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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了,也就会写几笔而已。”
“会写几笔就很了不起,你看那些自称倾国倾城的,连傾國傾城这四个字都写不顺呢。”莫言收起嘲弄的语气,抬头看我,“反正我们现在哪也去不了,从明天开始,你练写字。小五,你们平时写重要的东西都用什么体?”
“别的门派不知道,我们一般是用小篆。”
“小篆?你刻官印的?”我惊叫道,“我谢你啊,怎么不让我写钟鼎文?”
“小篆对个文盲来说是难了点,”莫言点点头,“你就凑合写隶书吧。对了,你们俩记住,从现在开始,小五叫李青枫,是李悦的弟弟,李悦是仇烟梧化名买来的小妾,对仇烟梧的身份一无所知。”
“莫大哥,谢谢你。”小五挠了挠头,“我觉得古龙这个名字其实真的不错,干脆我就叫古龙好了。”
“做梦,”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敢叫古龙,我就叫金庸。老老实实当你的李青枫吧。”
曲有误,周郎顾;字有误,莫郎怒。
我原本的设想。在朝阳的熨贴下,我推开房门,迎向那充满依恋的眼神,“等你一晚,你终于来了。”他微笑的铺开笔墨,端坐于书桌前,他招呼我过去,然后将我拉到膝头,“来,我教你。”他执起我的柔荑,无限爱意通通融进笔端……
“笨死你了。”
“这字怎么就跟鸡爪子挠的一样。”
耳畔的责备赶走了脑内的迷思,我第N次告诉自己,文学作品都是骗人的。我不是紫姬,莫言也学不来源氏,所以YY永远只能是YY。
“对不起。”
“不好意思。”
我被生生骂成了东洋小媳妇……
在我悲戚的哀求下,书法课终告结束,我的收获是自己的名字——李悅。虽然莫言和小五对此颇多微词,认为姐姐和弟弟的文化水平差距过大,不可信。但我认为这样反而更突显我们姐弟情深,小时候家里穷啊,吃饱饭都很困难,没有钱供两个孩子读书,我就把这个珍贵的机会让给了弟弟,所以我只会写自己的名字。
对我如此直面惨淡人生,关注社会弱势群体的解释,他们给与的评价非常简单明了,“假”。
莫言拉起我的手,“这像穷苦人家的女孩吗?连个茧子都没有,骨节也很细,一看就没拿过比汤勺更重的东西。”
小五更直接,“你会做饭吗?你会织布吗?你会劈柴吗?一看就不会。”
说白了,我一看就是个混吃等死的米虫。米虫也有存在的价值,君不见深宫大院里养了好大一群?再说那么多穿女,也没听说过谁因为不会写字就被轰出来。
莫言愁闷的望着我,“给我一个买你的理由,否则很难骗过别人啊。”
“因为我年轻美貌,娇媚可人。买小妾又不是娶老婆哪那么多理由?”我漫不经心的修着指甲,“只要有钱,养上十个八个谁理你。”
“可买你的人是仇烟梧,就不一样了。”莫言抢过我的指甲挫,“不想被当作同谋的话,你最好还是想想办法。”
“这个吧,其实我有一个特别好的理由……”我像老鼠一样左右环顾,“但你们要保证,我说出来以后,无论同意与否都不能打我。”
那两只怀疑的对视一眼,点点头。
我深呼吸一口,左手拉起莫言,右手握住小五,“因为买了李悦,还能免费获赠她弟弟李青枫,而仇烟梧刚好是位爱好广泛的多情种,自然不会错过这种买一送一的好事。”
多么合理的解释,居然被驳回了,真不知道这两头想什么。小五不好意思也就罢了,莫言那老皮老脸的居然也学起纯情少男,指着我鼻子说,“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真是没有轻重缓急的概念呀,要脸还是要命?反正我是要命。
穿女必做的一件事是什么?唱歌。答对了。这女人长的漂亮又会唱歌,所以爷就买回来了。多名正言顺的理由,不信的人是猪。
“真情像草原广阔,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莫言,“这哪有草?”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万丈阳光照耀你我……”
小五,“今天天气的确不错。”
“真情像梅花开过,冷冷冰雪不能掩没……”
莫言,“桃花都开了,哪还有梅花?”
小五,“下雪也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拳砸到墙上,怒叱道,“够了,是听我唱还是听你们说?一点都不尊重艺术!”
莫言嗤笑道,“你能不能唱点应景的,就像楼下的姑娘那样。”
什么叫应景?十八摸?这我可不会,韦爵爷没教过。“不要把我和那些庸脂俗粉放在一起比较,”我敛容道,“咱们要以情动人。”
《越人歌》是但此重任的最佳选择,歌词不用说,都流传几千年了,重要的是谭盾的曲子,好啊。
“那我再唱一个,你们都给我竖起耳朵听着,再说不好那就是你们的问题。”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一曲唱罢,两行清泪。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好一番闺怨情景。莫言连忙帮我擦去眼泪,柔声说道,“怎么唱着唱着还哭了,我不是在你身边呢吗?”
“谁哭你了?我是唱着唱着想起吴彦祖,他演《夜宴》的时候一摘面具,那叫一个惊艳啊,”我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忆起往昔欢景,不胜唏嘘,“我还记得他演《美少年之恋》时的样子呢,那一回眸立刻虏获了我的芳心。我都暗恋他快十年了,唉,心悦君兮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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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光荣?日!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光荣?日! “看不出来你这个人不光多情,也满痴情的。”莫言饶有兴致的眯起眼睛,“还记得,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我的愿望万年不变,就是当女皇,坐拥天下的财富与美男,每个人见了我都要三跪九叩。”
“你还记得,当时你最想的人是谁吗?”莫言挑起手指,点点了自己的额头,“好好想想。”
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我头皮发麻。回想那个飘雨的秋夜,我就是被这付猫头鹰一样的笑容残害了。“反正是谁也不是你。”我抱怨道。
“当然不是我。你要想不起来,我可以提个醒,”莫言做高深状抬起头,“一位是风流飘逸处处留香,一位是鲜花满楼芳满天……”
“够了,别说了。”我揪着头发蹲下身,“算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一想到昨天的暮色惊魂,我就觉得像被撕裂一样痛苦。
“要怪就怪那两人的爹娘,把儿子生的那么难看,还偏偏取了这特别的名字。”莫言把我扶了起来,“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和你没关系?要不是你当初作弄我,我会看到这些不该看的,经历这些不该经历的吗?”我越说越气,用近乎嘶哑的声音喊道,“让人间充满了灾祸和不幸就是你最大的愿望和目的!”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不知道这两句诗是谁写的,小时候非常喜欢,但当我真的理解后,就再也喜欢不起来了。曾经,我不在乎别人的侮辱和损害,因为我有疗伤的象牙塔,而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就像风中的沙粒,轻轻一吹,便再寻不到踪影。不要对我说时间久了什么都会过去,屁话,都是骗人的屁话,真爱只会随着时光流逝愈发深沉……
“呜呜呜~~还我风流倜傥的楚留香,还我温文尔雅的花满楼,不给我我就不活啦!”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声震天。
莫言拍着手笑道,“好,就这样,再大点声,否则外面的大叔听不见。”
外面的大叔……我一想到昨天某二人的惊悚登场,泪闸立即关紧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真把那俩大叔招来我就更活不下去了。
“悦儿姐,我有点事昨天想了一晚也没想通。”小五满脸崇拜的望着我,“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谭瑾开口的?”
莫言的眼神也登时警惕起来,“对呀,他这个人小心谨慎,怎么突然会告诉你呢?”他带着冲天杀气把我从地板上拉了起来,“我昨天居然忘记问了。你不会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吧……”
“我可是谨遵老大您的教诲,没让敌人越雷池一步!”做人好辛苦,我好无助,被鄙夷或被怀疑,有谁来怜惜?为避免内讧,我郑重解释道,“那种事他当然不会说啦,是他一个不成器的师侄喝多了说漏嘴。”
莫言脸上如覆了一层严霜,“喝多了就把你最想知道,而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