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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黑玉本身就是难得之物,价值连城,所以即使向太后不喜欢,也没有人敢随意丢弃。更何况现在刘贵妃正得官家宠爱,就更不敢丢了。
离得远,宁采臣还不觉得,但是这一靠近,他就感受到了。佛力,好浓郁的佛力。
这绝对不仅仅是一件黑玉佛珠。因为宁采臣从上面感受到的佛力之强,竟然只有那件佛林禅院可以比拟。
好东西,绝对是好东西!可是怎么把它拿走呢?
宁采臣想要。
“宁大人,快一些吧!官家要等急了!”中使官催促着。
唉!看得到,却不能拿。真是件极痛苦的事。
宁采臣的画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竟然把它放在了一个木箱中,难怪找不到。
“宁大人,这就是那幅宝画?怎么连个匣子都没有?”
宁采臣说:“这样的画,你觉得什么材质的匣子才配得上它?”
中使听了,点点头:“那也是。宁大人,快些吧!好好教训一下那些番邦野人。”
“嗯?番邦野人?好,就教训他们番邦野人!”宁采臣笑了。
见他笑了,中使也陪着笑。他是不明白番邦野人有什么好笑的,大家不都这么叫吗?
回到寿礼的大厅。这里的气氛真的很压抑,宋人这边是一色的面色铁青,而使节那边,除了同样遭受金人摧残的高丽人外,大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
看到宁采臣回来,赵佶立即问道:“卿家可取来了?”
宁采臣回说:“是的,陛下,臣已取来了。”
这画锁进了箱子中,不是现在宁采臣对法力波动极为敏感,还真的不好找。
“好!”一个字不足以形容他的喜悦,他又加了一句,“太好了!”
金人带宁采臣只捧着一幅画,余外再也没有,不由更是趾高气扬:“怎么?宋人,你们的白面猿猴呢?”
他绝不相信宋人也有这么一只白面猿猴。他们为了这么一只白面猿猴,捕了无数的猴子,弄断它们的横骨,再让其长起来。
千挑万远,也就只得了这么一只。
他就不信,他们宋人也做得到。
宁采臣没有把画展开,而是问道:“先别忙。既然是个赌局,那么便要讨个彩头。”
“彩头?什么彩头?”
“自然是输赢的彩头。怎么你们不会是想输了不认账吧?”
宁采臣一逼,金人那个粗犷的汉子以他们的语言对会说汉话的金人说了两句。他这才一挺身杆说:“如果你赢了,这次的回赠我们就不要了。”很大方,很大气。
宁采臣却笑了,哈哈大笑说:“自古以来去人家家里贺寿送礼,就没有听说有回礼的说法。莫非你们那白山黑水的地方,是这样的礼节?”
宁采臣一下子问住了那个金人。他们虽然没有开化,但是也是人,也会过寿的。他们过寿也要送礼,而送了礼之后,确实没有回礼的说法。
但是这是哪儿,是大宋,是天朝上国。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这天朝上国便对外国人极其热情,唯恐人家在咱们的土地上吃了亏似的。连吃带拿,这是正常。这大概便可以称之为有中国特色吧!
只可惜第一次来中国的金人不知道什么中国特色,他们只觉得宁采臣说的有理。
其他国家,谁会提醒他们。辽刚刚与他翻脸,高丽人更是世仇,而那些西夏吐蕃什么的,根本不知道金在哪儿?
哦!辽东的深山野林啊!
去,一群野人,与他们搭腔,平白没了身份。
没人告诉他们,他们在商量了一下,又由那个金人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轰…真有这样的傻子?
众使节全都是议论纷纷。
这全部不要回赠,已经让他们吃惊了。如果是他们,拿出五分之一,四分之一的回赠来赌,已是极了不起了。
他们知不知道这大宋的回赠有多牛13。
小国,那就是几年赋税。大国,也足以养上十万铁骑。
败家啊!
本以为这帮野人已经够败家的了。但是却想不到,这世上没有最败家,只有更败家。
怎么?他刚才说了什么?还要往外出本来赌?傻,太傻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傻蛋!你们简直比中国人还傻!难不成你们是什么近亲?
就是大宋自己人,也在说宁采臣过份了。怎么能让番国出赌本呢?咱们要送上赌本,就是人家输了,咱们也不能要。末了,全给了他们。这才是真正的“大国”“上国”风范吗!
许多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了呆子、傻子,大宋也就是如此才灭亡得吧!
宁采臣没有理睬这些脑残分子,以及让“泱泱大国”养刁了胃口的敌国们,而是皱起眉头说:“嘶…辽东……还真没什么我们大宋需要的。对了,这样好了。听说你们女真人养马是一把好手,咱们就赌马好了。上好的战马一万匹。”
“这不可能!”会汉话的金人大怒。“我们女真人并不擅养马。”
女真人不仅不同于契丹人,而且更不同于蒙古人。女真人的生活与经济方式是根据他们各自所处的环境而定:在森林中,占优势的是渔猎;在平原上,则是饲养牲畜或从事农耕。女真人饲养马匹,甚至还输出马匹,但他们主要的家畜是牛。他们地区重要的物产是类似于猎鹰和隼的海东青,辽朝甚至汉族的皇燕京热衷于搜求此物。
女真人的事,宁采臣怎么会不知道,毕竟让这个民族统治了二百多年,也做了二百多年的奴才。
但是东北地区东部那些覆盖着茂密森林的山地,那儿再没有马,也比宋朝的马多。大不了他们可以去抢,抢辽人,抢草原人……反正他们也抢习惯了。
所以宁采臣故意装听不懂他的话说:“怎么?不敢赌了吗?”
“这不是敢不敢,是强人所难。”金人大声道。
宁采臣说:“有什么难的,你们不是刚抢了辽国大军吗?不要告诉我这点儿马都没有。看你也是做不了主的,还是去问问你主子爷吧!”
女真人强大森严的等级制度,使得他虽然明明知道宁采臣的理由强人所难,却也不得不回头与他背后的主子商量。
在女真部族,奴才的一切都归属于主子,包括生命、妻、子,他自然是不敢做主子的主的。
在他回头向自己不懂汉话的主子商议时,大宋的嘲讽消失了。
就是再呆傻的人也知道上好的战马代表着什么。能不能成,他们会答应吗?
就是赵佶的脸色也不再是愤怒的阴沉,而是紧张之下的严肃。
他想问一下宁采臣有没有把握,又怕打扰到宁采臣。
大宋的官们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宁采臣竟然有胆气打这么个赌。
一万匹上好的战马啊!
(未完待续)
第373章、战马
在冷兵器时代,马匹的重要姓怎么估计都不过分,无论是使用战车还是发展骑兵,没有对马匹资源的大规模掌握是根本办不到的,秦朝能统一中国除了商鞅变法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它曾经为周天子养马掌握今天甘肃天水一带的产马良地。
和汉唐相比。宋在军事上可以说是一个先天不足的朝代。首先武将地位低下(虽然收入还算高,比起明朝那些个武将的收入是高出不少,但是地位上却也比较低,总的来说武将地位较高的是宋以前,汉唐它们那个时期,再往前是分封领主制,文武划分不是那么重要),频繁的调动等原因导致了兵不习将及将不专兵等弊病(在现代这个不是问题,但在古代尤其是冷兵器+交通落后的时代,那就成了大问题)。
而宋朝军事上最大的先天不足就是这个,建立一支强大的骑兵军队最重要的基础——战马问题,宋朝就从来没有解决过。
汉唐(指安史之乱前的唐朝)时期,中原王朝都拥有对北方草场的控制权(一般来讲,西北的牧马厂出产的河曲马基本上都控制在手——毕竟都城长安靠近这些西北牧马场,而北方的蒙古马的牧马厂则是在汉唐处于盛世时期或者有一段时期能控制着,尤其是汉朝,到了东汉末期曹艹时期还控制这北方牧马场),所以汉唐尤其是汉朝的战马供应来源不是什么问题。可是北宋自赵匡胤开国之曰起,就从来没有拥有过对北方草场的控制权(北方早就被建国已经近百年的辽国控制了,西北牧马场则被党项李氏控制),战马缺乏的问题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过彻底解决。
可是到了宋朝,蒙古马在辽国手中。
澶渊之盟前,辽一直和北宋处于战争状态。对马匹控制的很紧,只有极少数走私商贩垂涎高额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