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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门前的小丫环突然见古青鸾被她们的少主抱回来时,愕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她们守在门外,夫人竟然逃走了么?那是从哪里逃出去的?等她们明白过来之后,不禁十分惶恐不安地走上前,“扑通”一声,齐齐跪下道:“请少主责罚!”
北冥天佑缓缓地放下古青鸾之后,衣袖轻轻一摆,甩到了背后,负手而立,不冷不热道:“这个月,你们的月银减半。如果夫人再有出逃,不用本主说,相信你们自己也明白要怎么做。”
“是!少主!”四个丫环回答了之后,其中两个突然轻轻跃起,飞上了屋顶。因为,她们总算明白了,夫人是从屋顶上逃走的。
连丫环的轻功都那么高,她想逃走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啊!不过,古青鸾倒是没想到北冥天佑只是处罚丫环,却暂时没有要处罚她的意思。
他只是示意她重新去沐浴。她有些不敢相信地,一边走进浴室,一边想着,他对她,怎么没有任何的责怪之词?如此的宽容,简直就是大爱!
重新进了浴池的古青鸾有种受*若惊的感觉。这一次,她没再想着逃走,因为想也是白想。乖乖地下了浴池,泡了一个舒服的花瓣浴。但是,她怎么想,都觉得,这银面男人对她太好了!好得不太合乎常理。
难道说,这男人对她好,没有处罚她,是要等下在榻上再狠狠地折腾她吗?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些被鞭打,被恶趣味之类的黄色镜头之后,古青鸾的这个花瓣浴泡得皮肤都要皱了,水也冷了,才不得不起来穿衣。因为,她要是再泡下去的话,只怕皮肤就要被泡烂了。
这一次,两个丫环跟着她进了浴室,将她换下来的衣裳都拿走了,包括她身上所有的药物。
其实,那些药不见也罢,明明是极有效的药,用在北冥天佑的身上,却全无效用。
古青鸾哪里知道,那些药都被卫逸然换过了,哪里还有药效?她那些偷偷地下药的动作都在东方泽的眼皮子底下,让东方泽瞧着,成了他的乐趣,只是觉得她好玩罢了。
东方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小孩子的心思,就想瞧着这丫头要怎么用药来对付他,他居然乐此不疲,大感兴趣,而且越来越邪恶,还隐约有些上瘾了。
当古青鸾穿好了衣裳走出浴室之后,一个梳着牛角辫子的青衣小丫环恭敬地对她说道:“夫人,少主已经等待多时,请夫人随奴婢走。”
他还在等她?看来,无论她泡多久,他都有耐心等她洗白白,她只能认命了。
不认命也不行,当她重新回到那间烛光高照的婚房时,戴着银色面具的北冥天佑果然还斜倚在玫丽浪漫的红纱帐内,手持书卷看着一本古书,似在无比有耐心地等待着她这个冥王妃自动自觉地洗白白送上榻去任由他宰杀。
如果不是他戴着一个神秘兮兮的银色面具,古青鸾走进房间时,差点被他的书香味给迷死!这男人明明是一个坏人是吧?为何却姿势如此地优雅?
当丫环离开,将门关上,又只剩下她和银面的冥王殿下时,她的心跳加速地怦怦跳着,心想,这一次,她是真的死定了!这男人再也不可能放过她吧?希望他不要有什么恶趣味才好,她闭上眼睛就当自己叫了一个银面牛郎回家享用好了!
嗯哼!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那么回事么?她又不是古代的少女,虽然,这身体是,但她的心智不是,她的认知也不是。她是现代的古青鸾,早就成熟了,偶然做点这种事情,还不至于看不开。
一步步地走到榻前,男人终于将书卷放下,抬起银面,他薄唇启动,理所当然地吩咐她道:“去!斟两杯酒来,我们先喝了交杯酒再睡。”
嘎!喝了交杯酒再睡?他怎么能将这话说得,就象她和他是一对相爱结婚的新婚夫妇一样?她是被他抢来的新娘,他该不会忘记了吧?
古青鸾并没有立即按他的指挥去做,心想,她横竖刚才逃走时就得罪他了,此刻就算她怎么听话,只怕也一样是要被折腾得要死的了,她为何要听他的?既然他只是为了想做皇帝才挟持她来做他的新娘,他至少不会杀了她吧?所以,她为何要乖乖地听他的话?他叫她去拿酒来,她就要去吗?
所以,她懒得听他的,自己走到榻前,一屁股坐下,比他还大爷地冷冷说道:“要喝交杯酒,你不会去倒?本小姐累了,冥王殿下自己动手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抢亲时,好象没被砍下手手脚脚嘛,还四脚健全着呢。”
这丫头!绕着弯儿咒他断手断脚么?果然最毒妇人心!男人不动声色道:“我还在想,如果你乖乖地听话,本主也许三天之后就放你回去呢。看来,有人是想一辈子留在这里,让本王伺候一辈子?如果你想要本主伺候的话,也未尝不可。但是……你的手和脚就会变得很……多余!”
嗯哼!不信你就不怕!
果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某少女一下子屁股就弹了起来,惊呼:“三天后,你要放了我?”
古青鸾大感意外,不太敢相信。他既然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捉到了她,没理由如此轻易地就放她吧?这合乎逻辑吗?这冥王殿下又不是脑袋有问题。
“先去倒交杯酒来!”东方泽仍然象个大爷,一只手在榻前的一张椅子上,手指象在弹钢琴,悠哉悠哉。
“好!”这下,衣裙翻飞间,古青鸾飞快地倒了两杯酒过来。她沐浴过后,穿着白色的衣裙,就象一只白色的蝴蝶。
她想,既然此人有个外号叫冥王,可想而知,此人必定残暴血腥。他刚才说什么她的手脚是多余的,那是要砍手砍脚的意思吗?她还是乖一点的好。只要他三天后真能放了她,而不是一辈子将她困在这里,三天时间,她就忍了吧。
古青鸾将酒递给北冥天佑,北冥天佑接过酒杯之后,拉她坐在榻前,相对而坐,声音轻柔,嗓音好听地问道:“丫头,做我的冥妃有何不好?天鹰教教主夫人的位置很多女子想上位。”
古青鸾嗤笑:“是吗?既然有那么多女子想上位,你又何必对我用强的苦苦相逼?少主大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洞房花烛之事。”
东方泽举杯,轻轻转了转,轻笑道:“本座此刻正是在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洞房花烛该做的事。”
古青鸾想,这冥王殿下果然是脑洞坏过!她和他?从未谋面,何来喜欢?但他既如此说,她也只好顺着了:“我们不认识,少主何出此言?古青鸾怎么可能是少主喜欢的人呢?少主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来!乖!先喝了这交杯酒!*一刻值千金,本主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还是先喝了酒,然后……做些洞房花烛之夜该做的事。”
“不喝行吗?”古青鸾蹙眉,瘪嘴。少女的苦涩表情带着一点点的娇媚,古青鸾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个银面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她不知不觉地学会了撒娇而不自知。
“当然不行。”东方泽面具遮蔽着的俊脸抽了抽。这种强逼小丫头的事情,他越做似乎越有兴趣了。
古青鸾一张小脸已经皱成了苦瓜干,都由他定了,三天后真能放她?她举起酒杯来,手弯处被男人穿入,成了亲密无间的状态,小身板还因此被他另一只手轻轻一勾,纤腰就贴了过去。
“喝!一滴也不许剩下!”霸道而强制的声音,东方泽不知道,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的柔情。
古青鸾没来由地,听着他的声音,心中竟然泛起了一丝的心悸。因为他的声音很温柔,就好象,她真的是他喜欢的女人似的。但她是一个理智的人,这种感性是她的错觉不是?然,既然她已逃不过,为何不喝点酒压压惊?事实上,她并不惊慌。
她举起了酒杯,置于唇边,缓缓地,将一杯酒就着他的臂弯喝完。如果不是脑袋清醒得很,她是被抢来的冥王妃,她还以为,她真的是在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喝了交杯酒。
男人酒到杯干,倒转酒杯,弧度完美无瑕的下巴上,唇形优美,一片嫣红。
喝了酒之后的古青鸾看了他的唇形一眼,居然觉得,自己有些微熏薄醉了!
微醉中,她听得男人的声音柔柔地钻入她的耳朵道:“三天,你只要在这里乖乖地呆上三天。三天后,如果你想回去,你就回去吧。”
“真的?你说的是真话?不是在骗人吗?”古青鸾觉得她开始有些晕眩,才一杯酒,按理,她还有些酒量,不该这么快就晕的。但是,她却真的晕了。她已经乖得象猫儿,也已经没有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