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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雯形如疯狂,尖叫着向庙门急抢。
红绡电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低叱道:“丫头,乱不得!”
“不!春虹哥舍命救我,我……”姑娘挣扎着道。
“丫头,你这时出去,不但无用,反而一起断送在这儿? ”
话未完,李文良的声音如炸雷般传到:“李某自一数到十,你再龟缩不出,立即放火焚村。出来!你我凭手中剑单人独斗,拼个死活。一!”
红绡电剑一咬牙,推开爱女,转身向外,低沉地说:“激斗一起,你们由庙后突围。”
“二!”李文良的声音冷酷地传来。
“许夫人,不可造次!”狂儒急叫。
“死守在这儿,同样不行。”红绡电剑沉声答。
“三!”
“他们必定是虚声恫吓,还敢真放火焚村?”狂儒说。
红绡电剑向外一指,说道:“皇甫叔,请看那些恶贼,已经堆集稻草了。这些恶贼怎会珍惜区区一个小村的生灵?”
“四!”
红绡电剑长吁一口气,又道:“看来今天大难当头,妾身宁可出门决斗而死,决不让村民受累。皇甫叔,千斤重担请老人家承担,请照顾小女和龙凤八卫!”
“五!”
“属下们决不独生!”龙凤八卫同时沉声答。
红绡电剑摇摇头,苦笑道:“谢谢你们,可是与事无救。”
“六!”
“七!”李文良的声音直透耳膜。
庙外,一些恶贼和花魔的侍女们,纷纷在附近草堆中拨下一束束稻草,堆放在两边的民宅大门口。
“红绡电剑,你还不滚出来?八?”
红绡电剑哀伤地看了爱女一眼,说:“女儿,好自为之!”
静雯泪流满面,呆在一旁,这时突然以手掩面,直挺挺地砰然跪倒:“娘,女儿……不……不孝”
“九!准备放火!”李文良发出震天大吼,一步步沉实地向庙门口走来。
红绡电剑一咬牙,也向庙门口举步。
蓦地,巷口出现了一个蒙面灰影,用洪钟般的嗓子大喝道:“谁要放火?”
所有的人,全都向突然出现的灰衣蒙面人看去。
红绡电剑已到了庙门外。她身后,龙凤八卫,两名赶车大汉、静雯姑娘、狂儒,全都跟出来了。
在场的人,几乎全是武林中的顶尖儿人物,但灰衣蒙面人竟敢现身,根本未将这些人放在眼内,这股子豪气,足以将在场的人镇住。
灰衣蒙面人除了一双神光闪闪的大眼之外,看不见身体的其他任何部份。土灰色头巾,土灰色长衣,土灰布腰带,土灰布裤,多耳麻鞋,大袖飘飘,举步从容。腰带下吊着一个小包裹,斜插了一把连鞘长剑。
所有的人全呆住了,全骇然地用难以置信的目光,随着蒙面人移动。
蒙面人从容举步,从人丛的空隙中向空坪中走,神目四顾,第一眼便看清了抗在侍女肩上的春虹。
“哈哈哈哈哈……”他发出了奇异的怪笑声。
春虹感到全身热血沸腾,脸上透出了阵阵红光。
蒙面人已越过了两名大汉的身边,仍向第三个呆立着的大汉走去,神色飘逸,一字一吐地说:“哦!花魔白玉珠,潜翁司空平,狂儒皇甫成,红绡电剑高秋华,全来了。其他的人,陌生得很。”
李文良镇定下来,怒说道:“你可认识我?”
“不!我只知道你是下令放火的人。好汉爷,你也未免太不像话了,光天化日之下,要在村中放火?”
蒙面人一面说,一面从容向李文良走去,口气相当狂。看着走近第三名大汉的身边,大汉用一声巨雷般的沉喝打断他的话,大喊道:“站住!”
蒙面人瞥了大汉一眼,若无其事地仍向前走,一面向李又良发话:“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这种作为未免太绝。”
“呔!”大汉怒叱,拔剑,上纵,出招,剑上风雷俱发,狂野地挥出一剑。
蒙面人身影一顿,但见铁虹一闪。
“啊……”大汉狂叫,向前挺剑踉跄前冲,身前共出现了两处剑孔,冲过蒙面人身侧,越出丈许,“砰”一声冲倒
在雪地上,滑出三丈方行止住,在地上挣扎呻吟。
蒙面人斜举长剑,剑背前有近寸血迹触目。他瞥了剑尖一眼,慢腾腾地将剑归鞘,说:“虽不开杀戒,但见血无妨。”
说完,再次从容举步,向着李文良走去。
他这种神乎其神的伤人手法,把四周的人惊得倒抽凉气。
前面又有一名大汉,一声怒叫,伸手拔剑。
蒙面人衣袖一挥,说:“住手!希望你自爱些。难道见血方肯低头?走开!”
大汉听不进耳,剑出“星飞电射”,凶猛地急冲而上。
“铮”一声暴响,大汉的剑飞上半空,身躯仍向前冲,止不住势。
蒙面人手中的剑一振,“呼呼”暴响乍起,剑脊左右轻挥,拍中大汉的双颊,奇快无比。
“哎……唷……”大汉含糊地叫,以手掩脸,几颗大牙在叫声中含血跳出口腔,人向侧飞。
蒙面人用剑抽大汉的耳光,谁也没看清他是如何拔剑的,但收剑的手法人人可见,慢腾腾不慌不忙,从容不迫,似乎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
蒙面人慢腾腾地收了剑,已接近至李文良只有丈二了,仍往前走,说:“算了吧,老弟,何必赶尽杀绝,伤天害理?”
李文良心中愕然,但也怒火如焚,吸入一口气功行全身举步迎上厉叱道:“揭掉你的蒙面用的灰巾,让李某看看你是谁?你的剑上造诣出神入化,决非无名之辈,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不会令李某失望吧?揭掉!”
蒙面人哈哈一笑,在丈外站住了,说:“阁下在十一月初一之前,从未以真面目示人,是因脸貌丑陋狞恶而自卑呢?或是有见不得人的苦衷?我不问你原因何在,阁下也不必多问了。”
花魔独自走近,冷冷地说:“这人定然知道许多咱们的秘密,毙了他。”
屋顶上的潜翁和色魔也飘落空坪中,潜翁道:“这家伙剑上通玄,将是咱们一大劲敌。来雨绸缪,图谋须及早,宰了他永除后患,上啊!”他口中说上,脚却未动。
色魔却闪到一旁袖手旁观,他的目光向抗在侍女肩上的春虹转,有意无意地向侍女群中移。这家伙在村口,也看到春虹挟着回岚姑娘驱马向村中冲,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他不敢动手。
这家伙坏得不可再坏,但并非九幽天魔的党羽,与潜翁碰巧走在一块而已,他才犯不着替九幽堡卖命。他眼尖,已看到侍女所抗的人是春虹。他把春虹恨得牙氧氧地,发誓要将春虹弄到手中才甘心。不仅为了春虹一再和他捣蛋,也想夺回被春虹偷走了的百宝囊,同时,他想擒住春虹去找屠龙客包秋山。上次在蟠龙山,春虹用荡魄香对付屠龙客的人,屠龙客认为是色魔下的手,曾两次找他算帐,他有口难辩,被屠龙客迫得望影而逃,他当然猜得出是春虹在捣鬼,认为春虹存心嫁祸于他,一股子怨气全注在春虹的身上了,他发誓要得到春虹。
两端巷口青影乍现,两个从庙后逃走,又去而复来的大和尚进入场中。苦竹僧右手左烦血迹斑斑,左手持了大戒刀,大踏步抢入空坪,切齿怪叫道:“谁阻止咱们宰祥云堡的泼贼货,砍下他的脑袋示众,埋葬了他!”
蒙面人头部略转,声音冷峻无比,向后到的慧明说:“是慧明方丈吗?你不替少林添光彩,也不该令少林蒙羞。”
“呔!”李文良发出了震天怒吼,打断了蒙面人的话,拔剑,逼进,出招,“落叶飞花”绝招倏出,狂风暴雨似的连攻七招之多。
风雷俱发,剑影漫天,人影飘摇,三丈外的雪花皆被剑气迫得向外急飘,三丈内旁观的人难以立足。
蒙面人手按剑靶,像一个无质的幽灵,在李文良的进击中幻形化影,在漫天澈地的剑影中飘浮,眼看他撞在剑上了,却在电光石火似的奇险关头迅疾的脱出危局,丝毫无损,把在庙门口观战的一群男女,看得手心直淌汗,呼吸急促。
人影乍分,蒙面人让过一招七剑,飘出了剑影笼罩的威力圈,站在丈外纹风不动,袍袖飘飘,手仍按在剑靶上,屹立如山。
“住手,李文良!”他低吼,稍顿,说:“你的落英剑法很了得,但未得其中精髓,凶猛有余,而神意不足,还不行,没练到家。你们走吧。”
“还有我呢!”花魔娇叱,持剑飞扑而上。
剑气三发,风吼雷鸣,无数剑虹吞吐,向蒙面人集中攒射,剑势在凶猛中暗藏诡异,排山倒海似的向蒙面人攻击,似乎比李文良略胜一筹。
但蒙面人仍未还手,轻灵地飘动,剑虹在他身前身侧吞吐弄影,看去十分凶险,生死须臾。
人影再分,蒙面人又脱出了剑网,站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