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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秀土细眉一挑,嘿嘿冷笑道:“你以为候某真的怕你吗?”
掌劈脚踢,顷刻间也回攻了七掌五脚,砰蓬一阵暴响之后,二人各退二步,平分秋色。
二魔见大魔仍然和对方动上了手,眉头一转之下,倏地往前一趋身,伸手直向武继光抓去,他满以为这招必可奏效,不料,斜里突然飞来一掌,向他手臂曲池穴截去,同时冷冷出声道:“尊驾最好是老实点,否则莫怪贫道出手无情。”
逼得二魔王光疾的把攻出的手掌往回一缩,凶睛一翻道:“你们今晚是做了保镖?”
“是又怎样?”
“二爷要你的命!”
二魔王光被他引逗得凶心大发,怒吼一声,纵身而上,疯狂也似的,鬼爪一阵吞吐伸缩,顷刻之间,发出一十一式,急疾凌厉,刹那把五岳观主卷入一片掌影之内。
五岳观主久知太行双魔凶残毒辣,到也不敢大意,大袖飘飘,随风而起,以绝顶轻功身法,闪过他这一十一式凌厉攻击后,立即运集玄门罡气,展开还击。
于是,四个人分成了两对,各出平生绝学,火辣辣的拼了起来,武继光星目一瞥之下,冷笑一声道:“狗咬狗,你们拼去吧!小爷可没有闲情欣赏。”
倏地一纵身,直向川中二鬼的五鬼阴风剑阵扑去,高喝一声道:“小娟,快点打发吧,夜深了呢。”
嘴里这般说着,暗中已把两极混元气功提聚,伺机而动。
白衣罗刹和紫衣女魏紫娟,被困五鬼阴风剑阵之内,因二人都是一般的高傲性格,谁也不愿人家帮助,同时也不肯帮助对方,是以明是二人联手,实际上是各自为政,故奋战了许久,竟无法突破阵势。
这时刻忽听继光在阵外喊叫,二人立时警觉,紫衣女魏紫娟首先发难,长袖猛的往外一抖,一股迷迷蒙蒙的紫色雾体倏从袖内发出,但听一声狂嗥,首时其冲的一个剑手,竟被这股鸿蒙紫气震得凌空飞起,直向圈外飞去。
恰于这时,白衣罗刹也已发难,银刀电闪,迅猛无匹的连攻三式,左掌更运集十成功力,发出一记毒焰魔掌,惨号声中,又有二个剑手毙命掌下,刹那阵势大乱。
继光静立一旁观战,瞥见笑面蛇心吴独生,仍在竭力指挥其余的剑手们,弥补漏洞,企图恢复剑阵,当下剑眉—扬,脸上杀机倏现,陡的双掌往外一翻,两极混元乾坤手发出,那群正在飒然急转的剑手们,忽然如遇狂飙急浪一般,狂号着凌空直翻出去。
川中二鬼儿曾见过这种神奇的功夫,不由骇然大惊,连门下弟子们也顾不得招呼了,疾的一撤剑,转身疾奔而去。
白衣罗刹恨透了二鬼,纵身还待追去时,却被武继光一把拉住,轻喝道:“不必追了,他们早晚跑不脱,留着以后莫郡主手刃亲仇吧。”
符小娟这才把脚步一停,忽然看见紫衣女魏紫娟仍然怔怔的站在那儿,遂轻轻的碰了武继光一下,悄声道:“你怎么不去招呼你的朋友呀?”
经符小娟一提,武继光心里不禁突然一动,他觉得今晚魏紫娟来得大突然,而自己的功力也恢复得太怪,逐认定其中必有蹊跷,不过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在客店内小二所送给他的“冰梨”,实际乃是一支百年难遇的参王。
于是,疾的趋身赶到紫衣女面前,拱手施礼道:“姑娘怎的至今还没有回漠北?”
魏紫娟轻叹一声道:“事情演变到这种程度,我那能就回漠北?”
“难道令师尚未回漠北?”
“……”
“莫非金蜈宫还有什么阴谋?”
“……”
“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魏紫娟黯然叹了一口气道:“你一再追问这些事,岂是我魏紫娟所能答复的?老实说,魏紫娟近日所做的几件事情,都是金蜈宫认为大逆不道之事,难道你认为还不够吗?”
武继光深知她的处境和苦衷,立时接口道:“姑娘既有难言之隐,在下自不便再问,但不知今晚忽来此地,所为何事?”
“你功失去的消息,江湖早已传得沸沸扬扬,魏紫娟来此,目的与别人不同,我只不过是来看看奇迹出现罢了。”
“这样说来,你是预知我的功力已复罗?”
“也可以这样说。”
继光顿觉恍然,倏地一躬到地道:“大恩不言谢,武某有生之年,定不忘姑娘大德。”
魏紫娟疾的闪身退到一旁道:“难道我甘冒背弃师门之嫌,就是为了你这一声谢?……”说完眼圈突然一红,滴下几滴眼泪来,黯然一声长叹道:“魏紫娟还有一句话必须告诉你,自古‘两雄不并立’,来日艰险仍多,一切仍望多加注意,小妹言尽于此。”
话落迅速向他瞥了一眼,紫影一闪,衣带飘荡,瞬息没入林中。
武继光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后,心中不禁又是一阵怅然,暗叹一声道:“唉!又是她救了我……”
他感到接受她的恩惠实在太多了,今后真不知如何来补报她,一边想着,一边自言自语的道:“魏姑娘,我对你的负欠实在太多太多了,可是,我武继光命途多舛,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主啊!你的柔情,你的恩惠,恐怕只有来生再行报答了……”
旋又语调一转道:“不行,不行,想我武继光堂堂男子汉,怎可欠一个女子的来生债呢?我必须设法把这些恩情了了………
白衣罗刹见他只管站在那儿自言自语,竟然毫无走的打算,不禁发急道:“喂!你是怎么啦?大家都为你的功力失去,着急得要死,现在你功力已复,应该早点赶去稻香村,使大家好放心呀!”
武继光才如梦初醒,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懒洋洋的道:“我们这就走吧!”
蓦然——
几条人影飞一股射到,桀桀一阵怪笑道:“小子,不用打算再走啦,还有好朋友在等着你呢。”
继光闭目一瞥,原来竟是太行双魔和五岳观主,阴阳秀士四人,立时剑眉一掀,纵声狂笑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小爷腰间神剑来的,我可坦白告诉你们,要想夺剑那也容易之极。”说到这里,星目倏然暴射精芒,逼视着四人厉声道:“只须把你们项上的人头留作抵押。”
太行双魔那么凶残的人,竟也为他这种威仪,惊得身不由主的向后退了二步。到底五岳观主修为深湛,人较沉稳,缓缓踏前两步,指着继光说:“好狂的东西,对待长者说话,胆敢如此无礼。”
白衣罗刹冷笑接口道:“凭你们这般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东西也配做长者?”
倏地转过身拉着继光道:“光哥哥别理他们,我们走!”
太行双魔凶残成性,刚才失惊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此刻微一定神,贪婪之念又起,双双一打手式,陡的纵身向武继光扑去。
白衣罗刹娇喝道:“活鬼、僵尸,你们是活得不耐烦啦。”
白裳飘舞之下,纵身迎上,左掌右指,倏忽攻出七式,分袭双魔,招式辛辣,出招快捷,逼得双魔硬生生的把扑出的身形撤回,睁目一看,逼退他俩的,竟是一个白衣少女,不禁凶心大发,怒吼一声,二次纵身攻来。
大魔猛攻白衣罗刹,二魔却仍向武继光扑去。
武继光此刻功力已复,哪把太行双魔这种角色看在眼内,明明见他疯虎一般扑到,仍然若无其事的站着。
就在二魔身形跃起的同时,蓦地一声娇喝,一团红影挟着一道耀眼银芒,骇电般向二魔王光卷去,剑气丝丝,瞬刻之间削出八剑。
二魔王光连人影都没有看清,便被逼得连连后退。
五岳观主和阴阳秀士见太行双魔都遭逢了敌手,正中心怀,各自暗暗凝功,缓缓向继光逼近——
蓦然——
远远响起一声极其清脆的娇喝道:“光哥哥,不着急,我爸爸来啦!”
声落人到,又是一道极其强烈的银芒,长虹般射来,呼的向阴阳秀士和五岳观主卷去,较之前面那道还要来得急疾猛烈。
但见漫天银芒飞射,森森剑气,蚀骨生寒,五岳观主和阴阳秀士仓卒中不敢迎击,各自劈出一股掌风,人也借势向后跃退三尺。
蓦地银光一敛,一个手执短剑,满面含嗔的双辫子姑娘,俏生生的落在了继光身侧,原来竟是凌波仙子车玉蓉。
她一心只挂着武继光的功力失去,是以不敢追袭,五岳观主和阴阳秀士都不认识她,被她无端攻了几剑,那肯就此罢手,还没有容她和武继光叙话,已双双纵身攻了上来,五岳观主为顾全身份,并不向她攻击,倏地一趋身,忽的伸手向武继光手腕扣去。
凌波仙子短剑一震,银芒暴射,斜里嘶的一剑截出,同时娇喝道:“你敢!”
阴阳秀士嘿嘿冷笑道:“丫头,你少发点横吧!”
嘶的五指齐弹,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