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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妍促狭一笑,问:“就这样把美人送回去,你真舍得?”
“我心中的美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沐元澈抱起沈妍,直奔大床。
“喂喂喂,你明天还要起早去大营呢,今晚就别……”沈妍的话没说完,身上就只剩了亵衣亵裤,沐元澈脱她衣服的速度之麻利令她咋舌。
今天军营的事情没做完,沐元澈计划明天一早过去,把今天的事情补上。午时之前回来,陪沈妍去项家赴回门宴,赴完宴,还要到兵部交接巡营的情况。
事情安排得紧锣密鼓,若再象前两晚那样一夜酣战,不累垮了身体才怪。沈妍可不想新婚伊始打打牙祭了事,她要细水长流,性福天长日久。
沐元澈把自己脱得只剩了一条中裤,拥着沈妍钻进被子,拿出春宫图,随意翻看,边看边唠叨,“这种的姿势不好,如哽在喉这姿势一听就让人不喜,这些都不错。今天累了一天,我都想睡了,就五种,你可不能中途昏睡过去。”
想到床上繁重激烈的体力劳动,沈妍倒吸一口冷气,苦着脸,欲哭无泪。
大哥,你每次至少做半个小时,除去中途休息的时间,全部做下来,就要到天亮了,还不允许她中途昏睡,包身工都没那么辛苦吧!
“你能不能就用一种姿势?我喜欢这一种。”沈妍换上一张谄媚的笑脸。
沐元澈用春宫图盖住脸,只露出眉头以上的位置,喋喋发笑。看到他愉悦跳动的眉峰,沈妍就知道自己说话等于放气,根本不能干扰沐元澈床上征战的计划。
“两种好不好?再加这个。”
“……”沐元澈透过春宫图的缝隙,向沈妍抛出一年炽热的媚眼,没出声。
“好吧!三种,我绝不再讨价还价。”沈妍的眼神近似于哀求。
沐元澈仍不作声,脱掉自己的亵裤,叠放得整整齐齐,放到床脚,又拉上帘帐,做好征战准备。他暧昧一笑,身体倒向沈妍,双手齐出,开始前奏预热。
“五种就五种,谁怕谁?”沈妍一副豁出去的神情,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开始打鼓了。若不是明天要去项家赴回门宴,不能补觉,她又怕顶着两只黑眼圈让人笑话,她才不惧沐元澈的五种姿势呢,大不了中途昏睡过去。
“娘子,你真是越来越勇敢、越来越体贴。”沐元澈进入上下其手的程序。
“我不体贴你谁体贴你呀?象你这么精壮的相公,可是普天难寻哪!”沈妍热烈反映沐元澈双手的动作,不时倒摸几把,她忽然怔住,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说:“你一回来,我光顾跟你诉苦了,倒忘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沐元澈连忙询问,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我给你炖了壮阳汤,就煨在暖阁的几案上,我去拿。”沈妍就要翻身下床。
“这种小事就不有劳娘子了,我自己去拿。”沐元澈冲沈妍挤了挤眼,狡黠一笑,扯过一床薄被盖住沈妍,低声说:“娘子千万别动,要不就会走风。”
沈妍噘着嘴哼唧几声,伸出粉拳冲沐元澈的枕头狠砸了几下。她哪里炖了什么壮阳汤?不过是想趁机溜号,熬到沐元澈倦了,少做几种姿势,早点睡觉。
一会儿,沐元澈端着半杯茶根水进来,“娘子,这就是你熬的壮阳汤?”
“是呀!你赶紧喝吧!”沈妍缩进被子,有气无力回答。
沐元澈对着半杯茶根水深吸一口气,奸诈一笑,说:“这壮阳汤味道果然不错,还是娘子疼我,只可惜凉了,明晚热好再喝吧!再说今晚也不需要。”
说完,沐元澈跳上床,抖落衣服,钻进沈妍的被子里,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
这一次,沐元澈把五种姿势揉合在一起,不再象以往,长时间重复一种单调的姿势。沈妍的积极性被充分调动起来,热情配合,勉强坚持到了最后。
沐元澈“凯旋”之后,沈妍好像饱受压迫的农奴终于盼到了解放。她大口喘着粗气,浑身酥麻舒爽,可四肢一动,就感觉到酸痛,好像抽筋一样。沐元澈舒舒服服平躺在大床上,双手在沈妍光洁的身体上划弄,一脸心满意足的笑容。
沈妍被沐元澈紧紧搂在怀中,两人谁也不出声,卧房一片静谧。仅一柱香的功夫,沐元澈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沈妍见他睡着了,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希望他这一觉能睡到天明。可事与愿违,就在沈妍刚要睡着的时候,沐元澈醒了。
“娘子,我把五种姿势融在一起,可不能就做一次了事。”沐元澈见沈妍皱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你刚才不是很勇敢吗?已经答应五种姿势各做一次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沈妍好像梦呓一般,嘟嘟嚷嚷声讨他、谴责他。
“过去的事不提了,你现在答应就好。”沐元澈抱住沈妍,开始前奏准备。
“好好好,我答应,夫君最大,媳妇最二。”沈妍嘴上这么说,却趁沐元澈不注意,翻过身,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香包,抖出香粉弹向他。
“娘子好香……”沐元澈哼唧两声,扑在沈妍身上,脸上仍带着笑容。
“真以为没办法治你了?只是我不想用而已。”沈妍把沐元澈推到一边,给他盖好被子,拍着他的脸说:“乖乖睡觉,那些混合式姿势留到明晚再演示。”
桔黄色的晨曦穿透茜色窗纱,丝丝缕缕,洒向黄梨木大床,照在沈妍脸上。
沈妍活动四肢,伸着懒腰,睁开眼睛,看到卧房中已没了沐元澈的身影。她眨眼一笑,忽然感觉脸上刺刺闹闹不对劲,赶紧披衣下床,拿镜子来照。
镜子中,衣衫半裸,一身香艳的少妇神态慵懒,满脸媚意勾魂。可相比她两边脸上那两只用胭脂画的憨态可掬的猪头,她脸庞的魅力就逊色很多了。
“该打的玩意儿。”她摔掉镜子,噘着嘴闹气。
丫头听到她气呼呼的喊声,赶紧进屋,看到她的脸,忍不住笑出声,“侯爷临出去时,嘱咐奴婢们不要叫夫人起床,说夫人起床有惊喜,原来是……”
“笑什么?还不去打水。”
洗漱梳妆完毕,沈妍换好衣服,拿起镜子,愤愤冷哼一声。这是沐元澈的报复,赤果果的报复,她一定要反扑,回头拿他的屁股做画板,愤笔狂书。
白芷带生产间两个管账务的媳妇用了一夜的时间,就把胜战侯府的账目全部整理清楚了。沈妍起床后,她们就拿着账本过来,和沈妍仔细核对账目。
“只有两千多两的亏空吗?看来这胃口还不是很大。”沈妍轻哼一声,随手翻开账本,冷笑说:“白术,放出话去,就说我核查胜战侯府去年一年和今年这几个月的账目,查出了五千两的亏空,准备责任到人,让参与的人加倍补上呢。”
白术应声出去,沈妍吩咐了其他丫头几句,又和白芷等人说话。下人摆好早饭,沈妍让白芷三人陪她一起吃饭,主仆几人边吃边说账目的事。吃完饭,沈妍单独和白芷说了一会儿话,又让人安排马车送她们回了引凤居。
她正和丫头们收拾,准备去项家赴宴,项云谦就来接她了。她昨晚就和沐元澈约好了,沐元澈从大营回来直接去项家,她先带丫头们过去。
苏嬷嬷和项云玫迎到二门上,跟沈妍说汪仪凤情绪很稳定,沈妍也放心了。
汪仪凤已再嫁为人妇,又有了诏哥儿和璎姐儿,还有一房家务要打理,每天都很忙碌。她就是担心沈蕴,也没时间哀哀凄凄,天天为沈蕴伤怀劳心。
兴阳县主三月中旬生了一个女儿,虽说是女儿,却是项家二房第四代,又是是嫡长子和宗室贵女所出的嫡长女,项家二房上下都一脸喜气。
沈妍即将离京,不能喝满月酒了,就备了一份厚礼提前送去了。听兴阳郡主说,沈妍才知道秦茗也怀孕了,赶紧让丫头补了一份礼物送过去。
项云诚和项云谦都已成家立业,日子和睦美满,又将儿女绕膝。项云环也给徐慕轶生了一对儿女,虽说脱离了武烈侯府,日子反而过得更舒服滋润了。项云玫也说好了亲事,过几个月就嫁了,男方各方面都不错,日子也能过得很好。
等项云玫嫁了,项怀安原有的儿女也就都安排了。诏哥儿和璎姐儿还小,离长大成人还有十几年,汪仪凤也能过几年舒心的日子了。
项家接待沈妍回门,只是项家二房一屋参与的家宴,摆了六桌酒席。项老太爷因沈妍没能在项家出嫁,一直很内疚,没等人去请,就来赴宴了。项二老爷听说项老太爷来了,赶紧过来侍奉,又让人搀来处于半痴呆状态的项二太太。
徐慕轶带着儿女陪了项云环一起回家赴宴,汪仪凤又让人请来汪夫人和项氏。除了项家众人,外客就是徐慕轶一家,还有沈妍和沐元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