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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故而这后宫里需要灵儿忙活的事务也不多。
冬日天明的晚,娆娆想必还在安眠,守门的宫监给灵儿开了门,引着灵儿去寝殿,走到寝殿外,那门外守夜的宫监还在窗下地上铺的褥子里睡的正香,灵儿一声轻咳,那宫监仍是不醒,青葛便让那引人的宫监退下,轻轻扣了扣寝殿的门。
过了一时小蜻蜓才来开了门,见是灵儿一行,一脸欣喜地给灵儿施了礼,引着她们便进了殿,另一名贴身宫女渚莲也上前来施礼,口中恭敬道:“美人还未起身,娘娘请随我来。”
行到内殿,灵儿便遣了几人去外面玩儿,蹑手蹑脚地走到屏风后,一掀帷帘,娆娆正窝在被子里睡着,听见人声,缓缓睁开眼,一见灵儿,面上一喜:“今日怎么来的这样早。”
灵儿嘻嘻一笑,脱了鞋往娆娆被窝里挤去:“来睡个回笼觉。”
娆娆往侧里让了让,捉住灵儿手,感受到灵儿手的冰凉,便皱了眉头说:“手好凉,天儿冷了就不要时时来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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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笑着说:“先别急着埋怨我。”她凑到娆娆耳边,小声道:“圣上说今日夏将军和三郎会来宫里小坐,还叫我去陪着说话。”
娆娆闻言有些惊喜:“当真?”
灵儿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娆娆便有些郁郁了,轻声道:“便是来宫里又如何,与我也是不能扯上丝毫干系。”
灵儿看她:“你如今是怎么想的,夏将军……终归是不可能了,难道要在宫里赔上一辈子么?”
“我不喜欢圣上,又不能与夏将军在一起,只能这么活着。”
灵儿听娆娆话说的无奈,劝慰着:“其实圣上挺好的。”她想起少彻的温存,心中浮起一丝甜蜜,“若是旁人,我定会有些醋意,但若是你,我便不会难过。”
娆娆轻声说:“好灵儿,让我再想想。”她忽然又说,“你如今是爱圣上呢,还是他?”灵儿自然晓得她说的是谁,有些酸涩的说:“他那【文。】样风流,又从未记【人。】挂过我,我想他【书。】还有何用,况且这【屋。】么长时间过去了,都已经淡忘了。圣上待我极好,我如今心里很爱他。”
娆娆微笑说:“圣上年轻,定是重情的很,他能这样待你,我心里也为你高兴。”她握紧灵儿的手,又有些担忧,“只是这后宫人事太过繁复,我好生担心你。”
灵儿想了想道:“宫里的事错综复杂,那谨言虽是青萍害死的,但估计有些人却巴不得她快死掉。还有燕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总觉得这中间有一个大秘密,想起来就让我不安。”
娆娆偎紧了灵儿,打了个冷颤:“你家哥哥不是收容了一个宫女么,若无事还需问清楚的好。”
灵儿点点头,头靠在娆娆肩头:“娆娆,我总想向圣上说起你,可是想着你不愿意,便都没有开口,只是这偌大的后宫里,若能有你与我并肩,我会更加……”
娆娆未待她说完,便轻声说:“好灵儿,让我死了对他的心再说,成吗?”
灵儿无奈,只得嗯了一声,有些睡意,便与娆娆并头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騀头,二人便起了身,吩咐了小厨房做些吃食,将将摆好桌,便听外头有人通传,只说是苏妙人来了。
琳琅住地离娆娆宫殿并不远,便时常过来与娆娆说话,时日长了,倒也很是相熟,常常吃饭的时辰一到,她便到了。
见琳琅进来,小蜻蜓和渚莲便亲热地迎上去,扶着她坐下,娆娆见琳琅今日着了一身玉色衫子,很是娇艳,便笑着说:“可巧,灵儿也穿了玉色。”
灵儿笑着说:“我向来爱浅色,不过如今一看,琳琅妹妹穿浅色比我好看。”
琳琅忙道:“姐姐说这话可真折煞妹妹了,宫里谁不知姐姐礀容甚佳,穿什么都好看。”
宫娥上了一副碗筷,灵儿打趣道:“妹妹宫里小厨房恐怕清闲的很罢。”娆娆也在一旁凑趣:“不如妹妹就在我这里住下搭个伙,还给宫里省些银子。”
琳琅嗔道:“二位姐姐不喜欢琳琅来么,那琳琅以后就不来了。”灵儿拍拍她的手,笑着说:“你就不馋娆娆宫里的芙蓉糕桂花糕杏仁酪?”
琳琅连连点头:“馋的很,今日有么?”娆娆忙笑着让渚莲去端。
如此便吃了一会儿,灵儿宫里人来通传说有事,灵儿便辞了娆娆和琳琅,回了去。
琳琅边吃着杏仁酪,一边说:“姐姐宫里做的杏仁酪比灵儿姐姐宫里的更加好吃呢。”她想起来什么似地,又说,“若圣上吃了姐姐宫里的,怕就不爱吃灵儿姐姐宫里的了。”
娆娆听她这么说,心里头有些不喜,便嗯了一声并不言语。
琳琅瞧着娆娆脸色,有些小心翼翼说:“妹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娆娆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你爱吃就好。”
琳琅嘻嘻一笑,瞧着娆娆面容委实清丽,有些艳羡道:“姐姐如此礀容,真是可惜了。”娆娆见她今日总是说这些,便有些疑惑,轻轻道:“可惜什么?”
琳琅想来是有些快人快语,脱口而出:“姐姐若有机缘接近圣上,圣上定会爱煞了姐姐。”她想了想,又小心翼翼道,“灵儿姐姐日日得见圣上,为何不蘀姐姐说和说和?”
娆娆见她一脸天真无邪,心中想着琳琅定是不知其中缘由,才说出此话,但听着着实让人觉得刺耳,不过若说是挑拨离间,也有些太过夸张,便正了色道:“这些话在我这里说说就算了,我只当听不见,若在外头万万不可再说。我与灵儿情同姐妹,她蘀我说不说和都是我与她的事儿,妹妹操心了。”
琳琅听娆娆这般说,脸色便有些难堪,过了一时才略显尴尬道:“姐姐说的是,妹妹话多了些,不过妹妹只是好奇而已,还请姐姐谅解。”
娆娆微微一笑:“不打紧,快吃吧。”
食罢,琳琅因方才多了话。便有些讪讪的自己回宫了,娆娆也不多挽留,想着近半月未出宫了,心里又存了一分偶遇的期许,便携了小蜻蜓,顺着西羽宫外面的小路往外走走。
时值深秋,落叶满地,西羽宫与南徵宫一般,均离昆明湖不远,娆娆一路行着,竟上了望仙台。
那望仙台虽名为台,实际台上建有房屋,白玉阑干围着,临杆而立,能瞧见那昆明湖水轻漫湖岸,涉水台如玉带一般连接湖中心的玳瑁亭。
静静地在台上站了一时,闻着空气中带了一丝甜香,想着是不是种了什么花草,便蹲□子往阑干后看去。
那阑干后果真种了一些香花,瞧着红红的很是鲜艳,在满目黄叶的秋季很是夺目,只是这花儿叫什么名字?
心下有些好奇,娆娆便想去摘一朵,只是脚下布满阴湿青苔,竟有些滑了,小蜻蜓忙伸手去拉娆娆,却架不住滑落之势。
主仆二人正惊慌,斜刺里却有一人箭步上前,一把拉住娆娆手腕,往上一提,便将娆娆拉了起来。
娆娆跌坐地上,心下慌乱,不及抬头,小蜻蜓忙扶住了娆娆,口中向着来人说:“多谢大人。”
只是许久不见那人的回应,娆娆抬起头来,目光所及处,是一位天神般的男子,身着素黑朝服,高大挺立,头戴青玉冠,英礀俊朗生气勃发,只是此刻却看着娆娆久久不言语。
正是娆娆心心念念的大胡子将军夏星北。
他并无胡子,只是圣上命人将他绘成门神时,样貌略显青涩,不及秦琼和尉迟恭那般威武,圣上便开玩笑似的让人加上了一圈大胡子,他还饶有兴趣地比对一番,说着这般旁人便不知道是他了这样的话。
娆娆不知,那日他凌空救美,只看了娆娆一眼,便魂牵梦萦,每日里想着她问的那句话,大胡子将军。他想着他与她必有前缘。只是她深在宫闱,他又领军在外,她与他,一定不会有什么后续的。
见他瞧着娆娆的样子有些痴了,小蜻蜓将娆娆扶起来,口中不客气道:“大人是谁,怎能这般逾礼?”
夏星北醒过神来,方想答话,娆娆轻声问道:“夏将军有礼。”
夏星北心里一阵欣喜,她竟知道他是谁,点点头,眼中却带了问询的目光,小蜻蜓见他竟是个将军,嘴里便恭敬了些:“将军,这位是西羽宫苏美人。”
娆娆心中有万千的话想对他说,这会却一句也不能言,眼中渐渐泛起泪光,竟有些哽咽了,过了一时缓了缓心绪,轻声道:“将军是往太后娘娘宫中赶去么?”
夏星北见她这副情状心中一动,听她这样问,点头道:“舍妹已至,我这是从圣上殿里出来。”他看了看四周,道,“瞧着这里景致很好,便上来瞧瞧。”
娆娆微微一笑:“这里叫望仙台。”
夏星北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