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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忘我神色自若,莞尔一笑道:“在下要说什么,萧姑娘自己心里明白,如果萧姑娘有所顾忌,认为不宜当众说出,在下就不说了!”
一百多双诧异的目光,齐向萧姣姣射来,使她局促不安,窘迫万状。
白玉仙走近,轻声道:“萧姑娘,你跟他……”
萧姣姣情急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秦忘我趁机笑道:“既然没有不可告人之事,萧姑娘为何拒绝在下,莫非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萧姣姣怒哼一声,突然拔出红毛宝刀,昂然向秦忘我走去。
秦忘我不动声色,待她走至面前,始笑容可掬道:“萧姑娘,在下要借你手中宝刀……”
萧姣姣急欲退身,已然不及,秦忘我出手如电,如探囊取物,一把将她手中红毛宝刀夺下。
变生肘腋,众人无不大惊。
说时迟,那时快,王守义,韩伯虎双双扑来抢救,以为秦忘我图挟持萧姣姣,作为人质,以求脱身。
哪知大出意料之外,秦忘我夺得宝刀,身形一掠,竟向数丈外的蓝袍中年疾射而去。
这一着,连老谋深算的蓝袍中年,也意想不到,不禁为之愕然。
众人惊呼声中,银月飞霜已脱手飞出。
短剑挟破空呼啸声,向秦忘我电射而至。
秦忘我手握红毛宝刀,有恃无恐,身形一拔两丈有余,凌空挥刀迎击飞来短剑。
两件神兵空中相击,撞出“铮”地一声金铁交鸣,火星四射。
蓝袍中年手腕一抖,剑柄后所系天蚕细丝受牵动,立即改变方向,追踪向秦忘我斜飞而去。
秦忘我身已下坠,眼看双脚将被短剑所削,猛提一口真气,凌空身形又拔升丈许,逃过了一劫。
蓝袍中年哪容他缓过气来,牵动银月飞霜,如影随形,绕着秦忘我下盘飞旋,使他无法落身下地。
饶是小伙子轻功再高,既非背生双翅,绝不可能在空中停留过久,只要他身形一下坠,必难逃过双脚齐断之劫,甚至拦腰一斩!
众人见状,无不为之胆战心惊,暗替小伙子捏了把冷汗。
秦忘我一个鹞子翻身,头下脚上,红毛宝刀再度硬撞短剑,又是一声金铁交鸣,火星四射。
银月飞霜被震开七八尺,秦忘我哪等它飞回,趁机急施千斤坠功夫,身形急坠而下,双足一落地,就势猛一蹬,身如流失,向蓝袍中年疾射而去。
蓝袍中年暗自一惊,手腕猛一带,短剑飞回手中的同时,秦忘我正好扑近。
小伙子发了狠,形同玩命,红毛宝刀疾抡,出手就攻,一反常态,采取了主动。
蓝袍中年见他来势急猛,不由地冷哼一声,喝道:“找死!”短剑横胸飞出。
这是短兵相交,短剑与宝刀撞击,一声金铁交鸣,顿时激起一片火花。
双方均觉虎口猛然一震,各自暴退丈许,低头一看手中兵刃,毫无毁损。
果然是两件罕世神兵!
蓝袍中年惊怒交加,一双威棱的双目,杀机毕露,狞声道:“嘿嘿,想不到你这小子,功力居然如此深厚!”
话声甫落,长袍一掀,霍地拔出了青虹剑。
秦忘我暗自一惊,因对方长短两剑在手,长剑利于远攻,短剑利于近守,兵器上已占尽优势。
但小伙子毫无惧色,紧握红毛宝刀,双目凝视对方,严阵以待。
众人都屏息凝神,看出双方正运聚真力,将作立判生死的全力一搏。
白玉仙突然轻声自语道:“不可能,实在不可能……”
王守义诧然问道:“白女侠,你说什么不可能?”
白玉仙满睑困惑之情,道:“此人的体形、语气、甚至出手,都太像当年的‘二先生’……”
韩伯虎接口道:“但他早已死于天牢啊!”
白玉仙道:“所以我说不可能是他……”
话犹未了,蓝袍中年已发动,手中一长一短两柄罕世宝剑,随着暴射的身形,直向对方攻去。
秦忘我身形又是左右一晃,再度施展出,连他自己都叫不出名堂的“太虚幻影”。果然使蓝袍中年攻来的两剑,如泥牛入海,顿化无形。
心中方自大骇,秦忘我突自幻影中脱出,化虚为实,红毛宝刀挟雷霆万钧之势,趁虚由侧面攻入。
蓝袍中年旋身出剑,右手短剑封住门户,左手青虹剑直挑对方宝刀。
“当啷”一声清澈龙吟,金铁交鸣,火星四溅。
青虹剑一阵颤动,“嗡嗡”余音不绝。秦忘我却仗着身法轻灵,刀法迅疾凌厉,连连发动抢攻,势如长江大河,汹涌而至。
银月飞霜远攻威力无比,近身交手,则仅是一柄断金削玉利刃而已。
蓝袍中年虽有两件神兵在手,此刻全凭真才实学迎敌,兵刃上并未占到绝对优势。
所幸他功力深厚,纵观当今武林,可算得一流的佼佼者,秦忘我攻势虽猛,一时尚奈何他不得。
其实,秦忘我也暗觉惊诧,只因他自认为,熟悉天下武林各门各派武学,甚至旁门邪道的功夫,也不陌生,却始终无法看出,这蓝袍中年的武功路数。
否则他就可预知对方出手,尽得先机,不需硬拼硬打,耗费真力了。
常言道,当事者迷,旁观者清,那倒也不尽然,在场的不下百数十人,除白玉仙之外,谁也无法指出,蓝袍中年武功的来龙去脉。
这时白玉仙又喃喃自语道:“实在太像了,出手几乎跟他完全一样……”
韩伯虎轻声问道:“白女侠指的是‘二先生’?”
白玉仙微微点头道:“纵然不可能是他,至少也是师出同门!”
就这片刻之间,秦忘我跟蓝袍中年,已交手二十招以上,仍然势均力敌,旗鼓相当,一时难分轩轾。
众人均看得出神,如同置身事外,对这场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激战,无不叹为观止。
双方都求胜心切,全力以赴,在秦忘我来说,惟有击败对方,夺回银月飞霜及青虹剑两件罕世神兵,始能洗刷不白之冤。
对蓝袍中年而言,他若胜不了对方,何以慑服骷髅教,听命于他?更何况,今日之势,尚有地鼠门及虎风镖局的人虎视在侧,除非骷髅教死心塌地为他卖命,连脱身都不易,遑论歼敌。
眼见久战不下,蓝袍中年灵机一动,突以“传音入密”功夫,传话道:“小伙子,咱们如此耗下去,非至精疲力尽不可,那时你我都只有束手就缚,谁也走不了啦!”
秦忘我怒道:“哼!你想走,只怕没那么容易!”攻势突然加紧,连连抢攻。
蓝袍中年边战边道:“小伙子,你真想拼出高下,在下绝对奉陪,但不必在此让别人隔山观虎斗!”
秦忘我尚未会意过来,蓝袍中年突然虚晃一招,回身疾掠而去。
小伙子狂喝道:“哪里走!”急起直追。
就在同时,三条人影疾射而去。
他们是王守义、韩伯虎及白玉仙。郭兆南哪敢怠慢,也挥众紧随在后。
蓝袍中年猛一回身,银月飞霜又出手。
秦忘我受阻,急以红毛宝刀迎战。
白玉仙、王守义、韩伯虎深知银月飞霜威力,可伤敌于十二丈内,不敢再接近。
郭兆南因地鼠门弟子,被蓝袍中年屠杀多人,又认定花小芬,系遭秦忘我奸杀,义愤填胸,喝令道:“地鼠门弟子,这两人都不可放走!”
韩伯虎欲阻不及,数十名地鼠门弟子,巳一拥而上,潮水般向二人冲去。
王守义一声“糟!”甫出口,只见银月飞霜转向飞来,寒芒过处,一片血箭飞射。
连声惨叫,几名地鼠门弟子,已残肢断臂,肚破肠流,甚至身首异处,令人惨不忍睹!
郭兆南惊怒交加,狂喝一声,正待向前冲去,却被韩伯虎一把拖住,劝阻道:“郭兄不可意气用事!”
王守义已振声喝道:“地鼠门弟子快退!”
地鼠门众弟子早已魂不附体,闻声纷纷急退,逃出银月飞霜威力范围之外。
秦忘我却奋不顾身,趁机欺身抢进,再度逼近至五尺之内,跟蓝袍中年展开近身力搏。
蓝袍中年被缠住,正愁难以脱身,突闻远处传来呼声道:“使者,那女子抓住啦!”
秦忘我暗自一惊,连攻两招,掠出两丈久,循声看去,遥见山峰之上,果然杏花已被那娇艳妇人挟持。
蓝袍中年暗喜,狞笑道:“小伙子,还想打下去吗?”
秦忘我投鼠忌器,不敢再出手。
白玉仙等人,并不知山峰上,被对方挟持者是何人,见秦忘我突然住手不攻,无不为之诧然。
蓝袍中年冷声道:“今日到此为止,在下尚有要事,失陪了!哈哈……”狂笑声中转身疾掠而去。
山峰上的妖艳妇人,及杏花也同时消失无踪。
秦忘我没有追去,他怔怔地站在原地,似在苦思如何抢救杏花,一时拿不定主意。直到白玉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