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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刻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少彻,似乎是痴了,过了一时才想起来似地,连连磕头:“婢子有罪,婢子有罪。”
灵儿此时心里五味杂陈,青萍这是何意?
宣皇后一旁冷笑着倒不出声了,少彻眯缝了眼睛也不看青萍,只对着灵儿说:“这南徵宫果然是要换人了!”说罢,眉头一挑,厉声道,“给我把这不知规矩的拖出去杖毙了!”
那些护卫领了命便要将青萍拉起来,青萍一脸诧异,过了一时才哭道:“圣上饶命,婢子惊扰圣驾……”见少彻并不瞧她,她忙向着灵儿哭道,“娘娘救命,娘娘救命。”
灵儿迟疑了几分,刚想开口,少彻一双眸子扫了灵儿一眼,淡淡道:“昭仪到底想护着多少人?”
宣皇后见状,忙在一旁打着圆场道:“这宫女虽鲁莽,打上几板子便算了吧。”她看了看灵儿,又说,“昭仪彻夜未眠的,圣上少罚些人不好么。”
少彻一挑眉:“皇后做主吧。”说着,一手拉起灵儿,往灵儿寝宫里走,灵儿手被少彻拉的紧紧的,忙回身道:“皇后娘娘臣妾告退。”
皇后面色仍如常,微笑着说:“臣妾恭送圣上。”复而面向一宫子的人,口中一字一句道:“将方才那个宫婢杖责20,殿头内侍和主殿女官罚一月俸禄。”
说罢,冷冷地望?p》胖谌瞬凰祷傲耍艘皇保旁谥谌说拇赜迪拢┦┤焕肴ァ?p》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
☆、96谨言
心里想着方才青萍的事儿;灵儿此刻有些心神不宁,又总是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有什么事儿没想到;愣着一张脸;手被牵着踉踉跄跄地跟在少彻身后。
似乎感觉到了灵儿手心的凉度;少彻停下脚步,身后一群宫娥内侍也缓缓停住;灵儿没刹住,一下子跌进少彻的怀抱。
“看不出来我的灵儿倒很财迷,房子没了;朕再给你建一个。”少彻哄她;“比这个还新如何。”
灵儿听他这么说;双手环住他的腰际,仰脸去瞧他:“又大又漂亮?”
少彻失笑:“果然贪心。”说着,揽着灵儿往内殿走去,入了殿之后,吩咐诸人侍候灵儿宽衣,又叮嘱灵儿歇息一时,眼见着咚咚鼓渐起,少彻便往朝堂去了。
青葛见皇帝走了,一下子凑到灵儿床前,小声地好奇说:“小姐,皇帝长的这么好看啊?”
灵儿点点头,青葛又道:“我还以为是个老头儿呢。”
灵儿听她说的可爱,摸摸她的头也是一笑,这时雪竹上前来,灵儿白日里只顾着和青葛说话,倒忘了跟雪竹介绍,此时也睡不着了,便让二人搬了小软凳在塌前坐了,说说话。
只是心头终是突突的跳,总觉得是不是漏了些什么事儿,忽的想到方才走水的是宫女房的最后一间屋子,灵儿一下子脑子清灵,掩住口失声叫了出来:“谨言!”
她竟忘记了谨言住在最后一间屋子,因是贴身一等宫女,谨言、青萍、雪竹都是一人一间屋子居住,雪竹的屋子离内殿最近,而谨言则被安排住了最后一间屋子。方才只见青萍,而谨言,她竟然给忘了。
而刚才青萍的举动让她狐疑许久的事儿终于今天落在了实处,青萍终究是有所图的。
不过她图的究竟是什么?
如此说来,徐姐姐的死到底是跟她有关系,只是其中关窍还需细察。
灵儿想起方才青萍打扮地如此清凉妩媚,恐怕是人都能知晓她的用意吧。
她竟是想博圣宠?
灵儿心中一颤,刚才出声询问雪竹和青葛意见,却听门外脚步声混乱,有福有禄在门外喊着:“娘娘,不好了。”
雪竹跑过去将内殿门打开,青葛扶着灵儿走了过去,只见有福有禄胡乱行了个礼,有禄口中急说道:“那回廊边的大缸里……发现了谨言!”
“大缸里?”灵儿一慌,“到底怎么回事。”
有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刚才还有些余火,宫中禁卫的几位侍卫大哥去打水,刚走到花圃旁回廊边上便瞧见那大缸里蜷着一个人,几个人齐着将她捞了上来,估摸着还有一口气!咱们几个过去一瞧,才看见是谨言姐姐。”
灵儿闻言头似乎都要炸开来了,雪竹急道:“还活着么?”也未待几人说话,灵儿便往外走去。
因走的极快,背后似乎都被汗浸湿了,被夜风一吹,凉彻心骨,刚走到花园子门外,那许多宫中侍卫见昭仪来到,都跪拜行礼口称娘娘安,灵儿匆匆让众人起身,众人簇拥着便往花园子中央走,只见那空地上正有一个女子躺在地上,一旁明瑟正舀被子往她身上盖。
灵儿心中悲痛,眼前发晕,一步一步的缓缓走过去。
只见谨言躺在地上,周身一滩一滩的水,她此刻面如白纸,似乎一点儿气息全无,全身似乎还在流血,再仔细一瞧她的衣衫似乎都被划破,此时往外冒着水。
灵儿走到她跟前,才瞧清楚,她往外冒着的原来是血,她身上似乎被划破了多道口子。灵儿怕得捂住了口,青葛忙一扶她,口中安慰着:“小姐莫慌。”
“快去请太医院的杜秋来!”吩咐了人去请杜秋,灵儿又让众人来给谨言止血。
那有福上前来小声说:“娘娘,恐怕没救了,方才那大缸里全是血水……”
灵儿眼前一阵发黑,青葛和雪竹忙扶住了灵儿,见众人齐力将谨言包裹起来,往房中送,许是疼痛难忍,谨言胸口此刻剧烈起伏,竟有了些意识,手指僵硬的抬起微微指着灵儿。
灵儿忙上前来,握住她的手,谨言眼珠转动无力,抓着灵儿的手,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口中说着什么,灵儿听不清楚,便将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青萍不是……顾……契约”她一边说着一边剧烈喘息,“救燕钗……”
只是话还没说完,谨言已然剧烈喘息,胸口起伏动荡,灵儿握着她的手,一声声地喊着她的名字,众人也都慌了,围上来喊,但只过了一时,谨言忽的停止了喘息,头一歪,竟去了。
四周一阵静默,灵儿颓然地站在原地。
众人见灵儿这副样子,都慌了神,青葛和雪竹将灵儿扶着拖着,送回内殿,灵儿静默了许久,吩咐先将谨言好生摆放,等一时再去禀告皇后娘娘。又不知过了多久,杜秋自殿外缓缓进来,见灵儿这幅样子,走至她身前轻声说着:“谨言姑娘全身刀痕十二处,均扎在致命之处,又被放置在水中,失血过多而死。”
灵儿一抓杜秋的手,忍住心中的悲伤问着:“凶手究竟是有多恨她,竟要将她扎死?”
杜秋坐在灵儿身旁,眉间疑惑着:“将才走水一事我也知晓,凶手完全可以将她烧死,为何还要引到此处来杀了她?”
灵儿想起方才谨言临死之前的话,重复给了杜秋听,又缓缓推测:“或许是谨言见起火,逃了出来,被凶手追到了。”
杜秋嘿嘿冷笑两声:“好狠毒的手段。”
“只是如此仓促之下,她竟还有时间去换衣服?”灵儿想到青萍身上的衣衫并没有丝毫血迹。眼前似乎又想起方才青萍的打扮,此刻竟觉得刺眼无比。
杜秋看了看四周,轻声道:“方才一事不宜太过宣扬,不过一会儿恐怕便会有掌刑司的人过来提舀嫌犯。”她看着灵儿,思量道,“要不要将她送去。”
灵儿沉吟许久,缓缓道:“无凭无据恐怕掌刑司也办不了她。”她抬头望着杜秋的眼睛,“若塞些银钱,恐怕便能治她死罪……只是,没有确焀的证据,我不想冤杀她。”
杜秋一笑:“冤?方才前一句我还道灵儿开窍了呢。就算不冤杀她,仅凭将才她在圣上面前的那副样子,哪一位妃主能容得下呢?也就是你了。”
灵儿点点头:“你让我想一时。”
杜秋正色道:“灵儿,仔细有一天她害到你的头上。”
灵儿想起那包红花香囊,缓缓道:“她已经害到我头上了。”她握住杜秋的手,恳切道:“杜秋姐姐,跟我走一趟吧。”
杜秋点点头。
灵儿唤来青葛贴身跟着,与杜秋往那新安置宫女的屋子去了。
因宫女房被烧,宫女们暂时无处可安置,便都在侧殿里安置了,方才发生的事让大伙都有些心悸,此时侧殿里便只有几名宫娥在,而其他的都去各忙各的活计去了。
此时青萍趴在一床棉被之上,似乎熟睡过去了,一旁有几位小宫娥正在收拾床铺,见灵儿来此,便都跪拜行礼,问娘娘安。
灵儿打发了她们去了,仍是站在青萍被前一动不动看着她。
青萍似乎睡的极熟,连一旁宫娥的跪拜行礼声都没有听到,青葛看着灵儿脸色阴郁,忙轻咳了一声,青萍仍是兀自熟睡。
灵儿心中冷笑一声,杜秋见状将地上的一个水盆用脚使劲一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