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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我的最小的老婆,康熙的爱妃淑儿,她现在娇吟一声就把我紧紧地搂住了,人也整个偎进了我的怀里:“人家想你,离不开你,不来怎么办,总不能让人家活活折磨死吧?”
我气得拍着她的小屁股说:“我不说我回去就想办法把你接走吗?你这么一跑,他还不得沿路设卡截杀我们啊?”
淑儿一边把一只柔若无骨的嫩手伸进了我的怀里,温柔地摸着我的乳头,一面低声说:“放心吧,康熙的那个爱妃已经死了,我现在就是韦笑天的妻子东方如诗了!”
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说:“你寻思改个名就行了?你的图像怕是满街都得张贴了,快吃饭吧,回头我们就得马上走,要不然康熙派人追来,我们可就不好走了!”
淑儿说:“人家不是说了吗,他的那个爱妃死了吗?我是你的诗儿了!昨天晚上,我的宫里的那个仇人到我那去杀我,她把我的丫头、太监都用迷香给迷倒,然后全给杀了,她过来杀我,却被我把她点倒了,我把她衣服脱了,穿到了我的身上。”说着把胳膊一张,在我面前转了一圈:“你看看,就是这一身,还挺合身的吧?然后我就点了把火,溜出宫外,在大运河上雇了一支小快舟,追到了这里,等着我的韦郎!现在康熙肯定得把那个烧得囫囵半片、面目全非的女人当成我了,这不是他那个爱妃已经死了吗?”
听了她的话,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我亲了她一下说:“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是东方如诗了,快吃饭吧,你这一路跑来,也该累了吧?”
她娇笑道:“都让你那双修给弄的,现在根本不知道累了,从皇宫一气跑到运河码头,光知道高兴了,竟没觉得累!”
我抱着她坐到了桌边,俩个人吃起了饭。诗儿大概是跑累了,吃起饭来已经全没了淑女样了,吃得风卷残云、狼吞虎咽。
我看着她笑了:“看来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吧?”
她把筷子一撂说:“你笨啊,人家这是两个人在吃饭啊,打带上你那个臭儿子,我就能吃,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把你的饭也给带出来了!”
吃过饭,我给她化了装,这回看来还像个男子汉了,然后买了匹马,两个人骑着马就上了路。
其实,买的那马也是个摆设,一出城她就跑到我的马上来了,偎在我的怀里,左一觉右一觉地睡了起来,直到我们被一帮子把脸涂得乱七八遭的人给劫住了,她还睡得大梦沉沉。
我拍着他的小翘臀说:“快醒醒吧,劫道的来了,跟咱们要银子呐!”
她还睡得稀里糊涂,把搂着我的手松开,揉了揉眼睛说:“那就给他们吧,我那包里还有!咦,要什么钱啊?船钱我给了,饭钱你付了,咱们也不该谁的钱啊?要什么钱啊?”
她现在总算清醒点了,睁开眼看看眼前的阵式,“扑哧”一声笑了:“我寻思什么事呐,这帮人也是死催的,敢劫韦笑天的驾,真是做贼遇到了他祖宗,找对门了!”
我气得拍着他的小屁股说:“你哪来的这些喀,这可不是你原来的本色啊!”
她掐了我一把:“人家不说嫁夫从夫吗?跟着贼老公,不学点粗话,咱俩也不班配呀!”
一群匪人看着我们俩在那里说说笑笑,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就哇哇地大喊起来:“你们他妈的白痴啊,快把银子交出来!”
诗儿把衣服整理了一下说:“其实就这点小茅贼,让韦郎动手也太不值得了,今天你看着,给妾观敌僚哨,让妾试一把,也尝尝当江湖好汉的滋味!”
我把挂在马上的宝剑递给她说:“别太逞能,打累了就回来,把他们交给我,咱们还得赶路呐!”
诗儿说:“放心吧,不会给韦郎丢脸的!”说完一个燕子翻身,腾空而起,飞到了那伙人面前,稳稳地往那一站说:“听说你们要给我们送俩路费?这年头真是怪事年年有,今朝更好看了!来,你们报报打算给你爷爷奶奶多少银子?”
几个人看看诗儿的打扮,和唇上的胡子,都哈哈大笑起来:“娘的,道上跑了七八年了,今天头次遇到这么个二膘子,连他妈的自己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哈哈哈,这身行头还不错嘛,先给他扒了!老二,老三,你俩把他打发了算了!”一个满脸大胡茬子的莽汉摆摆手说。
他的话音刚落就窜上来两个壮汉,挥刀就朝诗儿砍了过去。
诗儿身子一扭,转到了别处,同时手朝两个壮汉一挥,那两个人就叮叮当当地打了起来。诗儿则站在一边拍手大叫:“砍下路,对,上边,回刀呀!”
气得那大胡子一个飞身就朝诗儿扑去,诗儿身子一拧,顺手又一挥袖子,大胡子把刀一挺就杀进了那两个人的战团里,三个人杀的乌烟瘴气的,诗儿身子一拧就回到了我的怀里说:“咱们走吧,他们也是穷逼的,犯不着杀他们,让他们自己练练就得了!”
我们一夹马肚子,马泼辣辣地就跑了过去。
一群匪徒像见了鬼似的赶紧让开路,看着我们在山路上消失了。
她钻到我的怀里,把手往我的衣服里一插,手摸着我的乳头,呼呼的又睡了起来。
跑了不长时间,天就黑了,我们也到了德州城边,我拍着她的小屁股把她叫醒了:“哎,你昨天跟哪个野汉子风流了,是不是一宿没睡呀,怎么跑我怀里捞捎来了!”
她的手揪着我的乳头使劲儿拽了一把:“臭嘴!人家差点没让那丫头给杀死,然后又跑出来找你,一个人坐在那小船上,人家敢睡吗?现在回到自己的老公怀里,再不好好睡点觉,晚间你一疯就是没头到了,人家困的提拉当郎的,能尝出啥滋味吗?”
我笑着亲了她一下说:“该进城了,你回你的马上去吧!”
她不情愿地飞到了自己的马上说:“下回还是把我化装成女的吧,我在你的怀里咋睡也没毛病!还是让你搂着得劲!”
咳,真是拿她没办法!
德州是京杭大运河的一个重要码头,素有“九达天衢,神京门户”之称。所以城里很繁华,叫卖的、摆摊的,比比皆是。
我们找了家不大不小的悦来客店住了下来。把两匹马叫小二给喂上,拉着诗儿就上了楼上的房间。
房间里有两张床,我随手把一个破褡裢扔在了墙角处,把诗儿拿的小包往我怀里一缠说:“走,出去吃点什么!”
诗儿不动地方说:“不,人家不装男的了,你给改改装吧,把人家化装个女的,跟你搂着走,抱着走都没关系了!”
没办法,我只得弄来盆清水,重新给她化起了装。
不大一会儿,我就领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走出了房间。
其实说漂亮也就是相对而言,跟她本人还差好大一截呐,不过出门在外,人就得藏艳敛富,省得招风惹蝶的添麻烦!
但千算万算,我还是太照顾自己的感受了,把她化装得还是太漂亮了,加上她那魔鬼的身材,还是为我们此行惹来了大麻烦!
第七十六章花痴战败采花贼
走在街上,我总觉得有人在暗处跟着我们,我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就走,发现一个人慌忙溜进一家客栈,我笑了,妈的,原来是个采花贼,盯上了诗儿。
我对诗儿说:“改女人、改女人,这下子惹麻烦了吧?让采花贼给盯上了,我们连觉都睡不好了!”
诗儿吃吃一笑:“那我不管,我有相公,我相公会给我摆平的!”
德州不愧为京杭大运河上的名镇,三教九流人物齐整,走了没一袋烟的功夫,诗儿在那挑捡烟粉,我就被一个当街卖淫的花痴给缠上了,那女人年约三旬,脸上擦的官粉直掉渣,扭着水蛇腰拽着我就不松手了:“大官人,既然到了德州的烟花名地,不风流快活岂不可惜?奴家虽然无倾国倾城之姿,但床上风云际会,保证让官人享尽人间艳福!”
我笑道:“小姐是不是看走眼了,我可是采花大侠呀,你没听说有首小曲道‘挣破庄周梦,两翅架东风,三百座名园,一采一个空。难道风流种?唬杀寻芳的蜜蜂,轻轻的飞动,把卖花人扇过桥东。’怕是你难伺候得了吧!”
不料那女人竟嫣然一笑:“官人忒小瞧了奴家,奴家在这卖笑揽客,就是想寻找一可解我饥渴之人,今日得遇官人,我们就不妨试把刀枪,奴家若不让官人说了熊话,奴家就分文不要,若是官人说了熊话,奴家一要官人夜夜陪着奴家,二要赏奴家五十两纹银,给奴家个烟粉钱!”
我笑道:“只怕是浪言大话!”
她笑道:“官人可知王和卿先生的另一个小曲,‘胜神鳌,卷风涛,脊梁上轻浮着蓬莱岛。万里夕阳锦背高,翻身犹恨东洋小,太公怎钓?’奴家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