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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也是个健康的好娃娃。
姑娘,人不要太铁齿。就这么一会儿,林妍就觉得身上有点热。不对,是越来越热,怎么有被火烤着的感觉呢?不,不是被火烤,明明就是有一把火在身体里烧着,让她以为自己就要被这把火烧成灰了。
迷迷糊糊间林妍听到额娘和阿玛的叫声,她不由得暗骂道:“让你们没事脱我衣服,着凉了吧。”
瓜尔佳氏看着女儿精神的样子,心已经放下了一半。就在她给女儿穿衣服的时候,小小的身子突然间就热了起来,再摸就有点烫手了。吓得瓜尔佳氏惊叫起来,“尼楚贺,尼楚贺……妞妞儿……宝贝儿……”眼见着女儿一下子就昏睡过去,她的泪立马就下来了,“爷,快请太医,妞妞儿,妞妞儿身上烫得厉害。”
鄂伦岱正在寻问女儿房里的丫头、婆子,听到妻子失声的叫喊,立刻转身就往林妍身上摸去,“咋这么烫!”他半点时间不敢耽搁,立马冲出房去,“别哭,我去请太医。”
眼见着女儿被烧得通红的小脸,瓜尔佳氏真是六神无主,她只能紧紧的抱着女儿,不时的用嘴唇碰碰她的小脸。
此时,整个佟府都被惊动了,佟国纲和觉罗氏都吵了起来。听说小孙女好像中毒了,觉罗氏连忙扶着丫头就过来了。一进孙女的房间,就看见大媳妇抱着女儿在哭。小孙女的脸烧得通红,小小的身子不时的抽动一下。
觉罗氏几步走到坑边上,伸手摸着孙女的额头,“哟,这么烫,这可得快点降温。”
瓜尔佳氏此时才发现觉罗氏的到来,她连忙要起身请安,被觉罗氏一把按住了,“行了,别多礼了,先管孩子吧。”
安抚住了儿媳,觉罗氏吩咐下人去打冷水,不管什么病,也得把这温度降下去。瓜尔佳氏看着给女儿换帕子的婆婆,流泪道:“额娘,多亏您来了,一看丫头这样,我就慌了,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觉罗氏拍了拍儿媳妇的手,“这天底下当娘的心情,都一样。”
☆、第十四章
林妍只觉得自己晕晕沉沉的,身上那把火越烧越旺,冥冥之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身上冒出缕缕黑烟。好像是烤焦了,她苦中作乐的调侃自己。
好容易身体里的那把火在慢慢的消退,一丝清凉从嘴中慢慢泛开,蔓延到全身,接着有消退之意的火好似得到了燃料,再度张狂了起来。它们席卷了身体当中的每个角落,林妍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冲开了她身体当中的所有经脉,血管,黑烟冒得更多更快了。
她自我感觉已经被火烤成了肉干,还在晕沉中担心自己身上冒出的黑烟会不会有人看见,能不能把她当做妖怪直接处理了。还是,已经把她当成妖怪,扔到火里烧上了。
就算她如此的难受,为毛意识却越来越清醒,人家吃了灵药之后,伐毛洗髓的过程不都是最后痛晕过去,一晕睡来之后,就结束了咩?为嘛她却是越来越清醒,对于身体所受的每寸改造都感知的如此清楚,这是为毛为毛?太欺负人了!
当身体里的火第七次反复的时候,林妍只觉得那把大火终于烧到了她的脑袋里,听得脑中啪啪的两声轻响。也许是她听错了,只是被那把火烧糊涂了,都出现幻想了。林妍不停的调侃自己,具说只到啪啪声,就代表着你的境界或者修为又提高了一层。她都听到了两声,是不是代表她的境界啥的提高了两层!
身体内的火来得突然,去也得迅速,林妍只觉它一下子就消声匿迹了。被折磨得好久没有睡觉的她,感到了精神传来的疲惫。昏睡之际,耳边依稀听到有人道:“好了好了,姐儿的烧退下去了,痘已出齐,行浆充满,收靥结珈了”
“阿迷陀佛,菩萨保佑!”身边好多人在念佛。
林妍最后一个念头是,难道这次发烧居然是因为出痘,而不是灵液的问题。她还没想明白,已经睡死过去了。
瓜尔佳氏见女儿退了烧,天花也安全的渡过了,不由得喜极而泣。她这个小女儿,自出娘胎,就大病了一场,眼看着就不行了,却硬是让她挺了过来。(不是她挺来了了,准确的说是有人替她活了。)好容易小心翼翼的养到六个月,居然因为人祸,让女儿染上的天花。每次想到这里,瓜尔佳氏就恨得牙痒痒,要不女儿这里发现的早,她这次没准就把女儿和儿子一起陪进去了。
林妍昏睡过去没一会,身上就开始出身小点点,太医来一看,就肯定的说,小姑娘出痘了,而且看来情况很不好,听天由命吧。
鄂伦岱一听就疯了,拷贝了一回咆哮马,抓着人家太医就一顿晃。非要人家查清楚,女儿小衣服上的黑色物质是什么,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感染上天花的。
太医正愁眉苦脸的研究手里的小衣服,佟国纲接到消息跟着杀了过来,再度抓着可怜的太医,死命的威胁,最后硬是扣下了太医,不让人家回去了。很快,林妍住的厢房戒严,围了起来。连鄂伦岱和瓜尔佳氏的小院都关了起来了,鄂伦岱被妻子扔出女儿的屋子,如同一只困兽般满院子乱砸。
觉罗氏心思通透,立刻招人把孙子的屋子也从里到外的搜了一圈,还真的搜出点东西。让太医一看,很肯定的道,“应该是痘珈。”幸运的是,那件小衣服还没给孙子穿上。
可惜,衣服虽没穿,熙哥儿还是跟在林妍之后,也出痘了。所幸,熙哥儿痘出的比较好,几天的功夫,就已经结珈了。那边林妍也传来好消息,病情逐渐平稳。
觉罗氏和鄂伦岱这才抽出手来调查此事,那痘珈不可能凭空出现在衣服里。他们把小院里的仆人,从上到上揍了好几遍,终于有人熬不过去,吐了实情。
鄂伦岱家中的妾室张氏,是汉军旗下的某个小官的庶女。她前段时间总感觉自己反酸想吐,月事又迟一月未来,不免心中暗喜。算算日子,正是那天鄂伦岱酒醉睡在书房时,种下的种子。
原本这也不算什么,偏偏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鄂伦岱这人吧,很浑,非常浑,嚣张跋扈这个词就是为他量身定作的。他不只在外面脾气冲,回到家里也一样。尤其是对他爹的妾,非常的看不顺眼,时不时的讽剌两句都算是好的,不高兴的时候指着鼻子臭骂一顿也不是没有。
这种情况之下,某些人难免对他怀恨在心。佟国纲的某个妾给鄂伦岱的张氏出了个主意,并且一力劝说,许出来无数的好前程。还拿佟府内某个极不得宠的庶子,也就是鄂伦岱的庶弟法海举例,终于说动了张氏。两个拿住了熙哥儿房中丫头的把柄,要胁她把痘珈放进衣内。
其时这件事情做也没几天,熙哥儿也没穿那件衣服,他是被那个丫头间接传染的。事情讲明之后,鄂伦岱为此和他阿玛大吵了一架,就差没拿把刀架他阿玛脖子上,让他立马回去亲自掐死那该死的女人。
佟国纲这人估计脑筋也不太清醒,再加上被自己儿子逼,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你怎么不先把你院里的那个祸害先掐死。”
一句话,提醒了他,鄂伦岱甩开他爹,直冲进张氏的屋子,也不管她哭喊着有了他的孩子,直接上手给捏死了。掐死之后,还斜视他爹,你看我都处理完了,该轮到你了。
佟国纲脑子一热,也冲回院也把自己的小妾捏死了。这回好,一波未平一波起,觉罗氏处理完了那些丫头,又去亲自去堵住了太医的嘴,再看过孙子。等她再度关注罪魁祸首的时候才发现,她丈夫和儿子都已经手快的把人掐死了。
觉罗氏用手把额上蹦起来青筋强按下去,她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一个暴力丈夫不算,又生出一个同样的暴力儿子,关键的时刻就会添乱!要不是顾忌自己的身份,她非仰天长啸一出怨气不可。
再埋怨也没用,觉罗氏闭门谢客,又处理了家里一批下人,和那个倒霉太医统一了口径,那两个妾就是感染了天花,不治身亡,然后动作迅速的把两人拉到化人厂给烧了,骨灰深埋,干脆立落的毁尸灭迹。
至于事后,两家人找上门来,也只能认了,那次天花流行不死人。虽说目前不是流行,但是那两个女人通过家里拿痘珈的事,相信他们各自都有数。
事情说起来繁琐,其时也不过是九天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