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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鸣道:“是扶姬。走吧,我们去格亲王府。”
王府。二人来到府前时,廿一就走了出来。
第九妹兴奋道:“廿一,廿一!”
廿一一见第九妹也高兴道:“九妹,你怎么来了?”
兮鸣跟着笑了笑。廿一转见兮鸣,不由问:“他,他是…”
第九妹接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我现在好想见见沁儿和其他姐妹,我们快进去吧。”
后院。艾素此时正和她的干女儿开心地弄着药草。
一见爹爹的沁儿,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快跑着喊了过来。
兮鸣微笑着抱起了女儿。
听艾素道:“凤大哥,你来啊,九娘呢?”
兮鸣道:“她留在客楼了。我奶奶呢?”
说时,奶奶握着黎杖,声音慈和道:“在这儿呢。”
兮鸣放下女儿,走近奶奶道:“奶奶,您还好吗?”边说着,边向奶奶旁边的柳夕梦淡笑一下。
奶奶道:“润沁啊,终于见着你了啊。你怎么---这个头束?”
一根大师这时从廊庑出来了。
而艾素则对大家道:“我们大家去客厅吧。”
兮鸣问了一句:“娄兄呢?”
艾素道:“有公事去了。大概一会儿就会回来。”
厅堂。奶奶道:“这么说,她娘儿俩留在了客楼了?”
第九妹接道:“奶奶,都怪我,小姐本可以来的。”
奶奶笑道:“怎么能怪你呢,哎,大家都坐着啊!”
艾素接道:“我让管家去弄些吃的。”
艾素去后,柳夕梦便问兮鸣:“家封有消息吗?”
兮鸣道:“他应该会没事,是冷辛带走他的。”
柳夕梦听着,脸色依旧忧重。
廿一打破气氛道:“姑爷,你和九妹是来接沁儿和奶奶?”
兮鸣微微点了点头,道:“就叫凤大哥或者---兮鸣哥吧。”
第九妹接问:“廿一,他们呢?”
廿一道:“他们随娄大哥办事去了。”
第九妹道:“这样啊,带我去逛逛吧。”
廿一耸了耸肩道:“好吧。兮鸣哥,你和奶奶聊。”
说后,柳夕梦也随廿一、第九妹退去了。
听大师道:“凤施主,贫僧也去了,你和老人家好好聚聚。”
兮鸣道:“大师坐坐吧。您应该没什么事。”
奶奶也道:“是啊,大师也要多注意身体啊!”
大师道:“好。”坐下了。
沁儿端着茶过来,道:“一爷爷,您喝茶。”大师笑着接过来。
听大师道:“凤施主,小令嫒,真是聪明伶俐!哦,对了,令郎如何了?”
兮鸣道:“让大师挂忧了。润儿很好。”
大师道:“凤施主,没怪贫僧吧?”
兮鸣笑道:“大师,润儿有他自己要走的路。您别放在心上。往后,可能还要烦大师悉心教导啊!”
大师点点头道:“润儿慧根,贫僧有缘一识,定会好好培育,施主放心。”
兮鸣道:“晚辈没有尽到父职。这一切却又要托付给大师,晚辈心中万愧。大师,望有一日,润儿能回来见见我们。”
大师道:“施主之愿,贫僧当然。”
兮鸣点点头。奶奶道:“大师啊,你也要多多珍重啊!”
大师道:“您老之命,贫僧愧受。”
沁儿听着,问道:“太奶奶,你们在说什么啊?”
说时,艾素端来点心,见人都已去,问道:“他们呢?”
兮鸣道:“他们都忙去了。素儿,这些日子,多亏你照顾奶奶和沁儿了。谢谢!”
艾素放下盘子,道:“我哪有照顾啊,奶奶这么健康,沁儿又这么聪明。这些日子,我可开心了!”
兮鸣笑了笑,侧身对沁儿道:“沁儿,你学得怎么样了?”
沁儿接道:“爹爹,干娘的医术好精湛哦,我学都学不来。”
艾素答道:“才不是呢,沁儿学得很快,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青出于蓝呢!”
兮鸣随之而笑:“素儿,我见过那寒了。”
艾素微微一变,道:“我想,也是他告诉你沁儿在这儿的。”
兮鸣道:“他现在虽然有些茫然,但我知道,他…心中有你。素儿,你---要加油啊!”
艾素道:“谢谢。来,吃点点心吧。”
可沁儿却又嚷起来:“娄叔叔他们回来了!”
娄童一听沁儿声音,便看见了兮鸣。
兮鸣却看到焦巴被人押着。
听娄童道:“凤兄,你肩伤好了?”
兮鸣道:“已经无碍。这怎么回事?”
娄童未及语,焦巴低吼道:“放开俺!”
娄童一笑。兮鸣道:“娄兄,这到底…”
娄童道:“是他在炸军火库。哦,对了,这是五十二星,也就是令正的……”
话未落,便听得众星齐呼:“见过姑爷!”
兮鸣怔了怔。娄童道:“你和九娘的事,他们也都知道了些。”
兮鸣未及语,焦巴就又道:“娄童,老板娘真是俺教主?”
娄童道:“真不知道你一个堂堂护教,为何要背叛?”
焦巴急道:“胡说八道!放开俺!凤兮鸣,教主既然都是你媳妇儿,你为啥还缠着鱼容?”
兮鸣真愣了。焦巴道:“放开俺!俺要和你打!你…若是一个男儿汉,就和俺真个来一架!”
兮鸣轻道:“是谁说,我缠着她?”
焦巴道:“她师弟!”
兮鸣与娄童互看了一下。听娄童道:“焦兄,计兄是怎么赌输的?”
焦巴道:“俺接了他三掌,俺没倒下,他输了!”
娄童道:“你和计兄是这样认识的?”
焦巴道:“不是,小时,俺和他是相邻。只是…因战乱分散了。”
娄童道:“可计兄说话从不‘俺’呀‘咱’。”
焦巴道:“那是因为俺后来流落北方。久而久之,就习惯了。哎,你们问这么多干嘛?凤兮鸣,你应还是不应?”
兮鸣笑道:“以后吧。现在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办。”
焦巴道:“也罢,俺也有好多事!”
娄童道:“恐怕焦兄要去刑部天牢待一段时间。”
焦巴道:“三郎兄,会来救俺的!”
焦巴被押下去后,兮鸣道:“现在朝野情况怎么样?”
娄童道:“进书房谈吧。”
兮鸣点了点头,与奶奶说了一声,便去了。
廊上。兮鸣边走边道:“哎,蓝亿姑娘呢?”
娄童道:“她不愿住王府。在甘苦客栈住呢。”
进了书房,兮鸣又道:“行刺皇上和玉玺的事,是那寒做的?”
娄童道:“那日,扶姬把焦巴从天牢救出来后,他其实并未离开京城。可能是犹豫了几天,但最后,我还是和他交了手。我和他都受了点伤。那一次,他对我说,这就是他的任务。不是梅弄花安排的,是他自愿的。”
兮鸣沉吟着。
娄童见兮鸣神色恍惚,不由道:“凤兄,有什么不对劲吗?”
兮鸣道:“娄兄,你曾写过一封信到客楼吗?”
娄童道:“确实。怎么了?”
兮鸣道:“信上,是否提及那寒受了伤,而且是重伤?”
娄童道:“怎么可能呢?我知道素儿对他有感情,这么做,岂不是让她担心吗?”
兮鸣道:“那封信被人做了手脚。蓝亿因为担心你也受了伤,才被迫把剑给了秦尤。”
娄童道:“凤兄,你说详细点。”
兮鸣道:“为了得到蓝亿夕梦剑,他们早就要挟过她姐妹俩,可是每一次都没成功。相信娄兄也知道这些。当他们知道蓝亿对你动了情,他们就利用了这一点。他们先派人去见蓝亿,用你的性命威胁她。然后,在截获的信中,故意描到那寒受了重伤,好让蓝亿明白你的处境。这一次警告后,蓝亿就将剑……”
娄童道:“他们派去的人可能就是冷辛。那天,她负气离开客楼后,蓝亿就出了事。她被电击昏过去。那时,我只以为她是把对家封的怨,对夕梦的嫉恨发泄在蓝亿身上。没料到她这么做竟然也是去执行任务。
“而自那以后,蓝亿的性情就开始转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就
连船烧的事,也几乎是漠不关心。在京城的日子,除了我之外,也只和妹妹能说上几句话。”
兮鸣道:“她不住王府,恐怕也是因为你和素儿的关系。”
娄童道:“也许吧。她曾经给我的印象,现在已模糊不清了。还是说正事吧。鳌拜刚除,朝野人心浮动,天下反清势力依旧难根除。最近,又有吴三桂他们谋反的迹象。唉!”
兮鸣道:“皇上初掌权势,问题是难免的。但,我认为心腹之患是梅弄花他们,其他还只是肘腋之灾。娄兄,你这个御前侍卫,可要绝对保证皇上安全啊!”
娄童道:“那寒我一个人还可以应付,只怕……”
兮鸣道:“有五十四星,和各派中人,还有这么多禁军,他们要硬来肯定是不行的。唯一就怕他们来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