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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反应过来要反抗时,皂承眼中的温柔让她又心软了,只听他喃语道。“你不知我有多想你多渴望你……”
未等她反应,一阵激吻便袭来,那双熟稔的手游走她的胸部上,引得她娇吟出声,下一刻便看到她一巴掌攉在皂承的脸上,只听她冷笑道。
“你就这样迫不及待地想勾引孤?大郑宫里的美人不能满足你?”
皂承惊愕地望着她,眼中带着一丝眷恋与一丝了然还有几分冷静,苏琴啊苏琴,这个女人果然是名不虚传,不管是昔日旧情还是**都能理智地对待,思及此,他不由地有些落寞,为自己没能占据这个女人心上一角感到悲哀。
转眼间,平原君那张玩世不恭的面具在消失数月以后,回到了脸上,他唇角讥笑,眼媚如丝,放荡形骸的模样出现了,仅见他随意地捋了捋袖子,一手霸道地抱住苏琴。
“她们不及你的气味让我迷恋。”
苏琴勾住他的脖子戏谑道。“那倒是,如此你是甘愿留在大郑宫做孤一辈子的面首了?”
皂承面色微诧,忽而转为放浪大笑。“汝美如斯,有何不可?”
忽然一声碎裂的声音突兀地砸开两人的亲昵,也切断了两人的暗潮。苏琴与皂承伸头一看,纵容也被吓了一跳。
018 借刀来杀人,攻允意不同
018 借刀来杀人,攻允意不同
地上全是亮眼的青花瓷器碎片,而门前呆滞的却是一帮宫人及几位前来禀报要事的重臣,看到苏琴这样的妖媚,皆是一副见鬼的模样。苏琴很是尴尬地闭了闭眼,整理好心情以后,不再此事再做纠结。
宫人与几位重臣看到苏琴眼底的平静,翻然醒悟他们的大王好歹也是个女人,自然也懂事的默不作声,只是这帮宫人诚惶诚恐地求饶请罪,无非就是为了那苏琴最喜爱的茶碗被打碎了,只是苏琴一声惋惜地叹气便让那帮宫人下去了。
这倒是让皂承大开眼界,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居然这样大度?眼眉间一丝不安与惊讶落到苏琴的眼里变成了不屑,眼下重臣前来必定有事相商,对于皂承再纵容也不可能让他留下旁听,好在皂承也算一个知趣的人,见此就告辞了。
几位重臣望着那翩然离开的青衣背影,大伙都有着说不出的难言之味,回头再看高位上平静的女王,更让人倍感尴尬压抑,好在话题打开以后,也没人再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秦爱卿的意思是准备攻打普菩?”苏琴清秀淡漠的眉毛微微上挑,话中之意再明白不过。
秦文楞了一下,四下看了另外几位同僚,苦笑地点了点头,苏琴极为不赞赏地回道。“秋收刚过,国库空虚,哪里还有银两打?”
“禀大王,此次乃先机,允惠公敢直面侮辱大王与我大云国,这等耻辱若不讨回,大王与大云国如何在西原立足?”武将秦武抢先截过秦文的解释,掷地有声地回道,那跃跃欲试的模样掩不住满脸的戾气。
紧接着一直未说话的中大夫邹棠谨慎地开口道。“攻打普菩形势所逼,即便刚过秋收也不得不出兵,若说国库空虚,拿下落城与鑫琅以后,也算是余银不少,只是大王产子体虚,也不宜太过烦恼。只是小王子为何不与大云王族之姓,偏偏要随了那星光帝?”
这一下话题也便转到小王子的姓氏问题上,大多数人已经很不满,碍于苏琴的威严到没人提及,只见苏琴和蔼地笑了笑,落到众人的眼里变成了惊讶。
“小王子乃星光帝之子,不跟星絮姓为何要随大云王族之姓?有孤做后盾,今后小王子继承星国大统不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众人骇然,脊背上凉汗滑落,这个女人好深的心机,怪不得她愿意顶住舆论不理谣言也要把这个孩子生下,只怕西方那位君主此时都还未察觉她的谋略,只是如此大胆地说出来,难道不怕以后横生变数?
此时星絮早早得知苏琴平安地为自己生了个儿子,哪里有不高兴的理由,据说云国小王子出生的第三天,星光帝便大宴群臣,心情颇好的他当日居然喝醉了。可惜宫里的那两个女人都开始寒意横生,危机四伏,哪里还喝得下吃得饱?早已厌弃地坐于自己宫中为将来做打算。
尤其是秦霜雪,膝下无子女,虽顶着春阳夫人的头衔,随着平原君的逃逸失势,她的日子也大不如前了,而如姬也便是一早随了星絮的女人如鬓虽说算是熬出头了,育有一子一女,可星絮的心没在她身上,如今那云国的女王生个星絮的儿子,只怕自己的儿子以后难熬了,自然心中也会有计较。
如姬转头一想,那云国小王子未必会继承星国,只怕女王还要留着她的儿子守着云国的江山,怎么可能自东向西的跑来参一脚?想到这她便安心了三个多月,哪知刚放下心以后,在云国小王子满百日之后,传来云国小王子命名为星辰,居然是随了星光帝的姓氏,这意图不是摆明了?
虽说如鬓凄凄惶惶,越发担心自己儿子的未来,而星光帝的眼里却多了一丝难以言明的快感,只是这快感之下有着无尽的麻烦和苦恼等着自己。
云雾宫里的争论还在继续,虽然关于小王子的姓氏疑问已经让臣子折服,可是对于苏琴坚决不出兵的态度,让臣子们开始揣测是否与之前离开的绝色男子有莫大关系,矛头悄无声息地指向西原最著名的风流人物。
当然,平原君正抱着一个美人寻欢,大云女王送给他的礼物,要是不用实在是糟蹋了,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苏琴会出现在这个时候,毫无预兆。平原君有些不悦地微蹙眉头,他不明白为什么凭借他功力怎么会没察觉苏琴的出现,而落到苏琴的眼里变成了不欢迎的意味。
于是,苏琴笑了笑也未多加解释,说完寻他的目的就离开,之前两人的暧昧的小插曲似乎早已不存在。
“孤让你住在云雾宫好吃好喝地呆着,你也是时候该做点事情回报孤,还是之前的要求,孤要与允惠公结盟。”
皂承一把掀开怀中的美人,使了个眼色,那美人哪里有不懂的道理,十分不高兴地瞥了一眼苏琴,也不敢多做停留,带着不悦与恐惧离开这个女人的视线范围,传言这个女人残酷冷血,她可不想成为这个女人的刀下亡魂。
“恕在下没法答应,若是云孝王觉得在下是白吃白喝的,那在下支付银两,你看如何?”皂承此言颇有激怒苏琴之意,谁知苏琴点了下头,嘴角优雅地扬了上去。
“成交明日苏大会来跟你把账细明化。”
说完便离开了,留下一脸惊愕的皂承,他的妻子还没有跟他解除婚约就开始与他分得这样细?只是他怎样也不明白为什么苏琴一定要与允国结盟,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吃力不讨好。突然思及刚刚拿下的奇国,想必是要以允国作为缓冲拉长星国进攻的时间?
皂承的眼底有了寒意,当下发出怪异的哨声,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天空飞下一只鸽子停到他的桌案上,皂承绑了一张小纸条在鸽子腿上以后,便放了出去。
而祭庙中,智若举手弯弓一下便将鸽子射了下来,取下纸条看了看,眉头轻蹙随意便将纸条扔在地上,只见纸条上空白一片,未有只字,智若放下弓,闭上眼半躺在椅子上养起神来。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外面有信使来报说是急件。
不得已,智若疲惫地站起来揉了揉眼睛,望了一眼云雾宫方向,心中有些不安。信使进门后连连喘气,连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就将怀中保护甚好的信函递给智若。
“鑫琅那边来信,说是有数万人在造反,大人您看……”
智若当机立断对那信使挥手指向云雾宫。“快去禀报大王。”
信使原本就是他的人,听到他这么一说没反应过来,原本以为大祭司会趁此要挟大王或带兵出征以获兵权,却没想到他居然……
“楞着做什么?”包含寒意的话语落到信使的耳朵里,无非就是催命符,马上点头行礼离开朝云雾宫奔去。
这会儿苏琴也刚躺下,正要入睡,一层层禀报到她这里的时候,已经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得到消息时的震怒难免让很多人被牵连,对于这种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拖延行为让她极为恼火,加上孩子的哭声,烦躁的心情让众人不敢撞上去。
接踵而来的祸事越来越多,比她想象的来得要快,吞噬泷国的脚步太快,攻下奇国的时间太短,已经在西原引发了恐慌。
这便是苏琴不愿再攻打允国的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与皂承所想的相差无二,她希望允国可以给她作为最后决战的缓冲。可惜事态并不胡因为一个人的意愿而变得顺畅,往往朝着相反方向的发展更让人扼腕。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