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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真的么?”丝萝向下,带着他的手贴在她的心口,“这里也很好么?”
手下是一片绵软起伏,逸寒的声音稍稍有些沙哑,“很好。”
“这里呢?”丝萝带着他的手徐徐下滑,经过平坦小腹、纤细蛮腰、最后落在她浑圆修长的大腿,“这里好不好?”她下身衣裙刚才被水打湿,这时贴着湿透的衣料,逸寒似能感到她温软腻滑的肌肤,“很好。”
丝萝星眼含饧,双颊如醉。逸寒低着头,手掌贴着她的身躯继续往下,“你只有一点不好。”
“哪点不好,公子快告诉我。”丝萝嘤咛一声,抱住了他的脖颈,整个娇躯都贴了上去。
逸寒甘之若贻,双手下滑,“我告诉你。”
第8章 美女当关
隔间的翎瑚偷看到此处赶忙闭紧双眼,心口“咚咚”直跳。果然是只大色狼,上回光天化日就敢亲她,这回更是来者不拒,一点挑逗都把持不住。里面继续动静不断,夹杂着衣物的窸窣之声,面红耳赤的翎瑚不敢再看,矮身对梦月悄悄道:“我们快出去,父皇差不多该到了。”
到了室外,火烧云已将天际烧得红透,明黄色的华盖正在其下缓缓移动。翎瑚整了整衣物,带着梦月迎过去道:“锦平见过父皇。”文璟帝因她服软,心情正是大好,再见她穿着一身桃红,俏丽胜过三月春桃,心中又是得意又是喜欢,“锦平,怎么想起约父皇到碧玉阁来了?”
“锦平很久没有与父皇一同赏过落日了,之前天寒,今日和暖,待会儿赏完了落日还能陪父皇一起赴宴,多好?”翎瑚说着,挽住文璟帝的手臂像糖豆似地黏着父亲。文璟帝伸指刮她翘鼻,“都快嫁人了,还是这么黏人,嗯?”
“父皇不喜欢么?”翎瑚俏皮地做了个鬼脸。
文璟帝哈哈大笑,“喜欢,朕的宝贝,朕最喜欢。”
文璟帝与翎瑚说说笑笑地进了碧玉阁,因从前两父女时常会在这里观赏落日,宫人们也都知道他们的习惯,识趣地皆站在回廊下侍候。翎瑚心中有事,拉着文璟帝就只往里走,“父皇,快点,要不就看不见落日映玉了。”“好,好。”文璟帝迈开大步,紧跟着她走进临水的那间。
因晚霞夕照,湖水生绿,映得这建在水上的屋子似被绿水裹在其中,一切皆成了碧色,而在这碧色之中,有一女衣裙半湿,挽起裤腿坐在椅上;另一男半蹲,一手托着这女子白玉般的赤足,一手贴着脚踝处似在为她揉按。
文璟帝看清面目,微微发怔道:“逸寒,你怎么会在这儿?”逸寒刚见了两人进来,也似有些发愣,这时听问,忙松开手躬身行礼道:“这位姑娘伤了脚,我在为她医治。”翎瑚望着跪倒在地,衣物齐整的丝萝,心里十分纳闷,“你骗人!宫里有这么多御医,哪用得着你来为她医治?我看……我看你们俩人分明是在此私会,被我和父皇撞破了才这么说的。”
逸寒双眸紧盯着翎瑚,直到她脸上发红避开他的目光,他才向文璟帝坦然道:“皇上知道我们萧家不仅驯狼,也略通医术,伤腿崴脚的还能看看。”文璟帝点头,“这是医从病中来,你们成日与猛兽打交道,哪有不伤着的?锦平,什么私下幽会,不可胡说。”“可是父皇,他们孤男寡女的,怎么会来这里医脚?分明……分明……”翎瑚拼命以眼色示意丝萝揭发,可丝萝像是没看见,只向文璟帝道:“皇上,萧公子的医术极高,奴婢的脚经他一揉,已经能下地走了。”
文璟帝笑而捻须,看向翎瑚,“锦平,你看看,逸寒文武皆通,又会医术。你呢?就会淘气、使性子、猜忌人。”翎瑚委屈,“父皇怎么不说女儿还会逗父皇开心呢?”文璟帝爱怜地看了她一眼,“是呀,你这一招,是对付父皇的独门法宝啊。”翎瑚乖觉地拉住了父亲的手,文璟帝轻抚了抚她的发,回头向逸寒道:“走吧,逸寒,该是时候入席了。”
逸寒答应着跟了上去。丝萝跪在冰冷的地上,望着文璟帝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疼痛如绞。才不过短短半年,那个说她灵腰如蛇、貌胜皎月的人竟已完全将她忘在了脑后,即使相对,也没有了从前半分印象……
翎瑚因计策未成,在家宴上勉强坐了一会儿后就说要去更衣。皓月当空,星河起舞,她顺着游廊一路到底,望月叹了口气。梦月将手中一领羽缎斗篷披在了她的身上,“公主,小心夜凉。”翎瑚转过目光,微有薄责,“你去问过她没有,为什么临阵倒戈?是不是收了萧逸寒更多的银两,还是另许了别的好处?”
梦月摇首,“她说没有半分好处,她还让奴婢带一句话给公主。”
“什么话?”
“她说萧公子是个难得的好人,请公主好好珍惜。”
“哼!”翎瑚鼻间轻哧,“我珍不珍惜哪轮得到她来指教?再说,萧逸寒哪里是个好人了,他一定是听见响动才没有对她……对她不轨的。”
梦月不敢轻言,等翎瑚复又安静下来才道:“丝萝还有一件事,想求公主相助。”
“她没为我把事情办成,反过来还想让我替她办事?不行!”翎瑚一口回绝。
梦月素知她的脾气,低头也不作声。半响,翎瑚闷闷道:“她又有什么事了?”
梦月偷偷一笑,赶紧答道:“她说想出宫。”
“出宫?到了年纪自然能出宫,她这会儿急什么?”
“她说她一刻也不想留在宫里,只想着回去。”
“从前她不是想永留在宫中的么?怎么今日又急着想走了?”
梦月想到丝萝苍白的面容,颇有感概,“她说今日再见皇上,已是死心了。”
“死心……”翎瑚仰首,多少个夜晚,她与他一齐望月数星,婚期临近,他杳无音信,她又何时才能对他死心?
“唉……”翎瑚又长长叹出一口气,回身想走时,廊下正有个身影在向此处靠近。颀长身形,霜染白衣,还有那沉着有力的步伐,一声声……是他?翎瑚兀自顿住呼吸,许久,耳边传来一声唤,“糊糊。”
“嗐,”翎瑚回过神来,拔脚就走,“讨厌鬼,真烦人。”
逸寒轻笑,“美人计没得逞,真的很烦人。”
翎瑚脸上一变。
逸寒抢先又道:“你带着皇上进来的时候发现我没在做下流事,是不是火冒三丈?”
“胡说八道,”翎瑚一甩挽臂纱,“梦月,我们快走,免得这下流人又要做什么下流事。”
逸寒笑不可遏,侧身为她让道的同时,低头轻声道:“糊糊,你既然知道,为什么又要让别人来呢?”
翎瑚一怔,“我知道什么?”
逸寒笑眸如星,“知道我只想对你做下流事呀。”
翎瑚恼着,不知有多少个名叫“萧逸寒”的小泥人被她摔成碎片。逸寒不知道有多少个小泥人成了他的化身,他心情舒畅,出城后望见枝头已爆出骨朵的木香花时,更是步履轻快,神采飞扬。因避免引人注意,狼群已四散开来,惟一留守在原地的只有狼王,逸寒买了坛酒,一路不停上了山。
狼王正趴在树下休憩,见他走近,竖耳抬头,一双狼眸只望着他手中的酒坛。逸寒拍碎坛口泥封,自己先喝一口后放在狼王面前。狼王探头闻了闻,逸寒笑道:“是你喜欢的竹叶青。”狼王舔了一口,满意地咕噜了一声。逸寒抚一抚它的背脊,那浓密的白色长毛瞬时覆没他的手掌。“很快我就能娶小媳妇儿了。”
狼王埋首酒坛,眼却在看着逸寒,似乎是在等他说下去。“她很美是不是?”逸寒翻身躺倒,斜倚着狼王软软的肚腹。狼王回头望了他一眼,微微一晃脑袋算作赞同。“她也很有趣。”逸寒的头枕着双手,望着被云层厚厚覆盖的烈日,“可惜,她眼里只有明月,还说我是望月哀嚎的恶狼。”
狼王喉中发出浓重的喉音,像是在替逸寒责备翎瑚的不知好歹。逸寒用力拍了拍狼王,“她想做嫦娥,我就偏要她做狼婆,到时候,你要为我作个见证,雪狼。”雪狼喝光了那坛美酒,仰头对天长嚎,久久不绝。
逸寒兴起,一抬头也发出那同样雄浑有力的声音,霎时,有在附近转悠的野狼亦长嚎呼应,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就连在锦凤宫中更衣的翎瑚也隐隐闻见,平白打了个寒战,“星痕,那是什么声音?”星痕因为曾遭狼困,心中惶惶,“好像……好像是狼叫。”“这时候怎会有狼嚎?一定是御苑里的鸟兽。”翎瑚自我安慰,“先别管了,叫上几个人,我们走。”
逸寒说尽心事,又与雪狼玩耍一会儿才下了山,没走多久,就见一衣着光鲜的少年昂首阔步地向他行来。交错而过的那刻,逸寒突然想起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