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虚。”
旋把笑容一敛,双目射出两道冷电也似的精芒,逼视着独眼神鹫道:“偷袭少林、武当、衡山,假冒赤地千里符风和四海神偷的可是你们二个?”
和符小娟动手的那个黑袍老者,也把面幕揭开,阴恻恻的一阵阴笑道:“是我们又怎样?鬼手仙翁难道还会被你们几个娃儿唬住?”
这二人一经把真面目显露,立时引动了武继光的杀机,长笑一声道:“难得你们还有胆承认,小娟你闪开,等我来送他们上路。”
符小娟不知他们此刻功力又有进境,不禁小嘴一掀,身形扭动了几下,意思是不愿意退让,但当她一眼瞥见继光满面阴沉脸色,仍然依言退下下来。
鬼手仙翁并不因继光的这种狂妄而发怒,脸上竟然现出一紧张之色,他已知眼前这小叫化就是金蜈宫所惮忌的武继光。
但听一阵骨格咯碌声响,二人已同时暗中把真气凝聚,向继光一步一步逼近,继光存心要把这二个凶魔斗杀,也缓缓把两极馄元真气提聚双掌,头顶两鬓之间,缓缓升起白蒙蒙的青白气体。
就这拼斗一触即发之际,蓦然——
一个娇脆的口音高喝道:“这是两极先天真气,你们两个知死活的东西还不快退!”
跟着一条纤细紫影,如飞絮,似淡烟的由一片林中飞射而至,翠袖罗带,随风飘舞,栩栩如仙,落地迎着继光举袖一拂,一股霭霭紫气,薄雾一般升起,缓缓向前展开来,倏然向下压。
继光正自对来人身法,感到震骇之际,猛觉一股绝大潜力,潮山一般涌来,本然的双掌一翻。大喝一声,凝聚的两极棍元真气已经发出。
轰然,场中裂帛似的一声力震,嘘!嘘!数十道急疾旋风,四外飞射,一时四周沙石纷飞,参天古树平空连根拔起,声势之猛,犹如平地陡发狂飙。
继光竟在这一招硬碰之下,蹬!蹬!连退了三四步,猛的提气拿桩,闪目一看,来人已借势飘起,罗带飘飘直向林外泻去,连鬼手仙翁等也跟着走了。
他因心存忠厚,这一掌只用了六七成真力,以致吃了一个暗亏,哪能咽下这口气,立时纵身而起,大喊道:“朋友,你就想这般一走了之,也太以小视我武某啦!”
呼的一声,凌空腾起足有十余丈,空中举腿躬腰,急如飞矢的向林中射去,身入林中四下一看,竟然不见一个人影,心里不禁万分不服气道:“我就不信她的身法会这般快速?”
双掌一错,又复穿林而过,蓦然——
林中走出一个人来,哈哈一笑道:“武兄和谁斗气来着?可要兄弟襄助一臂之力么?”
霍地旋转身来一看,竟是宣城相遇的那个年青秀士金雪痕,他已清楚知道这人是金蜈宫重要人物,不禁冷冷的答道:“阁下盛情武某心领,你深夜潜在林中,只怕另有目的吧?”
金雪痕哈哈一笑道:“兄弟绝不讳言确是金蜈宫的人,但对武兄却无恶意。”
继光怒冲冲的道:“纵令你们真的没有恶意,但武某却与金蜈宫仇深似海。”
金雪痕脸上倏然色变,旋又恢复常态淡淡一笑道:“武兄怨如此之深,倒令兄弟无法启齿了,好在明日便是黄山论剑之期,一切恩恩怨怨不难立时解决,今宵如此良夜,兄台可否和兄弟交谈片刻?”
继光想了一会,慨然道:“好吧!金兄有什么话,兄弟洗耳恭听。”
第二十章神鬼仙翁独眼龙
武继光为追那使用鸿蒙紫气的女郎,冲入林中,不料人未找到,却遇见曾经在宣城向他下毒的金雪痕,这金雪痕并不讳言他是金蜈宫的人,却坚邀继光谈几句话。继光心怀坦荡,随口便答应了他。
二人席地坐下后,金雪痕未语先笑道:“武兄年纪轻轻便已誉满江湖,量来醉心你的女子不少。”
继光不悦道:“你要和我说的话就是这个?”
金雪痕哈哈一笑道:“武兄不必性急,兄弟话还没有说完呢。”复又把脸色一正道:
“可是真正可以武兄匹配之人,却找不出几个来,武兄以为对吗?”
继光见他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心里不禁有些不耐烦起来,立起身来道:“金兄如无其他的事兄弟可要告辞了。”
金雪痕微微含笑道:“我知武兄明日是黄山论剑会上的主角,但也用不着如此紧张,金蜈宫主人因慕武兄高义,拟与武兄联手合作,特着兄弟先知会一声,不知武兄意下如何?”
“兄弟早就说过,我和金蜈宫仇深似海,这合作之事请勿谈起。”
“金蜈宫有一紫衣女郎魏紫娟,武兄和她论交,金蜈宫主人有意促成你俩好事,也唯有此女,才是真正可以和武兄匹配之人,希望武兄切勿错过这种难逢的机会。”
继光这才明白,原来他转弯抹角,绕了一个大圈,所要谈的一句话,无非是利用女色,引诱自己投入金蜈宫,不由长笑一声,说道:“请金兄代我上覆金蜈宫主人,她的好意在下心领,一切的事情,明日黄山论剑会上了断,兄弟到时还要领教一番她的盖世绝学。”
金雪痕脸上阴晴不定了许多,轻轻一叹道:“武兄何以如此固执?”
继光立起身来狂笑道:“即令金蜈宫与我没有杀父之仇,像她这种疯狂狠毒的行为,武某也绝不坐视武林人遭受劫难。”
“金蜈宫主人神功盖世,座下高手云集数以百计,以武兄一人之力,恐怕也难于挽救这场劫难吧?”
“武某亦知黄山之会,不啻中原武林人存亡之战,死生祸福殊难预料,但这点兄弟绝不放在心上。”
金雪痕倏然失声一叹道:“想不到武林一般朋友,均把金蜈宫主人视作了杀人魔王,实际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武兄若知道她的身世,也将一掬同情之泪。”
继光冷笑道:“武某亦知她心怀亡国之痛,但这种报复也太以过份啦,同时据说他还隐隐存有独霸江湖的野心呢,这种存心更令人难于谅解。”
金雪痕脸上不由倏然色变,他绝未料到金蜈宫主人的机密他竟全都为这少年所知,于是心中杀机更浓,冷冷一笑道:“武兄既知她有此苦衷,便不应对她再事苛责,人各有志,兄弟也无法勉强武兄,明天咱们始信峰前再见。”
说完把手一拱,纵身没入林中,继光为人最重义气,他和金雪痕虽是萍水相逢,总算曾经论交,虽明知在宣城时,对方曾对他下过毒手,但未眼见之事,也就不便谈起,竟听任他扬长而去。
此刻夜已深沉,突然想起符小娟和莫丹凤何以没有跟来?道她们找不到我径自回去了?
继而一想,这是绝不会的,她们明知自己业已追敌入林,怎会离去?说不定已经穿林过去了,想到这里,心里到觉发急起来,赶紧一腾身,穿林而过,也向前面追去。
穿过密林,是一片荒草没胫的坟地,寒风拂过,一片萧煞景象,却不见一个人影,心想也许他们已追到前面去了,纵身正待穿过这座坟地,蓦然——
紫影一闪,紫衣女魏紫娟突然由一座坟莹后转了出来,继光骤见之下不禁一怔,冲口问道:“咦?你怎么也来了黄山。”
魏紫娟神色黯淡地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来了已经二天了。我是同师伯祖一道来的。”
“你师父不是禁止你不准来吗?”
“是的,但我却必需赶来。”
继光不由诧异道:“那又为什么呢?”
魏紫娟抬头望了他一眼,低头抚弄着衣带没有做声,继光细看她的脸色,比过去清减多了,妩媚中带着深度的忧郁,和过去的华贵高傲大不相同,二人相对默然了一阵,紫娟倏然抬头幽幽一叹道:“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继光满脸迷惘的怔了一怔,倏然纵声狂笑道:“你以为金蜈宫主人这次的阴谋一定会成功?依在下看来恐怕未必。”
旋把脸色一正,朗声道:“姑娘对在下的恩情,在下终有还报的一天,至于贵宫金雪痕所提的那件事,却是断难从命,区区苦衷尚祈姑娘原谅。”
魏紫娟从没有听过金蜈宫有金雪痕其人,听继光语气,似是那人曾对他提出说什么要求,而且牵涉到自己,她乃是一个外和内刚,性情极其高傲的女郎,只因对继光一见倾心,才处处委屈自己,此刻细味继光话中之意,似乎对自己除了感恩之外,毫无一点友情表露,不觉十分灰心,当下惨然一笑道:“魏紫娟承认春蚕作茧自缚,但我绝不是世俗女子,对所爱的人必须占有,只是不愿眼看你身蹈危机,才千里迢迢赶来黄山,以期略尽心意,我知你此刻意气昂扬,哪会把我这薄命女子放在心上,而我却仍然认定你是平生唯一知己。至于刚才你所提的金雪痕,金蜈宫根本就没有这样—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