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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雪的眼里掩饰不住的嫉妒,却毫无办法地点了下头。“既然如此,妹妹就快去吧。只是妹妹要提防喔。”
如鬓露出不解的神情,秦霜雪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西宫角上来了一位佳人,虽然还未封,只怕也是早晚的事情。”
“陛下年轻有为,女人众多实属正常,后宫里住着一百多位美人,陛下政务繁忙,都管不过来,劳烦夫人费心了,若是那位佳人迎娶受封,夫人与臣妾也多了个姐妹,自然是好事。若是夫人没什么事的话,臣妾先告退了。”
如鬓这袭话颇有意味,顿时让秦霜雪愣住了,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能小觑,自她嫁给星絮以后,与如鬓竟然很难见上一面,当初是眼不见心不烦,而后星絮登基,两人住得尚远更难见上了,她倒是时常去找星絮,大多都是吃了闭门羹。
可这个女人却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找她的夫君,秦霜雪也不会放在心上,只带是她不喜与人争宠,固然不会太多在意,今日看来并非如此,只怕以后得小心了。
自从众人失去苏琴的行踪,多方寻找依旧没有线索,直到谣言从鱼川传出去以后,智若与悬灵两人焦急地往鱼川赶去,哪里还顾忌天气恶劣,尤其是智若,时不时还要以苏琴的口吻往东都发指令,东都的整合也快进入白热化阶段,若是苏琴真的死了,那问题就大了。
甚至可以说整个云国的未来,就掌握在那个看似瘦弱却坚韧无比的女人手中。智若和悬灵带着不确定性地赶往鱼川,这一个多月几乎快把智若逼疯了,后悔和懊恼如同长在心窝上的寄生虫,快把他逼到崩溃。
如果当初没有因为预言派人去暗杀她的话,事情应该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她也不会下嫁于皂承,更不可能行踪不明。他倒是不担心苏琴会撇下云国隐居,只怕要做最坏的打算,她许是遇到危险了。
鱼川的寒夜分外冻人,往日里屋内就两个火盆,几乎每天晚上苏琴都要将火盆放置到绣床附近才能温暖入睡,可气味却让人有些窒息。今夜却多了好些个火盆,虽然苏琴有些诧异也没放在心上,让她焦急的事情是与东都失去联系,怕情况衍变复杂。
就在她神思不定的时候,门吱嘎一声,那个男人站在门前拍了拍身上的雪渣子,这才小心地掩上门走了进来,见她已经躺下,细如蚊声的叹息引起了苏琴的警惕。伸手摸进枕下的苍龙匕首,默默地等待,她与苏仪、黑起结怨,此时如果要刺杀她的话,最好时机,不得不防。
男人走到绣床边深深地望着她,在火盆的映照下她的睡容很是憨态,苏琴感受到他的注视,不敢睁开眼,只得悄然等待时机,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感觉到这人脱去衣物掀开被褥就要躺进来,苏琴犹豫要不要刺过去,又怕时机不好,这一犹豫,人已经在身边了,却没有下一步行动,她只好佯装翻身,把匕首握在手中,紧张地等候,感觉到脊背后的视线极为灼热,她有些担心了。
突然,男人的手从后背穿过她的脖子,她一阵激动,准备反手朝那人刺去,刹那间,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胸前,她的大脑停住了,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手,想往前挪动,谁知男人的前胸几乎贴到她的后背,禁锢于怀中无法动弹,就连转身刺杀也做不到了。
苏琴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闭着眼假装熟睡,可惜男人根本就不给她继续伪装的机会,湿热的吻落到她的后颈,接着内衣的门襟被手指敏捷地挑开,细腻而硕大的手掌揉捏她那不算宏伟的**,阵阵战栗自**传遍全身,粗重的呼吸隔着衣服喷洒在脊背上,她在想是不是星絮。
可是清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依照他那高傲的性子铁定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可这人是谁?轻易就让人给干了,这可不是苏琴的作风,只听苏琴冷言说道。
“这位兄台,我不知你是怎样混进王宫里,或许你就是王宫里的一员,但我已嫁为人妇,你这样做恐怕有些不妥吧,俗话说欺**,天诛地灭。兄台可以继续,只是容我劝一句,这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找一未婚女子比起他**妾岂不快哉?”
身后的男人动作停止了,却没开口说话,苏琴以为他在犹豫,继而又游说道。“我也不转身瞧你了,以免大家起了冲突,你还是先行离开吧,这门外白日有护卫,夜里虽无人看守,却有人四下巡视,你早些离开免得被人撞见了,我是一个囚犯倒是无所谓,只怕兄台的名声就丢了,这日子便不好过了。我那夫君性情古怪,随心所欲,生怕因此害了你。”
“你也会担心别人?恐怕你是担心平原君因此而嫌弃你吧,如今你对他来说还有什么价值?”星絮的声音从她耳边飘过。苏琴震住了,半晌没回话,背对着他,她的嘴角勾勒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只是她的沉默让星絮有些恼火。
说不清楚的吃味,尤其是听到她左一句夫君右一句夫君,更是不悦,早上他一怒之下给了她一巴掌,回去以后冷静下来,懊恼不已。晚上避开众人耳目独自前来就是想看看她有没有怎样。
他不知道她的心里是否还有自己,从得知她嫁给平原君以后,他以为自己的心便死了,却始终不曾拿下胸前的墨晶,此时苏琴的后背上有硬物顶住,很是不舒服,她便转身望向他。
100牢狱困其身,智若至鱼川
100牢狱困其身,智若至鱼川
黑夜中,苏琴那双清澈的眼在火光的反射下,呈现一种妖艳的美丽。星絮的呼吸一窒,心中有些异样,苦笑一下,今生只怕为这个女人牵挂,只是不知如今她还会不会嫁给自己,一想到横插在他与苏琴中间的皂承,他便有些怒不可歇。
苏琴的视线落到星絮光洁胸膛前的墨晶上,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去,墨晶特有的冰凉让她的内心翻腾起来,有一种后世红尘阻隔千山万水的遗憾在她的生命中发出苦涩的味道。想起那个在她被人带走仍然不吭一声夫君,苏琴悲哀地叹了一口气。
人生如此有趣,竟错位离谱,非要兜兜转转原来想要的却是最初遇见的那个。
“你在想什么?”
苏琴笑了,打趣地说道。“我在想,你是否准备要偷别人的妻子。”
星絮原本就介怀皂承,这话一出,他便伸手猛然一撕,空气中发出衣服爆裂的声响,半裸的苏琴却灼灼其华地凝视他,没有拒绝没有难过甚至有一些期待的眼神在其中。
于是,星絮就是在这样一双眼眸下的疯狂而忘我,细碎的吻自颈部点点落到胸口上,挤在苏琴****的硬物,竟引起了她的战栗,她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为何她与皂承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处处提防,而她与星絮在一起,就算想提防最终也会被情欲给淹没。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这一遍又一遍落入苏琴的耳中,似有不确定的的惶恐,她便柔声地回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突然星絮狂怒道。“你是我的,为何还要嫁给别人?你是我的,为何还要背着我跟那人做苟且之事?”
苏琴无语了,忽然亵裤也被撕裂了,她不明白星絮怎么变成这样,至少有大半原因都是因为自己,是自己给了他希望,又让他绝望。愧疚让她变得难过,那未尽前奏就长驱直入的欲望带着愤怒鞭策苏琴的娇躯。
干涩的疼痛让她惊呼一声,不由自主地尝试要推开星絮,只听星絮阴冷地问道。“你就这样不想要我?”
苏琴的手落了下去,这个问题有些尴尬,她不知该如何作答。她若是不想要他,便不会如此疯狂的思念他,时至今日,她算是真正看透自己内心住的到底是什么人。尽管她与他之间互相伤害多次,依旧忘不了彼此。
疼痛渐渐消散,甬道开始充满水,变得润滑,阵阵呻吟自苏琴的口中发出,挥汗淋漓地的星絮骑在她的身上问了一句。“他与我谁更让你快活?”
苏琴早已堕入情欲编织的大网里,哪里还听得到星絮的问话,即使听到也会假装听不到,她始终不明白,男人为什么都爱攀比这个事情,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雄风比别人强?
星絮很满意她的表现,这便是最好的回答,一波又一波的顶撞在花心上,蜜液湿满床上,两人却乐此不疲,仿佛几年的欲望在这一夜爆发出来,直到彼此心满意足疲倦不堪地睡去。
翌日,星光帝破天荒没有召见大臣们,就连内侍总管也不敢来打搅他,后宫得到消息时,早已慌成一片乱如麻。秦霜雪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自己是宫中唯一的夫人,却比不过已育有孩子的如姬,这会儿再来一个女人,她的危机感更是加重了,于是她做出了一个让星絮厌恶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