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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年轻男人的初恋,那是个遥远的话题,之后年轻男人会在一个又一个神似初恋情人那里去寻找爱的感觉。然后从来没有女人超越过他的初恋,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于是每次都是以他的厌倦作为结束。
他还是眯着好看的眼睛,“你说什么呢,我可不像你身边有一个那样的大美人,也就只能看看别的女人,才不至于非常空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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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都笑了起来,经商的那个家庭不错,就是感情问题纠缠不清,听说是已婚的身份,但是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的太太,倒是身边一直有一个女人,出身一般,相貌很不错,默默替这位友人打理了许多事情。
那位朋友习惯性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你说的那个女医生到底跟你的初恋情人有多相像,从我来的那一分钟起,你就在不停地说起这个年轻医生的事情。就算是我表示过不想听下去,也会想办法经过侧面来说上几句。”
“确实很不错的一个医生,不收红包不卖人情,认真的叫人牙痒痒。”年轻人微笑的样子,不像是真的在夸奖医生,反而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不论是谁被逼着那样锻炼还不给休息的话,都会有点抱怨吧。
“你对这个女人关注得太多了。云少,我们这样的家庭,将来结婚的对象都是父母给我们挑选的。他们总是会有办法让我们答应结婚的,你最好还是收收心,对这样的女人,意思意思就好。”
对方说话就是不太好听,但是在所有人中,他讲的话是最有分量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好像都是围绕在他身边,即使是朋友,也是以这个人为中心,才会形成他们这群富家少爷的一年三次的聚会。
友人表示反对,“那你的太太,又是哪家的女儿,咱们可都没有见过嫂子。该不会是把小妾带在身边,让妻子在家照顾孩子吧。”
他轻笑一声,“我那个妻子拜托你们就不要再提起她好了吗,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要不是你们的话,我根本就不记得我还有个妻子。只是当初结婚,我妈可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想起来就觉得不可思议,我居然和那样的人相处了整整半年。你们能想象得出来。”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年轻人也跟着笑了笑,最后还是有点不太放心地问,“那个医生被控告的事情,如果罪名落实,会不会坐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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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推推眼镜,“就算是坐十年八年的牢,又关你什么事?你今天帮了这个女医生,改天又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找上你,或者女医生想以身相许,以后想甩都甩不掉头大的时候,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其他人亦表示赞同,这跟有没有同情心没有多大关系。
要知道那个医生和他们的生活阶层完全没有交集,不是年轻人无意间提起,根本不会有人知道的。
每个阶层有每个阶层生活的方式,他们插手进去,就会让事情发生不可预料的改变。
再说了,医生伤人是事实,又是个未婚怀孕的女人,帮了她的忙,现在的人耳眼通明,一个男人帮助这样一个怀孕的未婚女人,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而他们这样的家庭,正好是忌讳被别人随便议论这些是非。
朋友们说得话都很有理由,年轻人笑笑,“不就是提了一句,你们怎么就说个不停?我也没说要帮忙。看起来那个医生至少对病人还算负责,但是她人好不好,我就没办法得知。反正跟男人闹出这些事情,还把男人给伤了让人家控告的女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大家又把话题放到经商的友人身上,年轻人问道,“你跟你那个秘书,准备什么时候公开关系,顺便把你那个老婆离了。要是你不快点做,咱们这群狼,可就要跟你抢女人了啊。”
对方摇摇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不要总是打别人女人的主意。而且我就不相信她会瞧得上你这个残废,她又不是爱心护士。”
年轻人是去年还在美国留学受的伤,打橄榄球被一个白人撞倒,然后顺便被踩了一脚,当场左手就断掉了。
虽然年轻男人站起来将对方打得跪地求饶,充分让对方见识到什么叫中国功夫,可是他实在太嚣张,尽管他是伤员,但是也被警察带走,只是警方觉得他更需要医生,这才没有惹上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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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以后,他的左手始终没有力气,回国后就被送到医院进行康复训练。
可以说这段期间是年轻人最轻松地时候,不需要为公司的事头大,只需要当好作为一个病人应该有的本分。
大家问友人他准备怎么办,友人说,“这件事好像是我自己的私事,暂时我也没有想到办法。不过你们也看到了,我跟小若现在没有夫妻的名分,但是早就有了夫妻之实,她现在就是我的老婆。拜托你们以后不要再提我还有另外一个老婆的事实,那真是令人痛苦。”
确实是一段令友人痛苦的回忆。
据说友人那个时候还是个少年,在感情上完全没有经验。
被对方闹得头昏脑胀的同时,不知道为何觉得那个小女生还挺可爱,就好像他很多年前就不再养的仓鼠。
可爱又可恨,友人觉得自己被玩弄了感情,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对方的名字他始终都没有提及。
他想到就问,“对了,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啊,都现在这么多年了,你还那么恨别人啊。你的心眼会不会有点小?”
“不会啊,我早就不记得那个女人。”友人一副回忆状,“她的名字真的不太好听,据说是她妈妈取的。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完整的叫过她的名字,你真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恩,她妈妈姓郑,她跟着妈妈姓。深爱,郑深爱,一听就是那种腻歪了的名字,我真是没有勇气叫出来。”
“深爱,深爱——”
年轻男人把这两个字在嘴里咀嚼了一遍,有些微微失神,“这个名字很软,叫这个名字的时候,确实有种在叫自己深爱的女人的感觉。她妈妈可真是会取名字,就算是不太喜欢她的男人,天天叫这么一个名字,一口一个深爱,久了也要喜欢上她的。”
友人嗤笑一句,“你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习惯改掉,只要是叫哪个女人的名字,就不怎么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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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在非常友好的气氛中结束了,关于这个女医生的事情,也就是大家茶余饭后的一点笑料,事后就被人遗忘岛脑后。
年轻人也不太管这事,医院给他安排了别的医生做康复训练,一切都朝着很好的方向前进。
那天在聚会中的中心人物,经商的家庭出身的青年最近却很麻烦,因为他得力的助理请假,说是家里有人出事情,他必须要出门帮忙。
穿戴入时的青年坐在办公桌后,以公事公办地口吻说,“家里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跟着我工作这么多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公司会给你一点私人的时间去处理好的。”
助理点点头,“谢谢副总。只是这件事我不好向副总你开口,我跟你保证,只要事情处理好就一定马上回来接手我的工作,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青年不喜欢公私不分明,所以他先是表明公司的立场,但是助理跟随他多年,算是半个心腹。
他总要拿出自己的态度。
“我刚才是以上司的身份跟你说话,现在是以你的朋友来说。小鹏,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知道我这个人的,有难处尽管开口,我会尽力帮你的。”
助理确实有难处,家里的那个出事的女孩子,其实只是一个远方的亲戚,但是被人家的父亲求上了门,他父母又念旧,助理不得不抽出一点时间去处理。
不过吃上官司,不是十天半个月能办好的事情,他也很矛盾。不帮不行,可是怎么帮,他有什么能力帮,这又是另外的一回事。
“家里有个女孩子,反正我没见过她,因为我妹妹为了上学,现在借住在他们家里,所以两家才有了来往。但是真的不熟悉。上周她爸爸突然到我家来,说是她遇上了一点麻烦,我妈就问出了什么事,他就说那个女孩子把未婚夫给伤着了。别人还在医院留院观察,女孩子被拘留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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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你说我这不能不帮,可是她伤了人,还害别人受伤住院,除了医药费,对方还要她民事赔偿,检察机关也要追究她的刑事责任。这事儿让我来办,真的没什么办法可以帮到他们。我就愁啊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最近到处都是女人伤人的案件发生,青年挑挑眉,“该不会你家那个远房亲戚的女儿,她正好是在一家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