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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宁的眉头蹙了起来,转头朝星絮和苏琴看去,见苏琴依旧事不关己的模样,星絮也不得不开口说道。
“这事儿就算了,别再闹了。大家都是认识的。”
“为什么?”芜茜不悦地顶了星絮的面子,看到星絮脸色越来越不佳,她害怕地低下头,声调渐渐没了,谁知此时苏琴起身对婉宁吩咐道。
“彻查此事。”
说完转身对刚刚推门进来的果果说道。“把你带来的丫头送给婉宁,其余的人给我送客。”
婉宁点头以后率先出了门,这时芜茜正要开口,看到星絮的眼色,把话咽回肚子里以后,带着丫头们不情不愿地踏出藏香楼的门,扭头却没看到星絮跟上了,犹豫地站在藏香楼前,想了又想终究还是不敢惹星絮不高兴,只好不甘心地带着丫头们先行离开。
“这事儿怨我。我不该撇下你。”见众人都已经离开,星絮开口说道。
苏琴背对着星絮,音色冷漠。“九公子请,小小已经倦乏要休息了。”
“莫非你是气我送她礼物,没送你礼物?”星絮的音调中难免泄出他的好心情,能看到这个女人为他生气也是一种荣幸。
“要不改天,你也随我到宝鉴斋去挑一个?”
“镯子这个事情,是她有意的还是你有意的?”苏琴转身直视他,她忘不了果果憋屈的泪水,被人一巴掌呼去的疼痛。
星絮听闻这话愣住了,然后不屑地说道。“你觉得我有那么无聊?戮人,我们走。”
戮人点了下头,对苏琴行礼告辞。
七八天过去,马上要过年了,昭阳已经把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那天芜茜出了玓拥拇竺乓院螅故侨ケ斯伲缓蠊捅淮吡耍比坏诙烨宄浚捅煌旰梦奕钡厮土嘶乩矗缓笫虑樗坪趺挥谐沛骆滤诖姆较蚍⒄埂�
不仅没朝着她所期待的方向发展,甚至逆向地开始有衙役频繁上门找她与妍妍问话,然而就在事发的第十天夜里,芜茜诡异地死在凤仪楼,留下一封遗书。
然后在第二天,前去寻找媛媛的妍妍也被吓得丢魂,因为媛媛以一种极为难堪的姿势死在床上,衣不遮体,面目狰狞,眼瞳放大,似乎有着无以伦比的恐惧,而她的身边竟然摆着那只祖母绿的宝镯。从这以后,谁都说那镯子有邪气。
官差们又忙开了,而那只镯子再次回到星絮的手上,看着镯子,他莫名其妙地叹气,让一旁的戮人诧异地望着那镯子,心中思附,莫非主上恼怒灭口?
熟不知那遗书上写的便是芜茜如何联合媛媛栽赃嫁祸,欲使苏小小名声扫地,由于受不住官差多方盘查,终究畏罪上吊自杀。然后大家拍手称快,直说天道人理,邪不压正,芜茜与媛媛作茧自缚。那苏小小的名气又被推了一个浪尖。
就在芜茜死的第二天下午,星絮披着雪花带着一丝阴郁踏进菊锦园的大门,两人又一次针锋相对。“我怎么就没看出你的心这么狠,心眼如此之小。”
苏琴平静地望着星絮。“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若是没事的话,还请九公子回去。”
“你敢说芜茜的死与你没有关系?”星絮怒斥道。
苏琴摇头不语,星絮更是咄咄逼人。“她不过一介风尘女子,用得着赶尽杀绝吗?”
“你心疼了?”苏琴反问道。
“你……不可理喻。”星絮气得欲拂袖离去,却被果果唤住。
“九公子,你错怪主子了。”
星絮愕然,转头时却见苏琴狠狠地将藏香楼的门给关上,哑笑起,这事儿发生至此已让他感到有些蹊跷,第一时间想来就是苏琴为果果出头。
如今看来似乎真的是错怪苏琴了,那芜茜和媛媛到底是谁杀的?然而就在他前脚离开菊锦园,后脚星英便踏了进来,满脸春风地朝藏香楼而去,似乎冬季的寒冷在他的身上已经消失。
036 百万金结盟,故人方问计
036 百万金结盟,故人方问计
天空依旧那么阴,气候还是那么冷,火盆依旧那么旺,星英却不再拉着脸,相反洋溢着兴高采烈,仿佛把过年的气氛提前带给了苏琴,让本来心存不快的苏琴也跟着有了笑脸。
“遇上啥事儿这么开心?还到我这里来显摆了?”
“苏姑娘言重了,这不是你让桃儿把我叫来的吗?”星英咧嘴乐道。
苏琴佯装意外。“桃儿是婉宁的侍女,又不是我的侍女,你确定没走错地方?”
“苏琴,明人不说暗话,你知道我拿不出一亿,可你不想阎罗台支持星絮,不如咱们一人让一步如何?”
苏琴无语,又不是买菜还要讨价还价不成?只是见星英踌躅满志的模样,让她有一丝诧异,凭她对星英的了解,这个人城府颇深,难露真性情的角色,跟他打交道,充满了阴谋和算计,此时虽然看他赤诚的模样,想来心中早已经计较了不少。
星英单刀直入的打开话题让苏琴很是诧异,此人的性子不应该是这样谈话,逐尔她便抱着聊闲话的态度探听起来,压根儿也没指望他说实话。
“据我所知,王储一事外戚实难干政,更别说阎罗台这样的外来势力,是什么促使你有这个想法的?”
星英大笑。“在鱼川,老六和老九各自有一半势力在身后支撑,虽说老九明面上是支持我,可他那狼子野心不用多说了,如若我背后无人,只怕命不久矣。”
每个国家大选的时候,都有无数财团势力背后做出支持贡献,好比一场难以看清未来的赌博,实则早已定下赢家,在百姓或是各种势力的面前却是一片茫然,唯有当局者已猜出。所以星英如此积极地接触苏琴,只想保命?
在苏琴看来不像,再者一支外部势力就算无比强大,也不见得能完全干涉星国立王储这样的大事,好比美国能不能干涉英国王室的决定,和尚头顶的虱子——明摆着的。
“你想要阎罗台为你做什么?暗杀?”
星英按下心中狂喜,面色微笑地对苏琴说道。“那倒不必,若有一天,星絮对我动手之时,阎罗台能否保我一命?如果阎罗台能扶持我登上王位的话,按那之前所说那个数,我必亲自带人送至鬼林子。”
苏琴心中冷笑,好一个礼贤下士承诺誓言,只怕他登上王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带人灭了阎罗台还差不多,星基王历来不重承诺,公开违背承诺的事情干少了?前一年才和瓷国交好,第二年就让武安君带人把瓷国灭了,有其父必有其子。
当然,苏琴心中也有了属于她自己的小算盘。
“一百万买你平安。”
星英咂舌,抬起脸微笑时,眼中闪过一丝狠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然而苏琴却敏感地发现了,也对他笑眯眯地等候他的答案,不等他考虑,她又加上一句。
“我也不敢确定,只能说一百万帮你周旋,至于阎罗台买不买账,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阎罗台也不是我家开的,仅是颇有渊源罢了。”
星英顿时惊愕,望着许久以来跟他讨价还价的女人,搞了半天她还不是正主,只是那颇有渊源四个字实在让人意味深长,牙一咬,带着僵硬的笑容便对她点头说道。
“那黄金……”
“送到鑫源钱庄,自会有人去接收。”苏琴接过话茬,极为熟练地给他处理。
星英再一次僵硬地点了下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苏琴拱手作礼。“有劳苏姑娘了,本公子就先行告辞了。”
苏琴点了下头,转身时,背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婉宁,差点将她吓得个半死,只是婉宁脸色有些凝重,望着藏香楼的大门,声音严肃地问道。
“想不想知道芜茜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可欠了人家好大一个人情。”
苏琴楞了一下,忽然跟着婉宁笑了起来,也转身望着藏香楼的大门。“你是说他?”
接着嘴里嘀咕起来。“确实是好大的人情,那个聒噪的女人实在让人烦躁,早该处理了。可是媛媛?”
怪不得星英笃定她会答应今天的事情,可一转头感觉有些不对,疑惑地望向婉宁。见婉宁一脸恨不能亲自动手的模样,想来整件事的罪魁祸首便是媛媛了,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有些迷糊了。
“咦,那媛媛是玓拥娜耍趺赐档降娘碜樱俊�
婉宁顿时脸色大变,打了一个唿哨,一盏茶不到的时间,便有一个蒙面黑衣人出现在藏香楼跪在二人面前。
“继续彻查此事。”
黑衣人没有吭声,点了下头迅速消失,苏琴的面色也凝重起来,坐在椅子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桌面,发出的啃啃声响扰的婉宁心绪凌乱,连忙起身对苏琴行礼说道。
“我去看看智若哥。”
苏琴讪笑道。“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
婉宁红着脸赶紧朝后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