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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要娶的是左明珠,你是吗?”罗烈猛然卡住我的脖子,“离魂症?我可没有他们那么好骗!”
晴天霹雳,100%的晴天霹雳。香蕉你个芭乐,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看出来我不是正品了,怎么办,怎么办?对,死也不能认!
我拿出假冒伪劣专业户在网上骗人的精神,“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我不是左明珠,你有什么证据?你要不想娶我大可去找爹爹退婚,也不用在这污我清白!”我说着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证据就在你身上!”罗烈把双手架在我腋下,“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要我抱出来?还有,你想叫尽管叫,只要你不怕被人看见就可以,反正我无所谓。”
我,我,我……欲哭无泪啊,见过耍流氓的,没见过耍的这么义正词严的,做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步步步步……回音中)
我哭了,真的哭了,呜呜呜~“你要看什么?”我抹抹眼泪,“太过分了!”
“左明珠左边大腿内侧有块胎记,你敢不敢让我看看。”
如果我现在可以站起来,定要狠狠赏他一记耳光!虽然这身体不是我的,被人看两眼又不疼不痒,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但人活一口气!你小子说看,我就给看,那爷还混不混了!
“我腿上是有块胎记,不过你觉得向一个女孩子提这种要求合适吗?”我是很想教训他,只是……只是人家一看到他那副凶巴巴的样子就没了底气。
“你觉得丈夫向妻子提这种要求不合适吗?”罗烈不由分说把我抱起来,然后扔枕头一样扔到床上。
苍天呀,这可不是我的愿望!呜呜呜,人家是纯爱少女,人家要玩八叶抄,怎么改成鬼畜王了?
第十章 被戳穿的画皮
正文 第十章 被戳穿的画皮 我一挨到床,赶紧伸手扯被子,却被罗烈抢先按住。我用脚踹,用膝盖顶,就差上铁头功了,最后还是使出女人的杀手锏——咬,才勉强脱身。
我用被子把自己裹紧,“看够了?好看吗?”
罗烈抚摸着手臂上清晰的红牙印,恶声恶气地道,“你什么变的,居然咬我!”
“什么我什么变的?”我大概其明白这小子的意思了,可还是轻咬手指做茫然不知状,“人家不懂……”
“别装了,你根本不是明珠,虽然你看起来和她一样,但你们的气息相差太远。”罗烈一把拉起我的手,“我先送你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气息……这小子属狗的?
“走?你叫我走去哪?”
“总之先离开这再说。”
“今天下午,你和左明权争吵是不是就为了这个?”XX的,没想到我聪明一世,竟被这两个混蛋给坑了,“你们早就商量好了,要在家除妖,是吧?”
“没错,但他不相信我说的话,所以才会和我发生冲突。你趁现在赶紧走,还来得及?”罗烈一边说着,一边拉开被子要帮我穿衣服。
“转过去,当然你要还没看够也可以继续看。”我抢过衣服,“怎么突然又想让我走了?不想除妖了?”
我是妖……搞笑啊,见个美女就说是妖?你要说我是鬼,好歹还靠点谱嘛!
“我才不会相信你,我一走岂不真成妖了。我就留在这,看你们怎么除我!”我慢条斯理的整好衣服。
“如果你真的不是明珠,那就……”
“明珠,洗完澡到后花园来,有客人。”左明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明显带着几分沙哑。
“大哥,我马上就好,你先过去吧。”
听着他远去脚步,我转过头对罗烈莞尔一笑,“你是不是想说,我要不是左明珠就只有死路一条?可现在我已经无路可走。我如果真死了,第一个要感谢的就是你,罗公子。”
罗烈面如死灰,跟在我后面。从卧房到花园并不远,我们却走了很久。
世界的末日啊,生命的尽头啊,我沐浴更衣来迎接你!我在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死亡并不可怕,瞬间的痛苦就可以换回21世纪的腐朽生活……”我想仰天长啸,“让死亡来得更猛烈些吧!”可却被颤抖的双腿出卖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花园中挂起了我最喜欢的红灯笼,给死人挂红灯笼……看来还真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我做人如此失败,太打击了!
客人是个不起眼的小白脸,没有我想象中肩背桃木剑脸贴黄纸条的仙风道骨,也没有跳大神的那份狂热与激情,总之就是头很平凡的雄性,貌似没啥杀伤力。
桌椅已摆好,客人正和左明权对酌,见我和罗烈到了连忙起身,看起来挺有礼貌。“罗兄,好久不见。”他与罗烈打完招呼,又对我行礼道,“在下纪和也,见过明珠小姐。”
我无言还礼,大家纷纷落座,纪和也与罗烈一左一右在我旁边,左明权在对面。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位纪先生说话有些怪怪的,可一时间也说不出怪在何处。
杯中有不明液体,闻起来像酒,说不定是改良版敌敌畏;盘中有下酒小菜,看起来是炸花生米,说不定是升级版毒鼠强。
我眼见着他们又吃又喝,依然不敢去动杯盏碗筷,说不定毒是下在餐具上的呢。喵呜的,武侠小说里那么多被毒死的冤魂怨鬼,我可不想加入他们的行列。
“明珠,你怎么好像有心事?”左明权看我的眼神已然同平日有了区别,恐惧、期盼、不舍……五味杂陈。
“怎么会呢,你们都对我这么好,我能有什么心事。”我强作镇定,扮单纯无害萝莉状。
“今晚的月色这么好,我们不如来玩个游戏吧,就以明珠最爱的梅花为题,每人念一句诗,诗中必须要含梅字。”左明权提议道,“就由我开始吧,‘寒梅最堪恨,长作去年花。’”
唉,我刚知道自己最喜欢的是梅花,亏我还一直以为是富贵的大牡丹呢。也不知这帮家伙搞什么鬼,大晚上非聚在这伪风雅。梅花,梅花……咏梅的诗很多,为什么我现在一句都想不起来了呢?
罗烈想了想,接道,“‘梅花开尽白花开,过尽行人君不来。’”
纪和也沉吟片刻,念道,“‘手折梅花意,赠君君应思。’”
这诗好熟啊,难道这个人……我不由得心里一紧,把刚刚搜肠刮肚想到的诗也给吓忘了。
“刚刚我那句是唐代李商隐所作,罗兄那句是宋代苏东坡所作,不知纪兄这句是出自何处?”左明权问道。
“只是我们家乡一首不怎么出名的小诗,我才疏学浅只好拿它来充数。”纪和也双手扶膝,微微颔首。
“我也才疏学浅,知道的都被你们说光了,”我伏在桌上,抬眼翻看纪和也,“最多只能把刚刚纪先生念的诗念完,‘此花香与色,君外有谁知。’不知我记的对不对?”
纪和也温和斯文的表情登时一震,大概没想到我会知道这首和歌。为什么我会知道这首和歌呢?吃饱了撑的假装文学女青年呗。
“纪公子不是中原人吧?”我明知故问。
“我是东瀛人。”他居然毫不隐瞒,这令我很惊讶。
“纪公子,你也应该清楚这些年我国沿海地区饱受倭寇之患,为什么还肯说实话,就不怕被当作奸细?”
“因为我相信你们,所以也希望小姐相信我。”
“你希望我相信你什么?”我对他真是越来越没底了,但愿他不是从事那种职业的,上帝佛祖真主通通保佑我吧。
“我希望您相信我没有恶意,并且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把生灵附在左小姐身上!”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说时迟那时快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动弹不得。老实说我特想装无辜,拖着哭腔哀怨的喊,“牙灭嗲!”把小白脸陷害成酒后乱性的的狼爪怪大叔。然而,这是不可能滴~~~
左明权脸色煞白,瘫在椅子上,勉强支撑着才没让自己倒下。罗烈慌张地看看纪和也,又看看我,“纪兄,你的意思是……”
“哼,他的意思就是,在左明珠的这副皮囊里装的是另一个魂魄!”
微风吹过,让我感受到了脸颊的冰凉。泪水,感动的泪水。我伟大的神呀,我知道你不会抛弃我,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虽然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但我还是要感激你!
“罗公子真是费心了,就算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也不用连东洋的阴阳师都请来吧。”莫言阴郁的神情和宣然于外的压迫感令人胆寒,“你们如此糟蹋我的一番好意,着实令人失望啊。”
第十一章 坑人者,人坑之
正文 第十一章 坑人者,人坑之 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来的,但他就是来了,这是英雄们一贯的出场方式,大家习惯就好。咦,那边好像有位看官问什么?为什么呢?没有为什么,反正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