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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他。我说,不必提这些事。要被人抓住咱们弟兄的把柄,在二堡主面前来上一句,咱们吃不了兜着走。哈哈!谈谈些风花雪月,该多好?百无禁忌。”
老公鸭嗓子又喝了几口酒:“刚才碰上了那家伙,他说九疑老人和蛇魔都到了,怎么不见他俩个?”
“他们在北山口,说是要在那儿抓死鱼。”
“他们是存心帮咱们的忙。”
“哈哈!帮忙?你未免说得太轻松,二堡主给他们奇药,三个月之中要讨一次解药,他们能不卖命?二堡主比大堡主高明和阴狠。”
春虹不想走,要从他们心中听到一些有关九幽堡的秘密。可是,他失望了,几个恶贼不再说九幽堡的事,开始说—些有关金银珍宝的闲话。
姑娘有动静了,身体的热度向上升,向上升。春虹搭在地胸前的手,这时感到烫了。
“哎唷!”姑娘终于醒了,发出低低地叫声。
春虹惊得冷汗在冒,恶贼们相距只有六七丈,都是江湖上了不起的高手,万一发觉,岂不糟了?”
他掩住姑娘的樱口,用传音入密之术附耳叫:“小妹,千万不可出声。”
姑娘的身子开始转动,高热使她受不了。
老公鸭嗓子又说话了:“怪!堡主为何不前来龙虎山?”
“你知道个屁!”守正傲然地说。
“为什么?难道你知道?”
“当然知道。”
“少吹牛,说来听听。”
叫守正的人为了表示自己了不起,哼了一声道:“龙虎
山的老道功力并不高?二堡主派来许多高手,加上张教主四大师出面,用得着堡主亲自出马吗?堡主去了饶州府,饶州府倒有几个大名鼎鼎的魔头,堡主要收服他们。同时,在明天大举中要干掉魅影阴魔卓老狗。”
“魅影阴魔卓老狗绰号难听,却是专和咱们黑道朋友做对的老狗,这家伙该杀。”
“哈哈!当然该杀,不然堡主怎肯降尊贵亲自出马?”
“咦!谁来了?”老鸭公嗓子一面说,一面站起了。
东面夜色茫茫中,三条黑影如飞而至。叫守正的人怪叫了一声,对方也回了一声怪叫。
“是丧门神阮到了。”守正说。
三个黑影到了,老远便叫:“守正兄,不必上去了。”
“兄弟刚来不久,怎么样了?有消息么?”守正迎上笑道,八个会合在一块儿了。
丧门神往东西一指,道:“那家伙决不会不到山下。咱们注意些,留心搜。”他一面说,一面向春虹藏身之处举步便走。
“这?鬼才会在这儿等死。”守正不以为然地笑道。
丧门神转回身,抢过老公鸭的酒葫芦,灌了几口酒道:“咱们刚才举火在溪边搜,发现有脚印往山下走,但在十来丈外脚印便失了踪,八成儿是转到这来了。别大意,咱们辛苦些,葛小狗知道本堡许多秘密,金甲神和泰山鬼王定然告诉了他不少消息。此人不除,将是心腹大患呢。”
已走近至春虹身旁不足三丈了。假使仍向前走,必定踏中藏在荆棘中的春虹。
第二十一章 宝剑啸山林
春虹心向下沉,咬牙忖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拚了!”
姑娘在他分心的刹那间,突然脑袋猛晃,双手急挥,形如疯狂。
他大吃一惊,幸而按住未被挣脱,赶忙用劲抱住姑娘的下身,用传音入密术俯身低吼:“小妹,你再动,你我死定了。 ”
姑娘浑身似火,神智已乱,怎听得进他的话?口被掩下身被抱,但身仍不住移动,双脚一登,“光光勒勒”两声,荆棘被踢得发出了声响。
“咦!什么声音?”丧门神低叫,站住了。
春虹大惊,赶忙用双腿将姑娘的身体紧紧地压住。
守正哈哈大笑,道:“大概是葛春虹,被咱们吓得发抖吧? ”
谁都听出他的话中语气,纯出戏谑,果然引起了大家的哈哈大笑。
老公鸭递过酒葫芦,讨好地道:“阮冗,歇会儿吧,姓葛的小子和挨了大煞一记玄阴赤阳掌的祥云小丫头,怎能逃出山区?厉前辈的暗器声称武林一绝,击中之后内腑必伤,
决逃不出西华山的,阮冗大可不必奔忙,天亮后再找尸体,岂不省事?”
丧门神阮冗停下了,接过酒喝了几口,抖衣袂坐下,道:“说真话,这个葛小子确也值得咱们尊敬。魔域二煞自从换了韩朱两位前辈之后,咱们的实力空前雄厚。梵净一狂的名头,足以吓破咱们的胆。但葛小子却毫无所惧居然敢单剑突围,而且伤了咱们几个高手。举目天下武林名宿,有几个人能和他相提并论?就是遁客,阴婆等老怪,竟然栽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手中,可知他确是了不起。假使天明后发现了他的尸体,咱们好好替他安葬。”
“兄弟也有同感。”守正的声音十分沉重,惺惺相惜之情外露。
老公鸭嗓子大概是加入九幽堡不久的人,所知不多,却想多知道些实情。接口问道:“魔域二煞几时换了人?阮冗。”
“那是三月前的事。巫山双奇知道自己功力稍逊,自甘让贤,让给黑僵尸韩前辈,和黑道第一巨魁恶煞东海朱前辈。老实说,巫山双奇的老人厉前辈确是了不起的高手,老二鬼爪霍天奇嘛,哼!我丧门神也没将他放在眼下。将他列为魔城内坛坛主,我就不服气,他凭什么?”
守正“嘿”了一声道:“别提咱们内部高手……咦!又有声音,是……是……”
他面向春虹藏身之处注视,所有的人全站起了。
春虹按住姑娘,不许她挣扎出声,心中暗暗叫苦。他不敢制姑娘的穴道,恐怕在姑娘发烧之后,制穴可能毁了经脉。
但一个被高烧迫得将近疯狂的人,想不让他挣扎呼叫,太困难了。当他听丧门神说姑娘中了一记玄阴赤阳掌,只惊得血几乎凝结了。玄阴赤阳掌,那是黑僵尸的绝招,出掌时毒汁代为飞雾,配合着可迫入人体的浑雄掌力,迫入毛孔中。先是奇冷彻骨,然后发高热,创口的变化更剧。如果被击实,当场毙命,掌风潜劲不击中要害,冷热发作两次之后,死状极惨。春虹知道梵净二狂的名声,当然也知道玄阴赤阳掌,只是他并未看到黑僵尸出掌,且荡魄香已将黑僵尸阻挡了,没料到姑娘所中的全是玄阴赤阳掌。
他心中大乱,暗暗叫苦,一时大意失神,姑娘左脚突然一滑,“嚓“一声踢中身旁的荆鲸,发出了声响。幸而他反应疾快,即又将姑娘按住了。
声音虽小,但瞒不了高手的双耳。丧门神心中起疑,缓缓向声响发出处走去。
幸而天色太黑,看不清荆棘丛中的景况。八个人站起往前探看,徐徐前行。
老公鸭嗓子走最后,突然将手向后轻扔。
“哗啦啦……”有东西撞击草石的响声撞击。
丧门神一声冷笑,突然转身向后飞掠。
突然,姑娘的脚踏着荆棘,发出了声响,惊动了丧门神,春虹吃了一惊,暗叫道:“完了!”一咬牙心说:“该过大难是时候,生死在命,真糟。”
他正想挟起姑娘与来人拚命,突变发生。
丧门神转身飞扑,奇快无比,其余七人包括公鸭嗓子在内,反应迅捷绝伦,也回身纵跃如飞。
八个人脚踏在荆棘和沙石上,声音当然不会小。
丧门神破空飞出,大喝道:“小辈留下……去你娘的。”他比狐狸快,追过了头。狐狸慌了,向侧急窜。丧门神呆在那儿,他发现自己竟被一头小兽所愚弄,咒骂了一声,折了一段荆棘脱手打去。
“吱”一声嚎叫,逃出两丈外的狐狸应手倒下,挣扎了两下便寂然无声了。
丧门神恨恨地在一座坟头上坐下,苦笑着道:“丧门神姓阮的,你老了,老得眼花了,把狐狸当成逃命的高手,传出江湖不笑掉别人的大牙才怪!”
老公鸭嗓子嘿嘿怪笑,也坐下道:“咱们也同样被愚弄了,同样可笑和不中用了。守正兄,咱们该往哪儿搜?”
守正往春虹隐伏处一指,道:“咱们由此往南搜。阮兄,你们呢?”
“好,咱们往北。”丧门神笑着说。
丧门神口中说往北,荆丛中的春虹,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姑娘口吐白沫,不住喘息,浑身肌肉如同火炭般炎热,疯狂地挣扎,要挣脱春虹的掌握。她的口已被掩住,听不见声音,樱口不住张合,不知她到底要叫喊些什么?而且力量愈来愈大,把春虹急得上天无路,暗暗叫苦不迭,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守正该往南搜,春虹的心中一紧。往南,少不了必须经过他藏身之处,岂不糟了?
老公鸭嗓子又说话了,哈哈大笑道:“兄弟不打算搜了,咱们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武林高手,半夜三更四处穷搜,却一无所获,日后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