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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着急的智商,我只好一脸神秘地说:“其实呢,我是从一千多年后的时代穿越到这里的。在我们那个世界里,他是明星,万众瞩目;我是老百姓,无人问津……差别就是天上和地下……嗝!”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之后,薛楚言拿过我手里的酒壶,轻轻说,“别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我没醉!”头更晕了,我伸长脖子,慢慢凑到他面前,看他习惯性地皱眉,视野里有两张俊脸来回晃。
我不耐烦地伸手按住他的脸:“别动!”就看见那凶残残的长睫毛在风中忽闪忽闪,像极了振翅欲飞的蝴蝶。
我以前可是做梦都想摸摸它们的啊!如今近在咫尺,焉有不实现愿望的道理!
这样想着,就伸出手,轻轻抚上了那双好看的眼睛,痴痴地笑了半天,头一垂,趴到了他的肩上。
我隐隐记得,醉倒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喜欢你,连城。”
整整一日不吃不喝,方才又经历了生死之战,再加上酒精作用,我觉得疲惫又无力,所有的心情在安静中被无限放大,只想安安稳稳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已好像回到了宿舍的床上,盖着温暖的被子。就自然而然地贪恋那种温度,不自觉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嵌进去……
024 慌了心神(一)
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言睍莼璩
准确地说,我是被阵阵清冷的山风给吹醒的,抬眸一看,依旧是昨夜的那个山洞,身后的山石依旧冷硬,不复梦中的温暖。
我撇了撇嘴,一块石头,又不是宿舍里的床,怎么可能会有温暖。梦,果然永远都只是梦。
我伸伸懒腰,揉揉双眼,才看见薛楚言正往火上添柴。
朝日将他的紫衣映的透着一丝金红,看上去格外瑰丽。晨风拂起他的衣袂曼卷,看上去飘逸难言、愈加风姿绰约。丽日映着波光,使笼在曝光中的他,看上去如天神般挺拔俊逸。
我不敢多看,赶忙别开脸去,心却噗噗跳个不停——真要命,添个柴也要这么帅,还要不要人活了?
“你醒了?我看你昨晚喝醉了睡得那么香,就没叫醒你,怎么样,还好吧?”
他在我身旁站定,坐下来,递过一些野果,一边优雅地往嘴里送,一边说:“还好未到深秋,树上还有野果可以果腹。快吃吧,待会儿我们还要想办法出去。”
头果然有些重,这是宿醉后遗症,我一手接过野果,一手轻揉眉心。
刚咬了一口,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好意思地问:“我昨晚喝醉了,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啊?”
薛楚言老神在在地吃着野果,一脸不解地看着我:“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啊!”
我明明记得醉倒之前说过一句的,难道又是幻觉?尴尬地笑着不死心地追问:“我是说,我有没有跟你说我喜欢什么人之类的话啊?”
“喔!”他恍然大悟,皱眉沉思了半晌,一双黑眸愈发深邃,幽幽回答,“你好像说了一句‘我喜欢你,连城’。”
说完,还满含深意地瞟了我一眼。
这下,我倒感觉自己是做贼心虚了。原本美味的野果此刻也索然无味,忍不住抬眼偷瞄他脸上的神情,还好他坦然自若。
我不好意思地说:“咳咳,我是想说,这句话我是对他说的,不是对你说的……因为你们长得像嘛,我又喝醉了酒……咳,你不要误会啊!”
他慵懒闲适地拨弄着篝火,一头乌黑明亮的发从肩上垂而下,线条如画。
他坐在这片光影里,狭长潋滟的双眸,深深地凝视了我一眼,却是不以为意,神情自若:“我知道啊,昨晚你不是说了么?我没有误会!”
我如释重负地长嘘一口气,连连道:“没误会就好,没误会就好。”
不过,是我产生错觉了吗?就在刚才,我分明看到他眼底有一丝失落转瞬即逝。
一定是残留在胃里的酒精在作怪,或者就是我又在胡思乱想了。
沿着铺着崎岖的林间小路,薛楚言缓步而行,地上覆盖着厚厚的落叶,他一身紫衣宽袍,迎风而行,衣衫飘逸灵魂,但气势却稳重如山。头顶是高大遮阴的古树,树叶窸窣,时不时的筛下光斑,碎碎闪闪的点缀在那袭紫衣上,也摇曳在四围的绫罗锦绣上。
我紧紧跟在他身后,眼睛似乎不受思维控制似的一直追随着面前之人,林叶簌簌飞落,化作翩跹蝴蝶不停飞舞,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在树林里转悠了半天,依然没有找到出路。
这是什么鬼地方?一望无际的密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到处都是荒草,一看就是鸟不生蛋的荒蛮之地,再找不到出路,就算不被饿死也会成为野兽的美食……
我的妈妈呀,我可不想就这样葬身在这荒郊野外啊……
正怨天尤人着,忽然听见薛楚言的声音从前面飘过来:“萧姑娘,谢谢你。”
025 慌了心神(二)
他停住步伐,缓缓转首,清亮的双眸定定看着我,俊美绝伦的脸上带着一抹淡若烟云般的微笑。言睍莼璩
我见他停了下来,也立刻下意识地住了脚步,却是对他的话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看着他脸上一本正经的神情,问:“谢我什么?”
他却一脸郑重其事,语气真挚:“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拥有朋友的感觉这么好,我感觉轻松、快乐了很多。”
哎,这个人就是有什么都不做却总是让你不好意思的本领。
感觉脸颊发烧,我连忙干笑两声,说:“朋友就是这样的,开心的时候可以一起分享,难过的时候可以互相安慰,朋友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不用言谢。”
“还有,以后不要总是‘萧姑娘’‘萧姑娘’地叫我,叫我‘浅浅’就好了。”
其实还是叫“浅浅”亲切些。
心里暗暗嘀咕着,冷不丁听见一个如玉石般清脆温暖的声音传来:“好,你也可以叫我‘楚言’。”
薛楚言微微笑着,像挂了一抹淡淡月光一般动人。俊美的双唇一张一翕,天籁般的声音从中逸出,一袭紫衣直直垂落到地上,好似天上的云彩忽而飘至眼前,有一种飘逸宁静的悠远。
他离我那么近,那么近,我几乎可以清晰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梅花香味,还有那温暖的气息在他的呼吸之间几乎要扑到我的脸颊上了。
忽然之间,脑海里闪现过初见时他一袭白衣从天而降,将我紧紧护在怀中的情景,脸颊顿时热的厉害。
面前这个男人,确实是迷人的。他穿白衣时很飘逸洒脱,穿紫衣时又高贵有气势。
惊觉到自己的失态,我连忙含糊不清地说:“好好……那个,找路要紧、找路要紧……”话音未落,人已经率先在前面开道了,完全忘记了自己在这个时空呆的时间短的可怜,而自己还是个没有方向感的路痴。
我和薛楚言之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抬起头时,忽然看到附近的空中升起一缕白烟,绽放成梅花的样子后消失了。
我心中惊奇古人巧夺天工的能力让人叹为观止,就见薛楚言眼神中有一丝欣喜闪过,声音也欢快起来:“浅浅,这下我们可以找到回去的路了。”
“啊?”我惊讶地看着他从袖里摸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碧玉短笛,放在唇边,一阵悦耳的声音在耳畔骤然响起。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一阵哒哒的马蹄声回响在树林中,一匹枣红色的骏马飞奔过来,在薛楚言面前站定,乖乖地伸着脸在他身上蹭。
我认得它,正是当日在街上向我伸出铁蹄、差点将我性命夺去的那匹马,也是薛楚言的爱骑。
看我一脸迷惑,薛楚言莞尔一笑,好心解释:“刚才的白烟是我与同伴的联络信号,宝耳是绝世良驹,百里之内能闻音识路。我看那白烟的位置,测想距离不会太远,便想一试,果不其然。”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原来如此啊!
“走吧!”
“啊?喔!”我看着他翻身坐上了那匹枣红马,再看看身边昨晚抢来的马,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弱弱地说,“可是,我不会骑马啊!”
“什么?”仿佛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怪事,薛楚言俊美的眉拧成了一团,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讶,“马都不会骑,你也敢离家出走闯荡江湖?算了,上来吧,麻烦的女人!”
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我心安理得地将手伸了过去,心里却悄悄地乐开了花。
026 关心则乱(一)
回到客栈,刚到他住的客房,就有随从神情紧张地送来一封书信。言睍莼璩
岂料,薛楚言看完书信,竟然一脸哀恸,突然口吐白沫、角弓反张、浑身抽搐,便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