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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你的丫头,让她去报信吗?”樊晰枫笑着却指使了另外几个家丁,“把她给我扒了!”
“你做什么!”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你既然那么在乎她,那我就先把她扒了给你看看。”
“我不在乎她,一点也不在乎,只是不想连累无辜的人。”
“无辜?”樊晰枫哈哈大笑,“你们全都上去,啊!”
几个家丁正扑到绿果那儿去,却听得樊晰枫一声惨叫,蜷缩在地上直打滚,原来是顾清瞳趁他不注意用膝盖顶了他的下/体。下一刻,顾清瞳已拔出了簪子抵在他脸部:“放了我的婢女,否则我就先在他脸上划一道,然后再……”
众家丁都知道少爷极其注重那张脸,当下就退开了。
绿果见拉扯的人退开了,连滚带爬爬到顾清瞳身后去。
顾清瞳现在挟持着樊晰枫,却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了。她相信,只要她一放开,那些家丁就会扑上来,而她和绿果都没有招架的能力。
“阁主,就在这边。”
顾清瞳正心急如焚,就听到了洛雪领人来了,回头就看见韩裕安沉着脸往这边来:“义父。”
那些个家丁瞧见韩裕安来了,才慌了神,一步步往后退着,也顾不上躺在地上的樊晰枫了。
“瞳瞳。”
“义父!”顾清瞳连忙起身,奔到他身边去。
韩裕安将她揽进了怀中:“让你受惊了。”
“义父,我无事,只是我好像闯大祸了。”顾清瞳看着樊晰枫,他似乎痛感已去,此刻已清醒了,正艰难地爬起来。
“将那几个人解决了,然后请樊公子到我的别院坐坐。”韩裕安没有回答顾清瞳的话,也没上前向樊晰枫请罪,反而眼神瞟了瞟樊晰枫的方向就下令杀人灭口。
顾清瞳就震惊地看着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几个黑衣杀手将几个家丁解决了,几乎连声音都没出,她也没见到血。每个人都是来不及逃走就被拧了脖子,然后被拖走了。
“义父,这……”
“欺负你的人都该死,只是这樊晰枫留着还有用,等义父用完了就解决了他替你出气。”
“义父?”
“瞳瞳,你何曾这样心软过?”韩裕安皱了眉,“而且你忘了樊家是怎么对顾家的?”
“我……”顾清瞳眼见他神色不虞,识相地闭了嘴,心里却暗暗记住了他对此事的态度。
韩裕安看她脸带怯意,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转身吩咐人牵了马车过来:“送小姐回花好月圆。”
“是。”
顾清瞳还没上马车,就见洛雪浑身发抖,见韩裕安走过来就快速地躲到绿果身后去,看来是被方才韩裕安那杀人不眨眼的样子给吓到了。
韩裕安难得瞅了她一眼:“这是刚进阁的丫头吧,还不错,知道护着你,好好教养着。”
“是。”
顾清瞳去拉了洛雪到身边,捏了捏她的手背,扶了她上马车。
韩裕安目送着她的马车远去,自己则骑了高头大马离开了。
“洛雪,洛雪。”顾清瞳瞧着洛雪双眼迷茫,失了焦距,着急地拍她的脸蛋,“洛雪,姐姐在这,别怕。”
直到回到花好月圆阁,洛雪仍旧是一副呆滞样。顾清瞳只好抱了她进屋,让她躺在床上,吩咐秋露给她请大夫来。
洛雪却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扑到她怀里,哇一声哭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是姐姐连累了你。”顾清瞳抱着她软软的身子,此刻感觉到自己就跟她亲姐姐似的,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背。她瞧着她张口欲言,可是看了看在场的两个丫头又闭上了。
“秋露,不用请大夫了,去烧些热水来给她沐浴。”
“是。”
“绿果,你也去收拾一下自己。”
“是。”
“你想说什么?”顾清瞳拿手绢给她擦了脸,声音轻柔。
洛雪却缓缓摇了摇头。
“说罢,别憋在心里。”
“我,我曾经见过那样的场景。”
“你是说杀人?”
“是。”
“义父是为了我们好。”顾清瞳知道韩裕安对她好,但是他过激的行为却令她费解,因此这话说出来毫无底气。
洛雪显然听出来了,可只点了点头:“我爹爹出事前几天,我哥哥无端端暴毙家中。其实我没说,我都看到了,我那时候就躲在屏风后头。我看到很多黑衣人冲进来,他们分别按住了他的手脚,其中一个,就像刚刚那样,那样,拧了,拧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顾清瞳听着她一抽一抽的差点喘不上气来,忙阻止了她。
“姐姐……”
秋露进得门来,瞧着两个人抱成一团,满脸惊讶。
“先沐浴吧,嗯?”
“不要。”洛雪此刻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撒手。
“那先擦把脸。”
“嗯。”
顾清瞳瞧着她真正还是个孩子,无奈给她擦了脸又和她一起用了晚膳。临到将睡时,顾清瞳才回了自己房间。
顾清瞳一回到房里,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哪里被动了。可是绿果还没来得及给她收拾房间呢,不可能是她。她左看右看,发现是窗子那边的柜子有点异样。她缓缓开了柜子,里面竟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方帕。
素白的方帕,什么都没有。
她虽然不记得屋里每一处的样子,但是这个柜子还是常用的,而且她百分百确定她没有这样一块帕子。
这太奇怪了。
花窗似乎也有些松动,顾清瞳撑了花窗,探头出去,夜色一片黑蓝,看不分明远处的景象。她低头一看,花窗下的台阶要比屋内低许多。
她突然间想起她那夜见到的陌生人,似是跟她差不多高,可是再加上这一级台阶的高度,应该比她高一个头。
她原以为只是个不小心经过的丫鬟,可是她的身量在花好月圆已算是高的,她来这么久也没看过比她高那么多的女人。眼下看来,应该是个男人。
男人……
方帕……
顾清瞳想不清这之间有什么关联,本来白日里就受累,这会儿更觉得困极。她也懒得再去想,脱了衣裳就去睡了。
可是她睡得迷迷糊糊间,总听到悠扬的箫声传来,凄婉缠绵。在暗夜中,带了苦情的味道。这花好月圆阁里,箫吹得最好的据说是那个长得也颇为苦情的云乐师,难道大半夜扰人的也是他?
顾清瞳烦躁极了,幸而箫声只持续了一刻钟就不再响起,她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顾清瞳正洗漱着还未用早膳呢,乐师班就派人来传她了。
“顾清娘,云乐师说今日教您吹箫,请您早点过去。”
“吹箫?”顾清瞳想起昨夜的箫声,脸上顿时有些不悦。
作者有话要说:嗯,吹箫~
16婚约
“是。”传话的人不知她为何这副样子,只感叹着顾清娘的脾气果然不大好,他也没招惹她,她就摆了脸色。
顾清瞳哪里管他怎么想,摆了摆手:“你去回话,说我用了早膳就过去。”
“是。”那人得了应承就快步离去了。
顾清瞳懒待见那云乐师,可是她还是要去的。也不知原先的顾清娘的箫学得怎么样,她虽有声乐基础,也会几样乐器,可箫是不会的。这一去,万一露馅可不好。
“绿果,你去叫洛雪来用膳,让她换件素淡的衣裳与我一起去学吹箫。”
“是。”顾清瞳想着,万一她有模糊的地方,就把洛雪推出来,必要之时还是找个挡箭牌比较好。
没多会儿,洛雪就来了。顾清瞳瞧着她的眼睛因为昨日哭得太厉害,红肿得几乎睁不开,令秋露取了湿毛巾来给她压了几下,才好了一些。
因为顾清瞳故意磨蹭,因此到乐师班时,已过辰时。
云乐师就站在门口瞧着,远远地看见她过来了,一甩袖子就进了琴房。
顾清瞳愣了一下,自认为除了让他多等了一会儿,她也没干什么事。而且他又没定时辰,她这会儿来了也不算晚到。她这么想着,敛了神色拉着洛雪也进了屋。
“我叫你来,你为何还带个丫头来。”云乐师板着脸,瞅了瞅她身后的洛雪。
“她是我徒儿,我带她来学声乐,不成?”
云乐师就定定地看着她,不置可否。
顾清瞳心底本来就有火,看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就腾腾腾地冒了上来,压了愤意:“云乐师,我自认为没有得罪你的地方。你若看不起我,尽管说就好,没必要对我摆脸色。你不肯教我徒儿,我另外给她找个声乐师父就成。”
云乐师显然也是压了火气的,见她已抬了脚就要出去,沉了声音道:“你先让她们出去,我有话对你说。”
“现在不能说吗?”
“我要单独与你说。”
顾清瞳瞧着这苦情的云乐师一副她负了他的样子,颇为头疼,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