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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已经来了呗……”白清炎低着头,双手背在背后用脚尖踢着地上的石子,“大不了你再把我赶回去,反正就现在的情形来看多半也是来不及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预料之中的责骂却并没有到来,传来的却是岳飞爽朗的笑声,“比起那种躲在后面运筹帷幄的‘军师’,岳某还是喜欢一个能跟着部下一起冲锋陷阵的好汉!就算他不能打,有这份骨气,便是大好男儿!
“你可知道,我背嵬军的将士们,大约都有什么本事?”
“呐,你的枪法那么强,他们怎么说也都是弓马娴熟的好汉吧?”
“……哪来那么多猛士?上了战场,口里有唾,拿得稳枪,便是好兵!”岳飞哈哈大笑,笑声犹如金铁交鸣,直上云空,“撼山易,撼岳家军难,我岳家军从来靠的就算不是勇猛,而是敢战!我背嵬军麾下八骏有世家公子、有商贾小贩、有市井工农、有逃兵走卒,但在我背嵬军军旗之下,只要敢于愿意追随战旗的,都是我背嵬军的好汉!
“用兵不用强,而用勇。所谓强,就是骁勇;所谓勇,就是勇气。敢打敢拼的好汉,比威武强横的更可贵!
“因为靠着力量而来的勇气,在打不过敌人的时候就会变成勇于逃跑的狡诈。唯有清楚自己打不过敌人还能勇敢地站出来,这才是比山更可靠的精兵强将!
“要是说到个人武力,我背嵬军拍马也追不上韩良臣的部队,而韩良臣的部队拍马也追不上金国的精兵。然而我们之间的战斗力却是倒过来的,因为我背嵬军有的是真正的勇气!”
“喂!”也不知道岳飞从哪里变出了一面大旗,随手就抛到了白清炎的手中,“打起来。”
旗杆乃杉木所制,尽管有数丈来长,可和白清炎那数吨的臂力比起来也不算得太重。卷起的旗面被夜风一拂,就地招展了开来。那旗帜上的纹饰并不华丽,也并不是太过复杂,仅仅只是龙虎之形罢了。而在那军旗之上,正有两个大字:左“精”、右“忠”!
官家御赐藩邸旌节,龙虎“精忠”大旗!
在封建时代当中,旌节乃是表示品秩最为重要的东西,苏武宁愿在塞北啃草根手里也硬是没放下的就是此类产物。天子所用的旗帜乃是第一档次,而岳飞所用的大旗便是仅次于天子的龙虎旗。
“有这玩意儿就够用了。”岳飞笑了笑,双手手腕轻轻一抖,枪头便抖出了碗口大的枪花,“汤阴岳飞,率军一人,来此……
“接战!”
第六十五章撼山易(2)
第六十五章撼山易(2)
rider职阶所拥有的乃是超强的机动性和特异的骑乘能力,与之相对应的则是本职阶对于英灵本身的要求拥有不同凡响的坐骑。
想想看,人称“古兰之猛犬”的库丘林胯下所骑的乃是在厄尔斯特王国被称为是“马中之王”的摩咯灰,这样的骏马仍然无法入选rider之列,此职阶对于骑乘物的要求有多严格可想而知。天马之于美杜莎和帕尔修斯、飞蹄雷牛所拉之战车之于伊斯坎达尔。亚历山大、黄金鹿舰队之于弗朗西斯。德雷克、幻影战马(bayard)之于圣乔治……拥有rider一职的骑乘物无不是出类拔萃之物。
那么岳飞所骑的战马,想来应当也非同凡响的吧?
人如猛虎马如龙白清炎原本是想这样称赞的,因为这句话在某些评书里面实在是很常用。
可是当白清炎看到岳飞骑得那匹马的样子后,这句话硬生生的给咽回了肚子里去。在原本的《说岳全传》当中,他的坐骑应当是他岳父家从北地买回的一匹好马,除了岳飞无人可以降服估计是说书的原本准备吹一下岳飞的神性,可惜自己肚子里实在是没多少干货,导致于写了两句写不下去,连个名字都没给编出来。要是某作者去写的话,绝对会说那是某地神龙所化,只能被岳飞降服正好符合迦楼罗专能伏龙的特性。
可惜现在岳飞胯下的那匹马,绝非是书中那匹通体雪白并无半分杂色的名驹。
事实上世界上也没那么多能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好马,我们要求也不算高,能跑就行,也不要见了血就惊恐,还有不要缺胳膊断腿。前两条尚未知晓,反正没法子验证,可第三条是确确实实的不符合啊!那马左眼已瞎,老迈消瘦,走起路来更是一拐一拐的,别说与千里神驹相较,看这瘸腿老态,怕比骡子还要不如就算再怎么运用夸张的表现手法,也没办法把这匹马给吹成龙驹。
“这匹马……”
“这匹马是靖康元年时候我在相州入伍时得的,那年我二十四。”岳飞一脸平静的说道,“当时浩公在那里应募敢死义士,当时统一从口外拨的军马。后我征战十余年,当时那一批拨下的数万匹军马尽皆战死……活着的只剩这一匹了。”
建康、郢州、襄阳、庐州……从它的主人骑上它,一直到主人冤死狱中,这匹马儿一共度过了十五年的光阴,打过一场又一场的大战,也一次又一次从战地尸堆里走了出来。现今它的同伴都已离开了人间,只剩下它瞎眼瘸腿、孤零零地活在这尘世上。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这硕果仅存的最后一匹战马,历经千锤百炼,见证过无数死难,也使它超越了一切凡马。而现如今,这垂垂老矣的战马就要驮着它那号称是迦楼罗王降世的主人,去迎战那黄金家族纵横天下的狼王,去直面当年无坚不摧的黄祸。
唏律律律律……马儿一声嘶鸣,右蹄用力一踏,竟是一瘸一拐的向前使劲冲了起来。看这老马虽是又瘸又瞎,却显得倔强凶狠,奔驰之速竟不亚于名驹。明明是混凝土铺成的地面,被那战马铁蹄踏过,竟然平地卷起了滚滚烟尘。
战马奋力冲锋,掌旗官追随于马后。白清炎迈开大步向前冲去,势若奔马,速度竟然也不慢于那战马。龙虎大旗只需单手就能高高举起,龙虎漫卷,“精忠”二字高高飘扬。
然后,便是端坐于马背上的骑者。
身下的战马跑的并不平稳,马上更是颠簸无比。但岳飞的腰杆却要挺得比谁都直,头昂的比谁都高。
在这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在这辗转千年的时光中,他是唯一能代表已经逝去的故国的“人”。若是在别的什么人面前也就罢了,可面前所敌对之人,却正是将宋室灭亡之人!
圣杯会赋予降世的英灵们一些额外的知识,以方便他们在现世行走,同时减少抑制力消耗。因此岳飞也获得了大量的其他知识否则他也不会说英文了,而这些杂七杂八的知识当中,理所应当的包括了历史知识。
我大宋正是被此人麾下之军所覆,所以……无论如何也不可在此人面前弯腰低头!
身备单枪匹马,仅率一兵一卒,大宋的岳武穆王就这样直接迎着如同浪涛般滚滚而来的铁骑冲了上去,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巨响。
……
“嘭!火攻!收了!”空切普特得意洋洋的用公路哥一发火攻收掉了赛利卡的邓艾,“拿钱来拿钱来,你这把又输了!早给你说过不要乱穿寿衣的!”
“都是三三局,奈何我这猪一样的队友啊……”赛利卡无奈的看向了自己这方的武将组,“还有啊,不是我硬要穿藤甲的,是你的张昭&张纮给硬塞上的啊……”
空切普特可没那个工夫去理会他的抱怨,他现在双手同时开工,几根指头搓个不停,数钱的动作熟练地要死。
“我说啊,尽管我那个servent不是太听话,可是你也犯不着让她去拼金闪闪吧?万一拼死了怎么办?”赛利卡有些但有的说道。
“我会退钱的……嗯?什么?哦哦哦,你是说阿茶子是吧,大丈夫。”空切普特摆了摆手,开始洗牌,“横竖她也有愿望,就算拼死了我们也会协助你拿到圣杯的协议白纸黑字的放在那里,我们可是法治社会。”
“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啦,你可不要小瞧了你的servent,她的本事可大着呢。”空切普特迎向了赛利卡那怀疑的眼神,将几张牌又悄悄塞进了牌堆,“你该不会是还不知道你的从者的宝具是什么吧?”
“ubw……”赛利卡抓了半天头,最后勉勉强强车的吐出了三个字母来。
“好吧好吧,看来你需要和阿茶子好好沟通一下。”空切普特又开始发起了牌,“魔力的供给怎么样?”
赛利卡捏住自己的手腕稍微感应了一下:“嗯……暂时一切正常。”
“看来要再等会儿了,等一下非给那个金闪闪一个好看的。”空切普特吹了声口哨,把自己的武将和手牌都翻了起来,“哦也,流氓云,还有银月枪咱们来试试这玩意儿的威力,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