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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夜晚,有白天,他行走于光与昼之间,分裂成两个人。
锦衣玉带,昂首挺胸的走入了洛阳府,他是周峰,洛阳王现在最宠爱的儿子。每一个人都想巴结他,他被大家所羡慕。
“五公子,王爷在长风楼上等着你。”
一步步的走向了高楼,他看到了洛阳王。
“峰儿,如何,我完成了我的承诺。”
很久以前,当洛阳王化身为吕青青的时候,曾经如此的对叶欢说:“我帮你得到白知霜。”
那时候,他以为这只是一句笑谈,但是现在却发现那是魔鬼的恶作剧。
是的,一切的一切都在洛阳王的手中操控着。但是,这又怪谁?
今天他来,已经做好了摊牌的准备。
“是不是很愤怒,或者是想要拔剑杀我,或者告诉我,你不干了?”他望着叶欢,笑的就像是狐狸:“前天你在周欣风的面前,有求死的念头,这很不好。一个人不管怎么样,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活着,就有一切。”
洛阳王的手划过了面前书,上面有一句话。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你希望自己是一介匹夫吗?”
他望着叶欢,笑容中充满了讥讽。
“别跟我提什么交易或者价钱,我并不需要这种东西。”
挥了挥手,他让叶欢来到了自己的身前。
“你是不是想挥剑向我,是不是想一死了解?”
他的目光看着叶欢,彷佛能透视他身体的每一处。
“一怒拔剑,为什么拔剑,为什么要愤怒?你做好了准备了吗?你有一怒拔剑的资格吗,你有快意恩仇的可能吗?”
他就站立在那里,望着叶欢,等着他的动作。
许久许久之后,叶欢手一松,一把匕首落在了地上。
他连讨价还价的筹码都没有,洛阳王完全看透了他。
他身上还有怯懦,还有幻想,还有一些别的,让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东西
“想一想,如果你死了,那么白知霜怎么办?她的下场会更惨,现在,至少她还有一点希望。我从来不是什么坏人,我会给你帮她的机会。”
望着洛阳王,叶欢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他说的对,他就是那一笼的螃蟹,谁也逃不掉。
三天后,洛阳王宣布了一系列的任命
他封第二子周感成为世子,并报于朝廷。而原本崭露头角的五子周峰却没有提起。
据说洛阳王要将一身的武学传于周峰,因此上这些天他在闭关。
那个人消失在众人的面前,但是只要洛阳王愿意,周峰上位轻而易举。
让一个人成长,需要多大的代价?
“我用九十七条人命和你对赌。”
洛阳王控制白知霜凭着两点,白明雪以及白玉楼的家眷。
如今白明雪已走,但是转移九十七人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白知霜认为,这些人必须走,一旦洛阳王不想玩猫抓老鼠的游戏,那么这些人将会万劫不复。
“要将这些人送出洛阳府,你需要和洛阳府的各个方面打交道。”洛阳王知道叶欢的行动,但是他却只是在观察:“你要将这些人组织好,考虑随时发生的意外,还要瞒过监视的人,并抹去雷泰阳等人帮你的痕迹。这不是游戏,没有重新开始的可能。一旦被下面的人发现异动,那么他们的人头就会落地。”
最终,叶欢完成了其中的所有工作,做得甚至超出了洛阳王的期望。
“谢谢你,叶子……”
她跪倒在他的面前,羞红的脸上充满了诱人的妩媚。
被翻红浪,白知霜与他缠绵一宿。
这是洛阳王在锻炼他的组织力和交往的能力,叶欢赢了这一局。
九十七人离开了洛阳入川,将在那里开始了新的生活。
让一个成熟,需要多大的压力?
他已没有幻想,活下去只是为了赎罪。
昼夜轮回,光明与黑暗的交会,他分为两人,叶欢和周峰。
她们痛苦,而他,却更加的痛苦。
彷佛被用剑顶在了脑门上,那是比死还要可怕的恐惧。
搂住了她的腰,他立在她的身后。
手沿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向下滑动,然后向着左右延伸。
柔滑白嫩的肌肤就像刚剥了皮的蛋清,她将所有展现在他的面前。
白知霜已非少女,她是味美多汁的水蜜桃。
手握住了她胸前那对高耸,他的身体向前送去。
“我爱你,知霜。”他再也不会求洛阳王,也不会埋怨自己:“我是如此的爱你,知霜。”
他低下头,吻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背,感受着她的柔软,感受着她的美丽。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知霜。”
他和她做着最快乐的事情,但是两个人的心却在地狱中煎熬。
让一个人坚强,需要经过多少磨难?
这两个月,就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恶梦。
他在地狱中行走,却无比的期盼光明。
如果有机会重新开始,就算是在阳光中化为灰烬,他也绝不犹豫。
长长的出了一口粗气,叶欢将最后一点销魂的快感激射而出。
身下的白知霜的脸颊上红艳如霞,更衬托出肌肤的雪白娇润。
她那双笔直修长、丰腻圆润的玉腿还紧密的缠绕在叶欢的腰间,是那样的用力。
也许是因为过大的压力,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不会拒绝,甚至主动向他求欢。
她是那样的热情,彷佛想将两个人融在一起
她已一无所有,能做的只是让他喜欢。
但是,他和她却是更加的痛苦,就像是那两只楼在一起取暖的刺猬一样。
有夜晚,有白天,有光明,有黑暗,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他和她,享受到了这段黑暗时光中唯一的点点温暖。
外面已是五月了,整个洛阳城到处都是绿色。
可是,阳光很少能射进这座幽暗的院落。
“叶子,你有空多看看清影她……或者……”
下面的话,白知霜没有说出来。也无法说出。
来到了薛清影的门前,叶欢轻轻的推开了门。
她愈发的瘦了,彷佛盛开在悬崖上的幽幽白花。
“你要吃饭,不然容易累倒的。”
“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她望着叶欢,只是在苦笑。
薛清影的父母和白玉楼的情况不一样,他们是绝不会离开洛阳城。
她的父亲花了三十年时间,才成为了六品官,整个家族都依靠着这个官职,薛永安希望在族谱中写上一个光辉的名字,而不是蒙羞。
嫁出去的女子泼出去的水,薛清影自己惹下的麻烦,怎么能将家人牵引进来?
她劝说父母的时候,脸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母亲的眼光也变得清冷。
她却无法对父母发火,这个时代父母永远是对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任何人都认为她是错的。
“叶欢,不用担心我,我会安心的做周峰的妾,但我不会出卖你们,就算是你们杀了他,我也不会阻止。”她背对着叶欢,身子在瑟瑟的发抖。
走前一步,就能将她搂入怀中。可是,叶欢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转身而去。
下午,当叶欢再次来到宅院之时,那里多了两个人。
“这两位是?”
“我是蜀王的使者,需要你的帮助。”
说话的人白眉黑衣,手足欣长,眼中有着紫色的棱光,给人冷漠无情的印象。
他是飞天虎,蜀王手下十二星宿之一。
蜀王和洛阳王小时就不合,曾被洛阳王一刀差点捅死,长大后更是闹得你死我活,两人之间的恩怨天下皆知。
“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洛阳王派来试探我们的?”
飞天虎笑了笑,将几封信放到了叶欢面前。
“你们!”叶欢站起了身子,心中怒气翻腾。
他们将白玉楼的子弟送到了蜀地,就是因为那是洛阳王势力不及之处。
信上告诉叶欢,他们在那边很好,蜀王府的人帮了他们不少忙。
“我怎么能相信,你们是不是在骗人?”
“我以孔家的声誉担保,只要你们不出卖我们,不管事情成败,我们绝不会骚扰他们。”
说话的是另一个面容清矍、眸蕴神光的老者。
“一拳九鼎”孔天池。
一拳指的是他的大正神拳修炼到了极点,杀人往往只要一拳,甚至有九鼎之力。
当然,九鼎还有另一个含义,那就是他从来不说假话,一诺千金。
他已经五十六岁,一生中从未有过骗人的记录。
甚至有一次,他的儿子被人扣住要他说一句假话,但是他宁可事后追杀那些人千里,也没有让声誉受损。
信守诺言本来就是一种力量,让别人信服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