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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骤然改变把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后退两步。。。等我冷静后,不禁有点恼怒起来,“只可惜,我不是你。”我把手臂松松的抱在胸前,侧过头用眼角看他,“我就喜欢他,我就喜欢和来路不明的人在一起。”我真想告诉他,大哥。我不是你表妹,和你比起来,还是莫言地来路稍微明一些。
凌霄大概从没想过那位传说中温柔、雅静、知书达理的小表妹会说出这么任性妄为甚至可以被称为不知廉耻的话。竟脱口而出,“你真的是左明珠吗?”
“不是。左明珠已经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李悦。”
沉默使空气近乎凝滞,死寂的气氛折磨着我的神经。我大睁着眼睛。妄图从他看不出任何心思的脸上寻出些许蛛丝马迹。我想他并没明白我刚刚那句话的真正含义,否则这会我应该被他扼住喉咙了,但又着实猜不出他在琢磨什么。
为了打破这相视无言地尴尬,我走过去开了窗户。窗外湿冷的空气带来了泥土的味道,软软地、凉凉的,我茫然地望向夜空,细细聆听、感受着神秘地宁静。晚风阵阵袭来,有点像和缓而富有节奏感地呼吸。
“你和云清在院子里做什么?”
看来我们没留在房里是对的。“没什么,我叫他陪我看蚂蚁搬家。”我隐隐觉察到脸上透出了炙热感,忙把头探出窗外,指望凉风能让自己地紧张平复,“蚂蚁都搬到高处去了,今晚恐怕要下雨。“是啊,恐怕是要下雨了。”他呢喃着靠近我,“明珠,除了大哥和青枫,你就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我希望你能幸福……”
“嗯,等我见到莫言的。”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声音很轻柔,“为什么一定是他呢?”
“为什么不是他呢?”我同样轻柔但多了些试探性地问道,“你不喜欢他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问道,“如果他离开你了呢?”
“那我就等他回来。”我开玩笑地笑道,“不管他去哪都一定会回到我身边,因为我是这世上最好的雌性动物,这一点他比我更清楚。”
凌霄一言不发,深褐色的眼珠透出沉思的光芒。长期的胡作非为、无法无天为他蒙上了一层桀骜不驯的光芒,剔除这后天形成的气质,其实他和他弟弟还是挺像的,英俊而瘦削,只不过他弟弟比较青涩稚嫩,他则更有力量、更成熟。我望着斜前方的镜子,端详着其中是我又不是我的影子,左明珠的纤细精致与她的表兄弟们还真有几分相似。
我思量再三,终于提出了那个在自己心头盘桓许久的问题,“青枫那么小,你们怎么舍得让他冒险呢?”
也许是我的语气太正经让他不太习惯,反正他想忍住不笑的努力失败了。“你还挺关心他,难怪他说你有时候像娘呢。”他花了不少时间才使自己从兴奋中稍微平静下来,“娘去世的时候,他年纪还小。难得他这么喜欢你,不如……”可能是我心中所想的“你BT,你们一家子都BT”又一不留神被写到脸上了,他连忙解释道,“我是说长嫂如母。”
“如果我能管你叫乖儿子,还能指使你帮我洗脚,我兴许会考虑一下。”我也忍不住笑了。“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
“我们起初也没想到他的行踪会那么快就被人发现。”凌霄解释道,“他虽然武功差些江湖经验也少,但比起我和大哥,还是他在外面活动更安全些。”凌霄在房里踱着步子,“想想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如果躺在那的是我,你和莫言会怎么做?也许你还会想都不想的救我,但莫言绝不会。”
“别把我想的那么好,说不定我见你风华正茂、体态匀称,一时心生恶念把持不住,就给你卖到肉铺了呢。”我仍然觉得他们让小弟弟冒险的行为不太好,可也不得不承认,年纪小也有年纪小的好处,至少大家不会太注意他,也不会太防备他。
我又问道,“这里为什么要叫碧微呢?”他抓过我的手,在手心赫然写下“避危”。
我们谈话间,窗外便稀里哗啦地响了起来。同样是细雨轻寒洒亭轩,如果在秋天,人们十有八九会觉得凄凄楚楚,可春天就不一样,即便是惆怅对愁肠也依旧会觉得有希望。于是,在充满希望的氛围下,我们展开了两个文艺青年的世纪性谈话,探讨内容很简单…………艺术与生活到底谁模仿了谁。
一开始我们俩壁垒分明。他坚称,我们之所以认为春天充满希望,是因为春季万物复苏,那些文人墨客亦是受此影响。我则与他相反,我的理由是,我们如今一看到杜鹃就把它当作忧愁的象征,可事实上这种小鸟很凶残跟忧愁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之所以会对它产生这种错觉,完全是被传说和诗文忽悠了。但经过将近一个时辰的学术探讨,我们都开始倾向于对方原本的观点……
我们在发现这一趋势后,立即停止了讨论,都表示要躺床上,蒙住脑袋,重新思考。能把他侃晕,这让我很有成就感,春天,万物复苏,果然到处都洋溢着希望的色彩。照这样看来,就算他知道我不是左明珠也未必会把我怎么样,当然前提是我在能把他侃晕的前提下保证自己不晕。
在临走前,他忽然叮嘱我,不要把密道的事告诉云清。我刚要答应,忽然想起自己之前死不认账的坚定态度,又开始装傻。“你可知道今天那个姓赵的来干什么?”凌霄问道。
“应该不是倾慕我才貌双全吧。”
“他是来打听云清他师父和师兄弟的事。”
“你怎么回答?”
“我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他都跨出门了,又转过头对我坏笑,“和你学的。”
我有预感,我终于要红了……去图书馆借书写论文去咯!!我真的好想太监了它(指毕业论文)!!
第九十三章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1
第九十三章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1 在之后的几天,又陆续有人来打听魔教流血事件。不管别人怎么问,凌霄只有“不知道”三字作答。当然如果这么轻易就能被打发掉也就不是老狐狸了,于是他们开始在我身上下功夫。哼,你们以为胭脂香粉、新衣服就能打动我吗?做梦!你们看我的脸,很像叛徒吗?开玩笑呢,这点东西就想叫我背叛组织,最起码再加文武双全、家财万贯的美男子五百名!
可怜的云清一直很不开心,尤其是见到这些人后,我想一定又勾起他对故人的怀念了吧。为了哄他高兴,我没事就画些可爱的小图,前天是小龙人,昨天是阿拉蕾,今天我准备画蓝皮鼠和大脸猫。我哼唱着“世上有我就有你,唧唧唧唧唧唧;我们永远不分离,喵咪咪喵咪咪喵咪咪”拿出文房四宝,满怀纯洁的热情勾勒出这段跨越种族的爱。可当我献宝一样拿到他眼前,他却笑得无比勉强。
我想大概男人对这种可爱的形象都不怎么萌吧。想想男人喜欢什么?H漫里的大奶妹貌似很受男同学欢迎,可我不会画,我最大尺度也就是在作业本上临摹个《万有引力》而已。最后思来想去,我抓起一根最粗的笔,拿上墨盒,决定在院子的墙壁上涂一幅具有文艺复兴风格的名龟4互攻图。就在我茁壮健美的拉斐尔即将完稿之际,一个不懂欣赏,对力与美完全没有爱的人夺过了我描绘理想的工具。
凌霄愤慨地责备我,说我磨秃了他昂贵的笔、浪费了他上好的墨,更令他无法容忍地是,我居然弄脏他的墙壁……我争辩说,这是艺术。结果话未说完就被拖死狗一样拖走了。没错,就是这个家伙,他毁了我一个做神笔马良的机会!
于是在吃午饭。这个合家欢乐地时刻,我却被迫饿着肚子擦墙。
“还是吃完再擦吧。”云清很好心地为我求情。。。
“不行。不擦干净不许吃饭。”凌霄愤怒地嘟囔道,“画什么不好非要画王
我饿得头晕眼花,作哀求状,“这不是王八,这是神龟。”
“管你什么神龟还是王八。反正不擦干净你就没饭吃。”
不知是凌霄风流债欠的太多心中有愧,还是男人普遍都对乌龟这种可爱地小动物怀有复杂的感情,反正我不太能理解,我觉得我画的神龟挺好挺传神的,为什么就得不到大家的欣赏呢?
吃饱喝足地一只大摇大摆去睡午觉了,可怜我肚子里还在唱空城计。好心的云清拿了抹布又多端出盆清水帮我一起擦,顺便趁机八卦加情报交流,“你不觉得他有点怪?”
“他天天都怪,又不是刚从今天开始。”我以为云清是为凌霄逼我擦乌龟的事抱不平。
“我不是说这个。”云清往我身边靠了靠,“他从不提大公子的事,你没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