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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半个。”
“什么?”
“没半个。”柳红女笑道:“我意思是说,能抵挡得了飞鹰堡攻击的人,一个也没
有。”
“真的?”南宫鹰大为意外:“怎会?怎会如此?这不是他的命根?他竟然未派大将看
守?”
柳红女道:“起初,我也觉得意外,但仔细分析之后倒弄出一些名堂。”
南宫鹰道:“你想到仆么?”
“运输黄金问题!”柳红女轻笑。“你是否看到有人把东西丢入飞瀑或潭中?”
范王道:“我看过,那就是黄金?”
“不错!”柳红女含笑道:“他们运输方法即是以最原始方式,却最省力最好用之水
运。他们将开采后的黄金塞在铁桶中,再灌入软木塞,让它不会沉底不动,然后加以封箱丢
人水中,任它冲往下游,再捞起来便可,如此将省去大批人力、物力,实是绝妙方式。”
南宫鹰道:“可是这跟马群飞弃守此地有何关系?”
“这不是弃守,而是不必守!”柳红女道:“你也感受到,要引兵进人这座森林,的确
不易,故而他在此摆重兵,根本就是浪费人力。因为此处只在开采,若无法运出去,黄金跟
石头一样没用,所以他只要封住出路,也就等于守住此矿。
“就算暂时有人夺得此矿,他再引兵前来攻打亦未迟,想通此点之后,他自是分配一些
开采工作,以及管理之手下即可。
“如此一来,不但可以省去大军屯据、补给困难之烦恼,而且还可以保此秘密地方。
“纵使你不小心闯人此区,甚至发现有人采矿,却见他们衣着跟老百姓完全一样,必定
想是开采一些不甚贵重之铜铁之类矿砂,否则怎会过得那么清苦?也就懒得再过问,如此,
这秘密地头将不容易泄出去。”
“原来如此!”南宫鹰恍然道:“马群飞果然是只老狐狸,利用天然屏障保护金矿,却
在外头屯驻重兵……”
沉思片刻,随即又问道:“你认为外头一定有重兵?”
“八九不离十。”
“那咱们应该调头打外边重兵了?”
柳红女嫣然一笑:“既然来了,何不参观一下金矿呢?”
“说的有理……”南宫鹰轻轻一笑,随后又转向范王:“去通知他们,顺便把火炮扛
来,连放他几炮,免得沈大娘少了报仇快感。”
“遵命!”只要想及轰炮,范王兴趣即来,拱手一拜,立即掠身退去,识途老马般钻着
山径,猛转山头,回到驻兵区。
在尚隔一道凹坎,他已招手急叫:“通通过来,火炮火炮!”
这一喝喊,左无忌自知道时候到了,立即命令手下将马背火炮拆散,每人分别扛起小部
分,以及弹药,分别行于险径之中,终于展现此火炮能分解结合之携带方便功能。
左无忌并亲自护送沈大娘、银月等人潜行于险径之中,偌大一批队伍,却是鸦雀无声,
其训练有素特性,可见一斑。
半时辰不到,众人很快赶往南宫鹰那头。
沈大娘抽着鼻头嗅去,表情甚激动:“就是这里了,金矿就在这里了……”
南宫鹰安抚一笑,道:“大娘血仇可以稍稍回报啦!”
“多谢公子……”沈大娘感激落泪。
南宫鹰直道不必客气,要银月安慰之后,范王已表示火炮已架妥,要轰哪里?
“当然是把他们先轰出来,然后一个个收拾!”南宫鹰暗地里却叫范王先轰山壁及水
潭,以壮声势。
范王会意,但要轰得过瘾,还得向前推进三百丈,以能确保火炮射程,在他建议下,大
军果然推进数百丈,那已是河流流域,一切显得平坦许多。
范王但觉此景似曾相识,不就类似奇人村和桃花源那山谷地形吗?于是更有信心瞄准火
炮.
他呵呵笑起:“看我把‘人’形瀑布变成青蛙瀑布!”
当下把目标准于万仞飞瀑较上方,轰然一响,火花冒出,在惊天动地声中,雷公弹直冲
飞瀑,又是一声暴响,轰得那万仞高崖似要倒塌似的沉沉抖动,飞瀑和着岩层四散开来。
“一颗不够!”
范王简直神勇,连轰十数颗,那爆炸加震音、回音绞成一堆,直若千千万万奔雷齐轰过
来.
震得众人血脉责张,简直若置身枪林弹雨之中,且受着万仞高崖崩塌之威胁。
一连十余炮轰去,飞瀑已变成十余竹管叠在一起似的,水势一冲,变成青蛙蹦跳,起起
伏伏泄着,竟然造出更特殊奇景。
然而,众人无暇欣赏,目光全盯在崖壁那些不起眼坑洞,如蚂蚁般冒出不少举白旗之挖
矿工人。
南宫鹰为做给沈大娘听听声音,登时大喝杀敌!左无忌会意,领兵攻前,声音吆喝有若
千军万马,倒让沈大娘听得泪水暗流。
银月连连安慰。
那柳红女也已靠近银月,两人早就视目而笑,才说告别又自相遇,银月虽窘——似有跟
着老公不放之嫌。
但柳红女怎在乎这些,含笑说道:“你们不是想着金矿吗?我带你们去。”
当下背起沈大娘,拉着银月,直往山崖奔去。
南宫鹰急叫:“你们?危险啊!”
柳红女欣笑:“有你在,我还怕什么?”仍将两女带往山崖。
南宫鹰也只不过想喊给沈大娘听,然而那柳红女一意孤行,他也没办法,只能苦笑当
场。
范王耍着火炮:“要不要把她们轰出来?”
“轰你的头!”南宫鹰敲他一记,倒也呵呵笑起:“你敢一炮轰死我两个老婆,你还要
不要命?”
范王搔头干笑:“你不觉得,不听话的老婆,比炸药还可怕?是不是考虑,不要也
罢?”
南宫鹰斥笑:“等你娶了老婆,你就会明白,为什么她像炸药,你还是那么爱死她,还
不快追!”
“追什么?”范王促狭笑道:“追你老婆?”
“追你的头。”南宫鹰一掌再敲来,范王赶忙躲闪,急道:“我顾着火炮怎么追?你的
老婆还叫人追?有没有搞错?”
“呃……也是有理……”南宫鹰怔然一笑:“好吧!放你一条小命!”始喝着另一批手
下,追赶过去。
范王憋着笑意,调侃发个没完:“不追你老婆还有事?真是天下奇闻!”
瞧着一大堆人往前冲,他突然想到还有金矿要参观,现在不追,待会儿被抢光怎么办?
登时惊叫“我追我追”’,哪顾得火炮,拼命追赶过去便是。
及至万仞山崖尽头,始觉此崖更形耸拔伟大,跟它一比,人身小得可怜。
但见不少高手直掠山洞,亦有人攀着绳梯而上,范王自是属于“四脚”并用者,只好找
了绳梯攀去。
大约爬高三百丈,始出现“之”宇山道,以供数处山洞连系之用。
此时却站满一脸慌张之采矿工人,瞧他们那模样,纵使会武功亦是有限.难怪柳红女会
说一个对手也没有。
南宫鹰极力装出和蔼笑容:“别怕别怕,我只是前来告诉你们,怒马堂已经完蛋,此处
现在山飞鹰堡接管,我就是少堡主,以后每人工作一礼拜,休息一礼拜,然后捧着脑袋这么
大的金块由回去逍遥.这样爽不爽?”
那些矿工听得头顶冒烟,面面相觑,不敢相信世上真有那么好的主人?这简直比叫他们
上天堂还来得梦幻、过瘾而不敢想。
南宫鹰笑道:“试试不就明白了?不必疑惑,我就是有钱大家爽那种人,从今而后,你
们解脱了,现在请安心休息一下,待会儿开个庆祝酒会,有酒吗?”
一名似是领导者之中年人,他胸前仍挂有象征怒马堂之奔马图案,此时一脸不安地说:
“怒马堂真的完了?” 南宫鹰道:“当然,马群飞早已逃到中原,你该是掌管这里一切
的总管吧?”
“在下安世宏,以前在怒马堂司职分舵主,被派来这里已有四五年……”安世宏一副不
得志模样。
南宫鹰道:“那你现在还是负责这里,只不过可以多聘几名手下,然后可以出去逍
遥。”
呆在这里最大苦处是与世隔绝,安世宏一年难得出去一趟,已然被打人冷宫,这才是他
不得志原因。
此时他闻新主人改许他自由走动,无异已解除身上枷锁,他自是感激拜礼道谢,心想有
新主人也好,或许生活将可改变;
至于马群飞那头,若真的被毁,他自无顾虑,若将来又抢回此处,他表示乃受威胁才替
飞鹰堡开采金矿、想必马群飞也会接受才好。
越想越觉得自己选择正确,立即恭敬再拜礼道谢。
其他怒马堂手下及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