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路水莲扶着她的头,忍着恶心道:“吐吧,吐吧,吐掉了心里舒服些。”看着琴琴泪流满面的样子,心想她这回一定得了教训,从此不会再去这样拉广告了。路水莲扶着她喝了几口茶,扯了纸巾擦了擦她的脸便放她躺下。
“你躺一下,等会我送你回家。”路水莲拿了拖把拖了地,跟办公室人说了一声,就扶着她背着她的小包往外走。“琴琴,这些畜生简直不把人当人,你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不能就这样让他们白白日了。”她义愤地说。 “
“你说我该怎么办?”琴琴有气无力地说。
“告他们!”
“你疯了,你要我告他们,那不是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被他们日了?我以后还怎么在这世上混?还怎么赚钱交男朋友?那是不可能的。”她好像倒被路水莲的话吓了一跳,一下清醒了许多。路水莲看她眼里尽是畏怯的光,猛醒到她与自己不是一路人,她的话不过是让她听了好笑而且紧张的。她愣愣地站住不知说什么好。
“水莲姐,谢谢你照顾我,我爸妈天天自己打麻将不管我,对我弟弟还好一点。要是我这么大了不能赚钱回家,他们就住都不会再让我住家里。有钱给他们,他们就对我客客气气的,他们不知道这钱也来之不易,是我用我的身子让男人在上面尽情的日尽情的玩弄换来的哩。”琴琴委婉地向她解释道。
“以后小心一点,这样总归是自个吃亏。”路水莲送她上了的“士车,看她清醒多了的样子想起自己跟她相交并不深,一下对她太过关心,反而有些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似的,正犹豫问,琴琴劝她道:“我家就在马路边,我一下车就到了,也不要走什么路,你放心,我没事的。”她也就说了小心之类的话就跟她道了别。
第二天李琴琴又换了平日活泼的样子,像只发sao的蝴蝶似地飞来飞去,看来她是已经被那些男人日惯了,没把自己的身子和水帘洞当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倒是拉了路水莲出来说话,一拿了一包梅子和小麻花请她吃。两人说些闲话,路水莲看她好像忘了昨天的事,也知趣地不去提它,“我这一向总是经期不正常,每次都推迟十到二十天,水莲姐,你说这要不要紧?”她嚼着麻花,嘴里咯吱咯吱响。
路水莲想这肯定与她经常被不同男人频繁的日有关系,又不好说破她,“去看看医生吧,我听说一医院有个杜医生,医术很不错的。再你的生活也要规律一点,不要熬夜熬得太厉害,看你的脸色也不大好,眼皮也肿着,女孩子很容易老的,要自己保养好才行。”她想说不要跟太多男人夜夜出去狂欢出去日,但却说得十分含蓄。
“我……水莲姐,我心里真不好受……”她欲言又止。
“你说吧,你相信我就跟我说吧,我会给你保密的。”
“这里就你一个人是有些知识的人,所以我相信你。庞伟国是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救了我一把的。那时候我在一家宾馆做公关的,后来宾馆因为经营不善被另一个公司收购了,那边部门重组我自然插不进去。我四处找工作,差不多两个多月没做事。一个朋友介绍庞伟国跟我认识了,说真的我是真心爱他的,他也说他爱我,可是他明说不能跟他老婆离婚,因为他离不开他的儿子。你说该怎么办?”
路水莲想这姑娘真是头脑简单,他要真爱你怎么会有意让你去陪别的男人日捣给别的男人取乐呢,可见他不过是想利用她又想玩她的身子日她的年轻多水紧紧不松弛的水帘洞罢了,这种逢场作戏的说法她也当了真。可是要是她说了这话万一琴琴传到庞伟国耳朵里,还不怪了她多管闲事。
“你真以为他爱你吗?”她不解地问道。
“我相信,因为他总是给我买衣服,买花,我过生日那天下着好大的雨,他还打着伞送了蛋糕到我家门口来找我。我原来的男朋友也没有他对我周到。”
“那他不在乎你跟别人有应酬?”
路水莲说得很隐晦,可琴琴还是懂得她说的意思。“他说他自己有老婆,他没有资格对我要求那么苛刻,再有他说只要我是真心对他的就行,他倒是肚量蛮大的。”路水莲心想其实她也无法改变她什么,琴琴已经习惯了这种给她带来利益的交换了。
两人说着说着又到了中饭时分,文锋又在招兵买马打牌,“你喜欢打牌吗? 水莲姐,你去不去玩,打的不大,顶多五块钱一局。”琴琴的眼里放着光,她似乎特别喜欢打牌,却不知道路水莲是最讨厌打牌的,“文总他怎么中午不回家,他好像总在单位吃盒饭,打牌玩儿?”
第二百零六章 来劲了 折腾一夜
206。来劲了 折腾一夜
“你不知道?他老婆被人偷着日了跟人跑到深圳去了,他原来的前妻在 D市,生了两个女儿,可是他喜欢上这个阎姐,阎姐长得真是天姿国色,nai子是大nai子,腰是杨柳小细腰,屁股是丰满又润圆。她也有一个女儿。两个人爱得死去活来,离了婚再结婚本来也不容易。可是两个人都带了一个女儿,家庭关系处不好,文总又多疑,有时阎姐回来晚了他就疑心她在外面有了野男人,她怎么辩解他也不相信,因为她以前不是也跟他这么偷偷摸摸的常在一起日来着?再说漂亮的女人本来也就是男人香日的猎物。于是就打她,阎姐就跟一个做生意的跑了。最可怜的是阎姐的女儿,她跟我弟弟在同一班,每天都不想回家,有一次她回家晚了,文总就说她,你跟你那骚huo妈妈一个样,她做人家大老婆,你做人家小老婆,天天这么晚不归屋。听说她想跟生父一起,可是后妈又不让。”
正说着,文锋跑过来问,“嗨,你们两个打不打?” 路水莲戳戳琴琴的肩膀赶紧制止她。
第二天她到办公室去,刚进大门,就听见文锋在大声地喝斥:“怎么搞的,这件事我早就说了要做,每个人一年发了多少稿,统计一下有多难?这点事都做不好!”
路水莲小心地走过去,路过文锋办公室,看见他正对着许眉大发雷霆,而许眉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低着头任他训斥。过了一会许眉哭丧着脸回来,对安美娴说:“文总找你。”
“什么事?”
“不知道。”安美娴看她脸上不好看,也不好多问。
不一会,路水莲又听见文锋大声嚷嚷的声音:“你这个财务,怎么搞的?这个账做的不是明摆着让税务局来查我们的税吗?统统开广告设计费,不能开别的,懂不懂?”
“这个会计我是不想做了的,我一个做编辑的,本来就不能做会计,你一定要我做,我才做了,我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事,做不好也做不来!”没想到安美娴的调门也挺高的。
“好吧,你实在不想做我也不勉强,你先把前段时间的账好好理一下。”安美娴气愤愤地走回来一屁股坐下,“没劲,真没劲!”打开抽屉重重地抽出几本账本噼里啪啦地翻起来。
“小漆,过来一下。”漆波应了一声就晃悠着胳膊过去了,三个女人都侧着耳朵听,可是路水莲什么也听不清,于是安美娴坏笑着对许眉说:“现在她和张焱是得宠,文总一看了她们俩就眉开眼笑,哼,怕是已经让姓文的弄上床花里胡哨的日过了哩。”
“是呀,人家有本事让他高兴呀,人家会发sao会,会在床上伺候男人,我们都没这个本事。”许眉拿了一块抹布使劲擦皮鞋,脸色跟那棕色的皮鞋一样难看。
第二天下午文锋要去E市出差,到安美娴这里来借出差费。安美娴便风也似地去医务室拿了一大堆药。路水莲以为她生病了,“你是不是感冒了?”
“不是。”安美娴也不作答,仍埋头作她的账本。听得隔壁门“嘭”地一声响,安美娴飞快地抓起桌上的药袋像驼鸟般撒腿飞跑出去,“文老师,你的胃疼,我给你备了些药。”安美娴无限温柔的声音。
“哦,难得你这么有心,好好。”大皮鞋和细高跟皮鞋的声音渐去渐远。
路水莲昨晚睡得不大踏实,方成不知怎么发了大骚,颠来倒去的在床上用一些怪招日了两次,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完了还不过瘾,硬是让她光着身子睡在他旁边,一只手捏她的nai子,一只手就抠弄她的下面水帘洞,弄的一夜那个地方都是湿漉漉的流水不断,所以她很早就醒了。差十分钟到八点,她就到了单位门口,门开着,穿过长长的走廊,快经过文总办公室时,看见门关着,就听见里面安美娴跟文锋吵得不可开交。“你要是不把我调进来,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安美娴激动而颤抖的声音。
“这次不是我不想调你,我没有这个权利,我递了报告还得要上面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