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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豆儿完全具备歌唱家的素质,他沉浸在自己悠美的歌声中,完全没有听到知趣爹的话,直到黑豆儿一曲结束,知趣爹都要口吐白沫了。
黑豆儿唱完后自我感觉极是良好,罗水仙拿出一颗香气四溢的丹药来,黑豆儿嘎的一声飞过去衔了丹药吞了,并且强烈要求再为大家演唱一首新歌。
知趣忙道,“黑豆儿,你唱吧,我出去做饭了。”说着就要遁走。
黑豆儿嘎嘎嘎的说,接下来是一首歌颂父爱的歌,一定要唱给知趣爹听。罗水仙建议,“黑豆儿,知趣要出去做饭,你干脆跟着他出去唱吧。”
黑豆儿立刻觉着这是个美妙无比的主意,追在知趣屁股后面专门唱歌给知趣爹听了。知趣简直愁死了,他很疼爱黑豆儿,而且黑豆儿在梧桐城受了很多委屈,现在又是鬼鸦,知趣真不忍打击儿子的表演欲望。知趣不忍心打击黑豆儿,于是知趣想另找个人打击黑豆儿,知趣道,“小白,黑豆儿唱歌很不错啊。”
小白慢悠悠的呷口茶,看知趣一眼,出乎知趣意料之外地,“比流氓趣你唱歌好听多了。”
参胖胖立刻发言,“我觉着黑豆儿哥唱歌跟爸爸比,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知趣只说过一回,好学的参胖胖就会活学活用的。但是,此话用在这里真叫人无比郁闷。
小金这种长期在知趣面前扮乖巧的家伙都忍不住说,“爸爸,你还是让黑豆儿唱吧。黑豆儿不唱,你就要唱了,你看,你都把小小狐唱的厥过去了。”其实小小狐一点事都没有,但听到小金的话,小小狐立刻摆了个四脚朝天翻白眼的姿势,摇了摇篷松的大尾巴,以表达自己对于知趣唱功的抗议。
知趣|||
他又不是故意唱的,实在是幻空兽男儿身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了么。
知趣不忍心打击黑豆儿,结果自己受到了无情的打击。这些家伙们,越来越不可爱了。吃过早饭后,水伯来访,颇有些老生常谈的意思。
知趣道,“阿伯,我跟水仙爹说了,待朱雀地宫之事一了,我们就要回修真界。阿伯,你打算一直留在人间界吗?”水伯在人间界并无根基,穆流年也只是人间帝王,她再强悍,寿数不过百年。水伯已经步入修真者的行列,除非他不想于修仙之路上有所建树,愿意一直留在人间界守侯穆流年的皇朝。否则,水伯势必要回到修仙者的队伍中。
水伯倒未露出太过意外的神色,只是道,“以前,我听春秋说你在罗浮界惹了麻烦,才会阴差阳错的来到人间界。知趣,离开人间界,你们要去哪儿呢?人间界并非没有灵气充沛之地。”
“的确,人间界并非没有灵气充沛之地,不过,在我看来,人间界仍不是非常适合修士修炼的地方。”知趣道,“阿伯,人间界的修士太少了。哪怕有合适的洞府,实际上修士修行,所需者甚多,并非只有灵气一样需求。再者,修道,并非闭门造车就能有所成就的。其三,还有天道规则对人间界的限制,连夏春秋都得承认,元婴在人间界是完全不能发挥其修为的全部实力。这也说明,人间界,其实并不适合修士居住。”
水伯灵机微动,问,“知趣,是不是就是由此,人间界才没有元婴修士的?”
“元婴修士要压制其修为。”
“我的意思是,不是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在人间界修炼的修士才没有化婴者。”水伯道。
“兴许吧。”反正若不是在朱雀地宫炼化夏春秋与幻空兽二人的灵力,就是他家妖妖想出壳也不是短时间的事呢。
水伯心下忽然生出个不错的主意,对知趣道,“知趣,我不瞒你。陛下,是想均衡一下人间界修真门派的实力。”
知趣微微挑眉,“这要如何均衡?”
“南炎洲的修真门派,不说三足争霸时相互残杀,就是朱雀地宫,也折损了沈留白与凌家两位修士。现在,南炎洲的修真者廖廖几人。其实,陛下倒不担心他们是多是少,毕竟,他们是修仙之人,顶多占一个山头,又少与外界来往,于皇权并没有威胁之处。”水伯一叹,“但是,自朱雀地宫开启,这个消息传出后,许多外来的修士就打上了朱雀地宫的主意。他们认为地宫里有无数宝物,可令他们修为一日千里、直接成仙。”
“尽管这十分可笑,不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时候,人们宁可相信一些虚无飘渺的宝藏传说,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理智。”水伯道,“陛下,所担心者,是修士对于朱雀地宫无休止的觊觎,会动摇皇朝的统治。朱雀地宫的开启之门就于朱雀台上,现在,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了。”
“如今,那些外来修士打着寻查门派弟子下落的旗号,来这里喋喋不休,未尝不是打朱雀地宫的主意。”水伯道,“陛下是想咱们想个法子,一举斩杀这些人对朱雀地宫的勃勃野心!”
知趣索性不去猜穆流年的心思,直接问,“穆流年是打算怎么做?”
一旁,幻空兽的耳朵悄悄的竖了起来。
知趣自然没有漏看幻空兽的反应,他不禁又哼哼起来:
小尼姑年方二八
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
我本是男儿郎
又不是女娇娥……
幻空兽默默地,他平生第一次这么想咬死一个人哦。
不过,幻空兽不理会知趣哼哼着世上最难听的调子,而是比知趣更认
第二三四章
知趣有些难以形容现在的感觉。
修士原本是高高在上;视凡人如蝼蚁。
虽然知趣向来秉承着众生平等的心态;但;在听到穆流年的计划时;知趣仍感到震惊的心惊肉跳。
太狠了,这个女人实在太狠。
她;她竟然妄图用朱雀地宫葬送人间界的修士!
与知趣同样震惊的幻空兽,与知趣对穆流年的评价完全不同。幻空兽激动的两只小前爪子一个劲儿的挠桌子;太帅了,穆姐姐实在太帅了!
那些贪婪的人族本就该死,一劳永逸;穆姐姐太帅了!
听着幻空兽把他的桌子挠的吱啦吱啦响,知趣掐他屁股一记,幻空兽才略略收敛了自己的感情,同时还给予了掐他屁股的知趣一记不留情的白眼。
水伯道,“陛下此计,虽然有些毒辣,却不失为一招好棋。知趣,有什么东西能阻止修士的贪婪吗?他们来之前并非没有准备。他们甚至是打听着直到孔蓝与苍鹰离开,才成群结队的来南炎洲叫嚣。”
“如今你们尚在,他们就要争个是非对错。若是你们一走,没有水仙真人的震慑,他们根本不会再费此唇舌。”水伯叹道,“修士毕竟不是靠舌头来吃饭的,介时,凭南炎洲这些人,根本无力保护朱雀台之安危。”
知趣默然半晌,道,“穆流年很讨厌修士吧?”
水伯道,“知趣,我是修士。我曾经也做过皇帝,做皇帝的人,厌恶一切自己难以掌控的东西。”
“自来帝王尊祟神佛,但,若真有神佛降临,没有任何一个上位者喜欢头顶上多一层管束。”
“神佛的世界与凡世本就不同,凡世有凡世的地盘,凡人多于神佛面前卑微,那也得神佛高高在天上时才成。哪怕神佛入凡世,也应该遵守凡世的规矩。”水伯语气淡淡,却无端生出一种霸绝天下的气势,水伯道,“知趣,也许你觉着我如今成为修士,实在不必为穆流年的江山这样操心。其实,我帮她,并不是因为她姓穆的缘故。”
“穆流年根本未将这丝香火情放在心上,何况于我,那也是上辈子的事了。我帮她,并不为了帮她稳固皇朝江山,而是为了凡世凡人。”水伯望向知趣,“我是凡人出身,哪怕我如今是修士,我也痛恨修士面对凡人高高在上的嘴脸。”
“修士是什么?不过是修炼几年,稍微比凡人多活几日的凡人而已。可,他们就因为有了些许术法本领,便自以为是半仙了,便视人间界凡人如蝼蚁一般。”水伯道,“这种理所当然高高在上、予取予求,丝毫不考虑凡人死活的修士,都让我深深的无比的恶心。”
“不论我是凡人,还是修士,我从来不曾轻视我曾经生活过的凡世。我曾于凡世称王,我爱这片疆土,所以,我厌恶一切视凡世为卑微的修士。”
不得不说,水伯颇具口才。
尽管以往像个老骗子,但,水伯若想说服谁的时候,那真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已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接下来,再诱之以利。哪怕知趣没有当下应允,水伯却已有了五成把握,此方告辞。
能将知趣说服动心五分,水伯对知趣相当了解,且游说功力不凡了。
在外面,水伯当然更是不遗余力的开始自己的布置。
知趣与罗妖当然是非常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