立誓,而从此刻起,黑樱门便会在城中崛起。”
好霸气的气场,那背对着自己的黑色身影,完全看不到娇弱的气息,取代的则是睿智而又强大的力量。
傲天的眼神有股难以辨别的神色,也许,从她踏出南宫府的那一刻起,便注定她人生的逆转。
她心中有股沸腾的力量在充斥,精力顿觉充沛。
如若注定在此地耗费此生,那么也要活得精彩才是。
杏目流转看向傲天,那刚毅的面孔和桀骜的模样,至第一次见面就如是。
说不出是何感觉,总觉得他可以信任,似乎是唯一能依靠的人。
“沫然,你可知道,这城中多少人想追随于你?”呵呵一笑,慵懒地伸着腰肢,白色的长袍随风微微而动,散发着某种特别的气味。
“哦?”彩沫然有些诧异,她有这么受欢迎吗?
而那些碍眼的人,的确不该存在于这世界上,不是吗?
“这么说来,你是最幸运的。”故意打趣一声回到道,那双黑色而灵动的眸子在黑夜中,闪耀着夺目的光彩。
他只是轻笑了笑,并未回答,那眼神却告诉她,他是坚定如一的,就算全世界都判离,他始终不曾变过。
二人似乎很有默契似的,同时转目相对,眸子里映着彼此的影子,朦胧的夜色迷离,带着几分沉醉的气息。
心有那么一刹那的跳动,波澜不惊,转头,望向星空。
点点的星火摇曳,微微闪动,遥远的夜空下,站立着的那两个人影,渐渐拉长,一前一后,看起来是如此宁静。
谁都会变
点点的星火摇曳,微微闪动,遥远的夜空下,站立着的那两个人影,渐渐拉长,一前一后,看起来是如此宁静。
没有任何的言语,让静谧在四周流动,悄然流逝的时光,带走了谁的心。
“傲天,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彩沫然。”
彩沫然的眼眸微垂,是该告诉他,她的真实身份吗?
也许他只是心甘情愿为以前的彩沫然而不顾生命,而现在的她,灵魂却不是属于之前的她。
嘴角散开慵懒的笑容,刚毅的下巴微扬,会心而笑,道:“沫然,我也不再是从前的傲天。”因为从前的傲天只会远远的看着她,只是,从今往后的傲天,不会再如此愚笨,只会忠于自己的真心,追随她,哪怕最终不是她的良人。
他的话似乎带着另外一层含义,让她有些难以捉摸。
对他本就不是很了解,此话一出,倒让彩沫然更加的心生疑惑。
“你只要记住,我不会伤害你,我是可以信任的。”
他的话似乎给她一颗定心丸,彩沫然悬挂耳起似乎慢慢落下来。
他是可信任的?她自然会懂得分寸。
“我现在以门主的身份命令你,为我彩沫然的护身保镖,你可有异议?”
扬起高傲的下巴,凌厉的目光直视着前方,双手背后,那种霸气十足,让傲天都为之鼓舞而兴奋。
“门主,属下领命。”
是为她冲破南宫府的牢门而开心,还是为她的重生般的决定而欣慰,或者是因为,从此,他能有理由守候在她的身边。
哪怕只是静静地看着,便也足矣,看着她强大,看着她一步步走向巅峰,看着她脸上绽放出笑来,这便足矣。
彩沫然似乎有找到从前在帮会的感觉,转头看向傲天,会心一笑。
也许,在某种角度来说,他给了她动力和信心,于他相视一笑,难得一见的轻松自如。
却不知道南宫府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南宫瑾高大的身影渐渐朝着彩沫然的房间而去,脚下的步子一步步移近。
那沉稳的脚步声已经响在耳边,阿琳打着盹,靠在外屋的桌上,因为彩沫然吩咐过,看着屋外的动静,她也不敢怠慢。
隐约中似乎觉得郡主有什么事情是隐蔽的,不能让任何人得知,她也敢过问,只能听随吩咐。
郡主待她不薄,做好下人的事便是。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南宫瑾的脚已经跨了进来,吓得阿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慌张叫着:“二。。二少爷。。。。”
他的脸色甚是难看,虽然他失明,但那双眼睛看起来,却是让人畏惧万分。
“郡主。。。郡主。。已经休息了。。。”结巴着回答道,忙上前扶着他的隔壁。
南宫瑾只是轻声问道:“是吗?”
那鼻尖却发出质疑的轻呵声,直朝着内屋走去。
阿琳急了,隐约感觉到彩沫然不在房间内,如若被二少爷发现,这结果可想而知。
急忙上前道:“二少爷。。。你先坐,我给你。。。给你斟上一杯茶。。。”
话声未落,南宫瑾已经快步跨上前去,直朝着前方而去,显然,他是想证明自己的想法。
彩沫然有事瞒着他,她似乎在做着什么重大的事情,他却摸不着头脑。
此刻她应该不在房间,如果不在房间,那她又是去了哪儿?
是去和慕容天幽会,再续前缘了吧?
呵,不知廉耻的女人,还没吃到苦头吗?
心中一股闷闷的气息在流动,让他更为懊恼,猛地掀起帘子,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彩沫然的身影。
床上的被子整齐地叠放着,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
该死的女人,真的不在房间。
真把他当瞎子
该死的女人,真的不在房间。
把他南宫瑾的话放在什么位置,让她搬回正屋,只不过是为了做给慕容天看而已。
眼里闪过一丝的愤怒和不满,拳头握紧,压低声音道:“大胆奴才,竟敢欺骗本少爷。”
吓得阿琳只哆嗦着,牙齿打着颤,结巴道:“二。。。二少爷。。。。郡主。。。郡主。。。”
寂静的屋内,突然出现水流的声音,将原本沉寂的气氛打破,屏风后传来彩沫然的声音:“阿琳你出去。”
“郡主!”阿琳惊讶地望着屏风,郡主原来在沐浴,真是万幸。
恭敬地退出房间,还是不由担心着她的安危。
这一夜,郡主又将怎样度过,她明明那么讨厌二少爷,二少爷也如此憎恨她。
因为九王爷的到来,他们不得已要住在一起,这注定是何煎熬的夜晚。
南宫瑾着实惊讶了一张,水流的声音继续着,彩沫然在房间,她何时钻了进来,如此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