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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如果蓝染和浦原在店里打了起来闹出什么动静,谁知道瀞灵廷会采取什么行动?
我现在并不想去虚圈,最主要的是,我想让两个小家伙在现世过平常人的生活。
可是乱菊正在外面等着,蓝染并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便转身开门出去。
我听到他下楼的声音,一刻也不敢耽搁,起身换上衣服便追了出去。追过后院,在咖啡屋的后门处就听到了蓝染和浦原的谈话。
“哦呀呀,百年未见,蓝染君看起来也并不是那么威风嘛!你的脸被谁打了啊?”
“哪里,浦原君这是在关心我吗?不过你看起来过得也不太好啊,似乎有点落魄呢。”
两人说话的语气像是久未见面的老友,咖啡屋里却除了他们的声音外,安静地出奇。
“铮!”
令人心头发冷的铿锵之音传来,我快步冲进店里,已见蓝染和浦原拔刀相对。刀刃紧紧绞杀在一起铿鸣刺耳,两人的脸上却都带着笑。
“话说起来,我似乎该感谢浦原君,听说你对我的妻儿很照顾呢。”
“哦呀,是么。蓝染你这个人果然是虚伪狠毒呢。真心感谢我的话,不必拿刀吧?看起来你很想杀了照顾你妻儿的人。”
“哪里,其实浦原君也想杀了我吧?”
刀锋绞杀火花四射,两人的语气听起来却像是在聊家常。
“蓝染君真想感谢我的话,不如把这咖啡馆的钱还给我吧,你的妻儿可都是我在养呢,拜他们所赐,我现在看起来才这么落魄。”
“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你自食其果而已,颜儿可不是那种乖巧良善不懂得反击的女子。不过,这只是她对你的惩罚。我和你的帐可还没清呢。”
蓝染的语气云淡风轻,空气中却无端撕裂出沉重逼人的罡风,身体周围的桌椅瞬间旋转腾空,千斤的利刃般袭向浦原,浦原疾速后退,胳膊已经在空中划出可见的弧,红姬的刀锋将那些百年老木的古董桌椅毫不怜惜地斩成两半。
两个人打了起来,咖啡屋里两个人的人影快得几不可见,能见到的只是咖啡屋中的所有摆设随着人影的闪纵化为废物,墙壁上一道道狰狞可怖的深痕,刀刃相互绞杀的铮鸣锐啸和木头墙壁碎裂的咔响,随着两个人互击带动的罡风传进耳鼓,嗡鸣不止。
尽管如此,两个人却都似乎很有默契地没有用上灵力,打斗的动作虽快,却只是单纯地拿着刀互相砍杀,就像小孩子的打架。
我有些怔愣,浦原也就算了,蓝染竟也没有使用灵力。难不成他是知道我的担心,怕给我添麻烦?
这男人什么时候转性了?若是按照他的性子,应该毫不犹豫地杀了浦原,就算弄出再大的骚动也无所谓,大不了杀了浦原就强行带着我和孩子回虚圈,反正尸魂界他从未放在眼里。
为什么他不这样做?而是像现在这样用小孩子打架似地方法发泄着心中的怒气?难不成他在考虑我的心情?我记得以前他是那种为别人做决定却从来不问别人意见的霸道的男人,直到现在我也不认为他有所改变。
可是,为什么他要做到这种程度呢?
心底开始涌上来一些莫名的情绪,一时理不清。我转头,看见吧台的漂亮的杯盘碎了一地,修兵和乱菊站在角落里,脸上的表情与我如出一辙,不解中透着复杂。
这时,二楼房间的门却被打开了。
两个小家伙跑了出来,随后出来的敕天望向我,眼底抱歉中带些笑意。
我立刻明白了,他是想把这两个小家伙放出来拉架。为了怕他们被刀剑伤到,我赶紧从后门跑进屋中,在楼梯的一半处把他们截住,回身怒吼一声。
当楼下的打斗立止,诺儿昂起小脸问我:“妈咪,他们为什么要打架?”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却见蓝染和浦原立在楼梯口的位置,两人的脸上和身上都已经挂了彩。蓝染的衣角撕裂了许多处,眼角也有些发青,和刚才被我一拳打上嘴角的伤刚好对称在脸上,他却依旧没事人一样从容地收起镜花水月,看着比他惨不知多少倍的浦原,又转头看了看完全被摧毁的店面,唇角渐渐噙起浅淡的笑。
“浦原君下手可真不知轻重啊,这店面是你出资的,我还以为你下手会轻些呢,如今变成这副样子,看来你也不是很在意这笔钱的。这跟你奸商的名声真是有些意外地不符呢。”
我听着蓝染语气中似乎有些愉悦的味道,不由眉头一跳。难不成,这男人!他是故意要摧毁这间店的吗?
难道他很在意这几年我们被浦原的钱养着?
我仔细地瞅着蓝染,他眉宇间一派慵懒睥睨,看不出一点心绪,只是轻快的语气和透亮的眸色,能为揣摩他的心意提供些微的依据。
我的心思都在蓝染身上,不觉间手中一松,寻儿已经挣脱我跑了下去。她已经满四岁了,跑起来已经比较熟练,只是圆滚滚的手脚看起来依旧有些拌,肉肉的,一团包子似地。
寻儿冲到楼梯口,肉肉的小型炮弹似地撞到浦原身上,浦原正盯着蓝染,被这一下撞上不由倒退几步,低下头去查看情况时,腿上已经挨了一脚!
寻儿叉着腰,我看到的是她的背影,但是能想象出她那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已经在喷火,她大声地训斥,就像平时对我告诺儿的状:“坏蛋!哪里来的混小子!竟敢伤害寻儿的爸爸!坏蛋!”
“噗嗤!”吧台方向传来乱菊忍俊不住的笑声。
我有些黑线,话说寻儿,你先别管浦原是从哪里来的,他从年龄上不知比你大了多少岁啊多少岁!混小子这样的词语形容诺儿也就算了,拿来形容比你年长的人不太合适……而且,现在的情形不管怎么看,都是伤害你的爸爸的人比较惨一点吧?你没看到他的衣服已经被砍烂了,手脚都还流着血吗?
这样的话我也只是在心里说说,不是说不能纠正,而是现在不是纠正的时候。
我比较在意的是,浦原虽然知道了我和蓝染的事,但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个小家伙,他的身体被寻儿撞上的一瞬有些僵硬,帽子被砍了几个缺口,眼睛却依旧被遮在阴影中。他看着寻儿踢完他就跑向蓝染,看着蓝染将寻儿抱起来安抚着,不由低下头去压低了帽檐。
“哦呀呀,真是……蓝染你这样的男人也有重视的人,这也很让人意外呢。”
浦原转头看了看面目全非的咖啡馆,意有所指道:“而且,你也一样没有手下留情呢,我的钱买来的东西让你这样看不顺眼么?”
蓝染淡淡地抬眸,眸底渐渐深邃沉暗。
“哦呀?果然被我猜中了么?”浦原淡淡地说着,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上,立刻又是一阵诡异的卷涌。
我哪能容他俩再战一场?立时怒吼:“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像个小孩子一样互殴很有意思吗?我的咖啡屋被毁成这样,你们是已经做好了赔偿的准备了是吗?”
我才不管这咖啡屋是不是花的浦原的钱,也不想管蓝染是不是看这里不顺眼,我只知道这里承载了几年来我和乱菊、修兵还有敕天的心血,也承载了两个小家伙从出生到成长的一切记忆,它对我来说是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蓝染和浦原闻言转过脸来看我,诺儿却趁此时学着寻儿从我的怀中挣脱,跑下了楼梯。
“咚!”
同样炮弹般地撞人,再同样补上一脚。只是他的对象不是浦原,而是蓝染。
“零分零分零分!今天惹妈咪生气!你做的好差劲!”
稚嫩的声音,甚至还略微有些口齿不清,但是声音里的贬损和小脚精准地踢打却已经足够表达其主人的怒气。
“叮铃!”
清脆的风铃声传来,门口的亮光让人一时看不清来客的身形相貌,吧台处的乱菊却已经熟练地招呼道:“抱歉啦这位顾客,今天恐怕不能营业了,您请……”
乱菊的话说到一半莫名地止住,向来热情如火的笑容一窒,眸底惊讶里涌起那般强烈的交织。
我一愣,细看向门口,那里一个修长的人影慢慢踱来,将那门口的亮光隔绝在门外。举手投足悠闲懒散依旧,几番不闻的关西腔竟令人有几分怀念。
“啊拉啊拉,我错过了什么好戏么?”
叙旧
“银……”
乱菊的声音轻轻漫漫,却饱含了年华久远的等待与期盼,那般的真情意切,声音却又小得几不可闻,很难想象她这样热烈的女子这一声会如此地轻短,我却能够体会她这一声里所饱含的一个女子一生最热烈的情感。
然而,银却似乎真的没有听到。
他很感兴趣地四下里望了望,而且饶有兴致地看了眼蓝染腿上的脚印,再将视线调到蓝染怀里的寻儿和地上站着的诺儿身上,缓慢地眯起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