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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承!你!”苏琴被噎得说不出话,挣开双手,作势就要给他一巴掌,谁知她却伸手一把撕开皂承的衣服,狠狠地拧转他胸前的凸点,让他当下痛的说不出话,只得恨恨地撂下句话,赶紧拉住衣服夺门而去。
“你给我等着瞧!”
再厉害的女人也惹不起无赖。至理名言啊!至于有多厉害有多无赖,苏琴早不在意,毕竟帅哥或是俊男统统不能以貌相取,就认为是正人君子,最多只能相对而言,至少目前她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而是皂承给的爆炸性消息。
传说天下太平之时,就会有瑞兽降临。至于是真是假,没有谁能去证明,唯一可以证明的,就是如今的天下一点都不太平,有着越来越大乱的趋势。可怜的苏琴同学只能烦恼地抚额头疼,这是一种什么征兆呢?
是什么样的征兆只有历史才能去评判,眼下抚额头疼的不止苏琴一人,正守在延河的赵无寒也在恼火,饕国出现瑞兽就算了,那饕国国君是暴胀干饭的?比起丰国公怕是聪明不到哪里去,竟然将瑞兽捕到了,四处炫耀。
大凶之兆,大凶之兆呀!赵无寒同学也正抚额头疼,他曾经的副将,如今鱼川的看门守卫,黑起却隐隐得意,当下肚中就生出一计。说起这黑起好同学,真是满怀冤屈,只因当初他与苏仪的交情,让心生嫉妒的居禄给利用了一把,非诬陷他和苏仪两人有串通互换情报的嫌疑,偏偏苏仪为辟谣自保,只得牺牲黑起。
于是胖子的福气还真是不错,依然位极人臣屹立不倒。可怜的黑起同学却被打得个半死也不敢乱承认,老匹夫居禄只好说是情报有误,一个情报有误便抹杀了黑起同学,以至于被贬为一个看门小卒到如今,后来苏仪坐上相位,以为就此可以平步青云,谁知苏仪这个死胖子竟然还是为了辟谣,从不在星基王面前提到黑起的名字,以至于可怜的黑起同学只能悄悄地修书一封给赵无寒。
因此这封信让胸怀博大的赵无寒送到来星基王的手上,黑起被破格提升到郡守,操兵磨练,时刻准备干架。可是这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让我们本来宅心仁厚的黑起同学竟然也学会算计玩出一招“曲线救国”?
033 承琴出绯闻,合纵阻力多
这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众人不知晓,西原的历史上也未记载,根据后世的推断,想必与后来赵无寒攻饕国有直接的关系。也在这个时候,整个西原大陆上盛传瑞兽降临被饕国公一箭射死的传闻。苏琴的好奇心被挑起,忍不住独自就去拜访皂承,连侍从也没带以至于在这段震撼的绯闻中,竟无一人出来作证。
苏琴的唐突拜访,对皂承来说毫无任何征兆,于是听到家丁的通报,他楞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让人领苏琴进来。心带邪念,眼角抿笑,当然我们无敌的苏琴同学此时还不知道她将陷入多大的麻烦里。
帷幔层层,灯影幢幢,苏琴由家丁领到门前,一度以为是不是走错府邸,进到古代版夜总会的门了。按捺心中疑惑掀开一层有一层的轻纱帷幔,直入屋内,最后一层帷幔被她拉起后,斜榻上躺着一个勾人的绝色男子,半露胸膛半曲腿,大有情欲氤氲,右上几案上一个香炉熏得整间屋子轻烟渺渺。
似梦似幻,如云如雾。只是这个绝色男子不是他人,竟是苏琴的老相识皂承同学,此同学实在让人不得不恭维他的骚包。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家中妻妾成群,无数美少年伺候,如今还能这样癫狂发浪,让苏琴心生佩服。
两人就这么两眼对瞪,均不开口,跪坐在皂承身边的美少年,手持茶具,目中含情地偷偷瞟了又瞟皂承,扭头看向苏琴的眼神却没那么善意,几分嫉妒几分厌恶。最后还是皂承打破了沉默率先问她。
“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苏大人莅临本府,有何贵干?”
苏琴对那伺候的美少年努了努嘴,皂承便伸出手,美少年赶紧起身将皂承扶起,只见皂承拽过美少年,毫无尴尬地嘴了一口,倒是美少年一下子红透了脸,激情低喊。
“主子……”
苏琴嫌恶地别过头。“还请太宰大人屏退左右,苏琴有事前来请教。”
“喔?有什么大事竟然要屏退左右?”皂承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苏琴顿时小宇宙的火花蹭蹭直冒,这个人的名堂真是多得让人烦。瞧苏琴的面色不善,皂承又做出一副勉为其难地对美少年。
“让人送两杯茶来,你就下去吧。”
美少年却有些急切地邀功道。“让奴儿给大人倒茶吧。”
谁知皂承勃然大怒,翻脸堪比翻书,一巴掌就把美少年掀到地上。苏琴蹙眉环手侧在一边看戏。美少年竟然唯唯诺诺地跪行出去,走到苏琴身边时,眼神恶毒地扫了一眼,看的苏琴莫名其妙心惊胆跳。
这是狗仗人势还是寻人撒气?不管他要玩什么花样,既然都上门来了,不如就问个清楚。见美少年狼狈离开后,苏琴开门见山。
“射死瑞兽的是饕国公还是你?”
皂承闻言,继而躺了下去,一双眼阴鸷地盯着苏琴,不紧不慢地开口。“与你何干?关你屁事。”
“好奇嘛。不好奇的话,我敢来打搅大人吗?大人一天日理万机,太忙了。哎……”皂承点了点头,意思是你明白就好,谁知苏琴话锋一转让皂承始料未然。
“大人忙着寻欢忙着做乐,忙着跟小厮胡搞,忙着四处找麻烦,怎么有闲暇作答我的问题呢?现今能见到大人,实在是我的福气我的造化我的幸运我天大的喜悦。为表示我的喜悦我的幸运我的福气我人生中最大的造化,让我弹奏一曲助大人兴致高昂如何?”
皂承见她诡异的微笑,作势要取下琴盒,马上一瘪嘴,他可不想再体会一次全身上下除了大脑能思考,其他均不能动的感觉,太可怕了。
于是粲然笑道。“又恼了不是,开个小玩笑嘛。你我相识已久,何必这么绝呢?”
说着便起身先发制人,一把搂住苏琴的腰,顺手钩琴盒,谁知琴盒纹丝未动,让皂承不由大吃一惊,松开钩住琴盒的手,把苏琴搂入怀里,看似暧昧却是紧紧克制苏琴的行动。皂承心生戏弄,一手反制苏琴双手,空出一手勾起苏琴下颚,轻佻地唱道。
“盼啊盼,盼回娘子盼回娃,想啊想,想回夫君想回家,只羡那鸳鸯不羡那仙……”
他胡唱几句到是有滋有味,转而只听到更为雷人的,苏琴松开拽住琴盒的手,皂承也稍微松了下手,她便挣扎出一只手勾住皂承,似作含情地问他。
“对你爱爱爱不完,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远。那么你爱我吗?”
太不含糊太不腼腆太不羞涩,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皂承霎时松手,早有准备的苏琴赶紧抓他站稳,没想到苏琴的主动,皂承便轰然摔了下去,两人姿势极具挑逗性,同时衣物被彼此抓了个凌乱。
正巧端茶了的家丁穿过帷幔进来,见两人亲热地抱在一块,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把茶水放下回道。“主子,苏大人慢谈,普菩茶送来了。”
苏琴略为尴尬,但是一想两个男人怕什么,随即起身整理下衣服,淡淡地答谢。“麻烦了。”
等她说完,那家丁识趣地退了出去,苏琴扫了一眼房间,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摆了一个软垫子,这享受主义的资本家,可她却径直朝斜榻躺下,难掩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眯着眼对皂承说。
“你就甭浪费时间了,那瑞兽是不是你带去的那帮人射死的?”
皂承好整以暇地依在门柱上,顺手撩起轻纱揉玩,手势和眼神极具淫意。苏琴抬眼看他竟是盯着自己胸口,便风情万种地喊道。
“爷,你看我美吗?”
话说还带着闪电般的眨眼,皂承反胃不止。撇了下嘴巴不再逗弄苏琴,两人各占不到便宜。“你为何不认为是我射死的?而是我带去的部下射死的?我看起来就这么没用?”
“我以为大人的手太金贵不适合干这些粗活,没想到大人的骑射功夫如此了得,佩服佩服。既然如此为何要栽赃给饕国公?”
苏琴几个高帽子给皂承戴上以后,直奔主题地质问,皂承不悦反问她。“明知道你我不合,既然如此,你干嘛要出使允国?”
“当然是奇国利益为先。”
苏琴毫不含糊地表忠心,皂承冷笑。“当然是自己利益为先。”
但见如此,苏琴只好告辞出去,心中骇然,莫非皂承是其他国家派遣打入允国的间谍?想了想也不太可能,那只能说明此人心术不正,随心所欲,怕是想借瑞兽之时势,挑起多国之争,但是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不幸的是,世间有个东西叫流言,以前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