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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闷之余,拿起了酒坛,正要喝时,扶姬竟出现了。兮鸣有些惊讶道:“你来这儿找……”
扶姬道:“三郎……来过了吗?”
兮鸣起身道:“来过了,但还是没能开锋。”
扶姬黯然的神色,让谁看了都不是滋味。
兮鸣道:“他在逃避你,你已经知道了,是吧?”
扶姬却欲走。兮鸣又道:“那天,知道你也在场,但他却没有向你出手,因为他害怕知道事实。”
扶姬缓缓道:“不,那不是事实。他只对九娘用过心。”
兮鸣道:“说说看,我是否能帮你解开来。”
扶姬缓缓道:“五年来,他……一直注察着九娘。”
兮鸣思忖会儿,才道:“看来是这样。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他这也可能是让你死心呢?”
扶姬沉默。
兮鸣笑道:“心凤,确实是让许多人思慕、敬仰,你也一样。这一点是谁都不能否认,是谁都不能更变。我这么说,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个男人眼中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的存在,毕竟这个世界只有男人和女人。而,能真正烙印永存于心中的,只有那唯一的挚爱。
“其实,你心中明白这些,因为你曾经对我说过,如果要赎罪,那就和他一起赎;因为你已决定就这样看着他,守着他,爱着他。”
扶姬听后,缓缓道:“一个女人眼中,也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的存在,对吗?”
兮鸣道:“那你能告诉我,在你心中还有谁呀?是那寒?”
扶姬微笑:“还有一个你,你相信吗?”
兮鸣道:“听你说这话,我很高兴,但更高兴的是,你有了一刻的开心。女人开心的时候,就是他或者她好运到来的时候。祝你好运!”
扶姬笑容依旧,道:“我突然明白,九年来,九娘心中为什么只有你了。我先走了。”
兮鸣道:“等等。嗯,梅弄花是在哪儿得到风云钩的?”
扶姬道:“就是那个池子里。”
兮鸣道:“冷辛告诉她的?”
扶姬道:“那日,冷辛也许看见你们从池子里出来了吧。”
扶姬去后,兮鸣徘徊了会儿。
而其他的人都在这时失落着担忧着回来了。
九娘一见他脸色欠佳,问:“怎么了?”
兮鸣笑道:“没事。大人会去哪儿呢?”
一提起来,仇宁就更是着急。姜学见道:“丫头,别担心了。”
九娘对姜学道:“让她吃点东西后,就陪她去歇着吧。”
二人去后,计米问兮鸣:“我师兄怎么样了?”
兮鸣道:“已经好了,在本月二十就要和夕梦在格亲王府成亲了。”
计米兴奋道:“值得喝啊,值得喝!兄弟,咱们喝去吧!”
焦巴道:“好!可是老板娘会……”
九娘见气氛沉沉,道:“随你们喝吧。”
润儿一听,也欲去,但母亲又不允道:“润儿,今儿,民儿。你们吃过饭,就回房,啊,快去吧。第一姐,你们也去吃点东西吧。”
女星道:“小姐,那你和姑爷呢?”
儿星接道:“小姐可能有事要和姑爷说,我们替他们热着吧。”
回到房中后,九娘又问:“你---受伤了?”
兮鸣道:“没有。你手伤让我看看。”
她依了他,只道:“奶奶好吗?沁儿呢?”
兮鸣边回:“奶奶很好。我回来匆忙,没有回王府,所以沁儿……”
九娘道:“刚才民儿的样子可很低落啊!”
兮鸣愣道:“我好像也看到了。”
九娘见他一直不松手,道:“好了吗?”
兮鸣道:“好得很快啊!”仍依依不舍的样子。
九娘道:“怎么?不想啊?好了,京城的情况,说说吧。”
兮鸣道:“我把皇上的差事推了。其他方面都还正常。哦,一根大师离开了王府。”
九娘沉吟会儿,道:“不对,你还没说,怎么受的伤。”
兮鸣吃惊道:“不会吧?我自己受了伤,自己怎……么……好好好,我说,为了让那寒解脱,就让他发泄了一掌。当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向皇上借口。心凤,你……怎么知道……”
九娘道:“你以为我让你抓着手不放,是为了什么啊!”
兮鸣道:“噢,原来你是故意探我的脉啊!”
九娘语气柔和起来:“受了伤,就不要急着赶回来了啊。”
他就注视着她,什么也不说了。
她轻轻叹了叹,就将全身疲惫倾在他身上了。
兮鸣轻摸着她柔丝盘发,道:“京城的婚事,你去参加吗?”
她道:“你……还欠我一桩呢!”
兮鸣道:“是啊,要不就在那一天,我们也……”
她道:“好了,不侃了。事情太多,缓缓吧。”
兮鸣道:“是啊,要根本解决这一切,还得先从梅弄花那儿入手啊!”
一听这话,九娘站稳身子,看着他问:“你,想做什么?”
兮鸣笑道:“你干嘛紧张?我不会去做什么的。”
九娘依旧放不开,道:“你一回来,就藏着事儿。今儿你必须说出来。”
兮鸣仍笑道:“好,我说。在王府的庆祝会上,我发现第九妹喜欢廿一弟,而廿一却又对素儿钟情。我想那寒有情敌了吧。”
九娘只道:“你越是不说,就越让我肯定---这事儿大了。”
兮鸣似无奈道:“刚才回来时,鱼容真让我开始担心起来。”
九娘不知为何,语气冰冷起来道:“终于说出来了。”
兮鸣欲解释,却又作罢了。
不就是想让她这么想吗?可……她不是一个爱吃错的女人啊!
听她道:“你想对她负责,是吧?”
兮鸣看着她怨恨的眼神,却又感觉到了另一种怨恨。他明白了。她也在用话骗他,激他将事情说出来。然而,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将自己准备去龟泉的事说出来。
兮鸣狠下心道:“是,是这样!”说罢,出门而去。
九娘始终明白----他始终没说。这事也就一定很严重,要不然他不会这样。可是,自己已不能听他说出来啊!该怎么办呢?
看来真得去京城一趟,看看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才行。
正想着,女星进来道:“小姐,你和姑爷没事吧?”
九娘强颜笑道:“没事。润儿他们都吃过了吧。”
女星道:“已经去睡了。小姐,和姑爷吵架了?”
九娘道:“没有。我出去一会儿。”
走出门后,就见他和计、焦二人一起喝着。
九娘想下去时,就见鱼容看着自己。
她已走过来,道:“他问过你一个问题,你没说。”
九娘隐约感觉到是什么了,但问:“是什么?”
鱼容侧身,看着下面,道:“你们回来之前,扶姬来过了。扶姬走时,他问她,梅弄花是在哪儿得到风云钩的。扶姬回答了他。说是一个池子。”
九娘记起来了。那一天说起风云钩的时候,他的确是问了自己,而且是非常认真地问自己。当时,自己却没说,因为怕他知道后,就会像……刚才一样,缄口不说!
鱼容此时像在自语:“这个世界只有男人和女人。一个男人眼中,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的存在;一个女人眼中,也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的存在。真正烙印永存于心中的,只有那唯一的挚爱。
“他对扶姬说这些话时,仿佛也是在对我说。
“九娘,他不想让你知道,和你不想让他知道是一样的。”说完,回了房。
九娘一手捂着脸,眼神泛着泪光。
在他愁醉了时,她扶他回了房间。
她不能再用话语阻止他,就像他也不能用话语阻止自己一样。
守在沿边儿的她,看着他懤懤的样子;亦不禁悢然成色。
时候尚早;虽然已有几颗星在抖动春风。
九娘轻轻拎起被儿;与他盖好。然后----
独自一人出了楼。在楼前街道,徘徊了一阵,突然,就如嫦娥奔月般乘风飘开!
夜色下的沙际。
廿四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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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四是否
那潮浪的声音时缓时急;那丝丝软风,呓语不休。
而九娘依旧在徘徊,依旧在---沉默。
不知多久后,她身影渐渐有了光。
那些光,越来越闪耀,越来越美丽。
最后,你已看不到光中的她,你----
只觉得---那是神的光环----那是梦的化身----那是凤凰的涅槃!
当东边的太阳吻着那大山的时候,九娘回来了,回到了楼中。
她想了一夜,却始终没有想到好办法,阻止他去的好办法。事实上,她唯一想到的是,若是他一去不回,她就会永远…失去自己。
而,一想到这儿,她整个心绪就再也理不出来了。
是否有家的女人,就会变得越来越脆弱?
是否有家的女人,就会变得越来越坚强?
啊----你是脆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