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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未等际东篱说话,那宅子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从里竟然走出二柱与秦掌柜。
二柱与秦掌柜一见到三人,立即一脸凝重的走过来。
二柱开口“师傅,之晴姐,你们快来,公子受伤了。”
“什么?”苏小沫错愕尖叫。这个消息对她来讲,真是晴天霹雳。
木之晴亦是一脸疑惑,按理说这贾友钱是天之娇子,贾家老太婆不至于真将他打伤吧?
际东篱不管二人表情如何丰富,拽着就走,边走边问“秦叔,他怎么样?”
秦掌柜扭头望一眼苏小沫“公子一直喊小沫的名字。”
际东篱一听,脸色瞬间又是阴沉得可怕。
几人默默的走进宅子里,穿过前屋走到后院。在后院几间屋子前,际东篱将苏小沫轻轻往前一推,指着其中一间门紧闭的房间道“去吧,他在里面等你。”
苏小沫望他一眼,月牙眼里满是困惑,但她仍然抿着唇快速朝那房间走去。
推门,关上,一切快到木之晴未反应过来,她人已经在里面
“小沫 ̄ ̄”木之晴生怕苏小沫有个啥意外,提脚就要冲进去。
际东篱手一拦,桃花眼里带着戏谑的笑“哟,怎么?木姑娘想进去打搅小沫与贾兄的亲热?”
他将亲热二字说得特别暧昧,热气吹在木之晴的耳朵里,将她心吹得莫名一颤,脸颊发烫。
“热你。。。头”木之晴本想说热你妹的,但接触到二柱与秦掌柜那抹笑得暧昧不明的笑容时,她的话立即更改,俏脸红得如猴子屁股。
她像甩什么脏东西似的急忙后退几步,远离际东篱的身边。
为了安全,远离际东篱!这是她内心的真实写照。
见到她脸蛋绯红糗迫的样子,际东篱扯起唇笑得好不得意,心情似乎在一瞬间变得特爽。
天色渐渐变黑,院中一片漆黑安静,只能看到东西的轮廓。
秦掌柜与二柱因为还有事,所以早早就走了,所以院中只剩下际东篱与木之晴两人。
星星很快布满天空,可苏小沫仍然未从那房间里出来,木之晴急了
她站起,没好气的朝际东篱吼道“喂,际苍蝇,小沫怎么进去那么久?你去看看。”
苏小沫进去的那个房间同样漆黑一片,既听不到动静,亦看不到里面情况,她着急。
际东篱凉凉的瞥她一眼,道“不去!”
“你?”木之晴气急“好,你不去是吧?不去我去。”她提脚就要走
“你也不许去。”际东篱手一拽她手臂,而木之晴却一时没防备被他拽得一个踉跄,身子斜斜的朝一边倒去。
际东篱眼疾手快,在她就要落在地上时,脚步一个挪移,双臂一伸,稳稳的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连着几个旋转。
天似乎更黑了,星星也似乎将眼眨得更加勤快,而木之晴的心也不知飘哪去了。
际东篱的温热呼吸打在她脸上,将她脸颊打得发烫发晕。眼前是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俊颜,此时带着浅浅的笑容,桃花眼里,一抹幽深直抵她心底。
然而鼻子间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脂粉味,却让她脑子瞬间清醒。
她,这是在干什么?突然,她扬起手,‘啪’一声响后,二人同时惊呆。
际东篱脸色瞬间变臭,一把抓住她未落下的手,咬牙“你敢打我?”从小到大,敢打他的人还没出世,而这个女人却打了他?
真是要变天了!
木之晴怔怔的盯着自己那只被抓的手,不用看也知道际东篱发火了。
想想也是,他一个天之娇子,就算在田家村呆了三年时间,亦抹不掉他身上那股富家公子娇纵的脾性。现在被一个女人打,男人的自尊心肯定是受不了的。
她嚅嚅嘴,开口解释“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的意思说,你这是有意的。”
“。。。”她没说好不好!
木之晴突然发现,这际东篱除了喜欢与她斗嘴外,还特别的会耍赖。她没好气的顶道“拜托,我没说我是故意的,真只是无意,谁让你。。。”
“我怎么样?”际东篱似乎不打算放过她,气势有些咄咄逼人。
木之晴被他莫名的怒气弄得顿时也没了好脾气,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财童子,没那么好心情去哄一个没必要的人。
她脚下一个站稳,甩开际东篱的手,冷冷的吼回句“谁让你靠我那么近,近到让我心直乱跳。。。”
说完后她才回过神,脸蛋一阵滚烫得吓人。
艾玛呀,她怎么说这句话了?
“那个。。。”
“你是说,我的靠近让你心乱跳?是这样吗?”际东篱突然将她拽进自己怀中,一脸坏笑。
木之晴忘了尖叫,忘了思考,满脑子都是他刚才那抹坏坏的笑容。
她怎么觉得,际东篱那抹笑容好像--很迷人。
果然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她心中警钟大拉响。
然而,还有更让她震惊的事。
只见际东篱的头竟慢慢朝她俯下,俊眼里一片幽深,嘴唇微嘟,离她的脸越来越近。。。
她的心砰砰跳得更快,而心跳跳得快的,脸颊上的绯红一直未消停过,耳朵里,同样能听到际东篱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心,竟隐隐有些期待。
她闭上眼,等待那期待中的一刻。
可是,突然噗嗤一声却将她硬生生拉回到现实。身子被松开了,她睁开眼,见到际东篱站在离她几步之外笑得腰肢乱窜,她的火腾一下直冒三丈
靠,竟敢戏弄老娘?她咬牙,特别怒。可心底却有股莫名的失落。
际东篱不知笑了多久,最终强忍着笑意停下来调侃道“哈哈。。。木之晴,你也有今天?”
他一直想制制这个泼辣的小辣椒,今天总算让他逮到机会了。
但是,他刚才还真差点就要吻上去了,都怪这只小辣椒身上的味道实在是诱人
诱人?他有些怔忡,一时间竟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对木之晴有这样的评价。
甩甩头,他抬头望向木之晴,却瞬间怔愣住。咦?木之晴这只小辣椒呢?
他四处张望,小小的院落里竟无木之晴的身影,扭头望向苏小沫进去的房间,房门依然紧闭,他的心莫名的慌了慌,想都不想拔腿就往外跑去。
木之晴这臭丫头,找到她后定让她付他双倍的工钱。他哼哼,加快脚下速度
一时间,小小的院落里又恢复了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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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沫与贾友钱睡了很久很久,久到苏小沫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响,二人才被吵醒。
“对不起沫儿,害你跟孩子陪我一晚上,来,咱们起来吃饭吧”黑夜中,贾友钱清冷的声音响起,浓浓的歉意亦表达不他心中的愧疚。
他害他最爱的女人和孩子饿肚子,实在该死。
苏小沫八爪鱼似的搂着贾友钱的腰, 笑得满足而温柔“好。”
爬起,整理衣物,穿鞋,贾友钱点灯,瞬间二人的身影倒映在墙壁上。
苏小沫望着眼前这个她爱的男人,感慨:谁说男人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她在听到秦掌柜说贾友钱受伤时,心的确很着急。但进来后才发现,他是受了伤,但是心伤。
在这整一个大半夜时间里,她就一直搂着他,听他诉说心中的苦。
她终于明白,自己初次在何家沟见过他时,求他救命,他起初不愿意救是有原因了。
因为他从小生长的环境不一样,从小被家人送到深山里与野兽相处,就算后来被家人接回到贾家,面对的依然还是些心思各异的家人。
家人,原本是在你伤心难过时,给你最好的安慰与保护, 这才是家人。
可贾家人却不一样,每个人都想着替自己多谋福利,因此争斗不断。
而权力,就是让贾友钱的家人变本加厉,谁都想将那至高的权力拥在手中,好呼风唤雨。
贾家的生意遍布全国各地,甚至还与皇都的皇商有点挂勾。
但纵是这样,贾府老当家依然觉得不够,她给自己的长孙定了门亲事,那就是宁静儿。
宁静儿的爹虽贵为知县,但她爷爷却是有实力的,是从皇宫里退休出来的御医,给皇帝与他的妃子孩子看病的大夫,救过的人与教过的学生遍地全国,后根可强着呢。
可能贾老太就是看中这一点,才在几年前将宁静儿给订下来。
而贾友钱这次之所以这么伤心,是因为他中午的时候回去跟老夫人提出要退婚,这才被贾老夫人一怒之下,差将他绑至城门上,受万人指点瞩目。
要不是后来宁家老爷子跑去将他解放下来,这场风雨不知要闹到何时才结束。
而他,在见到自家祖母的那一刻,说了一句以后他的死活与贾家人无关后,离开了。
想到这,苏小沫的心又是疼痛不已,为贾友钱有这样的家人感到悲哀。
她亦知道,贾友钱说出那句他的死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