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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学斌也正想说呢,嘴里一嗯,“刚刚都数了吧?一共十一个蚌,六万六千块,嗯,对了,我还想要一些成品珍珠,对,就那袋子里开出来的。”董学斌伸手指了指,“这种1。5厘米的金珍珠,一颗怎么卖?”
老板把矿泉水瓶放下,“还要看光泽和圆润度。”
董学斌走过去随便拿了一颗大约是1。5CM的,“像这个呢?”
“这种市场价格要四万的,从我这里收少了一道手续和摊位费,就……算你三万五吧。”
“好,那我再挑几个。”
董学斌全部家当是四十四万,都带来了,除去那六万六买蚌的钱,还有三十七万多可花,所以他一边问着价钱,一边砍价,一边筛选着自己中意的金珍珠,末了,选出了十颗1。5CM的和五颗1。4CM的珍珠,与自己那蚌里的珍珠加在一起正好是三十颗,正好够串一条大珍珠项链的。
老板默算道:“总共……四十四万一。”
董学斌道:“零头抹了吧。”
“抹不了,四十四万一。”
一千块钱也至于?董学斌侧眼瞅瞅他,也懒得废话了,把密码箱从袋子里拿出来,扭好密码将箱子打开,又从兜口摸出钱包数出了一千块钱,“箱子里是四十四万整,这是一千,你自己数吧。”钱基本都花干净了,钱包里还剩两千多,银行卡里上个月的工资也剩下的不多了,呼,这项链现在就是全部资产喽。
老板带着董学斌回了办公楼去过验钞机去了。
交易过后,董学斌一手提着空箱子,一手扛着珍珠蚌,打车找了个宾馆。
董学斌没敢找档次太高的宾馆,一来自己钱不够了,能省一点是一点,二来这个渔网兜湿湿嗒嗒的滴着泥水,珍珠蚌上也全是泥,估计上星级的宾馆都不能让自己进门,于是他选择了一家只有三层的老宾馆,牌子都褪了色的那种便宜地方,就这样,他还遭了对方服务员的白眼儿呢。
开了个带卫生间的房,董学斌没顾上喘口气就直接把珍珠蚌倒进了洗手池里。
也不去买菜刀了,董学斌上手艰难地扒着蚌壳缝隙,使了好半天劲儿才咔嚓弄开它——里面出了一颗1。6CM的珍珠,一颗1。1CM的,两颗1。0CM的,五颗0。7CM的。董学斌便将1。6CM的金珍珠检出来收好,其余那些档次稍差的珍珠单独放一边。
又一个蚌……
第三个蚌……
第五个蚌……
不一会儿,十五颗金珍珠都开蚌出来了。董学斌面露喜色地拿着它们走到屋里,又将买下的那些成品珍珠也倒在了床上,让三十颗珍珠摆成了一圈,组成一个项链的形状。如果是平常的普通小珍珠,别说三十个了,六十个也组不成一个项链,顶多是手链,但这些全在1。4CM以上的珠子却是足够了,直径在那儿摆着。
左看看,右看看,欣喜不已的董学斌就想夸一句“漂亮”,但,但怎么也没夸出口。
盖因这些珠子……偏偏不是那么漂亮,总感觉有层膜似的,污了巴秃的。
噢!对了对了!董学斌才是一拍脑门地想起来,这些珍珠还不算成品,刚从蚌里开出的珍珠还要经过抛光工序才行——就是那种拿老玉米芯跟一类似糖炒栗子的锅里滚啊滚转啊转的那种工序,那样出来的珍珠光泽度和色泽就完美了,对对,去加工,正好再把这些玩意儿打孔弄成项链,然后直接参加拍卖会就行了。
把珍珠挨个装进密码箱,董学斌快步出了门。
诸暨号称是淡水珍珠之乡,加工珍珠的地方非常多,出门就找到了一家。
不算大的二层办公楼里,董学斌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找到了接加工业务的负责人,开门见山地把密码箱一开,“我想把这些抛光一下,再做成项链,嗯,大概要多少钱?多少时间?”
那负责人吓了一跳,“诶哟,都是上品的珠子啊,你这得花了一百万收的吧?”
董学斌含糊道:“差不多吧。”
“呵,我接了这么多年生意,还是头一次碰见这么多1。5厘米左右的,嗯,这个要花一些工夫了,价钱上可能贵一点。”负责人想了想,“还要做项链,嗯,嗯,加工费得五千了,大约要等三四天吧。”
董学斌可没那么多钱,也没那么多时间,他摸摸鼻子,就将密码箱里的另一大袋珍珠扔出来,“我这儿还有一百颗好珍珠,档次虽然比不上那三十颗,但怎么也值一万五的,拿这个抵加工费吧,但我有个要求,我知道抛光和加工用不了三天,您能不能赶赶工加紧一下,我今天晚上就想见到项链。”
讨价还价了一番,最后董学斌不但给了一百颗珍珠,还又添了一千块钱。
等啊等啊等……
当天晚上。
一串金光闪闪诱惑迷人的珍珠项链终于出现在了董学斌面前。
漂亮啊!
太漂亮了!!
来诸暨之前董学斌从网上看到拍卖的那条珍珠项链拍出了九十多万,但它是白珍珠,比自己这条金珍珠的项链要差上一些,而且自己这条项链的珍珠的平均直径也要比那条多一点点!
一百万了!
这回绝对能赚够一百万了!!
第120章【萱姨出事了!】
晚上九点。
成顺路北的一家旅馆。
回到自己房间的董学斌锁好门,检查了检查窗户,挂上窗帘,将装着那串珍珠项链的密码箱谨慎地放好在视线范围内,脱了鞋子往床上一躺,董学斌笑孜孜地张着双臂虚空抓了抓房顶天花板,他心情这个好呀,那就不要再提了。等回去后参加完拍卖会,开公司的钱就有了,等回去后跟领导面前表现表现,副科也就有了,简直是权财双收了啊!
对了,还不知道萱姨办完事儿了没有。
董学斌急于跟别人分享一下喜悦,就抓起手机给瞿芸萱打了电话。
嘟,嘟,嘟,嘟,嘟,响了很久那边才接,“……喂?”声音却不是萱姨的。
董学斌微怔,“咦?我是不是打错了?这是瞿芸萱的电话吗?”
那个女声呵呵笑道:“你是董学斌吧?芸萱洗澡呢,就让我帮她接一下,我是她同事,你叫我曹姐就行了,有什么事我帮你给她传个话?”
“噢,也没啥大事儿,你们还跟苏杭呢?什么时候回京里?”
“计划上是明天下午,现在正跟着一个小旅游团游苏杭呢,等把黑导游的文字图片报导弄出来以后有车来接我们,到时候就回去了。”曹姐貌似挺能说的,“这帮黑导游简直太目无王法了,强买强卖不说,还乱收费,一个景点门票竟然比原价多要一两百块钱,就没见过这么黑的。”
她的话把董学斌弄愣了,“等等,什么黑导游报导?萱姨不是出差的吗?”
曹姐道:“是出差啊,出差办事啊。”
“萱姨是广告部的呀,怎么去跑暗访报导了?她连记者证都没有呀!”
手机那头沉默了片刻,“……咳咳,是我多嘴了,芸萱没和你说?”
“说什么?”听她不说话,董学斌急道:“曹姐,您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嗯,这个,具体什么原因我就不方便说了,也不太清楚详细原由,芸萱的工作前阵子刚被调动了,社里撤了她广告部组长的职务,调到我们记者部做后勤人员了,降了好几级!”
“什么?降职了?怎么搞的?”
“那个,你还是自己问她吧,我不好说,诶,她出来了,我给你叫她。”
不多会儿,那头响起萱姨温柔的笑声,“小斌,什么事?”
曹姐的话让董学斌才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为什么原本萱姨五六天前就说要回来和平街北口,结果却一直拖了下去,原来是工作上出了问题,跟自己一样被撤职了,所以她大概是不想让自己担心才瞒着没说而留在了瞿母那边吧。想到此处,董学斌直接道:“萱姨,我也在江浙省呢,诸暨,离苏杭市不远。”
“咦?你跑这儿来干啥?”
“找你来了啊,我不是说放了几天假吗?先不说这个了,你工作上是怎么回事?谁撤的你?”听那边没了声音,董学斌就追问道:“你广告部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给你派记者部去了?还做后勤?还往江浙省这么老远地派你?你们京城日报那小不点的小企业报导报导京城的事件不是完了?怎么江浙省黑导游的事儿也瞎操心?他们以为自己是京华时报呐?以为是青年报呐!萱姨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得罪领导了?”
无论是被无缘无故地调动工作还是派遣江浙省出差……都透着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呵呵,小曹跟你瞎说什么了吧?没有,姨工作好着呢,没事。”
“好个屁啊好,你快跟我说!”
“真没事,就是姨工作上犯了点错。”
“一点错?一点错至于给你发配到后勤吗?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