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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彪形大汉铁钳般的大手按住肩膀,
“咳,路秘书,还有我们呢,我们也是县里来的局长,你就不跟我们喝了?别只给赵局长一个人面子哦。”
“还有小路,你刚才敬了我一杯,我还没还你的礼呢。我们还要干一杯!”赵局长意犹未尽。路水莲语塞,大杯的啤酒又被端上来,
三杯过后,她的胃开始痉挛,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只感觉不断有人把黄色酒液递到她嘴边,她嘟嘟囔囔说“不”,他们义正严辞地说“喝”,“灌”!就这样她被灌了十几杯啤酒下肚,足足有六大瓶吧,这是她后来听别人说的,一斤三两一瓶的啤酒,她喝了七斤八两。然后她一头趴在满是酒水的桌子上,不见那些形形**的嘴脸了。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大汉扶着她的胳膊,防止她坐不稳滑到地上。她迷迷糊糊听见才知道是那些局长们的司机,他妈妈的!连司机也来害我!她抬起头,满脸是汗也是泪,“你们这些坏蛋!”她伸出手想去抓起那些酒杯朝他们——那些灌她酒、围观她的那些胖脸和瘦脸上砸去,可是她四肢软沓沓的像患了软骨病,她连手都抬不起来。“我要回宿舍。”她叫,可是没人理她。他们还在猜拳行令,虽然少了一个笑料,但他们又换了一种新的喝酒的玩法。听着这班无聊的家伙在高声大气地吆来喝去,自己却给他们做了笑料,真是耻辱!她拼尽一点力气想站起来,手臂一甩,把桌上的杯子打掉了一个,她听到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那群人也听见了。
钱副局长怕她呆在这妨碍他们喝酒,“把她送到一楼招待所,开个单间让她休息一下。”
“不用——我要回宿舍——”她含糊不清地咕哝道。
“别听她的,这里我说了算!”钱副局长一声令下,他们就挟着她往楼下走,走到楼梯转弯处,路水莲觉得心里闷,哇地吐出一大堆秽物。她终于被送到一楼一间房子里,是那个瘦瘦的女服务员开的门,那两个汉子不怀好意地把她扶到床边上坐下,一人伸出一只手,装着扶着她的样子,趁机各捏住一只她涨鼓鼓的nai子,狠狠的揉搓着,过够了几把干瘾,才说“小姐,我们的任务完成了,你歇着吧——”奸笑着走了。这个有点土气的乡里姑娘给她倒了一杯水,就暖昧地笑了笑,
“门,我给你带上了,你睡一觉吧。”她觉得他们的笑里藏着什么东西,她觉得一个人在这不熟悉的环境只怕有些危险。
“对啊,自己的宿舍就在办公楼的四楼,钱副局长为什么不叫他们把我送到那儿,有些蹊跷。”她知道服务员有门房钥匙,她可以随时进来,那么别的人也可以随时进来。她试图站起来,可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看看房内,也没有电话。她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只剩一团烈火还在腹内熊熊燃烧,肚子里像煮开了重庆什锦火锅,火辣辣,麻籁籁;胸口郁闷,像堵了一块烙铁;头也像装了无数风车,呜呜乱转。她的胃,她的胸,她的头开始痛起来,痛如刀绞,说不出的难受。她往后一靠,背顶住床挡板,有一种像麻醉药的东西像潮水般阵阵袭击她的身体,她在晕眩中坚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不能睡,不能睡,这里不安全。可是那眼皮就像两片被淋湿的叶子,一个劲地往下垂。
第一百七十章 女人嘛 不就这回事
170。女人嘛 不就这回事
正恍惚间,一张瘦削的脸在她面前晃动,是钱副局长!
“小路,你没事吧,让我摸摸你的额头……”他的眼里闪着淫邪的光。
“滚开!你敢动我一指头,我会叫得整栋楼都听见!”那双枯瘦的手停在空中,路水莲狠狠地集中自己的力量死死地盯着他,她想这双眼里应该有豺狼般的犀利,但是那只狼并不甘心。他奸笑着把手伸向她的胸口,“只要你从了我,过两年我会让你做办公室主任的,你要听话——”
路水莲明白她的处境了,她抓住那只手,拼尽全身力气咬去,“啊!”她听见对方惨叫了一声,那双薄得有些显筋的手似乎是被咬破了,她觉得嘴里有股血腥的味道。
“你这个小娼妇!看我怎么收拾你!”钱副局长扶着那只流血的手,恼羞成怒地对她说。
“你这个老流氓,你给我滚!”她哭着冲他吼道。钱副局长悻悻地打开门出去了。听得他的脚步声远去了,心里才松了口气。她想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刚才一闹,她的酒被吓醒了一半,她觉得身上好像有一部分苏醒了过来,她踉跟跄跄地扶着墙壁向门外走去,打开门,那个瘦瘦的小姑娘正在侧着耳朵听房里的动静呢,一看她走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你不睡了吗?我扶你。”
“服务台有电话吗?”
“没有——你先回房间休息一下,我叫别人替我一下,我到外面帮你打电话,你现在一个人走,会摔倒的。”那姑娘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不知是人是鬼。
“你跟钱副局长很熟是吗?”她戒备地试探道。
“是的,他是G县人,我是他从家乡带过来的,有些事你不要太看重——女人嘛,不就是那回事,长着一个水洞洞,谁的小二哥进去不是进,给谁日不是日呢?让有钱有势的男人日了,好处很多哟!”那姑娘诡秘地笑着。
“你是指谁?”
“他刚才不是进去了么,你装什么蒜?”那姑娘瞪大眼看着她。
“他走了,你没看见么?”她恼怒地分辩道。
“呀,他可能是从后门走了,我一直在坐台,没看见他——我比你大几岁。女人嘛,也不就是那回事,你跟你男人不也要经常日?你的水洞洞不也要给他用?多一个男人用也用不坏,嘻嘻嘻,你还得到快活了哩!别想不开。瞧,当初他带我过来的时候我才25岁呢,可是有时你不低头是不行的,他给我安排在这工作,每个月也有好几百块,你呢,我看你跟我们不一样,你要是满了他的意,他不会亏待你的。”
“大姐,求你帮我个忙,你拿支笔和一张纸,我写个电话号码和人名,叫他赶快来这儿接我,你帮我打一下,打完了我会谢你的——”服务员拿来了纸笔,路水莲写了华俊辉的电话号码,催她快去。“那么你告诉我,他和你干那事你就应了他?他已经把你日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姑娘喋喋不休地问道。
路水莲强忍住怒气,“你快去,你真的想听?等你打完了电话我会告诉你。现在我一个字也不想说。”她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元钱给她,“求求你,帮我个忙,剩余的钱就给你了,快去——”
那姑娘见了钱眉头一展,“好,我就去。” 路水莲无力地坐在床上,望着厚厚的窗帘内阴暗的房间,心里莫名的一种恐惧,“快些来吧,俊辉,快点来吧。”她默默地祈祷。好一会儿.服务员进来了,“我给你打通了,他是你男人吧?他一听就急得不得了,我告诉他你在这儿,他说他马上就来。”
“谢谢你。”路水莲松了口气。
“那么,你肯告诉我啦?你给我说说你们是怎么日的,是用什么姿势日的?”那女人脸上又是那种无知而好奇的神情,满是暧昧,兴奋的一脸潮红。
“你对这种日捣事这么感兴趣,你看他干过多少次这种事了?”她白了她一眼。
“多了,老的,少的,我都见过,老钱喜欢在这间房里日女人,有时我忍不住站在门口听,听见里面有女人叫唤,心里不好过——嘻,你可不要笑我,我看你年纪跟我差不多,又喝醉了酒,才敢问你,平常我吃了豹子胆,也不敢问的。”
“那你们怎么不去告他?”
“谁敢告他,他的姐夫就是市里的纪委书记,他弟弟是公安局的局长,谁敢动他,动得了吗?搞不好自己还被他整死。”那姑娘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我刚才咬了他一口——”路水莲想这是不是有些危险了。
“你闯了祸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祸闯大了!哟,我不能跟你说话了,要是他再来看见我跟你在一起说话儿,说不定连我也连累上!”服务员摆摆手开门出去了。
路水莲想他总不至于光天化日之下会找人来打她吧,正好华俊辉推门进来,看见她满脸泪痕的样子,冲过来抱住她:“亲爱的,他们对你怎么样了?”
“没什么,你快带我离开这儿,快走,我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儿!”华俊辉扶着她往外走,大门口一辆出租车在等着,华俊辉扶她坐好后,自己也上了车。
车子到了市经委门口,华俊辉把她扶回住处,开了门,她倒在床上,一句话也不想说,“俊辉,我好困,让我睡一觉。”
就在她再也不想呆在B城的时候,她突然收到了时枫林的信:
水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