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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我算什么倾国,我要是连国都能倾,也用不着让你们为我劳心劳力了。”我终于在他赶倪萍盖朱军地煽情后,嚎啕起来,“我就是头猪,我只配拿来炖粉条。我对不起他,你拿我做成祭品吧,免得他黄泉路上挨饿!”
他决定先去武当派祭奠谭瑾,然后带我和云清回家,回他真正的家。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行李,准备了路上所需的一切。
香车宝马,除了这四个字还是这四个字,我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形容眼前的这些。两匹拉车的马毛色光泽,体态均匀,连我这外行中的外行都能看出是好马。它们俩呼扇着睫毛浓密的大眼睛,不时郁闷地甩甩头,好像对拉车这种有损身份的下等马干的差事颇有不满。车子很大,除了桌子、锦垫,还有一张软榻,软榻下面除了食物和水,大部分都是我的衣物首饰。我坐进车里,怀抱着装有丝帕的木盒,与云清木然相对。
原本我以为坐豪华车会很爽,结果也不过尔尔,躺久了照样头晕,坐久了照样尾巴骨疼,我翻来覆去换过几个姿势非但没舒服,反而浑身都疼了起来。云清像看猴子一样盯了我半晌,掀开帘子和凌霄嘀咕了几句,之后没过多久车便停了。他们说让我下去走走。湖水很绿,是我最最喜欢的湖绿色,岸边有小朋友在风筝,热闹得很。我拉着云清打水漂,凌霄就远远地靠在树下,一身素白,手里端着我的小木盒。云清看放风时间差不多就把我拎了回去,完全一副牢头架势。
“明珠,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凌霄一手拿着丝帕,一手指着盒子里面问道。
我凑过去,发现里面有张字条,是谭瑾的笔迹。“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就是说某地在搞市政工程建设断路了,没办法就只好改走水路。”
凌霄把云清哄去外面赶车,和我坐在车厢里玩猜字谜游戏。他坚信这几个字别有玄机,非拉着我和他一起拆字、组字。
可我认为这句话就是字面意思,因为这是写给我的,不是写给他的。我脑筋没他好使,也不像他这么爱琢磨,跟我玩字谜还不如对牛弹琴呢。难道我又被误会大智若愚了?这年头想当个傻瓜都这么难,真是没活路了。
第九十五章 愚人被愚
第九十五章 愚人被愚 地也,你毁人姻缘何为地;天也,你硬拆CP枉做天。唉,只落得两泪涟涟。
凌霄还在不死心的钻研那几个字,打定主意非要从里面看出点门道。我一个劲的地对他解释,这是一张便条,不是暗语。当然更不会是下下下世纪流行的密电码。我第一次如此痛恨汉语…………我们伟大的母语,这玩意随便几个字都能被有心人品出橄榄味。尽管我平日对发散思维颇擅长,对“见两小儿便日”坏笑的人是我,对“锄禾日当午”满心遐想的也是我,可对这句简单朴素的话着实无能为力。
左思右想后,我对凌霄建议,让他把纸条泡水里试试,不行的话再用火烤烤,要还不行就把手指头划开挤点血,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他没说什么,只是抬起头对我抛来一记灰飞烟灭的眼神……
无言的蔑视比责备、奚落都来得更让我伤心。难道我果然是长江八号,与地球人思维方式不合拍?“相信我一次吧,就算那话不是字面意思,也绝不会是什么字谜的。”我怕他再琢磨下去就该改歌德巴赫猜想了。“我觉得最有可能的还是喻意。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地方、什么东西或什么人能和这几个字联系起来?”
我最烦猜内涵的游戏。从小学到大学我一见到那种“本文表达了/抒发了/体现了/展示了/作者BALABALA”的题就头大,我和那位作者又不熟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算熟人家也不一定会告诉我嘛。虽然凌霄和他正当年的小师叔比较熟,但也未必就真了解,否则我们也不用对着张快揉烂的破纸条犯痴呆。
生活永远比考试麻烦。考试时。我就算不明白作者真正的意图(我不喜欢给先人地想法乱带高帽子,分明就是欺负死人不会说话)也无所谓,只要知道考官想要什么答案就够了(考官的想法永远简单明了)。。。但生活就没有这么简单。似是而非的东西太多了,想破我地猪头也想不明白。绝望了。对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绝望了!
“你觉得他是个怎样地人?”我半卧在软榻上问道,希望能从中找到点线索,有时候太熟的事物反而难以引起注意。
凌霄笑而不答,“不如你先说?”
“嗯,我觉得他很正直也很善良。”
“是啊。”凌霄眼中漾起了柔柔暖意,“他这个人疾恶如仇,平时看起来比较严肃,但实际上心肠很软。”
我开玩笑道,“就因为他心软,所以才把你这个大恶留下贻害人间?”
凌霄笑着点点头,可笑容落尽更显落寞。我热血沸腾地向他缓缓靠近,渴望以自己的热情温暖他悲凉的心……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这是多么悲哀。多么值得同情啊。
天啊,地啊,你们看到这忧伤的人儿了吗?他是多么苍白。他是多么孱弱,如果爱是一种罪。那他们之间坚如磐石地禁断之爱已经罪无可恕!既然如此。请不要用死亡为他们脱罪,让他们永远沉沦吧。在罪恶中相互纠缠、受尽折磨,才是对他们最严厉的惩罚!
“你在想什么?”他警觉地把我推开“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你只要一动坏脑筋就两眼放光……”他把手盖在我的眼睛上,“下次最好能把眼睛蒙住。”
我又不是M为什么要蒙眼睛?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蒙别人的眼睛。我拉下他的手,又蹭回到软榻上。“以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和谭瑾有点像?”
他愣了一下,问道,“哪里像?”
“就是你很正经很严肃地对我和小五讲善恶对错的时候。”我侧过头凝望着他,“还记得吗?当时我脚上的扭伤还没好,只能趴在床上,小五站在你身后一直在找机会宰了你。”
凌霄颔首而笑,“和正人君子待久了,一不小心也沾染上了道学气。”
“怎么很少听你提起你大哥?你们关系不好吗?”
“我们感情很好,他对我一直很谦让,唯一的缺点就是过于善良。”凌霄的语气依然很温柔,只是多了些强势,“这也是我父亲和青枫地通病。宅心仁厚在太平繁华时当然是优点,可我们现在很危险,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当时意图劫杀青枫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和泄露你们行踪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回想当时,地确危险,可终究还是被我们稀里糊涂地挺过来了。“你说,那个被我们骗得自断手臂的诸葛大叔会不会和这个人或这些人有关系?”
凌霄很笃定地说道,“不会,就算有也是被骗来探路送死地。”他微微抬起左手,“做这件事地人不仅与青枫关系密切,心思更是缜密,不会不注意到这个。要不是因为这个,青枫也不会发现茶壶被动过手脚,对吗?”
我撩开帘子把云清叫了进来,问道,“你有没有发觉青枫有什么和一般人不太一样的习惯?”
云清想了一会,摇摇头。凌霄满意地点点头,又把他轰出去当车夫了。“青枫从小就被爹娘管教,生生扳过了这个习惯,只是偶尔在没有外人地情况下才会恢复。不过即便这样,一般人还是不会注意到。”
“是啊,我就一直没注意过。”我忽然想到个疑问,“你为什么说做这件事的人与青枫关系密切呢?”
“你以为青枫的行踪会有多少人知道?”他做了个笨死你算了的表情,随后把我从软榻上拖了下去,成功抢占了这块原本属于我的地盘。
我突发奇想,趴到他身边,“如果有人告诉你,这件事是我做的,你会信吗?也许一开始我救青枫只是装装样子,为了骗取你们的信任。”
“信!”凌霄翻过身,把脸朝向车厢。
我不甘心地抓过他,“你认真一点。”我做梦都想当回大反派,终极BOSS那种的,至今未能如愿,只能依靠YY,在精神上获得满足。
“明珠,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哦,没关系,我们大家都有秘密,我还有一辈子都不想告诉你的事呢,也希望你能原谅我。”
“明珠,你不会再见到莫言了,他不会再回来……”
我的笑容就这么凝固在了脸上,直到舌尖尝到咸味,我才发觉眼泪的存在。车外的鸟鸣刚刚还是那么悦耳,现在却如同嘲弄。
“小样的,终于被甩了。”
“太好啦,免得她糟蹋帅哥。”
“苍天有眼!我佛慈悲!哈利路亚!”
“一雷更有一雷响,雷雷更健康!”
“雷到劈时方很少,傻到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