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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他放开手。
我娴熟的滚进被窝里,搓着冰凉的身体,“有病吧你,大晚上出来吓人。”
“怎么叫吓人呢?”莫言也挤了上来,压着性感的声音笑道,“偶尔这么玩玩,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被人咬死有趣吗?”
“你为什么总能想到常人想不到的地方呢?”莫言幽幽的叹了口气,“你的被害妄想症是该看看了,居然如此侮辱我的技术。”
“不能怪我呀,谁叫你不点灯的。”我不好意思的笑着,貌似伤害到他脆弱的雄性自尊了,“下次你最好多点几盏灯,然后直奔主题,例如‘把衣服脱了,爷要跟你睡觉。’”
“没情调。”
“谢谢啊,那也是我的优点之一。”
莫言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这个话题。光线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估计血已经从脚底板涌上头了。可怜的娃啊,中看的女人并不都中用,接受教训吧。
“你等这么久,不会只是为了吓吓我吧?”我翻过身去,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有事说事,没事回你床上躺着去。”
“他收了你的东西?”
“嗯。”
“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那他有什么表示?”
“没什么表示。”
床突然一轻,随后是悉索声,开门,关门,OHYEAH,终于能好好睡觉了。晚风入罗帏,吹来一夜酣梦。
我难得早起一回,不抽风一下,简直是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于是在后院的石桌上,便出现了某人端坐如观音娘娘的身影,血红的外衣配上妖艳的铅颜红妆,再搭上直入云鬓的夸张眼线,好一副复古的视觉系妆容啊!这妓院里的姑娘很多,但谭瑾从未正眼看过她们,为什么?觉得不够漂亮,还是不喜欢女人?实践出真知,我决定亲自试验一下。前几日一直是素面朝天,虽然有衣服衬着,到底还是少了几分颜色。同时为了和之前的恶形恶状划清界限,我也要以全新的面貌示人。
我闭上眼睛,默想着“平衡”、“统一”,做了几个简单的瑜伽动作。这时楼上传来了某人兴奋的声音,“小五,快出来,你看那是什么?”
我在心里暗暗问候了几句他的家人,没有睁眼。一个扎扎的东西好像落在衣领里了,我伸手去摸,喵呜的,居然是花生皮。我依旧没有睁眼,把花生皮捡开,继续练。
“莫大哥,叫我看什么?”是小五的声音。
“你看楼下的那个疯子好玩吗?”
疯子?靠,我忍……
“疯子怎么会在这呢?”小五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对这个惊为天人的“疯子”也颇感兴趣。
小宇宙在燃烧……
“你想不想把那个疯子看得清楚点?”
没等小五回应,又有几片花生皮落了下来。这回我不为所动,连捡都不捡了,不就是花生皮吗,扔只老鼠下来我也照样可以安如泰山。
“莫言,我X你大爷,没你丫这样的!”我揉着额头,扯着脖子上的青筋大喊,“扔花生皮还不行,居然拿花生扔我!”
用老鼠扔我无所谓,好歹是软的,这花生可是硬的,再加上重力加速度,冷不丁挨一下还真挺疼。莫言见我理他,愈发放肆,一颗接一颗的花生朝我扔来。我也想把那些花生掷还回去,可惜到底还是屈从在了万有引力的淫威下,没有一颗命中敌人。
“你今天是要唱哪出啊?”莫言在楼上倚栏大笑,那姿态已不是邪魅狂狷可以形容的。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这身行头怎么样,很有气质吧?”我站在桌子上,摆了个文成武德,一统江湖的架势。
“嗯,不错。不男不女,半人半鬼,刚好合适。”
“呸,不许你侮辱我的偶像!”我声嘶力竭的喊道,“人家好歹也是一代枭雄,壮士断腕算什么,东方教主连根都断了,那才叫真男人真气魄,不服气你也试试啊!”
小五一会看看莫言,一会看看我,完全没明白这莫名奇妙的的争论是怎么回事。
“不知李兄刚刚所说的东方教主是何方神圣?”谭瑾不知何时竟站到了我身后,“那个断根又是指什么?”
千算万算还是被他看到了我最没形象的样子,看来真是天意难违,在这个男人的心里我注定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我无精打采的跳下桌子,抖抖身上的花生和花生皮,“东方不败教主,在我们家乡是个毁誉参半的大人物,他为了练功竟有勇气挥刀自宫,是个人才呀。”
“不知李兄是哪里人士?”
我很想说京城来的,但转念一想觉得不太合适,就顺口说道,“一个小地方,叫作煋。”
火+星,就是我的家乡,我要代表火星人占领地球,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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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人:你个猪头,明明是冥王星的三残人士,竟敢冒称我火星生物!
(特别备注:此处三残是指身残、志残、脑残,三残一体。)
第二十五章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正文 第二十五章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谭瑾面露难色,“恕谭某孤陋寡闻,从未听过这地名。”
听过才见鬼呢,我继续信口开河,跟欧阳锋攀亲戚,“就在西域白驼山附近。”幸好他没再问白驼山的具体位置,否则我非得找欧阳锋来回答了。
谭瑾好像对东方不败满有兴趣的,微笑着说道,“这位东方教主能有如此胆量和决心,确实也算得上位枭雄了。”不知有心还是无意,他说着说着眼神就落到了我两腿之间的位置。
“往哪看!”我厉声喝道。都怪莫言当初那句误导人的大实话,害我又被yy了一遍。
谭瑾面上一红,表情甚窘,“对不起……”
莫言在楼上看热闹似乎是生怕被人遗忘,毫不留情的纵声狂笑,连小五也转身窃笑。我满腔羞怒都不知该针对谁了,只好尖着嗓子大叫,“讨厌,我不理你们啦!”
我越叫莫言笑的越开心,一边笑还一边吃花生,完全不怕被卡死。
谭瑾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不知李兄能否赏光和在下出去踏青野游?”
约会耶,难不成他真对我有意思?我抬起头用眼神询问莫言。莫言甩甩手,大声道,“去吧去吧,别忘了出门先洗脸。”
我洗了脸,换上一身淡雅的月白色窄袖外衣。我走到楼梯口,正见谭瑾与他的四个师兄说话,那四人的态度谨慎见我来了便转身离开。
谭瑾一改往日的冷漠,笑得异常明媚,媚得我差点忘了自己的使命。古龙大人说的好呀,“无论多锋利的剑,也比不上那动人的一笑。”看来一个人多笑笑果然没有害处,尤其是谭瑾这种气质冷峻的人,笑起来别有一番情趣。当然这份情趣还没有强烈到能让我忘了他给我的那一巴掌。
我们走下楼梯,我突然站住不动,“还记得在这发生过什么吗?”
谭瑾眼帘微垂,眼光流转,终于还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抱起手臂,做蒙娜丽莎状,“贵人多忘事嘛,没关系,我记得就够了。”
“还请李兄赐教。”谭瑾的笑容中多了一分歉意。
我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从小到大,你是第一个打我的人。还记得吗?当时我就趴在这,你就抓着我的衣领。”回想起那悲壮的一幕,我依旧不胜唏嘘,在美与暴力的较量中,美不幸惨败……
谭瑾的表情顿时尴尬起来,令我心中好生舒畅,也懒得再计较那些往事。看到他这副样子,我突然有了个不太恰当的联想——玫瑰。美丽而多刺,也正因为那些刺才更显得可爱,就像这眼前的人儿。不知这副又冷又硬的外表下,是否藏着别样的柔情呢?猎艳的冲动在我体内翻腾,异常活跃的脑内剧场中上演起风月无边。
“李兄,李兄,你……”
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没什么,我们走吧。”
春风拂面,惬意而充满安全感,就像那敬事房的快手公公,“来吧小姑娘,到公公这来,谁敢欺负你我就代表剪刀惩罚他!”
越走越远,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少。我开始有点担心了,跟一个不熟悉的男人到这种荒僻的地方,我是不是太冒险了?这个场景按照阴谋论者的惯性思维,貌似正直善良的虐待狂猎手此时正带着他柔弱的猎物步步走向自己精心安排的人间地狱,待时机成熟,便开锣上演NC…17级暴虐大戏。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这是个问题。
在极短的时间内,我丰富的想象力已能勾勒出不下10种伤天害理、禽兽不如乃至惨无人道的死法……
今天的天气很好,微风,温度舒适,适宜屠宰。古人都喜欢午时问斩,抬头看看太阳,估计差不多也到了。环顾四周,草长莺飞,湖水粼粼,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