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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这么简单。”张重元唇瓣似笑非笑,正华羽扇轻扬。
两方招式双双向马空杀来。“一枪吞八荒!”马空再出狠招,扫开一个周天。
“……降天地枢机,急急如律令……马空!”由马空护卫,妙真口诀才得以念完。
马空横枪而立,一道亮光奔若星电,直飞上天,引动乌云尽开,雷霆之声轰天罩地而来,是山雨欲来之势。自天上而下电流不停闪落,一股股电流汇聚扭转,马空以通津枪头,接引、挑动雷霆之势奇。сom书,“孤傲天狼戟刃杀!”
法阵之中,惊现蓝色狼兽低鸣不止。
“两仪四化。”
“役尸邪,驭六丁,鬼贼催精。”
电闪雷鸣之间,狼兽携雷霆之威,冲破张重元、正华之招,使二人溢出腥红。
“这招果然厉害。”张重元折服。
“雷神招来!招来!招来!”还没有完,妙真没有停歇。
天降雷霆,四处劈落。可惜妙真双眼已经看不清什么了,失了准头。
张重元、正华二人轻足移地,避开雷霆。
咦,看似妙真很不对劲。张重元心感奇怪。
正华也察觉出不对,细想之下,是受伤?难道是视线……
马空见妙真心急,已经露出弱点,“余霞!”
余霞听闻,赶紧飞身带走妙真。
“一枪破空山河红!”绝招再现,憾动八方威。
幸得三千界、十二楼双双降下,解了张重元、正华之危,避免了二人再次受伤的可能。
“呸。”马空,吐了一口唾沫,可吐出的却是鲜血。“真是奇了。要是以前有人告诉我,有人接了我跟妙真联手一招后,又接我这一招,而还活着,我真不信。”
惊世之招,必有伤其自身之处,不可多用。
可马空没空去想这些,自己说过要保护她的,自己保证过。现在就是证明这一点,最好的时候。
为了自己的承诺,为了自己的爱人,马空气焰为之一振,似有万夫莫敌之态。
“余霞,带妙真走。”现在自己唯一了做的,就是护她周全。这也不是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做的吗?
“怎么可能!”妙真怒。
余霞更是看出马空的决裂,一把上前来抱住了马空,“不要……我不要。我要死,也要跟你死一块。”
马空一笑,却没了往日潇洒,“我怎么可能死。我是人中马空,我是少年风流将。我还没将妙真娶回家。我还没带妙真跟你去我的家乡……我怎么可能让我自己死了呢。”马空拍着余霞的背,安慰道:“放心吧,我是死不了的。我是珠玉在侧,都有自觉形秽的马空呀。余霞,你是最知道马大哥厉害的是不是?”
这时,云福宫人马全部赶来,纷纷把马空、妙真、余霞围住了。
“今日总算可以让师妹跟我一起回去了。”正华摇着羽扇轻笑。
张重元手拿玉如意,“长河落日。”又是俐落一招,杀向马空,让马空无暇喘息。
“走。”马空震开余霞,硬生生接下此招,而结果是再次呕血不支。
张重元明白,马空已然露出败绩,只要攻下他,此战完胜!
“要对妙真做什么事,先要问过我手中的通津枪。”马空不改桀骜身姿,“一枪吞八荒。”朵朵枪花耀日月,枪身带动强憾力量,席卷四周,众人闪避。
接着着马空气息一变,枪花一抖,刚猛异常,“穿云见日。”贯穿了张重元的右肩胛。
枪头还在张重元的身躯里面,马空不管再呕出的鲜血,不改狂傲作态,“对我偷袭,可以。对余霞偷袭……那就不可以。”
张重元用手按住马空枪身,以防伤害扩大,“哦,那又如何。”冷眼笑声之中,左手持玉如意就要打向马空的天灵盖。
狠绝之下,被一人的手臂挡住了。
手臂上鲜血溢出,浸透了衣衫,滴落到了尘埃,也滴落在马空的脸上。
马空见妙真挡在张重元与他之间,马空见着妙真流泪了,“妙真一泪,摧心肝。”
这时马空第一次见妙真哭,原来妙真也似一般女子一样,哭起来也是丑丑的。
泪水是悲,凝结成了伤,伤了妙真、马空二人的心。
妙真一闭眼,泪反而更多了,妙真再一撇头,左手持雷符贴在了张重元身上,“走。”
抱马空闪开。
马空扶枪而立,还在流血。
“云福宫,这都是你逼我的……”妙真手捏上清指,再翻复杂的品印。
一把九华之光的宝剑,又悬于妙真妙真面前了,宝剑上华带四散,不停打在妙真的脸上。
“不要……妙真。”马空出声阻止。
可惜来不及了,剑气之威,惊天动地,瞬时乾坤阴□变,四周大地居然承受不起这般威能,开始动摇。除张重元、正华、三千界、十二楼以外的云福宫众,全部爆体而亡。说是,以气杀百人也不为过。
“三界之上,渺渺大罗。”日月同天,云聚云散落天雷,剑气汇集九华寒光。
空间、时间凝聚,妙真持剑以弥天之姿,轻盈一动,正华一干人等也全部倒地不起,内脏血海翻涌,呕血不止。
极端一招过后,宝剑消失不见,妙真也昏倒在地。
马空赶紧对余霞喊道:“余霞快带妙真走!”
马空心知妙真用过此招后,不但会记忆混乱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甚至连道法也将全部丧失。
“啊……马大哥。”余霞看见云福宫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受重伤倒在地上。可妙真与马空也无法在走路了。又恐云福宫再下追兵,是该立刻此地。
但自己只能带走一人,私心当然是带走心爱之人,但……“马大哥,我……我。”
“啰嗦什么,快带妙真走!”
自己该什么也不说强行带走马空吗?把妙真留给云福宫?
“余霞,快带妙真离开此地。”马空意词坚决。
爱他,自己是爱他的,余霞生怕自己会立马后悔,一把妙真御空飞走。
经过妙真惊天一招后,四周的地貌尽毁,半步桥也只余残身,这更加方便了风的呼哧。
马空一看倒地不起的云福宫人,摸着冰冷的通津枪,眼中含着杀气。
决不能再放这些人活在世上,意志,自己只剩意志。
马空扶着通津枪,硬是凭着意志站起来了,正华一等人,皆被马空的气势所震。
“残月照通津,不空唤人醒……马空有一枪,未曾示于君。”
马空低头,不断抚摸着通津枪的枪身,枪身是如此的冰冷,自己的手是如此冰冷,“今日借酒把君看……一生一恨一妙真。”
寒风做,马空沉息而立,杀气凌穹苍,“知道吗?我还有一招,没人见过。我瞒着妙真,偷着练的。”
“一生一恨一妙真。”马空出枪了,如江流滔涌一般,凛洌天地,逐风过境,地裂三分。
眼见着,正华等人就要做了马空枪下亡魂,风云惊异,有人仅凭手掌就挡住了马空的豁命之招。
来人手指轻动,马空就被一阵气流打入山体,“啊……”
来人手指轻化,通津枪枪头调转,破空来袭,“啊!”刺穿马空心脏,在马空活活钉在山体上。
“你……”马空没来得及问出口,就断气而亡。
少年风流将,人中马空的血,顺势而下流,染尽山体与大地。
那个为情所恼,爱在月下舞枪的马空,那个爱给妙真画眉的马空,那个总会回头关心妙真的马空,那个一生一恨一妙真的马空,终究魂断冀州城外,不甘心,死不瞑目。
云福宫一众人,双脚跪地,重重低头,“拜见宫主。”
这就是云福宫主,上台乐静信道君之威。
“道君,妙真师妹?”正华出声询问。
云福宫宫主,轻动一指,射出一点星光,“无妨。”
“是。”
远在天外的余霞,中招不支,失手掉落了妙真。
妙真坠落而下,掉到了幽州地界。
载情身去,一曲寿楼春
东来湖,玉屏小谢
清风里,明月下,玉屏山的主人,正觉居士却惊于梦中不安,手心带汗。
“呃……”正觉忽惊醒而坐。
“小令尊前见玉箫,《银灯》一曲太妖娆。你睡得好吗?”浮离城主,不问岁月任西风,手支额首,斜依着正觉房中的床榻。
“哼,我没请你来吧。”正觉把被子一拉,自己面朝墙睡。
任西风看正觉此番不欢迎他的举动,不怒反笑,“我是怕你一时冲动,前去救人。输了这场赌约。”
“我睡着了,你快走。”正觉把锦被拉得更紧了。
任西风没有说话,在床榻上守了正觉一夜,无论正觉是否真要去救人,只说任西风在自己身边看了自己一宿,自己心里就别的憋气。
这一晚,谁也没睡好。
幽州,某荒山
江湖传言,妙真与李有若合谋云福宫至宝真言圣法,更毒死叶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