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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她很有意思吗?他好歹也是一尊大神吧,怎么这么无耻?
陆瑶向来不是个吃暗亏的主儿,立刻开始回戳慕泽渊的伤疤。她眨巴着眼睛,装模作样的问:“你要不要看医生呐?万一坏了怎么办?”
慕泽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陆瑶睁大黑葡萄般的眸子,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这场目光的较量很快就终结了,书房里虽然很温暖,但对于光着两条腿的某人来说,还是有点凉,陆瑶垂下头捂着鼻子和嘴连打了三个喷嚏,光溜溜地腿上就多了件外套,她扯了张纸捂着鼻子,他起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往门口走。
“你去哪儿呀?”话一出口,陆瑶就后悔了,这有什么好问的,好像巴巴地,舍不得他离开似的。
他回头朝她一笑:“我去拿药。”
他没有站在那一束束的阳光里,身后也没有壮丽的山河作为背景,却让她感觉到了比午后阳光更温暖的热度。
陆瑶愣了愣,直到他快步走出书房她才想起,貌似她应该阻止他,这种事要让别人知道了……
慕泽渊很英俊,但也没有英俊到让人痴迷,可是他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让人情不自禁移不开眼,尤其是他笑的时候。
一定是他的笑容太罕见,所以每当他笑的时候,陆瑶就会想到陆父曾经的一幅画——《青山》。
阳光照在云雾缭绕的青山上,静谧逶迤,叱咤风云!
分钟后慕泽渊一回来,就看到穿戴整齐,一脸严肃带着耳麦看电影的陆瑶,他走过去,把她的耳麦摘了下来,手探向了她的腰。
陆瑶板着脸明知故问:“你干嘛?”
“你说呢。”
“我还有事……”
“我很愿意为你服务。”
陆瑶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的神情语气都平静得毫无情绪起伏,这句话也挺正面的,但用在此时,这个“服务”就太暧昧了。
她往后躲了躲:“我不要。”让慕泽渊给她擦药,那还是省省吧。
他看了她一眼:“我弄伤了你,就有必要对你的伤负责。”
陆瑶哼了一声,毫不妥协:“我休息一周,两周,大约就好了。”
他按住她要闪躲的腰:“乖乖听话。”
为啥她又有一种自己在无理取闹的错觉。
“我不要!”
慕泽渊的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小脸上,平静地讲道理:“虽然没有伤口,但那里比较潮湿,很容易感染,引发炎症……”
——你才潮湿!!!!
陆瑶恼羞成怒打断他:“你吓唬我呢!”
“没有,我只是在试图说服你。”
陆瑶挑了下眉,目光停留在他的双腿间,挑衅道:“我不小心弄伤了你,按你的逻辑,我应该为你的伤负责,你先把裤子脱了,让我检查一下吧……”
陆瑶说这话时;心里那个得意;等慕泽渊拒绝时;她就可以反客为主;大义凛然地告诉他一个道理: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但是慕泽渊会按照她的剧本往下走吗?
慕泽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开始脱裤子。
陆瑶惊了惊:“你干嘛?”
“你不是要检查吗?”他漫不经心地答道。
陆瑶呆滞地看着他优雅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
她以为自己从慕泽渊挖的坑里爬出来了,还没喘上口气,又掉到自己挖的坑里了。
以慕泽渊的厚黑程度,她想要算计他,那简直是天荒夜谈。
事到临头;陆瑶想借尿遁脚底抹油;才刚走两步,就被慕泽渊拖了回来,陆瑶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干笑:“这样我没办法检查。”
他半撑了起来,靠在沙发上,平静地等着她。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飞快地瞟了他一眼,他还穿了条内裤,上衣完整,大马金刀地坐着,难道是要她替他脱。
陆瑶郁闷,装模作样地又瞟了一眼打算交差:“好像没什么问题。”
慕泽渊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问:“你能透视?”
陆瑶暗恼;以前他哪会直截了当地揭穿她,虽然这个以前也不过一个月而已。
冲动一直是陆瑶的缺点,这些年的竞技生涯,让她这个缺陷改了不少,但到底还是本性难移,尤其是在恼了的情况下……
她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问:“慕泽渊,你什么意思?你的风度呢?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慕泽渊留给她的印象以沉默居多,那时她还嘀咕这人太沉闷,毫无生活乐趣,现在她开始怀念沉闷的慕泽渊了,沉闷多好啊,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说,说谎也不会揭穿她。
“太直接了?”他问。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像对待别人一样对待你。”他大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而且,我不说明白一点,你就想装傻。”
陆瑶:“……”真直接!
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陆瑶觉得一定是自己的傻样取悦了他。
他又对她笑了,然后特别随意地提醒她,快来检查。
陆瑶黑着脸,吭哧吭哧地说:“你不脱,我怎么检查。”让她脱,没门儿。
慕泽渊望了她一眼,利落地脱了个干净,陆瑶一瞬间都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儿瞄。
她欲哭无泪地想,她反抗个什么劲?
“你可以开始了。”他的声音里挟着一丝笑,看她没动静,又一次善意地提醒她。
陆瑶勉强扫了几眼,敷衍地回答:“好像没事。”
他忽然靠了过来,长臂一勾,就把她揽到了怀里,耳边灌入男人低醇悦耳的声音:“你至少也应该仔细检查一下吧。”
手背一烫,他拉着她的手往他的腿间按去。
陆瑶表情僵硬地想,不就是摸一下吗,有啥大不了的,慕泽渊长得养眼,身材健美,摸一下又不吃亏,他摸了她那么多次,她不能吃亏!
一番思索,陆瑶的心情豁然开朗,任由他拉着她的手裹住了半软的器具。
刚刚还半软不硬,几乎在一瞬间,就像气球一样膨胀,撑开她的手心,不断地变长变粗。
陆瑶惊奇地瞟了一眼,用得着反应这么快吗?她现在有点犹豫,是这样就交差了事,还是“折磨”一下他,然后用不舒服拒绝承受后果,慕泽渊应该没那么禽兽会硬来吧?
一想到自己被他压得节节败退,刚刚他还借着“检查”的名义,故意扌兆逗她。陆瑶怒向胆边生,立刻做了选择。
她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你抓着我的手,我不太方便检查。”
她的脸有点红,目光飘忽,偏又端着严肃的表情,小巧丰盈的唇瓣早被她咬得红彤彤的,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更显丰润。
他收回手,目光不再清明平静,多了几分压抑和低沉。
陆瑶提醒自己,这是“报复”,都做过N次了,还像个黄花大闺女似的别别扭扭害羞,真没出息,看人家慕泽渊多淡定。输人不输阵,她把“刀俎”难道还要输给慕泽渊这个“鱼肉”。
她淡定地低头看去,慕泽渊经常运动,大腿的肌肉结实分明,目光上移,落在高高翘起的一团上,眼尾剧烈地抽了一下。
都快赶上她小手臂粗细了,能不让她“痛”不欲生吗?看见罪魁祸首,陆瑶越看越火,真是太没人性了!
她松开自己的手,略琢磨了一下,然后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点在顶部的蘑菇上。
它跳了一下,陆瑶吓了一跳,抬头看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连个反应都没有,只是目光有点吓人。
陆瑶赶紧低下头,用手指从好几个方向戳了戳,它就像一个不倒翁,不断地弹来弹去。
人都会对自己没有的东西产生好奇,陆瑶对于这个她没有的东西,也产生了好奇,尤其是刚刚手心里经历了一次它的“长大”,更觉得神奇。
陆瑶在欧洲念的高中,该知道的都知道,只是知道是一回事,近距离观摩实物,用手碰碰却是头一遭。
她捏着顶端,一会儿向前推,一会儿向后压,慕泽渊猛地抓着她的手:“你想把它掰断吗?”
陆瑶无辜地眨眼:“我在认真地检查啊。”
她心中暗爽,谁让他整天把她翻来覆去,还拿这么粗的东西捅她,捅就捅吧,动作还那么狂,不知道温柔点吗?她一想到它在她的身体里不断进出,就觉得有点发寒,她居然还活着。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严肃地谴责慕泽渊:“你太残忍了。”
慕泽渊目露不解。
陆瑶愤愤道:“大小是天生的,但你能不能温柔点啊,我很痛!!”
慕泽渊沉默了两秒,开始道歉:“对不起。”
“你没有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我只能自己猜测,我以为你喜欢这样。”
她什么时候表现出喜欢了?她明明很多次让他“轻一点”。
他拉着她的手再次包裹着自己的粗硬,低声解释:“他们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你也……高氵朝了