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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能供应整个琼国的渔业市场。
这是苏琴第一次看到西明江,被那平静的江水给震撼了,在她的想象中西明江应该是磅礴气势翻腾滚浪,安静的西明江给了她一种柔和的宁静之美。实在难以想象每年夏季的涨水会让此处变得怎样?
“漂亮吗?”
皂承站在她的身后问道,对赶车的马夫点了下头,那人便低着头戴上斗笠朝镇上驶去,此时西明江畔泊满船只,苏琴好奇地望向那些船只顿时有了大胆地猜测。
“你打算带我坐船游玩?”
“亲爱的,可真是聪明。开心吗?”
皂承做作的表情让苏琴顿时恶寒不已,赶紧改变话题地问道。“你打算劫持我多少天?”
“你什么时候想回去我便送你回去。”皂承收敛笑意回道。
“那我现在想回去呢?”苏琴笑起。
皂承摇头笑道。“现在不行。”
“那你不是说废话吗?”苏琴不屑地撇了下嘴,率先朝前走去,却不期看到一艘色彩极为鲜艳的画舫从江面缓缓驶向岸边。
江畔无数画舫,颜色各异,渔船也不少,而这只画舫却实为奇特没办法不引来苏琴的注意,尤其那破浪而来却毫无声响让她不由地大吃一惊。
一般船只在水面行驶都有巨大的响声,而这只画舫却静默得诡异,就像漂浮的冥船,一想到“冥船”两字,苏琴的脑袋发麻,暗骂晦气。
而皂承却拉起她的手朝那诡异的画舫走去,苏琴顿住脚,连忙问道。“这船是你的?”
“亲爱的,喜欢吗?”
苏琴嘴角微微抽搐。“你的品味很独特。”
皂承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只当她是在夸奖,拽起她的手朝前走去,苏琴拉住他,从怀里摸出一块漆黑的墨晶放在眼前看了看,这才笑意满满地跟着他走上踏板。
一路上只见她拿着墨晶在眼前查看,皂承好奇地伸头看去顿时一震。“你这是什么东西?”
“墨晶。”
“那个传说中能识破阵法辟邪的圣物?”皂承颇为好奇地问道,心中却有了计较,而苏琴毫不在意地回问道。
“圣物?姑且算是吧。你这船谁造的?你还真舍得本钱。”
一听苏琴的“赞扬”,皂承颇为得意显摆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跟着却揶揄她。“比起那十亿黄金还是差了些。”
“好精妙的阵法,是谁布置的?”苏琴不理会,踏上船以后,四处查看接着好奇地又问道。心中有了担忧,如若有人比老八朱澜这个钻研阵法的大师还厉害,那以后局势就未必的乐观了。
“花钱请阎罗台的八叔亲手布,你可不知道这船花了我多少。”
顿时苏琴心安了,看他从怀取出一个药瓶子有些眼熟,当时在逐月阁的时候也看到了,一直防备也没多想,如今神经没有那么紧绷以后,细细一想,那药瓶子不就是那天鬼颜徐铮给她做脸的时候,她曾看过?
带着一丝怀疑她便试探地问道。“你找到徐铮了没?”
“见上了一面,哎……他还是不愿听我解释。”皂承突然惆怅地回道。
苏琴心有些软,安慰道。“两兄弟慢慢来不着急,会和好的。”
“呵呵,都十几年了,哪里难么容易。”皂承怆然地摇头。
接着他搂过苏琴朝江面看去,此时苏琴才发现船早已在行驶了,却感觉不到一点摇晃,一切都归于画舫阵法上的精妙。
“亲爱的……”
苏琴转头望向这个男人,却见他一副明骚样,头皮发麻地回道。“你能不能不要叫我亲爱的?”
皂承微微一笑,不理会她的惊呼就抱起朝船舱走去,宽敞的船舱帷幔层层,看得人眼花缭乱,苏琴有些无奈,对于曾经踏入皂承府邸的她来说,虽不惊讶,却对这一层又一层的轻纱感到头晕目眩,似乎这个男人极偏爱神秘感?
穿过一层层的轻纱后,打开一格窗户,傍晚的霞光落在江上形成点点星星碎片般的光彩,仿若天际银河一般,苏琴的心情雀跃起来。站在她身后的皂承,声音里充满蛊惑地问道。
“美吗?”
苏琴轻叹道。“美,从来没有闲暇能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到美。”
从身后搂住她的皂承却手脚不安分起来,悄然地解开她的腰带,在她耳边轻声地yin*道。“我一直想和你这样来一次。”
背对着皂承的苏琴脸红的烧,不知是因为皂承的话还是晚霞的余光,此时此刻她唯有感觉情调正好非常浪漫。
“你说过往的船只会不会看到我们在干什么?亲爱的。”
皂承邪恶下流的话语在此时此刻如同**剂一样,让苏琴天生骨子里的刺激觉醒,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抛向云端落入皂承的怀里。
而他的怀抱里的感觉似乎还不错,渐渐有些喜欢这样的感觉,他的体味触摸都能让苏琴恰到好处地回味不已,虽然心中警惕不减,但见他几乎不问关于黄金的事情,苏琴有些迷惑了。到底这个男人如此讨好她,目的是什么?
阅人无数的皂承,可会为她这样一个女人动情,苏琴不信,也没办法相信,只是享受着与他相处的片刻宁静。
周边的渔船画舫都对这船上的一对璧人十分感兴趣,加上二人气质不凡,穿着极为贵气,于是不出几天小镇上就传开了,大多猜测两人的新婚夫妇出来游玩。在苏琴的内心这样的感觉更像是度蜜月,突然有点感慨,如果他和她没那么多猜忌,如果他和她两人相爱的话,在一起生活,这样的日子会多久呢?
就在苏琴承欢皂承身下的一天夜里,皂承突兀地问道。“你会不会给我生孩子?”
苏琴愕然,不可置信地望着皂承,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一直极为注意,比起西原的很多女人她更懂得如何避孕,皂承不是不知道,而是从来不过问,如今突然这么一问让苏琴惊讶万分。
“如果我说我不会的话,你会怎样?”苏琴勾起唇角狡黠地笑道。
皂承本来熠熠光彩的眼带着渴望与期盼,在苏琴做出这样的回答后,瞬间黯淡下去,那张嬉笑的面具再次戴上,快得闪过人眼,让苏琴不得不怀疑之前的错觉。
“我这么努力,你就这样拒绝?亲爱的,你也太小气了。哎……看来算命的说的没错,我没有子女福分。”
煞有其事地悲叹摇头,不等苏琴反应,便猛烈地撞击,让她快感升天却是始终隐隐地察觉这个男人悲哀的情绪里有一丝愤怒。
“你马上跟我回去。”
正当苏琴穿好衣物走出船舱的时候,立在船舱门口的智若,不知等了多时,让她顿时面红耳赤地别开脸。
“知道了。我马上跟你走。”
此时皂承随意披了一件衣服,微微敞露的胸膛极为显眼地在告示着这两人大白天做了什么,苏琴更为羞愧尴尬地埋着头,一直期待智若是刚刚到,哪知皂承神色自若却跟智若打起招呼。
“兄台到来许久,怎么不进去坐坐?”
智若微微蹙了下眉。“苏琴你走不走?”
“急什么?等船泊岸以后再走也来得及。是不是?亲爱的?”皂承的眼里噙满了笑意,苏琴更是尴尬到极点。
听他俩这么一说,想来智若是早早等候在外,不方便出声罢了。却突闻智若冷哼一声。“与她数夜缠绵也算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从此以后你就不要再念想了,她不是你能碰的?”
虽然智若脸色微寒,却始终平静,如此失礼地说话让一直埋着头如同做错事的苏琴仰头望去,看到出智若眼中的杀意,一时有些矛盾,皂承这个男人除与不除让自己十分纠结。
作为男人,皂承怎能不明白智若的感受,但这话说得让人有些懵,弄不明白什么不是你能碰的?当下随意回道。
“难道她是你能碰的?”
智若呆滞,微微苦笑了下,随后不屑地一丝冷笑。“你这等身份?别污了她的高贵。”
皂承怒了,极少见他怒,至少在苏琴的眼里,只见他发过一次怒,是因为星絮安插奸细在身边,以至于他以为苏琴和星国王室关系匪浅,差点怒杀她。
而这一次是被智若激怒,苏琴顿时觉悟,有些东西是别人碰不得的底线。对皂承来说,比如是身份。他的身份不光彩,即使有一张绝色容颜,却因为这样的身份让他感到自卑,所以他放纵所以他可以不在乎世上一切?
对苏琴来说,她不了解身份带来的自卑感,但她却能在此时此刻感受到皂承对智若那句话所爆发的寒意与杀气。
两个人对望彼此,眼中皆有不把对方撕裂不罢休的错觉。突然苏琴诡异地笑起,走到智若的身边,对皂承笑得极有深意。
“放了他。”
就在皂承露出得意的神情时,苏琴的下一句话却让噎得半晌回不了神。
012 两人大出手,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