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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皱起眉,满脸不乐意,“这种东西你应该自己写的。”
“我乡野村妇没学问,不会写字,请公子代劳了。”这死孩子架子摆的倒足,要不是我那两笔字见不得人,才懒的搭理他。
小五眨巴着诚恳的双眼,说道,“这么写不合适吧,言不符实。”
“什么符实不符实的,管用就可以。”传说中的恐怖分子其实只是个小君子,和他相比我反而成了诱惑浮士德的魔鬼糜菲斯特,多搞笑。“这叫半推半就,事半功倍。”
“你为什么不能找张好纸呢?”小五捏起纸条甩了甩,“这也太不像话了,我还是去买些信纸好了。”
“好个屁,多做作。”我真想拿镇纸砸他的头了,“用考究的信纸,说明信是经过深思熟虑左右权衡才写的。只有随便的纸才能表达我收到信的紧张和急于复信的心情,当然这还能营造出一点偷的情趣。”
我该怎么形容小五此时的表情呢?鄙夷中带着些许不齿,崇拜中夹着少许无奈……太复杂了。他就像从没见过我一样,把我全身上下打量了半天,“这都是什么人教你的?”
“哼,这还用教?”我自豪地昂起头,“女孩子的一点小心机罢了,纯属本能。”
“女人都是这样吗?”
“不知道。”
“如果是,我想我这辈子还是孑然一身比较好。”
“不要隐藏你真正的心意了,姐姐不会看不起你的,喜欢男人并不可耻,”我万分诚挚的拉住他,“古有龙阳,今有青枫,说不定又是一段传颂千古的佳话。”
小五大概是因为被我说中心事而感到难堪,冷冷抽回手,“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帮你回信了?”
“你还会威胁我?宝贝,你小小年纪就有此等觉悟,果然是做攻的材料啊!”我激动得眼眶含泪,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姐姐看好你哦~~”
夜黑风高,除了杀人,还很适合造人。有热爱造人的,就有热爱观赏造人的,所以世界才会如此精彩。
很多男性在小时候都干过掀女生裙子的好事,长大后虽然不敢干了,但寂寞时仍会用记忆来浇灌自己干涸的心灵。谁都有过年少轻狂,我也不例外,但我没他们这么业余,我是认真的。
十多年前,我每天晚上都会早早把屋里的灯关上,不是睡觉更不是省电,而是为了在阳台上架望远镜不被发现。我的望远镜很专业,当年市价300来块,被我以观察天象为名骗来行偷窥之实。我的童年就是伴着这个迫击炮一样的大玩具和对面小朋友家的电视度过的,那真是一段很美好的回忆。
老夫聊发少年狂,我突然又怀念起过去的快乐,但独自去偷欢风险太大,只好拉着莫言上贼船,幸亏他也满心龌龊,遂得以成行。
屋顶上风光大好,颇有些上帝视角的意味,让我过足了俯瞰众生的瘾。
“别往前凑了,小心掉下去。”莫言一手拉紧我,一手从怀里掏出个管状物,“这个给你。”
“高,高科技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古望远镜?”我颤抖着接过这件宝物,“咱们和葡萄牙建交了?靠,居然都没征得我同意。”
“何止呀,利玛窦都来过了,他们没请示您?”
我落伍了,过久了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糊涂日子,被社会潮流无情的抛弃了……
“这玩意差点意思啊,就不爱用手持的,太抖,还是我家那口炮式的好用,三脚架一架稳极了。”
“有本事你穿回去拿呀,”莫言作势要抢我的西洋奇珍,“这个还我。”
还?那是痴心妄想。
夜阑珊,影婆娑。虽然他不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可他有广阔的胸襟与强健的臂弯;虽然她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她有充沛的体力与君共赴巫山。眼见一对狗男女的苟且之事正进行到关键,莫言说了句败兴的话,“唉,怎么看也不过如此,没什么新鲜的。”
我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不想竟真枕着手臂躺下,用实际行动给我演示了何为非礼勿视。“你居然也是个君子,我汗颜啊!”
“你误会了,我不看是因为有树叶挡着看不清,与其看不清着急还不如不看。”
“眼中有码,心中无码。”我叹息着摇摇头,“你道行还是低了些,继续努力吧。”
该死的树叶着实讨厌,总挡住最不该挡住的部位,幸亏我脑内剧场够丰富才勉强补全。就在我们偷窥二人组心满意足准备离开之际,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师叔,我们已和诸位英雄说好了。”
“很好,你们都早些休息吧。”是谭瑾的声音。
凌乱的脚步越来越远,谭瑾叹了口气,“出来吧。”
我心尖一颤,浑身都硬了。“放心,不是说咱们。”莫言趴在我耳边轻声道。
“没想到还是被师叔发现了。”正是凌霄懒洋洋的声音,“看来师叔是准备赌一把了?”
“如今情势非常,若真错怪无辜,谭某自当赔礼道歉。”
“如果不是无辜,那师叔又当如何?”凌霄发出狡黠的笑声,“师叔对那小娘子的心思,凌霄可看的一清二楚……”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莫言压在我肩上的手沉了不少。
第三十五章 三人行之虐恋情深
正文 第三十五章 三人行之虐恋情深 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他妄想使我屈服,这绝对办不到。
——贝多芬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情愿举着三尺白绫自挂东南枝去,也绝不低头,更不可能摇尾乞怜,与我这个鹰派代表相对的,是莫言的鸽派观点,而真正的主角小五同学却在一旁作壁上观,一场生死攸关的密会俨然成了辩论赛。
我的意见是杀出一片血色的未来,莫言认为这种方法过于简单粗暴,容易激起更大的反弹。我又说,把所有人剥皮、剔骨、烹煮极尽催吐之能事,杀一儆百。莫言再反对,嫌罪孽过重。我只好咬着牙告诉他,我们先杀再虐。他依旧反对,说毕竟是近百条人命。
我愤愤念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区区百人算什么?何况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的,怨不得别人。”
莫言摇摇头,“外面应该还会有接应他们的人,就算杀出飘香,亦免不了一场恶战。”
“哼,那咱们就烧。”我得意的笑道,“我倒要看看那些所谓侠义之士会怎么选择,是要城还是要人。”
莫言与小五愣了半晌,一致通过,女人发起狂来比男人还不好惹。
随后的情景可想而知,一个女人拍着桌子指着两个男人的鼻子低声怒斥“妇人之仁”,那个样子真的很难看,以致于我不小心瞄到镜子时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不管我说什么莫言都反对,所以我只好让他说。他的办法正是我以前提过的苦肉计。不过我当初的设想是让他随便找个借口先把我和小五赶走,然后再伺机离开,只可惜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所以他决定铤而走险,把我和小五留下,自己带着仇烟梧的身份冲出去。
这个办法确实有点危险,可我们已别无选择。我真的很怕,怕死,也怕和莫言分开,对他的依赖已成习惯,没有他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活下去。
从他房间离开时,我只带了一腔不舍和一颗能让我死得痛快的药丸。这一夜我失眠了,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会如此?
半抹朝阳穿过帐子映到我的脸上,窗外鸟声啁啾,又是一个好天气。我像往常一样去敲小五和莫言的房门,却发现他们都不在。
“悦儿,你等一下。”我听到谭瑾的声音连忙转头,正迎上他通红的双眼。“你,你的信我收到了。”
我本来就心虚不敢见人再加上他迟疑的态度,那气氛瞬间就粉红了,并闪动着暧昧的光芒。他看了看周围,走到我面前,红着脸低声说道,“我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明白还是不明白?在美好的二十一世纪,我可以抱着臂颤着肩抖着腿步步逼近,等把他挤到墙边再用双手环住,最后深情款款的告诉他,“美人,你的心意爷当然明白,只要乖乖听话爷自不会亏待于你。”不过现在这番充满男淫气息的台词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可我要眨巴着眼睛装清纯说不明白好像也有点假,毕竟连信都回了再想赖掉就太扯了。
我踌躇我犹豫,只顾低头捻衣角玩。
“为什么不回答,难道你不相信我?”他猛地拉住我,“跟我走吧,离开这,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剧情发展貌似跳跃性大了些吧,还没怎么着呢就私奔,估计这哥们也是小说看多了,一不小心拿自己当李靖把我当红拂了。问题人家红拂好歹还是夜奔,我这大白天就公然跟人拉拉扯扯,完了,七出之条又犯一条。“你快放手,被人看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