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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每次出去,我都心惊胆战的。”
幼春也反手握了他的手,说道:“我闷着好生无聊的……对了,我看看你的伤,现在该都好了罢?”阿秀说道:“两个月了,已经都好了。”幼春不放心,到底又给阿秀把衣裳脱下来,细看了看,见背上的箭伤已经愈合的完好如初,才松口气,说道:“真该多谢小顺哥,送的药果然灵验。”阿秀哼了声,也略笑了笑,就着半裸之身便把幼春抱了,说道:“不许说他……哼。”幼春说道:“为何不许说?嘻嘻,我知道,你是因小顺哥故意吓唬你,是不是?”阿秀脸上微红,说道:“那小子……不过是趁人之危罢了……又有什么。”
原来白镇海同白元蛟两个,本来是想进京查探幼春下落的,白镇海志在幼春,白元蛟却想找阿秀的茬子,不料那夜阿秀反出宫门,两个得了消息,即刻动手。
白镇海虽然甚爱幼春,先前又被阿秀各种所迫……但本性上却全不是个恶人,见阿秀为了幼春竟肯抛弃荣华富贵,高官厚禄,虽然不言,却也知道阿秀对幼春一片真心的。
只是……倘若幼春对阿秀无意,那他不管如何都要带幼春离开,不料幼春对阿秀也是情根深种,两个谁也离不开谁。
白镇海令白元蛟动手之时,两兄弟其实就早有打算,白元蛟故意做狠手之态,将阿秀擒下,一来是为了报复昔日阿秀破鹰岩,又差点将白元蛟害死,并且“抢”走幼春之仇,二来是为了看看两人心意到底如何:假如阿秀表现不佳……恐怕真个被他们所害,趁机将幼春带走……谁知道阿秀所做,竟大大超出两人所料。
两兄弟的这一番设计,结果可想而知。白镇海虽然不舍,却更不舍的为难幼春,又知道阿秀是真心相待,绝计不会亏她,便也放心了,只将伤药送与幼春,又护送两人走了一程,才各自挥别,而阿秀便带着幼春来到这江南的一处偏僻小山村之中隐居,时光瞬息万变,不知不觉已经两月。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意外吧?小顺哥不是坏人嘛……
么么,应该还有几章就要完结了,暂定十章以下哈,嗯嗯,以后就多是两人的甜蜜相处了吧……(╯3╰)
122、破死局豁然开朗
这两月之间,阿秀的伤渐渐养好,他们所在的这村落偏僻,村民多数淳朴善良,正值村里唯一的教书先生离开,阿秀便顶替了他教教小孩子,余下时间便勤修内功。
阿秀只怕行踪败露,因此小心为上,对外只叫幼春做男孩打扮,且说是自己弟弟。因为他们两个实在出色的很,幼春倒也罢了,年纪尚小……阿秀这样年纪的还未娶亲,一时成了四里八乡未婚姑娘的春闺梦里人,但凡出外,围观的大闺女小媳妇成群结队,纵然是在私塾教学,还时不时地有人前往窥探,暗送秋波。
而且自打两个留在此地之后,两月之间,明里暗里来说亲的也有十几回,因此幼春才暗暗生了气。此番同阿秀挑明了,听阿秀说了心底的话,幼春才也消了芥蒂。
两个相偎相依,幼春便问道:“大人,我们以后不能再回京城了么?”阿秀说道:“怎么,春儿想回去了?”幼春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想回去,不喜欢……”忽地想到景风,便把脸贴在阿秀胸前,说道:“你说呢?”
阿秀伸手摸摸她的头发,道:“我听春儿的。”幼春沉默不语,许久之后才道:“景风叔……他不愿意我嫁给你。”心里很是难过,又道,“你父亲……也是不愿意的。大人,嗯,秀之,我们不回去了,好么?”
阿秀低低一笑,说道:“嗯,你说怎样就怎样。”幼春仍旧难过,低声说道:“可是,我知道你素来是想当丞相的……为了我……”咬着唇说不下去。
阿秀低头望着她,说道:“为何又这么说?倘若为了当丞相便不能再同你相见,那我不当也罢了。”幼春伸手抱着他,身子微微发抖,阿秀想了想,低低地又问道:“春儿,那天晚上你从倚风殿上跳下来,究竟是太信我呢,还是……”
话未说完,幼春向前一扑,抱得阿秀更紧,阿秀见她如此,心里便明白几分,不由地又是甜蜜,又是苦涩,说道:“傻孩子……就算你当时真的……我难道就会忘了你,再好端端地当什么劳什子丞相么?”
幼春忍不住落下泪来,说道:“秀之……”阿秀说道:“你不愿意回去,我们就不回去,嗯,我的伤已经好了,我会尽快找出解除功禁的法子,然后跟春儿成亲,到时候就没人来上门说亲啦……”
幼春眼中泪还在,却忍不住笑出来,抬头来飞快地在阿秀脸上亲了一亲,才又缩在他怀里去。
阿秀将幼春抱了,看她在自己怀中笑的甜美,他却转头看向别处,双眉之间略带一丝忧虑。
阿秀并未同幼春说的是:他找不到可以解决自身功禁的法子。当初得知幼春身份未曾当即将她带走的原因,也正是如此……不料权宜之计也不管用,最终终于按捺不住同唐相翻脸。白元蛟诈他之时,阿秀所说的那一句“就算活着也……”未曾说完,那句话的意思只他自己知道。没有唐家之人相助,凭他一己之力是绝对不可能突破功禁的,总不能让幼春……一辈子守活寡。因此阿秀心底担忧。
可是好歹也要试上一试的,这两个月来,阿秀日夜潜思,也想了诸多法子,有些无用,有些适得其反,有的还在尝试。
只是不能同幼春说而已。
这日阿秀正在学堂里教小孩们背书,外头忽然急匆匆有人赶来送信,说道:“唐大哥,不好了,你们家小哥跟人打起来了。”
阿秀大惊,一个箭步冲出去,问道:“在哪?”
那人说道:“在集市上,我见势头不妙就赶紧来跟你报信了,快去看看罢,那帮人不好惹,小哥一人恐怕吃亏。”
阿秀跺跺脚,那人还在着急说,眼前人影一晃,已经不见了阿秀,那人大惊,扭头看时候,却只见门口一道青衣影子闪过,不由地张口结舌,半晌没回过神来。
阿秀身形如风,急急向着集市上而去,心里担惊受怕,很是忧心幼春吃亏,匆匆赶到,见面前骚乱还未平,阿秀便知道是此地了,急忙分开人群冲进去,却见地上躺着两个人,旁边一个捂着胳膊跃跃欲试,中间幼春以一敌二,打的不慌不忙。
阿秀见状,一惊之下才差点笑出声来,幼春正凝神相对,目光一转看见阿秀到场,不由地心头微微慌张,那两个人见状便抢上前来要抓住幼春这个破绽动手,电光火石之间,阿秀踏前一步,双手向前一探,将两人颈间一抓,手指在背心大穴上各自一拂,那两人手足酸软,动弹不得,阿秀仿佛捉小鸡一般,向着旁边一扔,那两个如死猪一般倒在地上不能动弹,此刻旁边手伤了那人见状,立刻跑了个无影无踪。
幼春才红着脸过来,叫道:“哥……哥。”
阿秀说道:“怎跟人动手?”幼春说道:“是他们欺负人!”此刻,旁边便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抱着个五六岁的孩子出来,说道:“是……是他们几个地痞欺负小老儿,这位小哥路见不平才出面的。”
幼春说道:“这位爷爷已经很可怜了,他们还要来收他的钱,没有钱给,把摊子都给掀翻了,还打人。”说着,就气愤地望着地上四个地痞。
那四人之中,两人被阿秀点了穴道无法动弹,其他两人却是被幼春伤了,此刻便爬起来,一人噤若寒蝉,不敢出声,另外一个却是嚣张惯了的,便叫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伤大爷们,等会儿衙差便到了,有你们的好看!”
幼春大怒,说道:“衙差到了,也是捉拿你们,你倒还嚣张起来了。”那人得意笑道:“我们老大的跟县老爷称兄道弟,难道还会来捉自家人?小子,你就等着罢!”
幼春气的眼睛都红了,望向阿秀,说道:“你看看!真是可恨!”
阿秀伸手摸摸她的头,爱抚说道:“这幅嘴脸倒的确可恨了些,不过这些地头蛇之类,到处都有的……你也知道,不必同他们斗气。”幼春咬了咬唇,说道:“那总不能坐视不理。”阿秀说道:“这是当然了。”微微一笑,低声问道:“乖,别气,交给我。”
片刻果然衙差来到,阿秀将那领头的捕头一拉,说道:“借一步说话。”那捕头还想质问,阿秀手在他腕上一捏,那捕头只觉得如铁钳夹住了手腕一般,心头大惊,知道遇上高手,急忙变了脸色,乖乖同阿秀到了边儿上,也不知阿秀说了些什么,那捕头渐渐地竟点头哈腰起来,片刻回来,将衙差们一招呼,押着那几个地痞便回转衙门,阿秀就同幼春低声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