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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时很难摸清对方的位置,只盼能以碎木使对方手忙脚乱,然后才好组织阵势进行攻击。可是他们的“碎木计划”却遇上了“木桌行动”,于是便胎死腹中。不但让“碎木计划”胎死腹中,而且还让他们再一次失去目标和受到阻击。他们的锐气已经不复存在,只凭一股勇气,用力劈开那又厚又重的大木桌。可是这不仅使他们的视野产生了混乱和迷惑,而且还让他们的劲道大受损伤。那种阵式完全不能够应用,而随后又是一阵椅子,只打得他们晕头转向,不辨东西,只知敌人在前面,可是受的压力的确太大,所以一股作气,再三衰,三而竭,等他们将椅子完全破除,对方的剑气又到。
他们已经毫无还手之力。面对这要命的剑式,只能勉力使劲还击格挡。但对方正是第一股锐气,岂是几把毫无斗志的剑所能抵挡的?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因此他们败了。
败了,在这种场面败了就得死!这是一个非常残酷的江湖,没有道理可讲,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这就是所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八柄剑很狂、很狠,一下子便杀死十六名攻进来的剑手,剩下十几名也只不过稍振斗志,勉强作战。这时此两名推椅子的杀手也动了,目标是两名稍微凶狠一点的剑手。
他们执剑的气势如虹,这是两把剑气最重的剑,他们是这十个人中的正副队长。所以,他们的功力也是最好的,于是那两名剑手便注定要遭殃了。
他们也抖起了几朵剑花,想阻拦住这气势如虹的两剑,但,这两剑却只以几片剑影便将这些剑花全部破除,于是只有剑,赤裸裸的四柄剑,这也是“狭路相逢勇者胜”。所以那两名剑手被杀,他们的剑被两名杀手借势一点,便向外弹了开去,而两名杀手的剑却借一弹之势,斜着升起穿过他们的咽喉。然后他们便瞪目倒了下去。
杀手毕竟是杀手,无论是在气势,或斗志上都比普通的剑手强。杀手还有一个最大的优势便是“不怕杀人,不怕被杀”!所以他们狠!他们绝!他们凶!他们狂!这十几名剑手的气势一弱再弱,根本就没有反击的余力,不用几分钟便已全部解决。
但杀手也并非铁石之身,他们亦是血肉之躯。他们并非什么绝世高手,他们也是普通杀手,只不过是普通杀手中的精英而已。他们功力或许会高一些,招式或许会辣一些,但最主要的是他们拼的精神,拼的技巧。他们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的剑不能刺中自己的要害,他们知道怎样才能给对方致命一剑。总的来说,他们虽杀了好几十个剑手,自己身上也破了一些皮,受了一些小伤,他们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只是掏出一点药来止止血而已。
那正副队长没有说什么,他们无需说什么,因为杀手盟中人都是兄弟。他们只是找张桌子让受伤的兄弟们休息休息,一点皮肉之伤而已。其中副队长在战斗过程中,虽然敌方有一剑差点割掉了他的脑袋,但却因盟中兄弟的一柄剑而逢凶化吉。他不喜不忧,只是坐着休息。他更清楚后面还有猎鹰去对付。所以他等,他休息,只有休息好了才有足够的精力对付最厉害的人物。
翠山楼的后台老板是冯不矮的儿子冯无悔。冯无悔是冯家年青六大高手之一,其功力已直追冯不矮,所以冯家敢把这条网络交给冯无悔管理。
冯无悔不仅是个高手,而且是个非常有头脑的人物,他很会做好人。他开赌坊也很特别,可以以山珍赌钱,这是他的独特之处。所以他的山珍来源便很多,他在各个小集市都设有小赌坊,翠山赌坊在利川几乎无处不在。冯无悔也很大度,来赌坊之人如朋友一般对待,对待百姓也很友善。在冯家可以说,冯无悔的人品是无可争议的,但猎鹰,今天便是要对付他,让冯家再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冯无悔很喜欢在赌坊里看人以山珍赌白银。冯无悔并不怎么喜欢山珍,说实在的,他只是喜欢赌坊中的那种气氛,那种大手大脚、十分投入的气氛,还有那种狠打狠杀、不怕亏本、不怕输的精神。所以他结识了很多下注狠、输了不在乎的好汉,偶尔也请他们去喝杯酒,但从不告诉他们,他便是这赌坊的后台老板。他很喜欢这里纯朴的乡风,所以他也极力保护这种乡风。有一次有山贼入城抢杀,他便身先士卒,在山贼群中取其首领的脑袋。他那时也够狠,就像这些人下注一样,于是他在这个市镇里的威性很高。冯无悔也很讲义气,在朋友有难时,他绝对会挺身而出,所以他朋友对他也很义气。但这些猎鹰都不知道,因为以前出过川中的兄弟都未能回去,更不能告诉他。
他要杀冯无悔。他带着十名杀手兄弟走进了赌坊,赌坊很大,虽然地域偏僻,但并不影响那种赌的气氛。瞧那一个面红耳赤,脑袋伸得很长的人,手里的筹码握得那么紧,紧得都出了汗,那一张张银票竟在手间震颤,似乎有着无比的激动。牌九、掷色子、押宝……什么样的赌法都有,连猎鹰这样的杀手都被这种气氛所感染,不禁有些热血上涌,豪气顿生。但他并不想去赌,因为另一件事情比赌更重要,那便是杀死冯无悔!
冯无悔很激动,因为他朋友下的码很大、很狠,而且就会在这一抬手间见分晓。他朋友激动得热血上涌,不停地吼:“大……大……”他也紧张得手心冒汗。
猎鹰的眼很尖,尖得就像真正的鹰。杀手杀敌人是从来不讲江湖规矩的。猎鹰是杀手,而且是杀手中的好手。他绝对是位正义之人,但他绝对不是君子,更不是小人。
猎鹰的步子很快,也很有气势,所以很多人都为他让路。他的气势很大,当然杀气也很浓。本来热闹非凡的场面现在却带了一点微微的寒意,虽然一般人很难觉察,但当十名杀手同时走过时,他们身旁的人肯定会突然感到心里发凉。
冯无悔是个高手,他的触觉和感应比任何人强烈,而且强烈十倍。因为猎鹰的杀气本就是针对他而发,且故意告诉他,要杀他。所以冯无悔反应很强烈,他也很感激对方来提醒他,否则只要收敛劲气,挤到他身后杀了他,他都不知道。现在对方已经告诉了他,而且告诉了他的方位。
冯无悔抬起头来变得无比冷静,所有的繁杂、喧闹全都抽离了,他心目中只在想如何与对方结的仇,对方是谁?他缓缓地转过头来,见到一张刀鞘脸,剑眉斜耸,满目杀意。他不认识,他记忆中绝对找不到这样的面孔,他很疑惑,对方是为什么要杀他的?
他的朋友输了。这是最后一把,但他依然还是输了,他并没有怎么丧气,输就输了,反正他只是想让生活增加一点色彩而已。他的朋友也转过身来,很惊奇地打量着猎鹰。
“你是来杀我?”冯无悔冷静地道。
“不错,我是来杀你的,而且也是来毁你冯家在利川的基业。”猎鹰冷冷地道。
“为什么?我记得好像我并没有和你结仇。”冯无悔依然冷静地道。
“对,你和我是没有仇恨,但江湖结仇的方式有很多,你是冯家的人,所以我必须要杀你!”猎鹰狠声道。
“哦,我冯家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冯无悔好奇地问道。
“你冯家并未得罪在下,可是却杀了我许多兄弟。”猎鹰有些怒意地道。
“我不知道朋友是哪个门派的。”冯无悔问道。
“司马屠领导的杀手盟。”猎鹰有些自豪地道。
“哦,原来是杀手盟的朋友。”冯无悔恍然道。
“不错,我便是猎鹰。”猎鹰向冯无悔道。
“久仰大名,但我想,我们的仇恨不应结得如此之深吧?”冯无悔有些惋惜地道。
“但事实上我们的仇恨已经结得够深了,我们的兄弟出了川中便无人返回,这不是你冯家干的好事吗?”猎鹰痛心地道。
“不,我想猎兄弟有点误会了,我们冯家并未对走出川中的杀手盟兄弟进行任何行动。”冯无悔解释道。
“难道我们杀手盟不是和你冯家斗争得最激烈,而你们又恨我们入骨吗?除了你们,谁有这样的能耐和心情来对付我们杀手盟呢?”猎鹰狠声道。
“不错,你们杀手盟将我冯家在川中的势力全部都拔除,我们是对你们恨之入骨,可是我们不可能对你们杀手盟兄弟的行踪和模样都了解得清清楚楚吧?既然如此,我们又如何能让你们杀手盟的兄弟全部失踪呢?何况这川中四周的范围这样广,我们怎么可能拉这么长的阵线去专门对付你们的兄弟,若我们有如此大的力量,何不直接到川中将你们一网打尽,岂不省掉很多麻烦?”冯无悔娓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