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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入她的心窝里,她登时羞红了双颊:“你说什么?”
她没听错吧,这个一向狂妄自大、眼高于顶的恶魔,居然会向她道歉?
“我从来不会向别人道歉,但是……对不起。过去,因为你家人的原因,我并没有好好对待你,”萧珏很有礼貌地将她扶起来,双眸温柔又歉疚的看着她,“我现在明白了,阿罗和妈说的对,你是个好女孩。”
家人的原因,他还是瞧不起她的家人吗?
“该说对不起人是我,很抱歉,因为我粗俗卑鄙的家庭,而让您蒙羞了,未来的议员大人。”激烈又钝重的疼痛让田宓的理智全都回来了,她僵硬地扯动出一丝微笑,抬起头看着萧珏。
英俊温和的面孔,乌黑明亮的眼睛,这一刻的他不再是恶魔,不再是禽/兽,却依旧无比真实猛烈地刺痛了她。
萧珏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眼神里的异常,他的眼里忽然发出一道惊喜的光:“你叫我什么?”
手臂被他紧紧地攥住,感受着他难以抑制的喜悦,田宓勉强地保持着祝福的笑容:“忘记恭喜你,今天早上刚刚得到的消息,国会议员的候选名单已经出来了,你现在名列前茅呢。”
“真的吗?”萧珏似乎高兴坏了,蓦然把她搂在怀中,那力道却是轻轻地,带着亲人间恰到好处的亲昵,“太好了!太好了!”
他终于把她当作可以共欢喜的家人了吗?可为什么她丝毫高兴不起来?
那一瞬间,好想伸出手臂拥住这来之不易的片刻温暖,又好想下定决心狠狠地憎恨他,这样截然不同的情绪在心中反复交织着,最后田宓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地推开他。
第五十一章,田宓床前的陷阱(正文)
第五十二章,你是我的女人!
正文 第五十二章,你是我的女人!
下午的时候,田宓一个人坐在画室里画画,却怎么也静不下心,她忽然回想起这个错误婚姻的源头,也就避无可避地想起了欧文。
自从那份夹着欧文头像的画板莫名其妙地失踪以后,她就又重新画了一幅,偷偷地藏起来。此刻,她像中了邪般翻箱倒柜地把它找出来,然后坐在椅子上,着了魔般伸出双手轻轻沿着画中优美却朦胧的线条来回*,指尖的力度像是羽毛一般飘忽温柔。
温柔,就像曾经的欧文一样。
可是现在欧文的家里发生了那样的事,而她呢,她也像跌入噩梦般,脆弱到总也无法挣脱。
注视着欧文的画像,时光仿佛又回到甜蜜温馨的过去,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个眼神、动作,以及那些缱绻爱怜的呵护。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仿佛不曾失去过。
田宓的意识开始有些恍惚,蓦然,早已朦胧的瞳孔不受控制地酸楚起来,大滴大滴的泪珠落在画纸上,晕出惨淡忧郁的伤痕。
蓦然间,一道鹰隼般冷冽的目光映在她的背上,带来类似于灼烧的痛,田宓警觉地抱住画像,回过头。
“还藏什么呢?”
萧珏那颀长的身躯不知何时已立在她的身后,瞧他默然却英眉紧锁的神色,显然是已经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了。
“我……”田宓下意识地把画像朝自己的怀里缩了缩,嗫嚅着开口,“这是我的画室,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呢?”
“这是我的家,任何地方都是我的,我当然想进就可以进。”萧珏眸光清冷,他本来是想找她说一说那个交通肇事案的事情,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但是,你的腿不是还伤着吗?你怎么可以下床走动呢?”田宓眼见他慢慢地走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紧张起来。
“这点小伤,没事儿。”听到她关心自己,萧珏眼里的冷峻不可知地暖了暖,可下一步,他却眼疾手快地从她怀里把画像拽出。
这下,他脸上的阴霾越积越深,他上次不是已经把这个东西扔了吗?怎么她还有?
“这是什么?”
“哎——”眼看抢不过他,田宓郁闷地坐回原地,睁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你别碰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几乎极少见到她如此凶悍的样子,萧珏禁不住冷笑了一下,带着不怀好意的嘲弄,他低头深深注视着这张画像,“如果我没有看错,这画上的人,现在应该已经不属于你了吧?”
田宓微微地吸气,嘴角抽/搐了一下:“那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现在是未来的议员夫人,做什么事情最好收敛一点。”萧珏被她堵得气闷,他抬起被怒火中烧的眸子,斜斜地睥睨着她,双手则紧紧地攥着那幅画,猛地一用力,画被生生撕裂成两半。
“我的画——”
田宓怔立在原地,血液在血管里渐渐变得炙热;迅速的窜遍四肢白骸,沸腾到燃烧。
再也忍受不了萧珏的独断专横,田宓忽然失控的尖叫起来,扑到他的胸膛上又是捶又是打,哭得像个孩子:“你知不知道它对我意味着什么?我每天过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没有一刻是安心快活的,只有看着它,想想以前的日子我心里才会好受一点,可你现在却把它毁了!是,他是已经不属于我了,这是我的命,我无话可说。可你又有什么权利毁了它!你有什么权利剥夺我的妄想!你也就能拿你那点我看不入眼的身份压压我,可萧珏,我不是你的手下,也不是你的仆人!既然你可以有你的甄淑妮,我为什么不能保留我自己的回忆,反正你也不喜欢我,反正我和你的婚姻根本就是名存实亡。你又凭什么管我!你有什么资格!”
她的小爪子着实尖利,一时不防,竟然就在他眉心抓出了一道血痕。萧珏皱着眉头倒抽一口冷气,反手将她制住,接着用力地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心口:“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你他/妈是我萧珏的女人!”
感受着萧珏陷入她腰肢上的修长手指,蓦地收紧,田宓震惊地咬住了*,她就像是一只被扼住咽喉的白兔,四肢变得僵硬,再也无法挣脱猎人的禁锢。
“你说什么?”
她口中喃喃低语着,整个柔弱的脑袋不受控制地贴近他炙热紧实的胸膛,一点点热烫到焦灼的情愫通过他铿锵有力的心跳,以及空气中不断漂浮的淡淡烟草气息,无孔不入地渗入她的肌肤。
“我说……你是我的女人。”紧窒的拥抱仿佛是野蛮的藤萝,一圈圈地*着田宓,令她几乎就要无法呼吸。
尊严是一股强大的念力,在此种耽溺的时刻竟然能让她攥紧双拳用力推开她,她在脑中不断闪回着过往的他对自己的欺辱,以此坚定自己有些崩散的理智:“萧珏!你这个虚伪的人,你少虚情假意地迷惑我!你是不是又想了什么阴损的招数来整我?”
“我虚情假意?我耍阴招?真是可笑,”萧珏被她推地一怔,冷硬的唇角默默地扯动着,表情蓦然严肃起来,“田宓,我现在还没空跟你闹脾气!”
本来肯拉下脸说出那样服软的话就已经是破天荒了,结果她居然还这样说他。
“谁跟你闹脾气了!”也许是心底压抑的久了,一向绵羊般软弱的田宓,竟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你明明答应过我的,要帮我办了我朋友那个案子,可是结果呢,你又帮了些什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些都是你做的好事!”
“什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萧珏好笑地看着她,眉头因为愠怒而深深地蹙起,但他的声音中却明显伴着隐忍,“你朋友那个案子,我已经帮你向下面的人强调过了,但是一切还是要按着程序走下来,市长那边也要送礼缓和一下,毕竟他的女儿伤势很重,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跟他解决清楚的。你什么都不懂,瞎*心什么?”
“我……”没想到竟然错怪了他,田宓的心越发虚了,但倔强却令她像只失控的小兽般,开始语无伦次地矢口指责,“还有……还有那天你生日,我本来辛辛苦苦给你准备了那么多,就是想跟你冰释前嫌,让你开心一下,结果你倒好,你不知道又想见谁呢,居然对着婆婆撒谎!你就是个混蛋!”
“什么叫不知道又想见谁?”听她这么说,萧珏的脸色因愤怒而变得苍白,眼睛却越来越亮,他一瞬不瞬地盯视着她,忽然笑出声来,“你吃醋了?”
说话间,他伸手去拉田宓,在他的手碰在她香肩的那一刹那,田宓的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别拿你那只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
“几天不收拾你,你倒是越来越来劲儿了!”
“你凭什么收拾我!你别想碰我!”田宓挺起脊背,扬起头,一双清隽的水眸亮得能喷出火来。
萧珏僵住了,忽然就俯*子吻在了她的樱唇上,修长的手指则用力地插到了她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