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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了这里,叶欢向着吴茹仙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根本没有天姥瀛海图。”
吴茹仙睁大了眼睛,想要反驳,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停了下来。
“将胡萝卜挂在驴子的面前,骗走路的人前方有李子。
天姥瀛海图应该也是类似的东西,用来给狐族以希望。“
叶欢的笑容中有些讥讽,也有些倾佩,民可使之而不可知之,要让后面的人送死牺牲,一定需要编造美丽的谎言。
吴东琴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反驳。
叶欢不知道,他说的,正是事情的真相。
六十年前,狐族第一智者,设下了这个局来骗人骗己。
天姥瀛洲图,从来没有存在过,那个铁匣子根本无法打开,强行打开的话,会引发里面的火药,让里面虚假的海图变成灰烬。毕竟上位狐族虽然明白只有离开人类的聚集区,才有出路,但是海路的探险却一次次的失败。
金钱人力的损耗,让中下层狐族开始产生怨言。
她们认为那是毫无意义的损耗,那么长时间的失败,足以让最有信心的人放弃希望。
于是,就有了天姥瀛洲图。
原来,已经有人探险成功,原来,我们有希望。
于是,下面的探险还在继续。
为了让故事更逼真,狐族还自编自导了一些花絮来迷惑人。
历史上,曾有两次,有人将所谓的天姥瀛洲图送到了狐族的手中,却被诬蔑为假货,那些送图的人死不瞑目。
然后,铁匣子又被送出,狐族利用这份图,成功挑动起了敌对势力的自相残杀,清除了许多的敌人。
这就是天姥瀛洲图的真相,一片只存在与想象中的李子林。
“没有天姥瀛洲图,你拿什么来说服我的姐姐?”
吴茹仙隐隐猜测到了一件事情,但是这不可能!
叶欢笑了,他对着两女说道:“吴狐狸,磨墨,谢女侠,取笔!”
“王爷,狐族的人撤了。”诸葛威满脸喜色的对着琅邪王说道,同时,还有一个好消息,“叶欢和谢梦落并没有走,他们还留在同洲境内。”
诸葛威其实最害怕的就是叶欢和谢梦落离开同洲,那时候他就鞭长莫及。
不过,好在,君子剑,真的是君子剑,他居然真的为了四百两银子和王爷死拼,还带上了谢梦落。只要抓住了他,那么就能用他来要挟谢梦落。
王府中有最好的调教师,他们能将贞洁烈女变成任何类型。
他走出门,大声的笑了起来。
神机门那些师兄弟们,你们还固守着那些陈旧的门规,有哪一个比我过得好?
兔毫小笔落在了光滑的青宣纸上,那是一幅神州图。
另一个时空中,公元14五年,郑和庞大的舰队扬帆出海。
公元十五世纪开始,欧洲开始了气势磅礴的大航海时代。
在以后的千余年,人类的足迹遍布了整个世界。
大约有上百万人葬身大海,但是人类开始了征服地球的第一步。
吴茹仙的目光炽热如火,磨墨的手在颤抖着。
海图,这是海图!
笔墨在纸上勾勒出了大陆,新天地出现大家眼前。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霓明灭或可睹。
但是,如今,瀛洲不远,天姥也不神秘!
来到了山坡上,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存在“为什么不和吴茹仙她们一起过江呢?”
谢梦落坐在了叶欢的身边,有些好奇地问道。
“狐狸呀,天生就不可靠,我们过了江,她们一定会将我们扣押住,勒索我得到真正的海图,或许会发动对琅邪王的攻击,但是却很有可能偷偷的放走琅邪王。”
柔和的风吹在了叶欢的脸上,他握住了谢梦落的手。
手持黄金的小儿招摇过市的危险大家都知道,他凭什么要相信狐族?
“可是,叶子,我还是觉得不明白你为什么和琅邪王纠缠不清?”
她有些疑惑,叶欢的反应有些奇怪。
“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仰面的躺在了草地上。
他在那个人的身上看到了洛阳王的影子,一个拙劣、残忍的影子。
不过,谢梦落也没有追问,她躺在了叶欢的身边,享受着那难得的温馨。
过了很久,就在叶欢快要睡着的时候。
一根草棍轻轻的拨动着他的鼻子,谢梦落的笑容很调皮。
两个人靠得很近,他能闻到谢梦落身上那如兰似檀的味道。
美丽的女剑客,凤眉琼鼻,冰肌玉肤,黑色的瀑布柔顺的披在肩头,高贵典雅的气质让人心动。
“这些年,你过得很苦。”谢梦落低声的说道,“是不是心中有些事情,无法说出来?”
可是,那个秘密,他怎么能说出口?
她握住了叶欢的手,唇靠近了他的耳边。
她的味道如同晨间的幽兰,阳光下的芳草,温润着他的神经。耳边传来了轻轻的歌声,就像是美丽花儿在盛开。
那是一首江南的采茶歌,谢梦落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旋律让叶欢不由自主的跟着哼了起来。
“哥哥,我们一起采茶去。”
“妹妹,我们从此不分离……”
她的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中,体温在上升。
口里面突然有些干,叶欢的心跳也在加速。
“我想……”
一种莫名的冲动占据了他的身体,他搂住了她的腰,唇吻在了她那晶莹如玉的耳垂上。
两个人靠得那样的近,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战斗的恐惧,长时间的压抑,以及自己的美丽,让他快要爆发。
没有反抗,只有更多的羞涩,晶莹的肌肤上被朝霞染红,高耸的酥胸曲线柔和的让人怦然心动。
叶欢的唇落在了谢梦落的唇瓣上,仅仅是嘴唇的吮吸就让她感到了触电般的昏晕。
闭上了眼睛,让他为所欲为。
“我喜欢你。”
混迹江湖的她,对于男女之事也有所了解,心中也清楚,总有一天,清白柔美的躯体,要给男子肆意妄为的。
那么,就给他吧。
她微微的挺了挺胸膛,让他将自己抱得更紧。
每一个女人都会对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有所遗憾,而谢梦落的最在意的是她的胸,比起那几个结拜姐妹,她有一点点自卑。
两个人身上的衣物极速的减少起来,她微不足道的抵抗更增加了他的欲望。
她身上热得厉害,等着那最后时刻的到来。他的手指仿佛是阳光,每次触摸的后,身子就像是被火融化。
他将她平放在草地上,用手抚摸她,用唇亲吻她,每一个动作都让她身体更加的湿润,更加的肿胀。
也许,下面就会开始吧,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然后,许久许久之后,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他正痛苦的抱着脑袋。
也许,他在最后的关头悬崖勒马,想将她的清白之躯留在了以后。
她是这样想的,
时间可以抹平一切,但是毕竟需要时间。
他坐在了那里,帮她穿上了衣服。
也许谢梦落认为他是悬崖勒马,不在这里是对她的尊重。
可是,叶欢却知道,事情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梦中女神赤裸的身体在他的面前展现,但是某个部分却根本无法起来。
很久以前,当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是一个很正常的男子。
他也曾想过到勾栏中买醉,也想赎回一名清白的女子为自己暖脚。
他很正常,如果没有遇到了白知霜的话,他真的会这样的做,就是如同富家翁一样的活下去。
然后,他遇到了洛阳王……他享受到了人间的最美丽,却整个人堕落到了地狱的最底端。
当他解开了谢梦落的衣服之时,却想起了白知霜。
心头虽然无比的火热,但是身体却是另一种反应。
他得到了白知霜,但是那种肉体的刺激却让他并没有感到快乐。
从那以后,他痿了,不管见到多么美丽的女子,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刺激,他的某个地方,依旧是软软的,就像是他的灵魂一样。
无边的黑暗压迫着他,他觉得自己像一条鼻涕虫。
洛阳王阉割了他的精神,他阉割了自己。
“我……”他苦笑的看着谢梦落,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行的。”
那团火焰依旧在他心中燃烧,“不行的……”谢梦落一愣,但是很快她反应过来。
“不要紧,你大概是因为紧张罢了。”
她曾从狐族的好友那里获得过一些知识,那些狐族妹妹们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清纯的小处男的第一次,往往都是很仓促甚至是失败的。
“怪不得……这三年中,你那样的老实。”谢梦落微微的笑着,她用手捏住了叶欢的鼻子,“江湖中称你为君子剑,原来,我们的君子一直想做小人的,可惜……”
她搂住了叶欢,“不过,我不在乎的,男女之事对于我来说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