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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没有,所以苏琴内心的摇摆终于定下了,带着一丝不舍朝皂承望了望,更多的是惋惜,惋惜他没有那个福气,惋惜自己所遇的男人都是如此利益,如果是颜奎的话,那他会不会跟自己走,要是赵无寒呢?
苏琴的胡思乱想已经游离太远,皂承闹不明白自己这个妻子怎么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心中也在揣测她是不是要回魂国去?或者说是想带他一起回去?他也渴望平和的夫妻生活,可是内心的恨意没有一天不折磨着他。
父母双亡于眼前,亲手夺取了弟弟的性命,允国王室的贪婪与yin靡造就了他的畸形人生,忍辱于人,全天下都背着笑他是个男宠,即使今天他已是平原君不需要再侍候某个男人,可耻辱的污点铭刻在心间上,怎能撒手离去。
他曾对自己发誓,若不毁掉这个国家,他便死不瞑目。一步步艰难地走到今天,若是为了一个女人,得不偿失,终生后悔。当然,皂承不是没有考虑过利用阎罗台对允国王室进行报复,只是阎罗台的本事还不至于能撼动一个国家,那样小打小闹不如不做。
苏琴是一个比较决断的女子,一旦打定主意,就不会把心思放在同样一件事情上,此时她已经在考虑允国出兵的可行性,对于她来说,她不希望允国此时出兵,若是猜得没错,现在出兵纯粹是找死,这种手段不用猜都知道是苏仪的声东击西,目的就是要揍得允惠公学会低头。
允惠公害怕星基王,却不害怕星絮,一个刚登基的脓包公子,在他看来不算什么,苏琴早已猜到允惠公的心态,而颜奎前来的目的很难说,总的来说还是为了奇国。一旦允国出兵势必要牵扯到奇国,所以颜奎未雨先绸缪地来了普菩。
这不太像他的作风,反而让苏琴想起了肖安子,那个政治嗅觉灵敏的老男人。于公于私她都可以拉他们一把,打定主意以后,苏琴便起身朝外走去,没有跟皂承打一声招呼,倒让皂承有些愕然,看到她一脸凝重若有所思的模样,他好笑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苏琴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去殿下那里,待会儿就回来。”
“我陪你去吧。”皂承体贴地说道。
谁知苏琴却摇头。“别了,你要是出现的话,我怕他不说实话,眼下还不清楚他来普菩的目的。”
皂承楞了一下,那张绝色的容颜拉扯出不自然的笑容。“好,亲爱的,那你早去早回,只是你可否告诉我,你认为这兵该不该出?”
苏琴微微闭了下眼,不知为何,她有了一种被人干涉隐私的感觉,虽说心生不悦,碍于对方是自己的丈夫,加上她懒于撒谎,便直言相告地点了点头。
“该出”
“为何?难道你看不懂星絮攻打丰国,意在为何?”皂承微有薄怒,紧抿的嘴唇宣示他想从苏琴口中得到一个让他可以信服的理由。
“无论如何,星光帝都会挑起战争,早一步与晚一步没什么区别。”
两人意见不合惹来了皂承的愤怒,而他表现出嘲讽的笑容。“我倒是忘了,夫人并非允国人,好歹与星絮有过一段情,就算普菩被攻破,你依旧安然无恙。”
苏琴恼怒地伸手给了皂承一巴掌,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皂承有些懊恼地蹙了蹙眉头,为自己说出的话感到后悔,仅仅只是蹙了蹙眉头,最终什么都没说,苏琴也扭头就走,带着一肚子火气上了马车。
翌日,允惠公召集群臣再次为是否出兵进行讨论,奇异的是今天所有人都赞成出兵,反而把最先反对出兵的皂承晾在一旁,完全让人给摆了一道。允惠公伸出白嫩嫩的肥手对皂承摆了摆,状似安抚他。
“平原君,寡人虽然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碍于群臣的意见,寡人认为背负不起不仁不义,还是由长源君率兵十万前去支援。”
这打仗打得就是人,允国经历年初差点灭国,年轻男子少了很多,如今能拿出十万也算是对得起仁义二字,皂承虽然对此不屑一顾,可那*子当了还是要得立好牌坊。奇怪的是,以往很好说话的平原君,竟然站出来激烈地反对。
“大王,请三思,臣认为这兵出不得,一旦出兵就会惹来星国的反扑,星国一直对大允垂涎不已,臣唯恐星国攻打丰都就是为了攻大允制造借口。”
允惠公的脸色暗了下来,在他看来,皂承不过是他父王的一个玩物,如今竟然想左右他的决定,而那脓包公子怎能有这样的心机?怒色之下,想起还在昭阳的媚娘,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寡人理解平原君的爱国心,只是寡人不想做负天下人的国主。平原君,你为寡人操心太累了,先回去休息几天。”
皂承漠然地点头谢恩离开,在众臣眼中,这位绝色公子很是狼狈。谁知意不平波折起,人刚踏进府里,就看到苏琴微眯双眼地打量他,突然问了几句让他有些莫名的话。
“居安那天来找你,只怕不仅是要解释的吧?我想他没那么无聊,虽然这帮读书人有可能会做一些让人费解的事情,但是,他居安——天下第一客僚,不会做这种无谓的事情。”
“你想要我解释什么?你是我夫人还是我是你夫人?我用不用事事都给你报告?要不要我什么时候去茅房也跟你说?”皂承不悦地回道。
这是他们俩有史以来真正的吵架,从前两人赌气也好,还是利益冲突也好,都很少言语针对,这样的感觉突然让苏琴呆住了,想起她与星絮也是这样最后结束,难道真是相爱容易相处难?她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自己有问题?为什么两个男人都会用同样的方式来对待自己?
看到苏琴呆呆地望着自己,皂承有些愧疚,觉得自己不该把情绪带给她,只是她也管得太宽了,嫁给自己却不能安分地过日子。突然在这一刻,皂承在想自己是不是选错女人了,这样的想法让他倍感害怕,逃回屋里独处时,心情才稍微平复下来。
苏琴惊讶地望着逃跑的皂承,苦涩的感觉从身体蔓延直到味蕾,初冬的风虽然不凛冽,也有些割人,割得她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去。虽然有些抉择早在心里落定,可是,真当自己面对所谓的无情时,才发现自己并不如想象的那样坚强。
她想自己是爱这个男人的,可惜的是这个男人并不如她想象的那样爱她,也许他爱的只是她背后的身份,有一丝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和盘托出。
090 杀机渐明晰,叛离亡命时
090 杀机渐明晰,叛离亡命时
苏大离开了,带着苏琴的嘱咐前往阎罗台。他的目的地明确,利用阎罗台所有资源寻找智若,他的前路是一片平坦。而苏琴的前路似乎遁入迷茫,该何去何从于矛盾之中形成了一个奇异的漩涡,巨大而致命。她以为她可以撒手就走,却发现这场婚姻给她的感触远远比她想象的更多。
正当王镣那一封封催人泪下感人肺腑的信笺从昭阳飘到普菩时,颜奎已经走上一条彻底与苏琴背离的道路上,那天,苏琴去找他,问了他来普菩的目的。
颜奎说。“肖大夫让我来普菩,想必是考虑到琴儿在这里,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看吧,再纯洁的王子也是在政治笼罩下长大的,没一点脑筋怎么可能?苏琴笑得含蓄腼腆,谦虚地推托道。
“肖大夫高看我了,那殿下的是来做什么呢?”苏琴探问道。
颜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当然是希望惠公不要出兵。”
“为何?允国出兵对奇国来说不是好事吗?”苏琴佯装迷糊地问道。
颜奎摇了摇头。“若是允国出兵,万一星国以此为借口,侵占允国以后,下一步就怕是我的祖国了。”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这样的道理她不屑与颜奎说,以他的智商还不能领悟到这个层次上,只是这天下的主人未必就是星国,也许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在未来的日子里就会揭晓。此时此刻,苏琴瘪了瘪嘴。
“允惠公不是那么容易说服的人,这出兵肯定是要的,殿下何不趁早与星光帝结盟?”
颜奎叹了一口气。“琴儿如此聪慧的人,怎会说出这样的话?那样做岂不是与虎谋皮?”
苏琴但笑不语,早结盟自然有一定的好处,既然他看不到远处,只得作罢。苏琴点了下头,起身就要告辞,哪知颜奎一把抓住她。
“此事,你可会助我?”
苏琴轻轻地拂开他的手,笑答道。“我如今不过是平原君的一个夫人,何德何能帮你?殿下想必是找错人了吧?”
说完,只见她翩然离去,留给颜奎一个梦萦魂牵的背影。
然而就在平原君被吆回家休息的那天,允惠公正慷慨激昂地对出兵进行布置与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