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每个人都是商人,都想要的是赚取,没有一个人想做亏本。
名声越是极好的人,越有着无以伦比的虚伪。对此,苏琴坚信不已,就当颜奎好奇地想问他最近到底有什么喜事之时,就听到。
“殿下,抱歉,臣来迟了。”
颜奎略微惊讶,却默不作声地用眼神询问苏琴,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多出一个人?而这个人他还不好得罪,直白地说他压根就没请人家。好名声的人果真不是盖的,眼神虽然掠过苏琴,却堆上笑意地前去邀道。
“不碍事,来了就好,大夫为国辛苦了。”
谈笑间三人落座于包厢,由颜奎、肖安子、苏琴顺次而下,黑起苏大苏二苏仪落座席外,苏琴敏锐地捕捉到苏仪脸色上的失落,不禁内心摇头,始终是太藏不住了,于是她下意识地从庞大的袖口中伸出手揉了揉额头。
颜奎看到苏琴纤纤素手,凝白娇嫩,顿时心猿意马,再一睹他的冠带,便泄了气,为何是个男儿身?他的走神以至于大夫敬酒都愣住地望着门口若有所思的模样,弄得肖安子进退不得僵持地端着酒杯杵在他的面前。
“回神了!”
苏琴起身伸手在颜奎的面前晃了晃,然后回到位置上,颜奎才略显尴尬地赶紧端起酒杯。
“大夫家的幺子已经行冠礼了吧?”
肖安子点头称是,狐疑地望向苏琴,见苏琴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只好扬酒喝入肚中,静静等候王子殿下的下文。
“我四妹与大夫的幺子同龄,有时间让他们见见?”
肖安子闻言当下明白,喜颜渐展,连忙回话。“谢殿下恩典。”
“还得看他们的照化。”颜奎摆了摆手,摸了摸鬓角发,看苏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假意咳嗽下“弟弟来鑫琅都不来找为兄,还得为兄听到消息才能见到弟弟。”
苏琴昂头看向颜奎,眼目似带迷茫,如雾浓景深的溶洞,仿佛要将人吸进去。她满脑袋里都是关于‘泷国的计划’,见颜奎状似怨妇的模样,不由地觉得好笑,一个大男人似乎在撒娇一样跟她闹腾。她也不拂他的面,起身对他作揖。
“弟弟前来鑫琅,慕肖大夫之名,实属心急,本来打算再过几日就去差人想法子通知哥哥,弟弟前去拜访,可惜弟弟思虑不周,哥哥乃真君子,莫与弟弟计较此等小事。”
颜奎见她如此,便不好转开话题,赶紧起身去虚扶一把,哪知刚摸到苏琴的手,原来不仅长得好看,竟也柔弱无骨,滑腻如凝脂一般,仍不住再次心旌荡漾。
不得不说苏琴的费洛蒙实在太强大,让颜奎再认为她是男子的情况下还能恍惚闪神。只能说这个世界上的爱情都是不请自来,让人措手不及。然而早已沉浸在与国君联姻的美好憧憬中的肖安子一时也未察觉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反倒是苏仪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盯住颜奎那只拉住苏琴紧紧不放的手。
颜奎不由自主地捏了捏,突然惊悟过来,视线扫过苏琴的脸,见她毫无异色,便赶紧松开,再次视线对上她,不由地又恍神。
苏琴面上虽平静无奇,可心底却警惕无比,这奇王子可不是一个呆瓜,假以时日,怕是早晚被拆穿她性别问题,那样对她只会麻烦更多,下意识地与颜奎稍微保持点距离,此时门外叫了起来。真是及时的包厢服务。
在得到奇王子的允许后,推开门走进一个绝色佳人,怀抱琵琶,身后跟着一个瞎眼的老者。只闻那绝色佳人声如黄莺出谷。
“各位在座的官人,可有兴趣听小女子弹奏一曲?”
苏琴明白了,遇上江湖艺人了,这样的事情不算少遇到的,但这个美女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尤物,一时间她隐隐有点期待。那绝色佳人在进门后仅是环视一周便问话面对颜奎。苏琴也不由地在心里称赞美女好眼色,转头一想,跑江湖的,没点眼色还混什么?
颜奎不语,来回看了看肖安子与苏琴,似在询问一般,苏琴只是笑笑不多话,肖安子对颜奎点了点头,一时之间本是无趣的饭局变得有意思了。
看样子美女的功效无论在任何时刻都有着难以阐明的极致吸引力。
014 庶长戏歌女,黑起横生助
闺愁的小曲在琵琶的弹奏下唱透人生凄苦,说的是即使繁花似锦最终化一场浮华梦。苏琴很年轻,她无法理解那种听任命运摆布的做法与懦弱有什么区别?她本就是一个坚强的人,不然与父母相隔之后早就死去算了,既然活那么自然有自己的路,命运是在自己的手中。
颜奎拍手鼓掌打断了她的思绪。“唱得好,贵全给她打赏。”
被唤作贵全的男子,就是之前给苏琴驾车自称莽汉的车夫,这是,苏琴才细细的打量他,惊觉地发现,似乎这人不该是个车夫,应该是个护卫。想起之前在新园的那个叫张恪的护卫,苏琴转头好奇地询问颜奎。
“哥哥?怎没见到张恪?”
颜奎一下子变得无奈。“每次见到张恪都不会有好事,没见到,最好了。”
一听颜奎这话,苏琴马上识趣地闭嘴,想起黑起与张恪似交好,关心转头望向身后的黑起,谁知刚转过头,就听黑起问道。
“张恪对殿下如此忠心,殿下何出此言?”
苏琴赶紧转过脸面对颜奎正要开口解释,训斥黑起的无礼,就见颜奎伸出手摆摆,对琵琶美女吩咐道。“你出去吧。”
谁料黑起起身对颜奎作揖赔不是,然后从腰间掏出一袋银两递到琵琶美女面前。“姑娘你模样生得俊。”
第一句话就把苏琴雷住了,真尼玛太直接了,连那琵琶美女都羞得把脸别了过去,黑起却丝毫不受影响地接着说。“只是你出来抛头露面,难免会被人调侃,要是运气不好遇到个登徒子,你不就麻烦了吗?我手中银两不多,你拿回去租个铺面做点小生意,或者找个好人嫁了,都比这四处漂泊强。”
说完,便霸道地将银两袋子塞到琵琶美女的手中,将她直接推出包厢。苏琴这会儿才哭笑不得,看吧,这人不就一好人?同情心泛滥的烂好人,为了满足自己妄想私欲“利益”下进行破财行为的烂好人。真是没脑子,也不想想长得绝色的女子,做谁的老婆不痛快,却偏偏出来跑江湖,能被谁欺负?就骗黑起这样的臭小子。
倒不是心疼钱,只是这愚蠢行为让人心下有些堵,苏琴不悦地埋着脸不理会,也懒得跟颜奎解释黑起的无礼。
颜奎的话让苏琴心里更堵了。“弟弟有如此贤良的家臣,真乃福气啊。”
敢情这话是在笑她养了一个蠢货?抬头看到颜奎眼中的真诚,却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敢情她也是一个臆想狂?
“哥哥夸奖了,区区小事不足提不足提。”苏琴虚应道。
哪知颜奎竟接上之前的话头,对黑起的质问解说道。“小王知道你与张恪交好,只是张恪并不是我的侍卫,他是隶属我父王,每每见他,不是父王派他来寻我,就是找我回去有事。”
黑起连忙行礼道歉。“黑起鲁莽。”
“怪不得哥哥反感。”苏琴的调侃,缓解了严肃的气氛。
话音刚落,厢房外面喧闹异常,颜奎对身后的贵全吩咐:“出去瞧瞧怎么回事?”
苏琴与一直没说话的肖安子对视一眼后也吩咐黑起出去看看,继而三人谈笑说话,一刻钟之后,琵琶美女又回来了,带着她回来的人竟然是黑起,后面跟着那瞎眼的老头,苏琴不悦地再次蹙起了眉头。
“珏嫚她……”
见苏琴面色不佳,黑起启口的话一时竟不好说出,到底还是自己多管了闲事,贵全接过话茬。“殿下,左庶长见珏嫚姑娘的姿色调侃几句,再喝了些酒,所以动了手,闹了起来,黑起兄弟见此便与左庶长理论,两人闹了点矛盾罢了。只是……”
“只是黑起见珏嫚姑娘委屈不忍带了回来?”颜奎似笑非笑接过话。
“是小女珏嫚愿以身相许于黑起少爷。”珏嫚胆大地回答颜奎。
“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珏嫚姑娘可否细细说来?”颜奎好奇的眼盯住这个绝色美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么一个美女想嫁一个“三无男人”?
无房无禄无官,仅仅只是黑起多给她银两或是帮她解围都不该拿着终生大事做报答,莫说颜奎,苏琴一行人以及肖安子都好奇地望着珏嫚,等待她下文。
哪知珏嫚风马牛不相及地开始提起前尘往事。“小女自幼孤苦,被亲戚卖到青楼,学艺十年,开苞的当夜,一直待我如亲生女儿的黄叔,那天正巧给我守门,他冒着被打死的危险,将我救了出来,谁知黄叔却被挖去双眼赶出青楼,从此我们便相依为命,四处漂泊。”
说到这,大伙都被感动,唯苏琴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