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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秦空也仿佛没有听到这样一句话一般,平静的双眼没有动容。
“你知道,你是我的夫君,我太了解你了,你越是平静,越代表你的心中,并不平静,你的眼睛已经告诉了我答案,不过……我想要听你亲口说,哪怕只是动心一个瞬间,我也心满意足了!”曾思兰粉红的脸,无法遮掩眼中的渴望,直直的盯着秦空的双眼,捕捉秦空脸上的任何变化。
可是秦空至始至终,都没有动容一分,想要从脸上观察出什么,太难太难。
“过了!”秦空深吸了一口气,忍心不忍,冷冷的说道。
曾思兰听到这,浑身微微一颤,眼中泪光闪烁了几下,最终如珍珠般,一闪即逝,她忍住眼睛中要流下的泪水,强颜欢笑,露出了一抹颤抖的笑容,点了点头,并不再说话,但眼睛上,却不知道在何时变的红润起来。
“想哭就哭出来吧!”秦空深知曾思兰心中的苦楚,缓缓说道。
曾思兰没有哭,摸了摸眼睛,照了一下镜子,轻声抽泣了两下恢复平静。
此刻方才稳住笑容,道:“若是哭出来,那眼睛就会红润,我没办法在父王面前掩饰我的真容,父王见到定会责怪你的,新婚第一天,若是让外界以为我们只是第一夜就不合,定不会安宁的,而且父王宠爱我,我怕他会怪罪你!”
这话落下,秦空的眼角微微一颤,他没有想到,纵是到了这个时候,曾思兰仍是为了自己着想!
第一百七十五章:倘若无天
哪怕是心中委屈,也强忍着委屈,不让自己哭出来,怕曾国皇帝责怪与他,哪怕是他的训斥,对方也是百依百顺,既不争执,也不哭闹,相反,事事都依着自己,生怕惹的他心中不欢喜。
“是我刚才太过分了!”秦空摇了摇头,轻轻劝道。
曾思兰点了点头,强忍着心中委屈,露出一丝净洁的笑容,道:“夫君,已经临近早朝之时,你身为驸马爷,虽然不久之后会离开,但形式不能落下,必须要见过父王,且让文武百官服气才行!”
秦空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必须经过的步骤。
不久之后,两人离开了婚房,在走出屋门的瞬间。
“拜见驸马爷!拜见公主!”
“拜见驸马爷!拜见公主!”
一道道恭敬的拜见声响起,秦空点了点头,看着宏伟的皇宫建筑,他计算了一下来到凡尘的日子,心中不免有些惆怅,看着周围恭敬的人,没有言语,而曾思兰则是站在他的身边,手挽着他的手臂。
“夫君,我身为你的妻子,按照规矩,一切由你为主,所以都是要由你来说话……”曾思兰靠在秦空身上,嘴靠在秦空的耳边,吐气如兰,轻声说道。
秦空心中清楚,看了一下周围的下人,道:“起轿吧!”
“是!”
……
秦空与曾思兰一同上轿,不久之后,就来到了上早朝的皇殿,进入其中之后,可以看到宏伟的大殿,与这大殿内散乱站着的一个个官员,这些官员的头顶上,都带着一顶帽子,秦空清楚,因为他的头上,也有一顶帽子。
“驸马爷来了!”
“净昭公主的驸马爷!”
“净昭公主身为八国任何一个男人都想得到的女子,并且身为曾国地位最高地位的公主,不知道他的驸马爷,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哼,看他胡子都没整理,头发散乱,成何体统!”
“可不要以貌论人,毕竟对方是圣人子弟,圣人是国家精神支柱,圣人和圣人子弟都可以在皇上面前免去跪拜之礼,这是你我都不能达到的啊,而且传闻圣人言语可行,影响后代子孙千年,不知道驸马爷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听着耳边一道道小声的议论声,秦空面不改色,直直的进入皇宫大殿内,眼睛扫了一圈,以他的才能,一眼就看出了自己该站哪里。
“皇上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顿时间,所有的官员都在此时站的整齐开来,并且一个个跪拜下来,只剩下秦空一人,鹤立鸡群的站在人群中,看着那从大殿深处走出的一个皇袍中年人。
负手站立,眼睛看着这个中年人,他自然就清楚,这就是那站在凡尘最高点的皇帝,可以主宰他的性命,只不过他并未跪拜,而是眼睛看着这个人,没有言语。
“夫君!”跪拜在地上的曾思兰扯了扯秦空的衣袖。
秦空心中明白,微微拱手,道:“秦空,拜见皇上!”
“哈哈,好好,不愧为圣人子弟,眉宇间就透露着不凡,你身为圣人子弟,在朕面前可免行礼,好了,文武百官,都免礼吧!”那皇袍人坐在龙椅上,哈哈大笑,但眼睛,却是看向了秦空。
秦空也没有任何改变,眼睛与之对视,他心中很清楚,这皇袍人的意思已经很名明白,虽然话语中说的好听,可也无形间,将他推到了文武百官对立的地方,他清楚,这人是在试探他。
毕竟他是曾思兰的夫婿!
“听闻秦驸马身为圣人子弟,那必定博学多闻,那老夫是否可以考驸马爷一个问题!”就在此时,一个头顶乌纱帽的老者转身看向秦空,一连文貌气息,单单看之一眼,就可以下定此人,必然博学多才。
“先生说即可,在下恭听!”秦空平静的回答。
“敢问……一辆车与一辆马,合为马车,马说马出力,车说车出力,若无马,车没办法行驶,若没车,马又没办法让人稳当的行驶,两者缺一不可,可到底是谁出力的更大一些?”老者微微一笑,却是问出了这样一番问题。
秦空听此,并未直接回答,他心中清楚,这问题并不是一个明着的问题,倘若他回答两者之一,那就是陷入了圈套当中,一旦陷入圈套,那面临的,可就不是单单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了。
再看那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也是一脸淡笑的看着他,并未有丝毫阻拦的意思。
“这问题虽然看似简单,可其中却蕴含着无穷奥妙,老夫苦思冥想数十年,也未曾想出一个合适的答案来,秦驸马可否知晓?”这老者咄咄逼人,但话语却是平静祥和,到仿佛请教一般,可却无时无刻的紧逼着秦空。
“先生这问题并不难,那我问先生一个问题。天空有日有月,两者合成为日月,日说日出力,月说月出力,到底谁出的力气大,先生知道吗?”秦空平静的说道。
老者仍是平静自如,神色自如,道:“先生若能够回答我这个问题,那我也能够回答先生这个问题!”
“那好,我就回答你那个问题,你说马出力更多,还是车出力更多,其实两者皆未出力,真正出力的不是马与车,而是人!若无人,车怎么建造出来,若无人,马又怎么行驶前方,又怎么可能有目标。若无人,谁坐马车,你说,到底谁出力更大一些!”秦空微微一笑,看着那唇如毒蛇的老者,面不改色。
“人!”老者当即一惊。
他有一句是实话,那就是这一个难题困扰了他数十年,他都没有想出答案来,可现如今听秦空一说,他当真一惊,的确,如秦空所说,这个答案挑不出丝毫的瑕疵,没有人,哪来的马车。
到底是马和车出力更大,还是人出力更大,一眼,就看了出来,不用思考,当然是人出力最大了。
若无人,马车何来?
“先生,该你了!”秦空看着那眼睛阴毒的老者,淡淡说道。
“你!”
“邱官员,的确该你了!”坐在龙椅上的皇上,也是眼睛露出了兴趣。
“老夫回答不出,不过老夫敢问,秦驸马可否回答出此问题,若是秦驸马能够回答出此问题,那么老夫自认在学问上,不如秦驸马!”邱姓老者负手站着,眼睛看向秦空,他这一句话,可谓自己不能诠释,将秦空也拉入了坑里。
但他若是以为秦空回答不出来,那就大错特错,秦空自己问出的问题,又怎么可能回答不出来,此时听着对方所说,哈哈大笑一声,神色自如,指着大殿外的天空。
“日月皆未出力,出力的是天,若无天,你以为你能够抵挡的住日月的力量吗?日为极限热,月为极限冷,倘若无天,你我,怕是早已经死掉!”
“这!”老者眼睛当即一瞪。
“哈哈,好一个出力的是天,秦驸马果真为圣人子弟,的确,你我皆身为天下子民,天可包容一切,你我生存天之下,出力的不是任何一个人,而是天在造福,倘若无天,你我怕是早已经死了!”皇上哈哈大笑,眼睛中也露出了欣赏。
秦空对此并未惊讶,除了那老者之外,又连续有几人问出问题,甚至文武皆问出,可秦空应对自如,每一句话说出,都引起阵阵嘶鸣,不久之后,早朝落幕,很多人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