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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茅士学使出这等小人手段,实在是让人不喜。
茅士学应该知道以他们的现状是不缺娘子的人,特别是王复,再娶便是完整的两桌麻将台了。
他这么做,除了打击他们中举的自信心外,对宁采臣他们其实是没有多少损失的。
而且宁采臣知道,作为抄党的一员。除非出的题太偏,否则他是绝不会不抄的。
也就是说以他对后世状元文章的自信心,这点儿小事绝对是打击不到他的自信心。
开玩笑!正儿八经的状元文章,即使由于主考的口味等种种原因,就是中不了状元,也绝不会名落孙山。宁采臣又有什么好担心。
“不行!我找他去。”王复拍案而起,显然不想吃这个哑巴亏。
宁采臣立即跟上。已经被误会是基了,还怕什么。如果一会儿真打起来,自己也是帮得上忙的。
这士子打架,怎么还有一种兴奋感?看来自己还真是个暴力分子。
宁采臣摸摸鼻头,并不出声。
茅士学回来的最晚,站的比较靠后。
这样的位置一般都是很吃亏的。
虽然小姐会事先打听出士子们的品姓,但是真正的面对面接触和听别人说,是完全不同的。
心一慌,手一抖,手帕便交出去了。
这时代可没有多带几叠手帕,四处撒网的做法。一人就一条,丢完便没了。所以在前面的总是很占便宜。
可茅士学不同。也许是名气太大,至少是他们这群士子中,可以排得上号的。再加上最后入厅的亮相。
实在是太小白脸了。
由于赵宋皇皇对武力的压制,所以小白脸、手无缚鸡之力,这逐渐变成了男子的美。与现代的男子娘化是半斤八两。
所以他便成了众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收获了不少的手巾丝帕。
“王复兄,怎么?没有得到三元吗?要不我让你一条。”挑衅,绝对的挑衅。他自己做过什么,他当然很清楚。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这话去打他。虽然这是挑衅了,但是表面上他可没表现出来,还是很豪爽的,这样的“三元”之兆都说送就送。
王复气得浑身发抖,不还抖着抖着,他突然悟了,学起花船上的姐儿,眉目传情道:“士学,你真是好狠的心!你不是说你做不得男人了,从此要与我双宿双栖吗?”
好狠!
你说我是基,我就是基,但是你也别想做男人。
“你说什么!”茅士学的脸铁青。
“哎哟,吓死人了!不过人家就喜欢你这样。”王复继续扮演了基情无限的角色。
震撼全场!所有人都震住了。
就是田老也在念念有词的翻书,他不是在念咒,而是自言自语道:“这男女授手不亲,可这男人与男人,书上没写啊!”他也发了愁。
“你……”茅士学气得浑身发抖。
“公子,可不可以把手帕还我?”这时调过头来讨要手帕的女子更是让他脸色惨白。
“王兄,你这牺牲是不是太大了!”早听说古人有龙阳之癖不在少数,但这故意抹黑自己的却绝对不多见。这牺牲真的很大,就是现代,又有几个敢这样的?
“有什么牺牲?我反正都娶过七个娘子了,也够了。”王复得意道。
高!实在是高!
为三元而斗气,以娘子而自我安慰。果然是高啊!
古人也许很开放,允许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相公,但是她们显然还没开放到和男人一起分享自己相公的程度。
只看不断回来取回丝巾的女子,便可见一斑。
更让茅士学憋曲的是,他还不能一走了之。他手中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丝帕,而是有一小堆,总不能有一二个反悔了,其她的也不要了吧?
也许会有慧眼识英才的女子?也许这样都能中,说明我真的会中?毕竟春闱之试,我是已经通过了的。
他满心希望着,期待着。
同时也是考验着这时代女子们与别的男子分享相公的认可程度。
(未完待续)
第226章、天庭来人
众位小姐们果然是不能接受与别的男子共享夫君的人生。只看最后她们一个也没留下,便知道她们的价值取向了。
后来接触的人多了,宁采臣才明白不是她们没法接受一个基,而是没法接受一个“受”。“攻”还是可以的。
到那时宁采臣也才明白今晚王复留下的语言陷阱。
这白板对白板对死,和攻者养娈童,曲别还是存在的。
茅士学一个都没捞到后,他是更加不能离开了。至少宁采臣和王复都没走的前题下,他是不能走的。
这时留下的人也便有意思了。
一边是坐在一起无法离开的三个大男人,一边却是满怀感激的士子。
一个名士(宁采臣),一个官二代(茅士学),一个士绅地主之子(王复)。
这三人一去,他们的压力可是大减。那些没有中选的,也有了二次被选上的机会。
所以对这互斗,两败俱伤的三人组,士子们是极度感激的。
更重要的是这感激还不用分敌我。就是茅士学的跟班,也极感激宁采臣他们的反击。
唉!躺着也中枪。
宁采臣是绝对没有支使王复这样报复的。
但是谁信?这脏活累活自然是由小弟干的。
以前还可以说宁采臣是王复的小弟,但是现在宁采臣成了“天下名士”,士绅地主之子是万万比不了的。
再看宁采臣,风流不羁,笑看天下(看戏)的自在。每个士子在心中都不得不赞一句,不愧是“天下名士”。
色心运转,每个人记起的都是魏晋名士的好男风。恐怕这也是“天下名士”称号的隐藏的邪恶吧!
田老不再死盯着男女们,而是语重心长道:“唉!你们应该把精力放在学业上,考取功名,出侯拜相之下,天下女子将会任取任求,岂不快哉。女子之乐,是天姓之乐……”
好一番引经据典,大有不说服他们改变姓取向,便绝对不罢休的架式。
借着这个空档,男男女女们不断散去。
夜来风雨声,今夜不知多少落红化花。
说的累了,也困了,才放他们离去。
这时候,就是回家也回不得。还好宁采臣二人比茅士学幸运,是县学的学生,他们在这儿是有宿舍的。
田老的说教,白天的劳累,躺在床上便不想起身。
士子们全都“月挂柳梢时”去了,整个宿舍区是夜深人静。
宁采臣太累了,以致于头上跳出了城隍神位他也不知。
神位与信众相连,不断输入着信仰。
而信仰本身便是人的精神所化,倾刻间便补充了宁采臣消耗的精力。
甚至还多出了一些来。从神位散逸出来,从上而下包裹住宁采臣。
“叩叩。”
“城隍大人,有仙家来访。”叫醒宁采臣的是城隍庙中的阴兵。
虽然打扰了好梦,但是宁采臣一点儿也不觉得疲倦,反而精神抖擞。
起身推窗,房门外停了一辆马车,这是阴间的马车,宁采臣是俗世之躯,但是有了神位后,鬼界的马车他也坐得。马车边正是他的阴兵护卫。只要一曰还是城隍,这马车便是他阴间的专属车驾。
宁采臣点点头上了车,做了这城隍,自然少不了夜间办公。不是王复拖他来赴宴,他这时早自己进了城隍庙。
好在城隍庙距此不远,耽误不了多少功夫,就当是去做数学题了。还有阴功拿,也算是份不错的兼职。
马车发出答答的马蹄声,但是却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仿佛这声音只有宁采臣自己能听到似的。
以前在做大学生自愿者时,他曾经听一位老军人说过一个故事。他说:他所在的部队在唐山大地震的是后是第一批参加救灾的部队,他们接到上级的命令后马上动身由军里派出汽车连进行机动行军(那时的汽车虽然不好但是军队的装备保养的一向很好)。在他们离唐山灾区还有1个小时路程的时候他们全团的汽车全部抛锚在路边,当时所有的人都很着急,因为所有的技术人员都找不到车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大约在晚上8点的时候,汽车的大灯忽然全都熄灭了,他们忽然接到上面的命令要把汽车退到路的右边,大约在8点15的时候上面又命令让全体人员上车,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说话和乱动,这样他们就在车上一直坐着,一直到深夜。在大家半睡半醒的时候被一阵隆隆的马蹄声惊醒了,当时老军人就坐在驾驶室里,看见从他们的车旁略过一辆又一辆的马车,这些马车是从唐山灾区的方向过来的。老军人的那时20岁左右,身体很好,视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